〖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 作者:

    〖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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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悲剧不是你想悲第46部分阅读

    会的术,他就会使用奇怪的术随便顶替,而随便用目的作为命令,他则会放水。所以,渐渐的,兜在对他发出命令:“对鸣人使用范围最广的火遁术,和对鼬使用速度最快的火遁术。”分别得到了豪火灭却和龙炎放歌之术之后,兜通过长门的眼睛看到那壮观的漫漫火海之后,终于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了。

    可惜兜没有注意,止水已经迅速分出来了一个影jj,代替他的本体进行他刚刚扰乱凤攻击的任务。而本体已经变身成了鸣人的样子,混在了鸣人的影jj大军里,只等待下一次兜让凤睁开眼睛对他使用瞳术的机会。

    当然,这样做风险其实很大他必须要比凤更快对对方使用别天神,否则被控制就不是凤,而是他了。而凤对术的施术速度,从小止水就是拍马莫及的,他只能寄希望于对战鸣人,兜不会想到“鸣人”会用瞳术,不会操纵着凤太快施术了。

    止水不知道,凤其实一直在拿普通的瞳术糊弄兜,正是因为兜已经认定凤不会用的术,他会用别的不会对鼬等人产生负面影响的术来代替,偏偏凤用来代替别天神的是同样是精神攻击的瞳术,所以兜一直也没察觉到,那不是别天神,宇智波凤根本就不会用别天神了。

    所以在宇智波凤的眼睛终于有一瞬间和止水的假扮的鸣人相交的时候,止水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对他用了别天神,并且重新混回了一群鸣人里,和鸣人的其他影jj一样装作因为是影jj不受幻术的影响。

    止水紧张的观察着凤的反应,虽然他觉得刚刚那一瞬间他的攻击应该是中了的,但是还是要看过凤的反应能确定。

    而且止水觉得刚刚他好像一不留神发现了什么比如,和凤对视的那一瞬间,凤眼睛里的图案貌似,不是他的万花筒的样子,而是一个他没见过的图形啊

    143摆脱控制

    长门那边的战斗也终于告一段落了,鼬和奇拉比已经破坏了长门的地爆天星的核心,眼看着机动力很成问题的长门就要被封印,一个黑影却如同闪电般出现在长门身边虽然晚了一步。

    鼬猛地倒抽一口冷气看着十拳剑几乎是擦着凤的衣服边贯穿了长门的身体,那簇跳跃着的火焰瞬间就染上了长门的尸体,好在凤极快的后退了一步,才躲过了那已经快要蔓延到他身上的封印之火。

    凤瞬身到这里的意图很明显是为了救长门。

    止水见了这个状况,眼睛里的目光瞬间动了动,然后心慢慢的沉了下去。

    失败了那仅剩的一次可以帮凤拜托兜控制的别天神之术没有成功。

    止水难以言说他现在的心情,他看着凤脸上和他一样代表着秽土转生亡灵身份的裂纹,心情的复杂程度甚至更甚于当年他和凤因为彼此的价值观不同时的争吵过后内心的没着没落。

    怎么办,

    除了封印还能怎么办,

    去找兜控制着他解除秽土转生,等他们找到兜,凤早就已经不知道被他操纵着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了吧

    死前凤被一些无形的东西逼迫着灭族弑父,止水悲哀的发现他哪怕想要让凤摆脱这样的状况都不知道该把他的攻击指向谁。

    如今,凤死了。在他的眼前凤的遗体和灵魂这么被药师兜玩弄,敌人就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他却依然无法改变。

    原本打倒了长门是件好事,敌人就只剩下了凤,和他们几人之力想要制服他似乎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可事实上在长门死后,兜好似因为少了用在长门身上的精力,对凤的控制更上一层楼。

    奇拉比被宇智波凤的一手空手入白刃夺走了一把刀之后,两人就从势均力敌慢慢向凤占上风的方向发展,雪亮的刀刃时时指向奇拉比的要害,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甚至已经削断了奇拉比的围巾和几缕头发。“果然是高手,哟~”

    分神用说唱的调调说话的结果就是他没能躲开凤一抖手腕儿之后的平削,一条尾巴就被斩落在地。

    鸣人“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感觉和刚才的速度完全不一样了”在那样混乱而快速的体术战斗中,和凤战平对于现在的鸣人而言并不很难,但是同时要保证没有和他对视的时候,就比较困难了。

    听了止水的描述,即使是鸣人也知道别天神是多么可怕的术。关键是那不像别的幻术自己不小心中了招,鼬等人还能有办法替他解开,一旦中了别天神,就束手了。

    想到这里,鸣人很是崇拜的看着奇拉比,因为他好像完全没有受凤的瞳术的影响的样子。当然,鸣人也深切了解到,和凤几次对战都还能只受轻伤就完事的自己到底被放了多少水。

    就在一群人一筹莫展之际,凤一边和奇拉比缠斗,一边对鼬喊道:“鼬你在犹豫什么快用十拳剑封印我”

    “尼桑”鼬闻言下意识就先唤了凤一声,这个称呼一出口,鼬就觉得一股莫大的悲哀压上他的心头,就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他都没有再这样唤过他了。

    他似乎总是随遇而安的,和什么人都能合得来,永远在努力地去融入周边的一切的感觉。即使是被秽土转生的现在,他一边努力反抗着兜,一边毫不忌讳和他交流并且从他那里套取着情报。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他是怎么死的,对当前突然被通灵到了这个世界见到自己和止水哥并没有什么反响。

    在族内的时候是如此,是他教导他如何做一名宇智波,如何做一名木叶的忍者,告诉他如何在战乱的世界保持自己的本心。

    在叛逃期间,他结交到了蠍迪达拉和鬼鲛三个交心的朋友,莫说是对叛忍,就是在木叶村内的鼬,又何曾敢那样信任几个认识没几年的人。

    尼桑一生命途多舛,但是他不曾在他身上看见厌世般的悲哀。

    所以,鼬甚至知道凤的意思,他已经将自己代入了新的角色,一个死人。

    从他一开始就对兜抱怨的那句:“我活着的时候你们不让我活,我死了你们又不让我死”就看的出,尼桑是已经接受他这个死人的身份了。

    该说他已经太累无力去和命运斗争,还是永远都活在当下,演绎好自己当前的角色好呢鼬自己都不知道,但是此时,鼬觉得,他是有些怨总是活得过于明白的哥哥的。他总是一面说着自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没有什么伟大的志向,但是在面对危机的时候,他也同样总是会做出正确选择的那个人。

    这是凤在被秽土转生期间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可内容却是劝自己将他封印,彻彻底底地,被封印到酒葫芦里,甚至连再一次转生的机会都会被剥夺的那种封印。

    他是对的,可是他如何能下得去手

    在凤死去的日子里,他一直以来以寻找复活凤的方法作为活下去的动力,无论有没有结果,最终是否会成功,在一切完结之后,这都将成为他一生的执着,是他度过接下来漫漫人生唯一的信念。

    而且哪怕希望再小,事实上,也的确还是有机会的。

    可如果今天他用十拳剑封印了凤的灵魂,这意味着什么鼬很清楚。

    鼬很确定他不想这么做,非常不想,即使他渴望和平,即使他知道如果再放任凤这样下去,会酿成怎样的悲剧。随着心境的起伏,十拳剑上的火焰也时而强烈时而微弱。

    如鼬所料,见鼬没有反应,凤又加了一句:“鼬,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又仿佛只是静止。鼬听着凤和奇拉比手中的刀剑撞击在一起噼里啪啦热闹的声响,却仿佛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鼬终于要开口的时候,头上一股强大的查克拉突然聚集,一个苍老但精神的声音道:“离远一点小鬼们,老朽可不会留手的。”

    基在旁边大声喊道:“是援军土影大人到了”听到这声音,在场众人都只得暂时的撤离,原因无二没有人愿意正面挨上两天平大柞木的尘遁。

    一道白光“轰”的击到岛上,众人都被土影这么大年纪一动起手来还是这么暴躁而冒冷汗的时候,另一道明显年轻得多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喝”

    随着这声清和,又是一连串的爆炸声在浓烟滚滚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的龟岛上响起,巨大的乌龟连续被攻击,痛苦的长鸣了一声。因为爆炸的冲击和痛苦的翻腾,巨龟在海面上剧烈的摇晃起来。

    顿时平稳的小岛就仿佛变成了在暴风雨中摇曳的小船一样,海水打到众人身上淋了个湿透。

    土影这时候才后知后觉:“这么大一只还黑不溜秋的之前完全没发现是个生物。”

    而把巨龟变得黑不溜秋的罪魁祸首却依然在爆炸物之间游刃有余,几只苦无从浓烟里直冲向在射程内站在粘土鸟背上的迪达拉,迪达拉操纵着粘土鸟躲过了两只却依然被一只苦无击中了鸟身,下一刻起爆符的声音特有的“嘶嘶”地响声就响了起来。

    “糟了恩”迪达拉赶快跳离鸟背,那么大一团粘土被起爆符影响着一起爆炸,他绝对会被炸得连渣滓都不剩。

    虽然不擅长近战的迪达拉很怀疑他跳到那一片烟雾里会不会被隐藏在里面的不知名忍者立刻干掉,但此时也容不得他选择了。

    好在他的降落点还算不错,直接掉到了鼬面前。鼬的脸色虽然因为凤之前让他封印他的话而变得很难看,但看见迪达拉还是点了点头。

    “在哪里”奇拉比问着已经进入了九尾模式的鸣人,现场只有他一个大约能感知到他的位置了。

    “不知道我能感受到的是恶意而不是查克拉,凤尼的身上没有恶意,所以”鸣人想了想又道:“仙人模式应该可以,但是我需要五分钟才能进入仙人模式。”

    五分钟黄花菜都凉了这到处浓烟滚滚的五分钟之后某暗杀高手就要把他们送上路,最终被鼬一起封印到酒葫芦里打牌倒也不寂寞了

    当然,真实情况其实没有那么糟糕。

    因为,兜以为,凤已经按照他的命令神不知鬼不觉的给鸣人和奇拉比下了别天神,此时见援军土影和迪达拉到来,已经决定让凤撤退了。

    最后,迪达拉连凤的人影都没见到,只听基转述了敌人是秽土转生宇智波凤之后,惊呼了一声:“凤旦那”众人就见渐渐消弭的烟雾中,一具棺材凭空出现,门吱呀呀的打开。

    鼬立刻反应过来那是怎么回事,喊了一声“尼桑”正要上前的时候,就被奇拉比拽住了手臂。

    “请放开。”鼬用力一挣依然没有挣开,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棺材门重新关上,虽然理智上知道即使追上去也是没有用处,但眼睁睁的看着凤这么消失在他眼前,鼬还是难以平静。

    整个龟岛终于只剩下和他们同一立场的人,奇拉比这才松开了拽住鼬手臂的手,然后问问低头看比他矮了一头的止水,双手比了拇指说唱道:“漂亮的战术,哟~”

    止水眨眨眼,然后后知后觉道:“莫非”

    “你的别天神中了。”这回连奇拉比都放弃了尾音,将最终结果告诉他们。

    “诶”鸣人也收回九尾模式,然后后知后觉,“那不是说”

    “啊,从长门被封印开始,凤就已经脱离兜的掌控了。”奇拉比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鼬冷静下来,一边听着奇拉比的描述,一边回想刚才的场景,也觉得似乎不是完全说不通。

    “在和他对战的时候,我有看到他的眼睛,他貌似会一种可以改变人记忆的术,至少我的记忆是这么告诉我的。貌似他想要卧底在兜身边寻找他的弱点,他还让我带他向你们说对不起。”

    “呼”听到有道歉的部分,止水才长舒一口气知道这八成不会是奇拉比中了凤的别天神而产生的错觉,而是真相了,然后止水也因此确定,他看见的那双没见过的图案的万花筒,没有别天神的能力:“那家伙真是老样子,骗人先骗己吗。”

    144那些往事

    凤撤退,鸣人他们的危机也就暂时解除了。迪达拉听了事情的大概描述之后,看了看刚刚棺材消失的地方,一时也有些怅然。

    他依然记得那一天,记得这三个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逼着他用暴力加入了晓的事。面对着他们,他几乎没有还手之力,他被打的很惨,他一开始很不愿意,但是他的生活的确因此改变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很多,但是随着跟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越来越长,他才知道自己对这个世界而言,根本还是个如同新生的孩童一样的小家伙罢了。

    实力上的差距暂且不提,就是身为忍者的那些事他知道的也不多,最初让他感觉到不同的是蠍旦那,毕竟作为同组的伙伴,任务的时候可以体会到明显的不同。

    蠍旦那仿佛什么都知道,随便见到一个稍微有点名气的忍者他就能够说得上对方的来历和招数,黑道白道上的最新消息他也总是第一时间就能知晓。

    他好心赞叹了一句,却被旦那反讽: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当什么忍者。

    迪达拉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刺激,去找那时候还在跟他装小白后辈的凤旦那寻求安慰。凤旦那当时的表情他后来回想起来就觉得很微妙了,不过那时候他完全没有多想,凤旦那跟他说蠍有蠍的情报来源,让他好声好气的求蠍让他的部下给他送些资料来读一读,对叛忍的那些事很快就也会清楚了。

    他不愿意低头,旦那也不是好脾气的主,现在想起来他后来能跟旦那走在一起,和前期凤旦那夹在中间当万金油有极大的关系。

    直到后来,他发现那个不似旦那忙碌,每天只吃吃喝喝练剑吊嗓子的家伙其实是个肚子里弯弯绕比旦那还要多的人之后,一度曾经受了很大的打击。

    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晓内部的事情就更加不清楚。一开始完全搞不明白三名旦那之间的暗潮汹涌是怎么回事,只是凭着感觉选择的帮凤,却因此捡了条命回来。他很确定,以当时蠍和他的交情,如果做出别的选择,他那天真的会死。

    他不像他们三个一样上过战场,加入过暗部,见过太多的人,遇见过太多的事。他觉得命运似乎对他很不公平,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很多,但和他们一比较,他觉得,他当真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他们总是知道最近黑道白道上的消息,他们知晓忍村之间和内部的联系和龌龊,知道大名的动向,他们会在行动前制定出很多套战术,权衡利弊。哪怕后来迪达拉通过一系列的恶补常识的努力,并且被旦那评价为勉强能见人了之后,也永远都不会在凤和蠍商量事情的时候去掺和。

    即使这样,即使他在凤或者蠍眼里依然是个没救了的小鬼,这些年来他的变化还是非常明显的,明显到了如今他能够坦然的面对他曾经的老师土影,能够从他眼里看出他对自己进步的认可和惊讶,以及现在在听说了凤摆脱控制之后卧底在敌人中间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异光。

    土影老头绝对已经知道凤旦那的立场了,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土影,对村子里影高层长老大名暗部和各个名族之间的斗争知道的绝对比他迪达拉清楚得多,只是事关木叶机要,他选择避开不谈罢了。

    最后土影只是沉默着点头说他知道了,然后就很夸张的带着那只被他们折腾的半死不活的乌龟飞回了忍者联合军总部。

    迪达拉重新做了只粘土鸟跟在后面飞着,瞧着海上那一轮仿佛血染般的夕阳,往事的一幕幕不受控制的在脑海中走过。

    凤旦那那时候重病每天躺在霜忍的床上看雨的样子;

    一大早在院子里唱歌被邻居家的普通人丢板砖的囧事;

    因为他下意识的一通乱喊就半夜里从霜忍跑来水之国时被冰冷的海水打湿的狼狈;

    做出极其难看的泥偶后愤怒的丢出去炸烂了他们定居的小院子的围墙,然后被旦那丢出去修葺,却坐在墙头上消极怠工时候的无赖;

    冬天缩在被炉里无论他怎么拽都不肯出来,可他弟弟一来就立刻重弟轻友的拉着鼬回了自己房间,并且来了准备过年的干劲的混蛋;

    明明是同辈却会塞给他压岁钱,揉着他的脑袋和他说喜欢什么自己去买,可迪达拉自己也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无奈;

    他还曾经看见过凤旦那和宇智波鼬在凤旦那的房间里拥吻,凤旦那抚摸着鼬的头发,抵着鼬的额头笑着看鼬脸上一片嫣红,那时候凤旦那脸上的温柔和满足迪达拉觉得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他意识到凤说的那个他喜欢了很多年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鼬,他有些惊讶,但没想过阻止,凤清楚他自己想要什么,就算不清楚,凤决定了的事,估计也没有什么人能改变。

    所以见到这样的场景,迪达拉其实挺有些替凤高兴,自己喜欢的人也愿意回应自己的那种满足,真的很让人开心。

    他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了蠍,蠍看了他一眼,然后哼了一声,微微抱怨了一句:“迟钝。”

    他才知道,原来旦那又早就全都知道了,还是从凤本人那里

    他以为,大家最后都会获得自己的幸福的。鬼鲛旦那离开了宇智波带土,他们慢慢的脱离晓,凤旦那的病治好了,多年所愿也最终达成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这种美好的愿望最终停止在雨忍村里那一记有着尖锐鸣叫的千鸟下了。

    他做不到像蠍旦那或者鬼鲛旦那一样,在凤旦那死后仿佛一点影响都不受的样子。他觉得很难过,即使他和凤认识没有几年,和蠍跟鬼鲛都没有认识几年。

    他对蠍描述心中那股难以言喻的感觉的时候,蠍正坐在木叶新建的小木屋里,被雕琢的圆润莹白的指尖拈着书页,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所以你还是个小鬼,是忍者的话,就把那副丢人的模样收回去。”

    可就是同一天的夜里,在他辗转着睡不着的时候,是谁在旁边轻轻的低语呢

    是谁说:“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挚友。我从没想过有人能那么倒霉,明明生在名门,有严父慈母,有恩师益友最终却落魄到了如今的地步。”

    是谁说:“我先是嫉妒,然后又替他叹息。这么多年来,点点滴滴的,他渐渐改变我的想法。”

    是谁说:“迪达拉,我和他认识多少年了呢他从来都没有强硬的让我接受他的观点,但是那么理所当然的,我就慢慢的变了。觉得保留本心继续为砂忍在晓做卧底才是对的,觉得原来亲情也不仅仅只有父母给予的爱才是美好的,觉得再做傀儡也没什么好,想要找办法变回去”

    是谁说:“我其实在等着,等着他甚至有一天说服我回到故里,和他在一起很危险,我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放弃某些坚持。”

    是谁说:“他不懂艺术,但是让他给我打下手制药或者做傀儡却很有趣,他比我的任何一个部下或者助手都来的默契地多。”

    是谁说:“幸亏是等不到了,否则我恐怕就不是我了。”

    迪达拉一直静静的听着,他就知道,旦那表现的并不如他看起来那么不在乎,正相反,他极度的在乎,他甚至怀疑,如果旦那没有把自己做成傀儡,他现在会不会就看到旦那落泪了。

    这一次蠍沉默了好久,然后才又一次说道:“迪达拉,那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挚友。”

    迪达拉伸手拍了拍蠍的后背,第一次站在一个安慰者的角度,却只说道:“我知道,旦那。”

    第二天,旦那就和鬼鲛旦那决定,和忍者联合军联手,替他们提供情报,并且要求最后和带土战斗。

    “凤旦那,你看到没我们到底还是回村子了,你可以放心了,恩。”夕阳最终沉下了海平面,天色越来越暗,当土影把乌龟放到海滩上的时候,迪达拉抬头看着云忍的云影楼,第一次可以猜到蠍下一步的举动。

    如果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旦那,旦那一定会去把兜碎尸万段的。

    145穿帮露馅

    没等事情真的发生,我们都只能够猜出事情发展的某些可能性,所以做出选择之后,我们永远都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会是怎样的结局。

    就比如现在,宇智波凤正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眨巴着他的眼睛四处摸索,过了一会儿凤后知后觉的毛儿都立起来了,他很想控诉兜,把一个怕鬼的孩子关在棺材里真的好吗,兜你太没人性了,

    在全然一片黑暗的狭小空间里,因为已死连数自己的心跳都做不到,而且同样也没有了困饿渴等感受的凤完全不能知晓外面的世界到底过了多久,他在心内从吐槽蠍美学的不科学性一路脑补到了兜已经被消灭了他会被永远关在这里之后,终于打了个机灵开始积极的自救。

    乐观点想:按照通灵术的原理,被通灵的生物或许正在某个山洼洼里愉快的玩耍的情况来看,没准儿他一打开棺材门就发现兜正专注的操纵着其他人,然后他就能趁机上去补刀了呢

    虽然知道自己想太多,但是凤觉得他还是维持在胡思乱想兜惨烈的死状的状态比较好至少好过回想止水原来死命拉着他给他讲的“棺材里的那些事”系列小故事。

    于是本着找点事儿干让时间过得快点而且没准打开门就能干掉兜的念头,凤开始折腾那具无辜的棺材。找回了身为佐助哥哥的自信,最后棺材门还真被他弄掉了,只是看着外面扭曲的异空间,凤忧郁了。

    鬼知道他要是一脚踩进这个黑紫黑紫还带着诡异花纹,怎么看怎么像鼬做的西红柿炒蛋的空间会发生什么外面这是哪空间裂缝极乐世界

    凤把头从棺材中探出去,看着正在掉落的棺材门无语泪流。

    他错了他不该嫌弃棺材里太黑的棺材门就是他生命财产安全的保证啊凤看着这个悬空在异空间的只剩下一部分的棺材往里缩了缩。

    自作孽,不可活

    兜此时正在山洞里休息,被秽土转生的人的确是永远都有充足的查克拉而且不用吃饭不用睡觉了,可操纵着他们的兜却还是血肉之躯,他需要休息。

    战争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打完的,忍者联合军要休息,兜和带土也不是铁打的,不可能连轴转。

    事实上,兜之所以没有在把凤从一个战场立刻转移到另一个战场,无疑是因为他觉得操纵凤实在是太麻烦了。在当下尚且需要他同时控制很多人的情况下,显然不是通灵他的好时机。而且通过今天的战门,兜也稍微摸到了点操纵凤的窍门。

    他应该通过未来的战斗,仔细观察过宇智波一族其他人的招数之后,再返回去通灵凤来得好一些。

    而且今天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兜心情颇好的笑了两声,他旁边那条白蛇也吐出了信子。

    想来有了凤的别天神,八尾和九尾过几天上了战场之后,就会躲过其他忍者联合军来找他。而有了他们两个,再加上他手上还没用的王牌斑,战胜带土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等到他获得了所有的尾兽,掌握了一切,想要获得宇智波佐助或是宇智波鼬的身体根本不在话下。

    妄大蛇丸大人一世英名,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将佐助还给木叶压根是受了宇智波凤瞳术的影响。

    兜想着,愤愤的捏碎了手上的一个石块。

    不过,大蛇丸大人也有着大蛇丸大人存在的意义,正是他教会了自己,想要知晓这个世界的真理,就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远远超越人的一生的长度。

    现在他要休息一会儿,今天夜里还会有别的娱乐活动等着他。兜瞥了一眼被灌了自白剂的大和,然后又通灵出了另一具棺材。

    兜静静地看着静静站立的前代宇智波族长,也是宇智波一族最后的一任族长,微微有些嘲讽又感慨地说道:“从你三个儿子的风姿,便也可以想象当年你也曾经是如何的出色了。经历过二战三战,在宇智波这样一个大族群里最后能够那么年轻就当选族长,你也的确是个人物。”

    “可惜,才过不惑之年而已,就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的变化了,苍老就是这么让人无奈,看着现在的你,又哪里能想象得出你曾经的辉煌。”兜将符咒种到富岳的脑袋里:“对付鼬恐怕是不成,不过佐助君的话”

    佐助现在还不知道危险将至,他最近才刚刚适应战争的节奏,和他想象的很不一样。

    不仅仅是战争本身就和任务有着很大不同,奇袭部队和普通部队在日常行动上也有着很大区别。身在奇袭部队的他是在一个全队连医疗忍者都算上也才堪堪二十人的精锐部队,从宣布开战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感受到了这只部队和其他大部队的不同。

    他们的行军速度更快,但是时间却更短,而且不分昼夜,第一天他们只以全速行进了不过半天,就由队长勘九郎领导着选择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方驻扎。

    他们的物资补给很充足,而且说实话,这活计并不很累,相比较于卡卡西部队每日面临着边跑边打,一打就是一天的严峻形势。他们的日子简直轻松的不像话,但是死亡率也极高。

    这几天,佐助已经目睹了七名队友的死亡,有的是被一刀毙命,走得很干脆;有的则格外惨烈其中一名就是被敌人抓走,在胃里塞了大量的起爆符,然后又被术操控着回到他们身边的。

    那一场由队友的血块组成的血雨整整淋在了佐助身上,他不是没杀过人,也不是没见过死人,但是这样的场景却也足足让他呆愣了片刻,才提着刀去援助其他同伴。

    这就是战争,连替已死的同伴悲哀的时间都没有。

    看着一地的连身体都拼凑不完整的尸体,还有阵阵令人作呕的浓烈的血腥味,佐助终于有些明白鼬为何要如此执着于和平,也终于明白大哥为什么从来都不怪罪鼬每每面对有关和平或是家人两项选择时候总会有的犹豫。

    他想起凤劝他回木叶的那一夜,他们两个在河边聊了很久。他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凤却揉着他的头,跟他说:“因为你没有上过战场,所以你不能理解战争的可怕。而等到真的体会到了战争的可怕,你就会知道,所谓和平,真的是无论用什么东西都值得去换取的。”

    “如果战争一旦发生,我们的所爱之人的生命也会受到威胁。”凤叹口气:“有时候杀的人太多,我也会自暴自弃的想,如果付出些什么,就能让这样的事情的停止的话,我或许也是愿意的。”

    “不过一看着你和鼬的脸,我就又软弱了。”凤无奈苦笑,“为了大义选择放弃自己的幸福,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的,所以,原谅鼬吧。”

    即使这样说了,佐助也还是不能很理解:“可是尼桑你付出了这么多,战争似乎也还是要打响了”

    “就凭我只付出的这些代价,换鸣人和你们这些孩子,在十五岁之前都没有上过战场,这就足够了。”

    没有体验过战争的残酷,就没法去体会和平的可贵。

    佐助想,如今他终于明白了。而如果他也像宇智波带土一样,九岁就从学校毕业,踏上这血染般的战场,然后失去所爱,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就在佐助抱着剑靠在树上小睡的时候,旁边的感知类忍者小声提醒道:“有什么人过来了。”

    勘九郎第一个反应过来,同样回到:“所有人都要小心,我们现在人数不齐,总部还没有来得及填不上前两天阵亡队员的空缺,缺少擅长幻术的忍者,而且水遁使用者重伤,所以其他人一定要注意配合”

    “了解。”所有人都连忙拿出武器,潜伏在树丛中准备出击。

    “木叶的白眼,看一下能不能查看到敌人的位置和身份。”勘九郎对全体下达命令之后,又问身边正结着印探查情况的日向族人。

    深夜在森林里战斗对他们的视线有很大的影响,虽说按理来讲敌人也是相同条件,可自从和秽土转生部队交过手之后,所有人就都不敢再这么想当然的认为了。

    毕竟哪怕没有特殊能力,那些前辈所拥有的战斗经验也不是他们这群第一次上战场的后辈能比得上的。

    “十点钟方向大约三百米外,一个是砂忍的千代婆婆,一个是君麻吕”

    “君麻吕”佐助闻言抿了抿唇,握紧了手里的剑。

    “啧,千代婆婆暂且不说”勘九郎沉吟片刻,也是想起了那次营救佐助任务里险些放倒了我爱罗的人物,道:“佐助,你去”

    勘九郎愿意是佐助应该是他们中间最了解君麻吕能力的人,由他主公君麻吕,自己主攻千代婆婆比较合适,结果那名日向一族的人的下一句立刻让形式更加严峻起来。

    “还有一名,有写轮眼。”

    “写轮眼”佐助闻言猛地回头看那名日向一族的人。

    “快把视线收回来”勘九郎则是下意识的先提醒日向一族的人,同时向他身体里传了一股查克拉预防中了敌人的幻术。随即才苦笑,傍晚的确受到了总部传来的有关兜秽土转生了宇智波凤去袭击了八尾和九尾的消息,总部还特别提醒说最好不要让佐助知道,结果连一夜都没过去就要露馅了吗

    “佐助你先冷静,听我说”勘九郎连忙按住佐助,虽说他是一个队的队长,但是面对实力比自己强大的队员,佐助要真的强硬起来反抗他还真是没招。“我们的作战可能还要从长计议,战胜写轮眼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但是像你哥这样的高手,不是你一个人能”

    “我哥”佐助闻言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沈眼神变得更锐利:“到底是怎么回事”

    146富岳帕帕

    实力强劲的敌人正在逐渐逼近,从人员上奇袭部队因为伤亡队员还来不及及时顶上,情况原本就很危急,此时又出了佐助这么档事情,勘九郎一面感受着佐助用写轮眼正近距离盯着他,一面又仿佛已经产生了幻觉一般,感觉树林那头的敌人一步步踩得极其稳当,连挂碰树枝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勘九郎长出一口气,他倒是想像我爱罗建议的一样不将宇智波凤的事情告诉佐助,可是人家现在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也由不得他了。

    相较而言,还是在这时候给佐助做些简单心里铺垫比较好,毕竟想要对战写轮眼,佐助必然会是主力,而和宇智波凤这样的高手过招,勘九郎已经可以预想到如果佐助背着很大的心理包袱不能放开手脚的话,面对着他们的结局会是什么。

    或许该说,就算佐助能竭尽全力和凤战斗,结局是什么,恐怕都不好说。勘九郎只得理了理自己的思绪,组织好语言以尽量不会刺激到佐助神经而且最简洁的方式把凤被兜秽土转生了的事大致描述了一番。

    在这个只有一弯新月的夜晚,光线本来就极其不好,更何况他们还藏在树丛中。佐助听完之后,微微低下了头,将脸完全的隐在了黑暗中,勘九郎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来。不过,他周身的气势的确是变得更锐利了。

    宇智波凤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在蠍等三人在火影纲手的引荐下,被证实为大国在晓的卧底之后,各个大国的高层心里就都隐约的有了一个猜测。

    黄土和达鲁伊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场上忍考试时的场景,那是那名少年是如何震惊全场轻易取胜,并且从此成为整个忍界最年轻的上忍的,他们两个毕生难忘。

    尤其对于黄土而言,这段记忆真是说不上愉快,宇智波凤在各国大名面前将他瞬秒了他,不说这是一件多么伤面子的事,就说直接结果土之国在第三次忍界大战的停战条约上付出的代价,就足够让那时候也还算年轻的黄土恨得牙痒痒。

    但是如今,黄土在大约猜到了前因后果之后,只深切的觉得,凤的死真的是很令人惋惜。那时候领导木叶奇袭部队少年已经故去,可哪怕集结成了忍者联合军,他却依然还是近身战斗部队的队长,顿觉物是人非。

    当真有些可惜,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对于这样的炮灰人物,在忍者世界里不知道有多少。凤因为个人实力和身份出众,而且还被部分人知道了他的冤屈已经算是卧底里少有的好运了。

    否则还能怎样呢不说这种事情在忍界的普遍性,就算不普遍,在座的各位都和他非亲非故的,眼下还忙着打仗,难道还为他正名,令底下的基层忍者认识到村子的无情,在关键时刻打击士气不成

    在连忍者联合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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