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22章

    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22章

    女孩子亲近,回家后不是将自己锁在房里,便是刻意地和我二妈和妹妹待在一块,我父亲认为是她改变了我,因此对她产生好感。有时候甚至会趁二妈不在时,多瞄家庭老师一眼。所以当我二妈从楼梯上跌下来身亡后,我并不讶异父亲看中她,只后悔自己没早对父亲指出她曾对我做过的事。”说完,他便不再作声,气氛因此冷了好几秒。

    那绫回视母亲,她则将记有注号的笔记本递过来,要那绫照着念。

    那绫见了,猛摇头,那琬琬见状用高跟鞋尖轻触了一下女儿的臀部,不许她退缩。

    那绫只好把脸凄到齐放的鼻前,说:“我爱你,不管你曾做过什么事,我都会爱你。告诉我齐放生日前一晚的事好吗”

    他挣扎了一下。对她说:“吻我好吗”

    那绫无法抗拒他的请求,说着就凑上唇。那琬琬见状很快地把那绫扳离齐放,对她比了一个禁

    止的动作。

    “你先说,说完我再照咱们事前的约定吻你。”那绫只好哄着他。“告诉我齐芳生日前一晚的事。”

    “那一晚我在自己房间温书,仆人照例端了一碗荧粥上来,我肚子正饿,便把粥吃了,我一边吃,一边念书,吃完后,全身也热起来,我起身开电风扇。坐回桌前,还是觉得热。不一会儿,又将冷气调到最大,不见改善反而开始痒起来,我起身脱衣服时,仆人来敲门说要收碗筷,我匆匆去开了门,拿了她新端来的冰汽水往嘴里一倒,提醒她临走前记得将房门反锁后,就往浴室走去,我松开水龙头淋浴,浴毕己不觉得发热,头却开始晕起来了,我摸着墙走出来,出乎意外地闻到一服香水味,我知道她在房里,很快地便往床上瞧,她就躺在那里,穿了一件红衬衫和黑迷你裙。”

    “她不再像我十二岁时那么纤瘦,扣子几乎全敞开着,也没穿任何内衣,两腿还故意拱起,让我窥见她的私处,而她看看我的眼神,像是要一层一层把我剥开似地,她说:”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你长大了,让我好好爱你。“我听了头开始发晕,想作呕,不得不冲到浴窒去躲避,下体却胀到发痛,我知道自己必须自行解决,于是对着马桶开始自慰起来,不想她跟了进来,我心里起了毛骨悚然的感觉。她要碰我,我用力一挥把她推开,她倒在地板上,我不想看她的模样,只忙着抚弄自己的身体,本以为一次就够了,不想停了两秒又发热起来,我只好继续,但却同时困得想倒在地上,到第三次时我终于害怕得掉下了泪,我以为她终究要抓到我了,没想

    到她却躺在地上兴奋地抽搐起来。“我见她一副昏死的模佯,逮到机会,抽腿就跑出卧室,

    我不知道该躲在哪里,突然想起齐芳,便去敲她的门,我看到一脸纯真的她,就像见到天使似地放心了。她问我,“是不是作了恶梦”,我说:“是,很恐怖的那一种。”,她也告诉我,她作了恶梦,身体流了血,并要我去看她的床单,真的是有一摊血印在上面、我知道那是课本上所讲的初潮,但是我好困,往她的被里一钻,答应等睡醒以后一定告诉她。但是等我再次醒来时,整个世界都变了。“他闭上了眼睛,激动的说:”请相信我,我没有主动碰那个女人,更没有碰我妹妹。但没有一个大人肯相信我,最后连我最信任的妹妹都被他们教到回头反咬我,“那绫搂着他,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细语不断地跟他保证,”我相信你。“然后回头找寻母亲的身影。想征询下一个步骤,没想到除了躺在矮桌上的笔记本外,己不见母亲的踪影。

    那琬琬留下一张便条小乖,我去齐放的公寓等外公。没把他摆平以前,你们不要跑回来。至于把齐放从浅度催眠里唤醒的方法很简单。就服我们事前约定的方法做,先吻他,然后跟他讲那一句,他自然会醒来。但是如果你想来机占他便宜的话,那尽管继续问下去,何不问他,“你这一生中,最爱哪一个女人”但我要警告你。受到催眠的人是有意识的,他也许无法拒绝你的问题,但被叫醒后,可是字字都记得一清二楚。祝好运

    那绫是想知道他最爱哪一个女人,但不愿这样“欺负”

    他,便循规蹈矩地照母亲的指示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轻道一句,“沉睡的小王子该醒来了。”

    齐放听到这句话后,眠咒解除,慢慢睁开眼,呆了一分钟才回到现状,意识到自己说过的话,他茫无头绪地将脸埋入她的手掌里,呐喊,“天啊,我对你说了什么教你要看轻我了”

    他是这么地在乎她的看法,那一对认真深邃的眼眸和那个在“重庆森林”里洒脱酷炫、轻狂不定的ray是多么的不同。他爱她不用他亲口说,她知道他爱她。

    那绫眼里涌出热泪,边啼边笑地坐到他身边,给他一个的吻,单指滑过他性感十足的喉结,哑着声音说:“不,正好相反,我只会愈来愈看重你。”

    “是吗”他怀疑地盯着她的唇问:“你妈人呢”

    “去等外公了。”

    “现在可不可以吻你呢”不等她的答案,他的两手已开始拉下她洋装后面的拉链。

    “我觉得”那绫软泥似地应了一句,“现在再适合不过了。”

    齐放眼里充满爱火,紧盯着那绫性感有致的身子瞧,接着低头将下巴顶在她饱满浑圆的酥胸间摩挲着,两手则沿着她的背脊将她拉近自己。他的唇每在她身上挪动一寸,他就会喃喃地对着那一寸的肌肤说话。

    “我爱你,爱你的人,更爱你的心,我很高兴你那天在街上把我这只摇尾乞怜的狗、沙猪,甚至欠扁的企鹅捡回家,更抱歉自己在事后不知好歹地躲了你一个月。我还要感谢你、感谢你努力不懈地打电话给我,把我缠到疯,疯到不得不认识你,最后陷入非爱你不可的地步。”

    那绫没有被他的甜言蜜语冲昏头。反而将他往沙发上一推,首次拒绝他主动的亲热,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每次让你骗到,我就浑身不由自主地发烧,甚至战栗起来”

    “这有什么不对这表示我们对彼此有反应,是天生一对。”

    他忍不住伸手要摸她,却被那绫打掉了。他甩了一下发痛的手,一改酷酷不在乎的模样,妥协

    说:“秀色可餐小姐,你别凶,你”

    “你可不可以给我闭上鸟嘴,就这么一次别来碰我”

    “你怎么突然变了”他转过头去,不愿正视她。“莫非你听了我的故事,开始看不起我”

    “不,不准你往那头歪想。”那绫双手大挥了几下,把他的脸转正。“我要你收敛魅功是要你戒掉以攻为守的坏习惯。同时也请你不要把我看成那些只当你是种马、只顾着贪恋利用你的身体,却不在乎你心里的感受的女人。”

    “所以”他眼不挪地质问她。

    “所以你得接受我只是一个凑巧无条件爱上你的女人,而非在床上反咬你的”猎物“。

    “然后呢”

    “然后接受我偶尔也想好好爱你,乐于取悦你的事实。”

    他目光转厉,咄咄逼人地问:“你刚才说无条件的爱上我,是无条件到什么程度”

    “无条件到即使你这只蟾蜍变不回王子的模样,我也照缠你不误。”

    “包括我是个穷光蛋,不再是个富翁之子”

    那绫点头。“有一技在身的人永远不算穷。”

    “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愿意跟我一辈子了”

    那绫瞠目望他一眼。“你这是在问真的,还是问假的”

    “当然是问真的。”他摆着一张招牌酷脸,问:“喂,女人,怕不怕跟我一辈子

    他这哪算得上求婚口气霸道得跟土匪无异。

    那绫知道那是因为他的流浪狗情绪又作祟了,而要让流浪狗服帖的最佳办法是让他尝到安全感。于是,那绫把自己当成一根“爱的骨头”塞躺进他的怀里,柔媚多娇地看着他,“当然不怕,因为我已准备好要缠你一辈子。”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缠上他,并且警告他举在半空中的手,“你别动手哦,动手的话,你就完蛋了。赶快把手放到你的颈子后压着。”

    齐放照办,但还是忍不住抗议,“面对秀色可餐的佳肴,不动刀动叉是很难的事。”

    “有人伺候喂食你还嫌,再嫌的话,我不跟你玩了。”齐放总算会意了,他咧着嘴一脸笑,将四肢往外一摊,摆成一个“大”字型,慷慨就义地对她说:“既然如此,全凭娘子您处置了。但先让我再告诉你几件重要的事。”他说着又直起上半身,继续道:“我想,我已比昨日更爱你一些,却又铁定不及明天来得多,而这种感觉会与日俱增会愈来愈严重。”

    “很好。因为我也是觉得自己比前一秒更爱你一点,却又绝对不及下一秒来得深,而这种感觉分秒必增,愈来愈沉重。”

    “换言之,你真的爱我”

    “我真的爱你。”

    “没骗人”

    “骗你是海狗。”

    他开始学海狗的叫声,然后呻吟地问:“海狗怎么叫床的”

    “不知道,你要去问母海狗”

    “等等,你知道雄抹香鲸的性器有多长吗”

    “我又不是雌鲸,怎么会知道”

    “你想知道吗”

    “不想。”

    他假装没有听到。“太棒了,最短的起码有三公尺那么长。”

    “你瞎说吧”

    “谁瞎说,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是海洋生物学家。”

    那绫不答腔。他再度开口,“你知道雄狮要交配几次才会让母狮受孕”莫非齐先生你曾经又有女朋友是动物学家“

    “没那么高档,只是兽医而已。”

    那绫听到这里,轻唤他一声,“齐放。”

    “嗯”他的声音难得紧张地抖着。

    那绫没想到他这个大情圣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只好抱着他硬邦邦的肩头,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一个女人主动爱你并不等于上钉床好吗请你放轻松。”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这回真的全凭你处置了。”他躺回椅上,十指互相交握在胸前,一副让牙医摆布的模样。那绫后来发现,要驯服他接受自己、不仅要具备孟母三迁的耐性,更要有亚马逊女战士的勇气。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她没料到,他这只炫酷不祥的丛林黑豹竟也有如绵羊低头服膺人的时候。

    凭着这一点,她更爱他了。

    第十章

    那琬琬踏出假期饭店,乘着都市风,足踩轻忽不定的碎屑与落叶,安步当车地往齐放的公寓大厦走来,远远地,她注意到一个深具魅力的中年绅士,坐在石阶前读报,精工裁制的深色裤管下露出两截银灰色的长棉袜,换作他人看来会很滑稽,但他特殊的银色头发却降低了可笑度,让她体会到流行与风尚的戒条真的是因人而异的。

    她踏上阶梯,马上发现他的报纸是读假的,因为他从一百步外就盯住她,甚至当她拾阶走近他时,那双紧迫盯人的琥珀色眼眸连瞬也不会瞬过。那琬琬打算快速跳上阶,不理这个男人。不想他突然开口问一句,“好心的女士,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真爱是什么”

    嗓门大刺刺地吓人,害她差点踩空。那琬琬弯身拔下自己的高跟鞋按摩脚板后,问他,“你在问我吗”

    “当然是。”他从容不过地回答,两眼盯着她纤细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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