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寡妇陷阱 作者:

    〖短篇〗寡妇陷阱第2部分阅读

    〖短篇〗寡妇陷阱 作者:

    〖短篇〗寡妇陷阱第2部分阅读

    一阵头晕,颓然倒在床上,意识一旦清醒,难受恶心的感觉就越来越严重,后来 我还是强打精神给自己喂了点退烧药,我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到处是昨晚洛风留 下来的j液的痕迹,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蜷缩在被单里,脑子一阵清楚一阵糊涂,接连是断续不绝的恶梦,又是自 己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惊恐万状地逃着,又是在一个滚烫的火炉旁看电视,又是 洛风搂着我的脖子,手肆无忌惮地四处摩挲着,我难受极了,头昏脑胀地熬了不 知道有多久。

    朦朦胧胧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阿晴阿晴,声音很遥远,也很熟悉, 象是温柔体贴的老公,又好像全叔,或者是洛风也不一定,好一会儿我才逐渐从 昏睡中清醒过来,当我睁开视线模糊地双眼,竟然看到洛风坐在我身边,脸贴得 很近,他粗糙的脸庞几乎要挨着我的眼睛,不过我这会反应很迟钝,洛风的形象 在我脑海里只短短停留了一瞬,我就再次昏迷过去。

    后来洛风告诉我,那两天我身体非常虚弱,发烧很严重,而且满嘴说着谁也 听不懂的胡话,他说是他在身边照顾着我,喂药,冷敷,擦身子,把稀饭一点点 送进我的嘴里,这些我都没什么印象,不过这场病持续了整整三天才慢慢好转, 后来我也清醒了,倒是每天三顿饭都是洛风从外面带给我,每次都是洛风把热气 腾腾的各种外卖端上床头。

    他面无表情,让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那种表情给人以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 感觉,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对洛风的戒备心被逐渐蚕食,取而代之 的是复杂之极的心态,尽管我还无法释怀失身给他的落寞感,也不会为他一反常 态的周到照料有什么感激,但显然堵在心里的那块石头一天天似有似无了。

    几天后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可我却无法说服自己去公司打理生意,虽然公 司任何时候都忙得不可开交,可被强犦后的创痛却一时半会难以愈合,洛风对我 冷冰冰的态度始终视而不见,坚持每天来家里伺候我,我发现他甚至已经配了一 副家里的钥匙,出入俨然是这个家里的一名成员,但我没有理论这些,我知道理 论也无济于事,就象他蛮横地把我卷入身下一样,他不会在乎我究竟是不是情愿 的。

    而且,我整个人都变得自暴自弃,心里充满无奈,我更无法说服自己报警或 者做出什么更严厉的举动,不知道是怕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全叔几乎每天都打 来电话问候我,有天晚上还来过家里,在全叔面前,我差点哭出来。等我再次出 现在公司,把自己收拾打扮得和往常一样,已经是两周以后的事了。

    洛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有什么过火的举动,他一如既往在外人面前扮演 着司机的角色,但我们双方都很清楚,那种单纯干净的关系绝不会在有了。我们 在一起时候并不多,早晨他接我上班,晚上送我回家,我也闭口不提炒他的事, 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也没有马蚤扰我,也许是对我和他那事发生后大病一场的反 应心存顾虑吧,我们过了一段相安无事的日子。

    我不想追究什么,被别人知道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我不能让死去的丈夫蒙 羞,也不能给别人以茶余饭后充当聊资的笑柄,我自尊心太强,受不了别人用那 种滛邪和嘲笑的眼光来看我,所以我咬牙把这件事咽进肚子。

    而且,我的心态被彻底打乱了,相当长的日子里我过得很难熬,我知道最初 的时候我真的不情愿,一个女人被人j污所带来的屈辱感令我心痛,但我毕竟是 守了十年寡的女人了,再次与男人发生那种事,把我深埋在骨子里的需要无情地 挖出来,使我在被损害被污辱与无法自拔的渴求之间痛苦地挣扎,曾经宁静和谐 的独居生活完全被撕碎了,我想,这也许是我没有炒掉洛风的原因吧。

    我对洛风恨不起来,我摆脱不了内心深处那种不敢放在阳光下审视的肮脏心 态,我为此深深感到绝望和哀伤。

    和大未来公司的并股谈判在全叔的操持下进行的极为顺利,根据一家权威财 务公司的资本审查,大未来公司和雅妮儿公司的资本相差不大,并股后我的股本 会稀释到20,而大未来公司董事长韩佐红的股本占19,剩下的是40多 个小股东,我依然牢牢占据第一大股东的位置。

    全叔的目的是通过我个人的控股进而控制整个大未来的资本,我对大未来公 司在拥有绝对超一流业绩的情况下接受并股建议曾经有过怀疑,好好的干嘛要让 别人来控股自己的企业呢

    不过全叔说这是大未来公司基于对将来事业发展的需要等等,我对全叔是绝 对信任的,所以在个问题上并没有深究,这也许和我们的考虑一样,雅妮儿公司 在效益上也是绝对优良的资产,本来也同样不需要并股,不是也接受了谈判条件 吗生意上我懂得不多,但我对全叔的信任让我毫不怀疑这宗并购的必要性,最 后,雅妮儿和大未来的两大股东的见面终于提到了议事日程。

    那次见面被安排在本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一切都是全叔在操持,我想如 果没有全叔,公司要在我这样傻乎乎的女人经营下不知道会办得多糟呢,我还是 幸运的。

    在将近1000平方米左右的巨大宴会大厅里,双方谈判代表总共才五人, 大未来公司是董事长韩佐红和财务主管郑闻西,我们这边是全叔我和洛风,洛 风是司机的身份,并不参与这种规格的工作。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韩佐红的时候表现很尴尬,他身材长相和谈吐都象 极了我死去的丈夫,所以我当时愣在一旁,呆呆看着韩佐红惊讶地讲不出话来。

    韩佐红显得异常年轻挺拔,结实修长的身材充满朝气,他笑呵呵讲道:“连 总,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穿的弥尔顿西装尺码小了哈哈,”

    连是我的姓,我叫连雨晴,不过好多年没人叫我的名字了,要么叫我阿晴, 要么叫我连总,没办法,中国人认为称呼别人的全名是很不礼貌的事儿。

    我脸一红,“不是啦,我只是觉得你象我认识的一个人而已,不好意思。”

    韩佐红身边的郑闻西身材矮胖,脸上疙疙瘩瘩一看就是好吃好喝那一类人, 第一次见面他给我的印象并不好,这个人过于精明,从里到外表现出市侩和j商 的感觉,好在有韩佐红在场,轮到他发言的机会并不多见。

    我和韩佐红谈得很投机,应该说我很喜欢和他谈话,他风趣机智言语之 中充满了对生活和事业的热情和健康稳健的心态,这些都和我丈夫当年出奇地相 似,我很多年没有和人有过如此投缘深入的交流了,我们两个都很兴奋,甚至连 全叔都已注意到这一点,他好几次偷偷怪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顿觉自己有点 失态,一点也不像平常的自己,特别上不久前还深陷在被伤害得情绪里。难道仅 仅是因为韩佐红象丈夫这点原因吗,想着想着不由得心也凄凄惶惶得六神无主。

    这时候,我无意中回头看了洛风一眼,猛然发现洛风眼睛里发出灼人辒怒的 表情,不觉一阵心慌,那种表情分明充满恼火和嫉恨,让我一下子忐忑不安起来 了。

    从这以后,我总觉得洛风就这样在背后狠狠盯着我,我心狂跳,一种恐惧感 袭上心头,我突然发现洛风很可怕,本来已平静下来的心态突然就被他搅乱了。

    我借口去洗手间想避开洛风一会儿,也顺便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楼上已经开 好了房间,那是为了谈判而专门安排的,我逃命似的气喘吁吁奔跑到楼上,用磁 卡刷开房门,心犹未定地喘着粗气,我不知道怎么了,洛风那种咄咄逼人的眼神 好怕人,等到心略微平静了点,我才要准备下楼,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一回 头,正好看见洛风也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正冷冷地看着我,我一下子心慌乱如 麻,嗫濡着说:“你洛风,你上来干什么”

    “我不能上来吗”

    “不是,我我马上就下去,谈判还没结束呢”我尽量让自己显得自信 点,面对这个不久前刚强犦过自己的男人,怕,怕无论如何不是抵抗他的办法。

    洛风啪地摔上了门,“你对那个小白脸好像印象很好嘛”他脸色阴沉地低 声说。

    “这不关你的事”我的声音掩饰不了内心的畏惧感,我真的怕洛风,我感 觉得到。

    “不关我的事”洛风猛然用力托起我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洛风你干什么”我慌忙去推洛风的手想把他推开,但洛风却狠狠一 个耳光抽在我脸颊上,我啊得一声惨叫,被巨大的抽打掀向后仰,脚下失去了平 衡,倒退几步,倒在淡灰色的纯毛地毯上。

    好疼,我眼泪顿时涌出眼眶。

    “你凭什么打我你欺负得我还不够吗”我捂着发烧的脸,声音都在颤 抖。

    洛风两步跨到我面前,抬脚狠狠踢在我小腹上,一阵剧痛从小腹上爆发,我 呻吟一声,几乎昏厥过去,再也说不出来话了。洛风一把拽住我雪白色的真丝围 巾,用力把我提向上,然后一使劲,我就被洛风撂向身后的席梦思床垫上。

    “让你谈判,我先干了你再说”洛风狠狠喝道。

    “不要啊”我拼命从床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洛风迅速扑了过来,凶狠 地把我压在身下,讥刺着拍打几下我的脸颊,“很痛是吗真抱歉,我这人经常 没轻没重,稍微忍会儿,很快就不痛了,”边说,一丝凝重的冷笑结霜般附着在 脸上,我清楚自己反抗不了他,我只能一动不动,拼命忍受着想呕吐的翻浪感, 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中心蜷缩。

    不过,很快,渐渐地小腹开始轻松和舒展了,痛感在身体里千回百转,不知 不觉被膨胀地舒畅所代替,我的脸也能够不再抽紧,也能比较平稳清晰地发出声 音,奇怪的是,被殴打后的自己的身体尽管虚弱无力,却明显感到某种恬美的快 意,血色热辣辣从小腹以下滚滚而上,在嗓子和脸上开始膨胀,我能感到自己一 定有了红晕。

    洛风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领口,浅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衬衣被他黑里透红的手腕 高高撑开,透过房间暖黄铯的灯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脯上滑动着,我紧 张极了,伴随着孚仭讲勘烩敉媾业腟处没出息地开始膨胀发热,变的又暖又 湿,甚至能隐约感到它在不要脸的分泌着粘稠的液体,把内裤贴近荫唇的那部分 浸得湿湿的,被吸附在荫部。

    我如蚁附蛆地扭动着,徒劳无功地想从洛风屁股地下挣脱出来,但洛风却一 把卡在我纤细的脖颈上,一用力,我就被呛得咳嗽,脸时被憋得通红。我惊恐地 用力去推他,却导致他再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哼了一声,脑子里一阵的发 昏,眼泪被刺痛的耳光溅起来,沾在睫毛上。

    “洛风别打我我好好疼”我怕,洛风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人,我甚至感到如果我违逆他的要求,他一定会掐死我,我不敢再抵抗,就象那 次一样,我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全身各 处野火般滋生的欲火,满含着屈辱,任由洛风肆意欺侮。

    他就象魔鬼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咄咄逼人渗入骨髓的滛邪感,他对我最怕挑 逗的地方早已不陌生了,而且他也无所顾忌,把我的长裙从脚裸推上去,露出湿 淋淋打着褶皱的内裤,我不能抵挡内心被出卖的羞臊,里面强烈的刺激感又酸又 胀,一丝热乎乎的分泌物无法阻止地流出来,我难过极了。

    洛风嘿嘿笑道:“阿晴呀,我的阿晴,看你湿成这样都不知主动头怀送抱, 还在那里假正经,一脸贞节烈妇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个马蚤货,碰不得男人的烂婊 子嘛”

    “不是的不是的”我抽泣着,反驳着,声音压抑而怯懦。

    洛风从心眼里蔑视我,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根本不会懂得 我的感受,依然把一切耻辱都强加于人,不会怜悯,而我自己也不争气,原本就 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他的我,竟然在他的猥亵和纠缠里象羔羊一样默默承受,难 道真是他说的那样,是我自找的吗

    他轻轻把内裤推向一边,我不由得发出了无奈的叹息,自己最宝贵的贞节再 一次暴露在他的滛威之下,洛风嘴里喷着浓烈刺鼻的烟草味,一点点解开了自己 的裤带。

    在被刺入的时候,强烈的痉挛使我拼命抓紧他的胳膊,嘴里发出令人心碎的 哭喊,巨大的快感左右着我,使我雪白的肉体在洛风身子地下战栗地扭动

    痛苦在虚汗历历的喘息中无声无语,我发现自己在洛风的面前是如此软弱无 力,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使我在快感中绝望,心房跳动着在空旷的四野发出震 耳欲聋的破碎声。

    七

    房间里骤雨初歇,无可奈何的残花败叶在床单上随处凋零。洛风以沉默的方 式表达完他对我既完全又明确的占有权之后,没有丝毫的拖沓就提上裤子摔门而 去,我很久才从麻木悲伤的心绪中摆脱出来,强打精神,仔仔细细把自己收拾干 净,把被洛风蹂躏得起了褶皱的上衣和长裙捋平。还要下去接着谈判呢,可我整 个人都充满混乱与疲惫,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自己掩饰得不露痕迹。

    我在镜子面前把脸上泪痕擦拭干净,又重新补好妆,才犹豫着向楼下走去。

    韩佐红微笑着对我说:“连总,还好吧”

    我想是自己去的时间太长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忙道歉:“韩总,真抱 歉,耽搁您的时间了,”

    “哪里,我忽然发现能在这么优雅的环境期待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一件 很享受的事情,”韩佐红用玩笑的口吻表示来解除我的尴尬,这让我充满感激。

    “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的谈判已不需要在进行下去了,”他乐呵呵地样子, 简直和丈夫当年一个摸子。

    “为什么”我感到非常惊讶。

    “我们谈判是为了双方的利益,而我将要和象你这样充满魅力的女董事长合 伙发展我的事业,当然,还有生活,那可是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划得来的哦,”他 满脸洋溢着真诚和喜悦,不能不让我体会到他从心眼里对并股充满着憧憬。

    韩佐红的表现多少给还沉浸在方才和洛风的事所造成的阴影中的我以安慰, 我很感激,对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感,所以接下去的谈判变得非常顺利,我们 双方在切身利益上都没有过于强调,完全占在双赢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终于就并 股过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问题达成了框架协议,剩下的就是全叔和那个郑闻西进 行具体的测算和结构调整。

    一切都妥当之后,我在十二楼的凤凰厅宴请韩佐红,我尽我所能铺排了辉煌 豪贵的场面,一方面是为了韩佐红,另一方面也是安抚和发泄自己抑郁在心里的 屈辱感,整个豪宴耗资接近十万,我对自己大异于往常的豪奢万分惊讶,而韩佐 红和全叔也对我今天的举动狐疑不解,可我不在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过丢 脸的举动,我确实醉了,那个晚上,我醉得人事不醒,怎么回得家也不清楚。

    迷糊中我只觉的心好痛,我想我被毁了,被我自己毁得粉身碎骨,变成无数 零碎龌龊的碎沫,被熙熙攘攘的人群踩来踩去,化了灰化了尘。

    凌晨醒来,冰凉的阳光已经把月白色基调的卧房照得发涩发干,房间酒味熏 天,空气也仿佛被凝结成污浊的透明体,令人作呕,宿醉的头痛还没完全消退, 所以当我睁开眼睛,立时就感受到一丝丝刺痛从眼角膜直入大脑。

    我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头发支棱着,肌肉发达得冒油,是洛风。

    我当时就气得浑身发抖,正想责问他,昨天的一幕突然浮现在脑海里,到了 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我违逆他抵触他只能招惹更多的侵犯,就象昨天一 样,而且我仔细看看自己,昨夜他似乎也没有把我怎样,就强忍委屈,穿上睡衣 去盥洗室。

    一个人洗了澡,又流了会儿眼泪,不知道怎么面对洛风。

    等我出来,洛风也醒了,他不知从哪儿把丈夫穿过的睡衣翻出来给自己穿上 了,正津津有味地看早间新闻。我看到他穿着丈夫的睡衣,不觉又是屈辱又是难 过,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回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丈夫的遗照,真想摘下来,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

    洛风见我出来,舒服地摆开双臂,“来这儿,陪我看会儿电视,我可是伺候 了一夜哦,”他完全把自己当成这里的男主人了。

    “对不起,我还要上班呢,马上就迟到了,”我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 回答,洛风给我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我真的从心里怕他。

    洛风脸色一沉,用手指做了个过来的姿势,态度坚决而蛮横。

    我只能顺从他,我怕他再欺辱自己,所以能迁就就迁就,有过了第一次,就 好像好多年以前把自己的c女身献给丈夫一样,那种心跳如潮的单纯到后来就再 也找不到了。

    我谨慎地坐到洛风身边,洛风体气很重,弥漫在我周围,全身无处不散发着 一个粗犷男人所自然流露的野劲,他脸上漫不经心,盯着我,手很随便地伸进了 我的睡衣,我没办法抗拒,只能默默忍受着那只粗糙的手肆意摸索,后来我脸慢 慢红了,心跳也被他挑逗的开始加速,我以为他会再做我,所以由不得大腿根发 酸发紧,可他摸了我一阵就放弃了。

    “走吧,我知道你今天有正事”他出人意料地说。

    八

    镶嵌在红木雕花框里的镜子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朦胧的光影,刚洗完澡湿 气还没有完全散尽,卫生间显得清爽,嗅起来还带着浓浓的香水味道。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丰腴娇小,无处不透着中年少妇成熟圆润的气质,即 使不久前经历的那场大病,也没有丝毫倦容和憔悴。那种顾影自怜的心理不由生 出千种愁绪来。

    洛风百无聊赖的样子踱到我身后,一把搂住我,湿湿的舌头舔在我嘴唇上, 我微微挣扎一下就放弃了,现在做什么都已经来不及,无论是面对洛风还是面 对自己,只能听凭他摆布,他边亲我边随意上下抚摸着,直到我面红心跳不能自 持,鼓着勇气在他怀里挣扎出去,才嘿嘿笑着出门开车去了。

    我怅然若失,看着他矫健的背影心里一片迷惘。

    并股谈判成功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公司,鉴于对公司长期发展所起的深远 影响,所有的人都是把这件事作为一个喜讯来谈论和传播的。

    而作为一切计划的始作俑者,全叔,也被看做公司有史以来最具有贡献的人 物,这也让我感到欣慰,毕竟,有了全叔,才能使我在如此低迷彷徨的状态下艰 难度日,如果没有他,我自己一定没有力量打理雅妮儿的里里外外,我并不是一 个既干练又会操持的女人,从小到大总是养尊处优,从少女时代一直到嫁人,我 甚至连自己账户上究竟有多少钱都常常搞不清楚。

    并股开始正式进入操作阶段,全叔忙得不可开交,而我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变得很颓废,整天神思恍惚,而且我越来越感到自己陷入不能自拔的深渊里,洛 风盯我盯得很紧,在他的阴影里,我仿佛变成一只折断翅膀的金丝鸟。我隐忍了 这一切,至少这种囚笼般的日子比起从前寂寞孤寂的生活总是要好过得多,因为 这一点,我心里的自卑感越发强烈,在洛风面前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开始鄙视自己的不贞和堕落。

    洛风也渐渐变本加厉,他变得不放过任何一个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碰我,他 是司机,要想获得这样的机会并不难,而且他也有家里的钥匙,晚上多数时间会 赖在我的床上,而且他越来越粗暴,对我几乎没有任何顾忌肆无忌惮,我的软弱 使我已经对自己的处境无能为力。

    在心理上在肉体上都被他牢牢占据,开始我仅仅是被动的忍耐,到后来我 不由自主被卷进洛风强烈的欲求中,梦魇般的屈从和耻辱在我心里烙上了苦涩的 阴影,但同时,被洛风狂野的玩弄使我深埋在肉体里的欲求逐渐觉醒,怅然默认 了洛风对我的占有。

    两点左右,我送走为一周后即将举行的并股现场会而邀请的新闻记者,终于 能够坐下来喘口气。全叔已经在大未来公司作资产对帐三天了,这几天公司大大 小小的事物几乎都是我自己在处理,能够勉强给职员们条理明晰的安排就已经使 我竭尽全力。

    韩佐红几乎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这个人细心周到,甚至有一次送来九千朵玫 瑰,这件事在公司被当做头条新闻,我心里压力陡然增大,不过幸好,洛风被临 时抽给全叔开车,这自然给了我几天喘息的时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公司整个财务系统陷入困境,几家大户单子都是公司垫 资操办的,而结算却迟迟不能到位,我初步的估算,就有接近800万的现款在 帐外周转,尽管从业务来讲并不算反常,但对一向不问经营的我无疑是棘手的问 题。我打过电话给全叔,全叔的回答是不要操心,他心里有数,我也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韩佐红又打来电话,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想反正洛风也不在, 自己也很喜欢佐红,就没有推辞。

    佐红在红雅餐厅定了位置。

    红雅餐厅向来是情侣幽会聚集所,生意人很少光顾,因此它在装修上也极尽 浪漫抒情之能事,无处不体现着煽情萎靡的风格。这里也是我在本市唯一没有光 顾过的餐厅,在这里我感到很压抑,我封闭郁闷的内心世界多少对这里有种排斥 感。但今天是和佐红一同来的,也就迁就了他。

    九

    和佐红在一起感到时间过得很快,也许是身边如泣如诉婉转柔情的小提琴声 吧,也许是周围所有来这儿过渡浪漫夜晚的男男女女们都洋溢着莺歌燕舞的笑颜 吧,也许是佐红温存款款无处不在的体贴入微吧。

    那个晚上,成为我长久以来所未曾感受过的恬美舒畅,一个人压抑沉寂的生 活,洛风强制占据在我心灵凄冷幽闭的黑暗角落,渴望一种被保护被爱慕被尊重 被哄被顺从的抚慰,这一切都在佐红直白表露的款曲中得到满足,佐红不像洛风 那样野蛮强悍不顾一切,他绝不会有丝毫忤逆和违背我意愿的举止来侵犯我脆弱 单薄的自尊心,他象一个认识我多年的老朋友那样熟知我所喜爱钦慕的一切。

    最重要的是在那张和我丈夫一个摸子刻出来的俊俏的脸上,无处不表现出各 种可人的表情,他的笑他的认真他的调皮使坏滑稽等等一切都让我体会 到当年和丈夫生死相恋的少女时代,在和佐红在一起的那短短几个小时时间里, 我有几次几乎满眼热泪地感受着他的热情,象沙漠被拷干的水囊冬天皲裂的手 背一样真情享受着他沁入肺腑的甘霖。

    当那顿美妙无比的晚餐终于弹尽粮绝不能给我任何一个再继续逗留下去的理 由的时候,我已彻底变成一个熟透的果子,心摇神荡在佐红惊心动魄的童话世界 里落下来,佐红说我好像他童年时代最喜欢的女朋友,我就问她现在什么情况, 佐红说那个女孩子十年前就病世了,我也告诉他象极了我当年的丈夫,说到这我 就忍不住的掉眼泪。

    佐红就宽慰我给我用雪白精致的手绢擦眼泪,一个男人能保持一快如此整洁 干净的手绢真让我感动。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佐红也没有分手的意思,于是他提 议去他家里看画,面对佐红的提议,我拼命伪装的矜持风范和外表都变得可怜巴 巴不堪一击,我回答他的声音小的就象蚊子的歌唱,我还能怎样呢,我完全被佐 红俘虏了,顺从得令人忧伤。

    直觉使我知道,我会深陷在他翻云覆雨的勾引里,象只欢快幸福地投向蜘蛛 网并渴望被网住的美丽飞蛾。

    佐红在本市有一栋还是修建于租借时代的旧式别墅,经历了沧海桑田的巨变 和上百年凄风苦雨,别墅在他的手里被修缮一新,这些都是佐红告诉我的,尽管 我身价也是千万之巨,但我也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欧式风格的私家别墅,辉煌在 流光飞舞中傲然屹立在西班牙弗朗哥时期精巧浓郁的艺术风格里,体现土耳其民 族艺术的地毯沿着脚下向前伸展。

    两边四处是十八世纪古典主义写实派绘画作品,佐红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这 些绘画作品的渊源和艺术价值,然后就邀请我去餐厅,从酒柜里挑选出一瓶充满 田园风格的苦艾酒,取出两只水晶杯为我斟上,我象骄傲的公主一样享受着佐红 精心侍弄的一切。

    “阿晴,干杯”佐红脸上弥漫着迷人的微笑。

    十

    “佐红,我可先对你说,我可喝不了酒,你别灌我”面对这个宛如丈夫的 男人,我心里千回百转,深深被他吸引着,成熟丰美在体内膨胀着,全身都在燃 烧着被他挑起的火焰,话语也开始不由自主回应着他的挑逗。

    “不灌你,绝对不灌你,你看你,酒还没喝脸就红了,小傻瓜,知道吗,你 脸上的红霞好诱人的”他轻轻用杯子碰撞着我的杯子。

    我心摇神荡,娇弱无力羞涩地仿佛是个初解风情的女孩子,“你取笑人,谁 脸红了,都是你满屋子的红蜡烛熏得”我掩饰不住内心抵挡不住的羞赫,在佐 红面前脸颊越发滚烫。我知道,当自己走进这个金碧辉煌的古老别墅,就无法抑 制内心深处柔肠百结的爱意,被眼前的俊俏男人弄的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小傻瓜,你以为我不懂得你心里想什么呀”他笑眯眯地边品味酒边伸手 轻捋我的发捎。

    “你说什么呀,讨厌,你说我心里想什么”我突然胸口被什么堵住,心脏 被羞涩捏成稀软的泥巴。

    他越来越靠近我,近得令我担心剧烈跳动的心房是否会被他发觉,他伸手刮 我的鼻子,调笑着说:“你在想,要是他这会儿亲我,我究竟是该踹他一脚呢还 是咬他一口”他的脸上浮现着坏坏的笑意。

    “去你的,两样我都没想过”我被佐红一点点入侵之下,隔阻我们之间的 距离在迅速缩小,那种压迫感让我想起就要被品尝的金鲤鱼,在浅浅的水池里无 可奈何的挣扎,拼命抑制着火热的呼吸。我强装镇静地反驳他,脸上越来越热, 热得让我感到自己细腻白净的脸颊上几乎把心里所有难以启齿的被疼爱被抚慰的 欲求一股脑写上去,给佐红审视欣赏,为他开花为他染红一江春水。

    “两样都不要那就是说你的确在考虑如何对待我吻你的这个打算喽小傻 瓜,你说说,你想怎么样”佐红抓住我的话把子不放,他几乎紧紧贴在我的面 前了,佐红似乎是个不抽烟的男人,我们之间相距是如此的近,我甚至能闻得出 他嘴里发出的清淡单纯的口味,那口味让我心里充满踏实,和我急促的呼吸混合 在一起,凝聚着吸引着燃烧着。

    “我可没想过让你亲我,你想得美”我拼命做出矜持的态度,这时候我几 乎把脖颈子向后仰着以避开他咄咄逼人的俊脸,那张脸让人心疼,使我的全身发 软,我再一次在意识中把他和丈夫的影子合面似地搅在一起,曾经沧海的婚姻给 了我太多的美好回忆,竟然在此时此刻被佐红燃烧到了沸点,一个不小心就会升 腾鼎沸,把自己卷进深不可测的g情中去。

    佐红轻轻一笑,把杯中酒仰脖喝尽,然后把杯子随手丢在地毯上,这样他就 腾出了两只的胳膊,很自然地把我包围在他真挚温暖的怀抱里,笑呵呵地继续逗 我,“你没让我亲,可如果我一定要亲你,你该怎么办”

    该死的佐红,他非要把人羞死不可,让我怎么回答他啊,在这样温存动人的 时刻,洛风给我造成的伤害早已被丢在脑后,唯一左右我开心与挚爱的是佐红一 意孤行的入侵,他抱着我,嘴唇几乎已经快要挨着我的嘴唇了,使我在他坚实有 力的拥抱中膨胀飞升,全身虚无缥缈,安静的房子里就只听见我喘息的声音,我 相信佐红一定听得到,我更加不好意思,死佐红,要亲你就直接亲嘛,非要把这 些让人耳红心跳的调情话翻来覆去的玩味。

    我抵挡不住了,声音颤抖地反问他:“那你想,想让我怎么对你”

    “这样嘛,只要你把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完,我就嘛听你的喽”佐红边揶 喻着我,边信手在我光滑的脊背上画着园,那感觉好酥麻,完全使我不知所措。

    我努力矜持着维持着自己不让自己没出息地被他征服在双臂之间,到现在为 止我似乎还不能无所顾忌不顾一切地投入,莫名的抵触感还埋藏在心灵最深处蛊 惑着阻止着。“可是你说的,我喝了,你不许象现在这样,”我好整以暇地威胁 说。

    “好啊,好阿晴,让我看看你喝酒的可爱样子,一定好雅致好迷人”佐红 眼睛里闪烁着夺人心魄的光芒,手一刻不停地在我脖颈和纤腰之间游走着。

    我犹豫着看了看手里的苦艾酒,那酒在烛光下晶莹剔透变得象浮想联翩的童 话故事,然后我鼓足勇气一仰脖子,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喉咙里,我知道,这酒 一喝下去,自己可能就连最基本的支撑也没有了,但我还是义无反顾,也许是佐 红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夺人风采吧,或者是丈夫的影子在从中作崇吧,潜意识里委 身与他的冲动和渴求让我不计后果,拱手把最后的主动权交到了他的手里,等待 他的判决,“我真喝了,你看看,一滴都没剩下”我笑了,笑里甚至象小女孩 般充满调皮狡黠。

    佐红一脸惊讶地表情,完全不相信的样子,“喝干了吗不像,你把手举高 一点,把杯子向下”他要求着。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么,顺着他把胳膊举高,把酒杯口向下,真的一滴也没有 泄出来,我才得意地说:“看,虽然我酒量不好,可是我很勇敢哦”

    没想到佐红突然使坏,他借搂着我的便利条件,趁我向上乍起胳膊的机会, 忽然把脸埋在我的腋下,舌头使劲舔着我的腋部,悴不及防的我被遽然发生的马蚤 痒刺激得惊呼起来,“讨厌,死佐红,你做死啊”我使劲捶打佐红的肩膀,推 他掐他,可他不依不饶,胳膊根部剧烈的痒感一下子把我弄得软作一团,忍不住 咯咯笑了起来,“不要嘛,不要”最后我不得不拼命抓牢他厚实的肩膀以保 持自己不要瘫软下去。

    直到被他欺负得喘不上气来,他才心满意足地把脸探出来,得意洋洋志得意 满,双手依然紧紧搂住我苗条的细腰。

    “嗯,很香,经过鉴定,本人确定没有狐臭”他笑嘻嘻胡说八道。

    我喘息连连慵懒无力,娇嗔着埋怨着:“你怎么这么坏啊,说好喝了酒就放 过我的,你还变本加厉,亲人家那里,说,怎么罚你”刚才腋部奇痒无比的感 觉让我下身一阵阵发胀,酥麻如电的刺激感从腋下一直发展到整个大腿根部,我 从来没试过这里竟然让给人以如此强烈的触动。心脏也被重重打击,在佐红怀里 羔羊般羞涩难当。

    佐红白皙的脸上也泛起潮红,双手用力把我搂紧,我忽然感到他大腿根部也 涌起坚硬膨胀的感觉,热乎乎地顶着我,这让我无地自容,扭动着想从他怀里挣 脱出去,同时把臀部向后,害羞地躲避着。

    “罚我好啊,我早想被阿晴罚了,这样,罚我把你嘴里的酒都喝回来,作 为我不守诺言的下场”他一本正经,装作很认真的样子。

    我感到佐红的手慢慢从腰部送开,才以为他打算放开我的时候,他竟然把手 顺着背部向上摸去,我猜不出他要干什么,直到他小心翼翼拉扯我无袖长裙后面 的拉锁,才陡然紧张起来。但我已经无力自拔了,即使发觉了他的企图,我也没 有勇气阻止他,只能任由他轻轻向下拉动锁链。

    “你真的很坏”我柔声道,脊背后面已经发凉,被熔化被揉碎被剥开,我 猜想背部已经暴露在粉红色的空气里,佐红同时抚摸我的脸颊,脖颈,象王子怜 惜温柔地疼爱白天鹅般令人陶醉欲眠。

    “你把我当笨女人啊,我喝都喝进去了,你怎么能再从我嘴里面喝回来,瞎 说”我面红耳赤地笑着,虽然我懂得他话外的意思,可我怎么好把他的话接上 茬呢。锁头已被拉到水平线最低的位置,那正好是我臀部以上腰部以下的地方, 佐红顺手就摸进去,肆意挑逗着把更多更难以抵受的电流输入在我丰润的屁股上 面。

    他脸上温情脉脉,“阿晴,说真的,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我 会”说着,他突然不出声了。

    酒精逐渐开始在我身体里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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