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豪门·军长夫人 作者:楚东来

    83.老死不相往来 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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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最快的最新最快的平安夜那个晚上,停了整整两天的大雪忽然又肆虐起来,易小楼正靠在白东风怀里,听壁炉里的火噼里啪啦的烧着。

    她脚踝的伤不很严重,这两天他给她各种按摩也好的差不多了。

    易小楼揉揉眼睛,抬眉看他,“我饿了。”

    白东风眸色一身,低头与她四目相对,唇角的笑满是暧昧,“我也饿了。”

    易小楼极不自然的将目光移开,咳了两声起身道,“看在这些天都是你做饭的份儿上,今晚我也去给你露一手。惚”

    “不必了,我想吃你!”他的笑愈发浓艳,抬起修长的大手,一个用力将易小楼带进怀里。手里拿着一个大托盘,上前放在茶几上,显示站到她身后,开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你刚才还说身体不舒服,头发也不吹一下就跑上来。”

    像一个丈夫对撒娇小妻子的嗔怪,易小楼坐直了身体,背部僵硬着,她不回话他也不再说什么,静静的给她吹头发。

    满室只有吹风机沙沙的声音响着,还有他的指尖触及她发丝时的悸动,还有他的呼吸拂过她头顶时的温暖。

    不久之后头发吹干了,他放下吹风机绕到她面前与她并排在沙发上坐定,“好了,你别这么僵着身子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易小楼瞥他一眼,刚才也说不会吃了她,不还是吃了?

    他说这样的话,从来就不可信。

    白东风把托盘里的糕点和牛递给她,“把这些东西吃完,然后上-床睡觉。”

    他像命令小孩子那样将东西递给她,易小楼看了糕点一眼,也不想吃了,方才她是真的饿,这会儿被他折腾了一番,也没了胃口。

    她不吃他就端起牛喝了一口,俯首噙住她的唇,硬灌了进去。

    易小楼满脸怒火的看着他,“白东风你真不知道恶心两个字怎么写!”

    他勾唇一笑,“如果你觉得恶心就乖乖吃,省的还得我喂你。”

    易小楼只得长叹一声惨无人道,后乖乖的把他拿上来的东西吃完,他终于没再叫她陪他做其它,给她洗了手抱着她上了大床,从身后抱着她。

    他的呼吸落在她颈中,热热的,她往前挪一分他便追过来一分,最后直把她快逼到床下面了,他轻轻一笑抱着她翻转过身,易小楼在心里暗暗数着,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女上男下。

    这样翻转了几次之后,他复又平静的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喃,“如果你要睡就好好睡,实在不想睡的话,咱们就把楼下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她哪里再敢动弹,忙闭上眼缩了缩脖子。

    翌日天明,易小楼还没醒,白东风手机响了,他叹一口气接了起来,“怡文。”

    “家延,你在哪儿呢,我过去找你!”

    他皱眉,“不必了,今晚在白家吃饭,晚饭之前我会去楚宅接你,不用刻意打扮,居家随意一些就好!”

    楚怡文心里一喜,他连她穿什么衣服都细心的告诉她,这说明了什么。忙欣喜的道,“好,家延我等你!”

    白东风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易小楼醒时见他一方宽阔矫健的背影立在窗口,目光悠远似有深思。

    她也没上前打扰他,径自起来下了楼,开始动手做早餐。

    一直等到早餐做好了,她才上楼来叫他,白东风回过神似的从窗口处走来,一把抱住了她。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又忽然松开了,笑着道,“这可是你这几天头一次做饭,谁要娶你了倒八辈子霉了,一点儿没个贤妻良母的样儿!”

    易小楼脸色一暗,小声嘟囔着,“反正你又不娶我,那么多闲心做什么!”

    他自然也听到了,脸色也太好,只随她下了楼,两人在餐桌前坐着用早餐,一直无话。

    昨夜大雪之后今早出了太阳,把易小楼裹的严严实实的,白东风牵着她的手往江沿上走,阳光下大手拉小手,亦是无比温馨的。

    易小楼跟在他身后,看微红的太阳光穿过他的黑发,落在自己身上,心里狠狠的痛了一下。

    圣诞节了,要回易州了,回去之后他就是楚怡文的了。

    心里怎么就那么疼呢,疼的搜筋挖骨的,她脚步在雪地里顿了顿,白东风也停下来,回头看她,“怎么了?走不动了吗?”

    她皱眉点头,忍住泪水,他倒回来一步,将裹得里一层外一层的她横抱在怀里,她赶紧揽住他的颈,头靠在他肩上,阳光正从对面而来,照的她身上暖暖的。

    她鼻端一酸,轻声问他,“盘子说我很重,我重吗?”

    白东风一直大步往前走,回话时口中的白汽很浓,“一点也不重。”

    是一点也不重,他有时候真想这样一直抱着她走下去,直到走不动了,还要一直抱着。

    上了游艇之后白东风从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递给她,“拿着!”

    “什么?”易小楼一脸疑惑。

    白东风浓眉皱的很紧很紧,面对着太阳出来的彤红东方,过了许久才长叹一声,“你不是一直很想离开我吗?这次回易州之后……我就放了你。你别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也不会再去找你麻烦,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易小楼浑身一抖,白东风又忽然转过身来,用无比沉重的眼神看着她,“这是圣诞礼物,你要答应我,明年的圣诞节再打开来看。”

    *

    6000字,又懒得分了,放在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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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小楼没想到他会有这么突然的动作,小脸撞进他温暖的膛,但是也很疼。

    她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一张脸皱的不成样子,就连那双乌黑的眼睛里都有了浅浅的泪花温。

    “白东风,你发情能不能分一下时候!”易小楼自己的鼻子,确定骨头没有问题,这才冲着她低吼了一声。

    那动作太过可爱,看在白东风眼里便又是一种无言的撩拨,“我想要你这种事情,从来就不分时候。”

    此时易小楼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他本黝黑而深邃的瞳孔染上一层艳红的火焰色,里面裹杂的不言而喻的***叫人害怕。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奇葩中的奇葩啊,他怎么能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风轻云淡,像一天要吃三顿饭困了要睡觉一样。易小楼往后诺诺身子,与他对视,“可是,我现在不想啊。”

    他将她拉进,高大的身躯罩在她身上,一室光影霎时归于黑暗,她的瞳孔中,也终于只有他的倒影。

    白东风捏起她纤巧的下巴,大手有意无意的扫过她已然红透的耳廓,“那你以后要学会配合我的时间。”

    言毕不由分说的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抵住牙关,猛烈的弹入,卷起她的舌狠狠的吮-吸翻搅。

    室内本就热火朝天,他这个吻也太过热情,易小楼脑中开始闪现无数朵火花,而后意识渐渐涣散,涣散到忘了一切,只有这个男人还压在她身上的感觉是真实的。

    他那么高大,那么强健,那么有气势的霸占着本属于她的空气,她有些喘不过息来了,喉咙口卡着的呻-吟终于轻轻溢出来,“嗯~”

    这一声在白东风听来无异于更深的邀请,他邪肆的笑,大手探进她羊绒睡裙的裙底,毫不费力的扯去最后一丝障碍,滚烫的指腹捻上那敏感的花蕊。

    易小楼腿-间一颤,猛地睁开眼睛,只是朦胧的***还并未褪去,“白东风,别这样。”

    她半个身子都被他揽在怀里,还是在客厅,在沙发上,这么暧昧的姿势,她心头乱跳,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白东风目光如炬,深深看她一眼,修长的指拨开幽谧之地,一个用力探了进去,“那我们这样?”

    羞死人了,易小楼又猛地闭眼,脸颊上的红晕如漫天的霞一样,叫人迷醉。

    白东风轻笑,俯首吻住她,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解开她睡裙前的带子,手一挥她便毫无遮挡的在他身下。

    他从来不否认易小楼是迷人的,这该死的风情,这叫人抓狂的完美身体,在他眼前,在他梦中,在他口熊熊燃烧的火焰里。

    身上一凉,易小楼惊叫一下,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惊呼堵了回去,微凉的指尖捻上她口已然挺立的粉红色。

    随着她指尖过处,易小楼身体里迅速起了一层滔天热浪,她喘不过气,也无法挣扎,只能任由这种热浪的侵袭和占有。在他熟稔的技巧之下被诱-惑的溃不成军。

    缓缓睁开眼睛,她轻-吟一声锁住他的双眸,他一定有过很多女人吧,经历了千锤百炼才会拥有这种让她本无法拒绝也来不及思考的技巧。

    离开易州整整四年,白东风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会为她守身如玉。

    眸中闪过的一丝伤怀恰恰被白东风捕捉到了,他俯身压住她,长指又进入了几分,“别胡思乱想!”

    她在想什么他都能知道吗?他有读心术吗?胡思乱想,呵,她以前就是太不胡思乱想了,所以他才能用魏家延的身份跟她在一起那么久。

    在她思维渐渐飘向别处的瞬间,白东风的唇已经又贴了上来,在她耳边轻叹道,“傻姑娘,你的美无可取代。”

    易小楼轻笑,无可取代?他到底是跟多少女人有过实战经验,才得来了这个歪结论。

    他的吻像电流一般,流过她的耳廓,流过脸颊和红唇,流过锁骨,最后流到挺翘的酥-。

    两片薄唇含住那诱-人采摘的樱桃,长指从她身下撤出,身下早就急不可待的昂扬已经来到温暖的入口。

    双-腿-间猛地被抵住,易小楼后退了一下,抱紧他的腰才没让自己从沙发上掉下去,“不要吧,要不然你还是用手吧。”

    白东风眼中写满诧异,她这是什么怪癖,竟然让他继续用手,薄唇在她唇上一吻,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怎么一样,偶尔用下手指新鲜新鲜,你没看日-本的一则报道吗?一对小夫妻,丈夫-无能整天用手不能满足妻子,后来那女人出轨了。”

    靠,易小楼真的无地自容了,她只是怕对孩子不好,她还怀着孕,可他有哪一次是肯温柔呵护的?到激烈的时候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撕开吞吃入腹,她再没知识也知道这样的危害。

    “我觉得差不多,都一样!”她的脸几乎融进他膛里,也不敢看他。

    白东风脸色一黑,都一样?他径自俯首看了看身下肿-胀-充-血的某处,又盯了手指一眼。

    将她的纤腰紧紧揽住,他笑的嘲讽又诡异,“既然都一样,那怎么做都行,不是吗?”

    说话间硕-大的坚-挺已经冲了进去。

    忽然被填满,易小楼惊呼一声,忙抱紧他的腰,“别,别这样,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白东风闻言在她额上给了一个安慰的吻,声音温柔而低哑,感的叫人无法拒绝,“傻姑娘,我会温柔一点的,放心吧。”她似乎被他这声傻姑娘蛊惑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与他深邃如海的双眼对视。

    白东风揽着她的腰,开始轻轻的挺动腰肢,旖旎暧昧的响声与壁炉里啪嗒啪嗒火苗炸开的声音相和,叫人遐思万千。

    他不明白,怎么还有女人做-爱的时候会是这种蛊惑人心的眼神,他不停律动的时候也不舍得将目光移向别处,静静与她对视着。

    他就那样一次又一次将她绵软的身体贯穿,结合之处带起的快感几乎将彼此淹没,易小楼也一直看着他的双眼,心中像扎了一刺,一动就痛。

    白东风那双眼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有心痛,有不舍,有憎恨,有嘲讽,还有一闪而逝的温柔。

    她不知道他怎么能一瞬间有那么多的情绪,只是每每他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她身体每一处神经都是敏感而脆弱的的,想要他给的更多,更好。

    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她浅-吟一声,酥麻感排山倒海而来,从脚尖一瞬间淹没到头顶,纤细的指尖狠狠掐进他健硕的腰身。

    白东风却本停不下来,身下的女人这声浅-吟,无疑像一颗猛烈地炸弹,叫嚣着抓挠着他内心深处的疯狂,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

    不顾一切的抱紧她,将她的颤抖全部揽在怀里,他抱起她的身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撑起双臂开始疯狂的进攻。

    她太适合他的身体,每一次贴近就是一次疯狂占有的开始,她就像毒,诱-他向前,在他最想退缩的时候忽然一瞬间将他的邪恶之力全部抓了出来。

    在她面前,他就从一个温雅的男人变成一个恶魔,变成一个一心只想吞掉她的恶魔,无法自制,也停不下来。

    窗外的雪还在飘,满天满地,扬扬洒洒,这个地方美的像是童话里的世界。

    屋内的旖旎还在继续,壁炉里的火也还在燃烧,易小楼眯眸看在她身上不停辛勤奋战的男人,若这一切可以长久的继续下去,若永远没有外面的纷纷扰扰,若此生都不必去面对那些痛彻心扉的事情,或许他们是幸福的。

    可是这种事情,本没可能。

    多年后她站在这座曾经只属于他们的小岛上感慨,事实都是有定数的,半点由不得人。该走过的劫难一分也不会少,该经历的疼痛,一次也躲不掉。

    应她所求,白东风只怕她身体不舒服,并不敢太过疯狂的要她,所以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才结束。

    他大汗淋漓的伏在她身上叹息,从不吝啬他的溢美之词,“小楼,你是最美的。”

    可这样的赞美并不足以让她开心,就像上次他说她的最漂亮,就像方才他说她无可取代。

    这些词汇的背后代表着什么呢,她懒得去想,往沙发里靠了靠,她冷冷出声,“完了吗?那就别压着我了,我很累。”

    白东风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深深地看她两眼,那炽烈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的心脏给灼出个洞来。

    他终于还是没与她计较,躬身抱起她,一起进了浴室,放满了一浴缸温热的水,他仍旧抱着她,走了进去。

    他躺在下面,让她躺在他膛上,大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想了许久才问出口,“你不想让我抱着你吗?”

    易小楼没回话,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不够清楚,于是又加了一句,“我是说,做完以后!”

    易小楼深吸一口浴室里的热气,“以后你的楚怡文一定很喜欢你抱着她,要给别的女人用的怀抱,我不用也罢。”

    出乎她意料的是,白东风竟然没生气,竟然还笑了,捧起她的脸狠狠的亲了一下,“易小楼,你这是在吃醋吗?”

    她冷冷推开他,“我还有许多事情要想,华阳的未来,我的未来,易家不像你们白楚两家财压死人、势大过天,我没工夫吃你的闲醋。”

    她径自洗好了,裹了睡衣,本来想洗头发的,可是腰有些沉,也不想与他共处一室,拉开浴室门就要往外走。

    白东风腾地从浴缸里站起身来,拉过她将浴室门又关上,给自己裹了层浴巾,将她按在躺椅上,“我来给你洗!”

    她也懒得再挣扎,就躺在那里任由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温热的触感从他指尖传到她的头皮,之后游走遍全身。

    她努力不让自己失控,这最后的平安夜,她心里憋满了眼泪,却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今晚一过,他就是楚怡文的了,今晚一过,他们,是不是也该形同陌路呢。

    他的手很温柔,洗的她几乎睡着了,最后擦头发的时候他还在浅笑着,“其实你头发长短都挺漂亮的。”

    绷住的泪腺在这一刻彻底决堤,她还记得多年前他第一次给她洗头发,那时他说女孩子还是留长发比较好看一点。

    就为了他那句话,她的头发留了整整四年,一剪子都没动过。

    那时候那么单纯,那么傻,以为可以一辈子的,走着走着就走散了,碰到岔路口,你往东我往西,此后就是一生也不可能再有交集的痛。

    他走后她剪了长发,理发店的男人问她,小姐,这么漂亮的头发你怎么舍得剪掉呢。

    是啊,怎么舍得呢?还有曾经那么优秀,对她那么好的人,她怎么舍得他走呢。

    可就算不舍,又能怎么样,该丢下的就要丢下,人一生背着包袱走,会被累死的。

    他走后的四年,她再也没留过长发,最多不过是齐耳,干净利落的职业发型,每个月必去修剪一次。可这次他回来之后,她一次也没剪过,好像他从来就融在她的血里,从来就不曾离开。

    对于他不经意的一句话,她竟然记了那么多年,也践行了那么多年。

    从他手里夺过毛巾,她胡乱的擦了几下,拖着沉重的步子逃也似的跑上了楼。

    白东风进门时她正把自己包的更蚕似的,靠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只台灯在开着,灯光不明不暗,映着她的侧脸更加迷人。请书友记住本站搜索来的书友请收藏本站哦请书友记住本站搜索来的书友请收藏本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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