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 作者:清洛妃

    第五章:真实春梦,为夫很饿(上)【t手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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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最快的一夜浓情,凌姿涵的头发和轩辕煌的一样,乱的很。若不在沐浴前疏通,怕是打湿了后,就更麻烦了。

    轩辕煌双手环过她,拿了一旁摆着的牛角梳,沾着桂花头油,替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缕缕小心梳通,这才捋到水桶中,任由热水打湿那昨夜铺散在她身下,犹如光滑的墨色缎子般华美的发。

    水中,凌姿涵依旧闭着眼睛,沉沉的睡这。

    只是她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压在身上的巨石似乎被搬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缓缓的水流,仿佛温泉水般,滋润着肌肤,还伴随着淡淡的草药香气与情浓的百合花香。

    梦里,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正为她梳理这头发,指尖顺着发线探入发间,往深处,一点点的理通。动作极为温柔,丝毫没有碰疼她的发、头皮,那样的温柔,像是对丝发的珍爱,不舍得伤害分毫的保护着。

    渐渐的,梦中,那双手的主人的轮廓越发清晰,凌姿涵轻轻地唤出那张面孔的名字——“逸,逸……”

    连续的轻吟、低喃,犹如魔咒,令轩辕煌的动作停了下来。

    垂眸间,凌姿涵原本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突然从肩头滑落,打入水中,溅起点点水花,温热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一处炙热。

    昨夜,为她而疯狂的**,仿佛受到了这种特殊的召唤,令轩辕煌不禁全身肌紧绷,抵触着那不得发泄的**。

    轩辕煌伸手抱住她,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膛与她身侧相贴。

    双臂绕过她的肩膀,贴合着她温热的肌肤。

    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绣着她发间的淡淡香气。

    唇,若即若离的贴着她的侧脸。

    只要他想,轻而易举的就能采撷到那娇艳欲滴的唇瓣。

    灼热的鼻息,轻慢却有些急促的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令凌姿涵本在水温作用下,变成了粉红色的肌肤,更红了了些。不知是被热气蒸的,还是因为轩辕煌无形中的挑逗。

    “……热,”厮磨半晌,凌姿涵皱着眉头,低喃了声。

    扭动那柔软的腰肢,无意识间,连续几次碰到一处炙热。

    浴桶中的水,因为她的扭摆,而荡漾起连连水花,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受着本能的驱使,似乎想要紧紧地握住什么,不住的在水中抓着,连番抓空,最终落在了轩辕煌的身上。

    微微有些烫的手心,或轻或重的抚着轩辕煌的腰身,不知是把他当做了什么,但这倒闭直接挑逗来的更撩拨欲火。

    “哼……真是个折磨人的坏妖!”轩辕煌咬紧牙关,按耐着即将快要失守的**,伸手转过头,按住她的肩膀,制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可这样一来,凌姿涵等于是正面向他,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就与他贴在了一起。

    肌肤相亲,大概就是这样吧!

    只不过,人在水中,皮肤似乎有种特殊的感知能力,变得比平时要敏感更多倍,就算人不懂,也像是发生了**般的轻蹭,仿佛猫儿讨欢一般,瞬间燃烧起轩辕煌形体宛如饕餮般,不知餍足的野兽。

    喘息越发不稳,明明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劫,却偏偏要在新婚第一夜后,顾及她的身体,而当个悲催的“柳下惠”。而这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睡得正香甜的小妮子,却再用这种方式来着折磨他,真是要命!

    为了压制住那随着水温攀升的**,轩辕煌低头稳住凌姿涵微肿的红唇,饥渴的掠夺着她唇上、口中的芳泽、甜美。灵舌技巧的探入她口中,翻搅着,纠缠着,捕捉她想要躲开的小香舌。不只不觉中,两只手越抱越用力,好似想在这水中,与她融为一体。

    昏睡中的凌姿涵,意识不清晰,但身体本能的反应还是极为敏锐的。她弓起身体,想要逃开,但结果,却令丰满的上围与他结实的膛抵在了一起。随着他收紧手臂的动作,顷刻——

    小白兔成了兔子饼。

    “唔……”

    热吻中,凌姿涵的体温也在不断攀升着,仿佛这水中的温度上升的更为厉害,尤其相贴的肌肤,甚至都有种被烫到了的感觉。

    水花摇曳。

    随着两人的厮磨,激起浪花层层,最终又恢复了平静。

    梦中,轩辕煌的脸越发清晰。

    梦中,重现昨夜的放纵疯狂。

    梦中,那难忍的疼痛,似乎因为此时温暖的水流,与那双大手的轻柔抚弄,渐渐消融。

    梦中……不论是昨夜的重现,还是梦里此刻的他,都是那样的俊美无俦,霸道邪魅的目光中,爱意横流,漆黑如墨的眸子,就那么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眸底染着笑意,嘴角翘着他独有的邪肆温柔,似乎永远也看不够似的瞧着她。

    一直,一直……

    *

    收到了凌琇的回信,次日一早,相府现任的当家主母,凌琇名以上的母亲杜梦弦,早早收拾好了,赶忙就进了中,去东给凌琇请安。

    “妾身给琇妃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层层通传后,杜梦弦踏入凌琇的住处,因众女在场,杜梦弦不得不朝这个从相府出来的庶女,行了个大礼。而她叫的是琇妃,不是侧妃,到底还是有了份巴结之意。

    凌琇自然也明白,在中里头行走,在这偌大的太子府,若想要争得一席之地,站稳脚跟,不单单是才貌、孩子,还要有一个好背景。她是庶出,若不是因为自己的生母,与当时的当家主母苏素颜联合太子府算计凌姿涵,也不会意外的得到这个机会,并因为这个机会,让相爷给她安排了个好的“母亲”,杜梦弦。所以,她必须要好利用这个机会,争取到杜梦弦全心全力的帮助,虽然这个杜梦弦只是杜家的养女,但杜家因为要拉拢凌相,对这个养女简直比亲身女儿还好,这背后的势力,就更不用说了。

    思量一番后,凌琇连忙站起,款款走去,伸手扶起杜梦弦,温声细语的说:“母亲不必行如此大礼,都是自家人,这礼都是白给外人看的。若母亲当真了,次次看我都是这样,岂不要折煞女儿?”

    经过许多事情,凌琇的脑子倒是比以前聪明了些,收敛了少许张扬,尤其在东时,更是小心翼翼。

    “琇妃娘娘如今身份不同,妾身虽身为人母,却是皇家的子民,这礼节是断断不能肥的。”

    熟悉凌琇的杜梦弦,有怎么会不知道凌琇的心思?一句次次看她,不外乎是在笼络她,让她常来东。而这也正好合了杜梦弦的意,就没退却。不过江山易改本难移,身为庶女的凌琇,从小就争强好胜,最气不过的就是地位比别人低,现下,就算凌琇自己说不用,杜梦弦也不会荒废了礼节,毕竟这对她来说只是弯弯膝盖的事情。

    计较清楚,杜梦弦就任由凌琇与一名女官,将她扶起,双手与凌琇的手交叠着,和悦的面色显得十分和蔼。若不知道的看见了,怕是真认为这是一场母慈子孝的场景呢!

    “早早就听了消息,说是琇妃娘娘有喜了,可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扶着凌琇,相互让着在软榻上坐下,杜梦弦紧握着凌琇的手,轻轻拍抚着,爱惜的看着她,伸手撩过她耳边垂下的碎发,掠到她耳后,又继续道:“说来也巧,那日也是个好日子,你三姐姐新婚,你这边就有了喜讯。为娘已经派人将这个喜讯对相爷说了,相爷很是挂心这个外孙儿,特特交代为娘,为你准备了这些补品,给你将养身子。”

    杜梦弦朝着身边一个眼生的婢女打了个手势,“白芍,让丫头把补品送上来,给娘娘过目!”

    “母亲,不必了。”凌琇制止住白芍,伸手拉住似乎要站起的杜梦弦,面带三分娇羞的垂下头,抿唇笑着说:“母亲准备的,想必都是最好的,琇儿信得过,不必看得。”说着微微抬头,朝一名看上去极为温婉的女官颔首,“素渔,东西收下,不必过目了。若总管问起,就说是本妃娘家送来的。还有,去库房把中秋节时里赏下的长白人参拿两支来给母亲,对了,前些日子,太后赏的几匹绢布不错,也取来让母亲回去做衣裳用!”

    素渔福身行礼,规矩的应声退下,动作训练有素,丝毫没有拖沓。

    这让杜梦弦不觉多看了几眼。

    转即,又看向凌琇,拉着她的手,将她左右打量,心下却思量着她送礼的意义。那些礼物,倒不是说多珍贵,长白人参、绢布,相府也是常有之物,并不稀奇。不过对于身为侧妃,还是个被太子妃处处牵制打压的侧妃的凌琇来说,确实是份不轻的礼品了。而她此刻那么大方的拿出来,相比也是有求自己。再想想她亲昵的叫她“母亲”,又对她自称“女儿、琇儿”,俨然是在暗示自己,朝自己靠拢。

    若然如此,她就明白了。

    这个凌琇,似乎变了,脑子比原来聪明了。想要控她,怕是要有些难度了。不过,她有心事要巴结自己,靠拢杜梦弦背后的势力,她就有办法让她听话。

    “母亲,在看什么?”从杜梦弦的脸上,凌琇看不出任何表情,但这样被盯着总让她觉得心里不舒服,就忙问了句,心中也自然有了一番盘算。

    “再看娘娘。”收回心思的杜梦弦,将目光落在了凌琇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温声和气,却带着几分警告与暗示的说:“琇妃娘娘,今时不同往日,您是有身子的贵人了,虽还不知道,这腹中孩儿将来是个王爷,还是公主,但毕竟都是你的骨,是上天赐的福气。娘娘一定要好生照料自己,养好胎,让孩儿平平安安的诞生才是。”停了停,她看了圈四周,见四下无人,就靠近凌琇,继续道:“为娘虽没生养过,却知生养的苦。尤其是这皇内院,看似平静,但里头的波澜,你身在其中,又怎么能会不知道?常言道,母凭子贵,而在这皇内院,就更是这个道理了。你的夫君,是太子,非寻常人,这孩子……就决定着你的命!”

    凌琇心头一紧。

    抬头看着离开了些距离的杜梦弦,细心琢磨着她的话。

    杜梦弦的话,无疑是在警告她,让她小心孩子,皇内院里没有什么喜讯,因为喜讯一般都伴随着一份即将来到的“悲剧”。当然,打她孩子算盘的人,有多少,她也很清楚。

    同时,杜梦弦也是在暗示她,太子现在是太子,将来则是皇上,她这一胎,生下了,养活了,那就是未来的王爷、公主,若是男孩固然好,可以让她母凭子贵,若是女孩,也能给她挣得一席地位。不论男女,只要能保得住,将来都能保她富贵。

    不过,仔细回味几遍,她倒觉得,杜梦弦的暗示中还有着另外一番意思,摇动了她的心思。太子已经有个孩子了,是太子妃生的,极为顽劣,很不得太子喜欢。而今,太子妃的地位,因为皇后倒台,而摇晃得厉害。况且太子妃也不怎么得太子的心,若她这次能一索得男,扳倒太子妃,顺势废了皇长孙,她的儿子指不定能成为将来继承太子爷大统的呢!

    越想越长远的凌琇,忍不住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心里的盘算就更多了。

    一旁的杜梦弦看着她的表情,猜测着她的心思,估着她是听懂了她的话,就适时加了句,“娘娘,这内外可都得防着,听说,太子爷,最近对一名女子可是上心的很啊!你可别因为有了孩子,而忽略了太子,这抓住男人的心,还要从那方面的功夫下手。我们这样的家庭,贤妻良母可不是洗衣调汤,缝补织布,而是看你怎么掌握好这个家的实权,和男人的那颗心!”

    杜梦弦所说的太子爷极为上心的人,不必点名,只许凌琇动点心思去查一查,也能知道。至于余下的那番话,不过就是附带的提一提,以防凌琇洞察出她的真实目的罢了。

    凌琇面上掩不住的红晕起来,眼底却泛过一丝狠戾。

    据她所知,太子爷何止是对一个女人上心,加上府中林林总总的女人,不知多少呢!但若说外头的,她还真没怎么注意过,看来需要花钱打点上下,查探查探。至于杜梦弦说的那功夫……凌琇含羞抬头,朝杜梦弦看了眼,看着她真诚的慈爱的目光,差点不小心又掉进了她设置的假象里。不过,转念想想,倒也相信了她的真心。毕竟杜梦弦没有孩子,若她将来光明,她这个当娘的自然也会过得舒坦。

    可是,她初为人妇没多久,哪些东西,只是在陪嫁来的几本春册上见过,别的哪里会。再说,这有了孩子,至少十个月不能行房,学了也没处用,还要白白看着太子爷去陪那些个莺莺燕燕。

    这不干找气生不是!

    而这时,她手中突然多了个物件,低头一看,竟然是本诗经。

    “母亲,这……我都会背了。”

    “我的傻琇儿,中不准相授这些东西的。”别有深意的笑着,杜梦弦伸手翻开书页,对脸颊通红的凌琇,递去的眼神更为暧昧。“你这肚里的孩子,也快有三个月了把!好好学着,三个月后,就可以与太子行房了。到时候,可要抓住机会,不能因为孩子,而荒废了功夫,丢了男人的心。女人的青春不长,这后年年增佳丽,若不为自己在太子爷面前,先挣个一席之地,将来,你要怎么办!”

    “娘亲,说得有理,女儿受教了。”

    凌琇赶忙起身,不等行礼,就被杜梦弦止住了。同时,杜梦弦在广袖下的手,朝她地区了一叠东西。在她握住的时候,便明白了,是一叠银票。

    “这东西是你爹特意交代,亲手交给你的。你现在,是最需要花钱的时候,好生拿着,不够就差人回家送给信!”说着,又了凌琇的手,和颜悦色的眯着眼睛说:“你爹啊,不会亏待你这样的好女儿的。”

    画外音,无外乎是,凌相不会放弃可以利用的任何一个人。

    只要她还有利用价值……只要还有利用价值,凌相就不会亏待她。

    想到这,凌琇在心中冷笑起来。

    想想,这点儿钱,比起凌姿涵那场被人传颂的,熙朝开朝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越据的盛世婚礼,以及凌相给的百里红妆,恐怕连装红妆的一个箱子都比不过吧!

    这就是她现在所有的价值么?

    还真是低廉啊!

    咽下心中苦水,凌琇朝杜梦弦道谢,让她代为转达自己对凌相的问候。

    母女两又聊了会儿,杜梦弦就以不打扰凌琇休息为由,在素渔回来后,领了赏,就带着丫头回府了。

    等杜梦弦离开许久后,一直坐在软榻上发呆的凌琇,忽然目光有了焦点,落在了一旁给她打扇子的素渔身上。她挥挥手,挥退了那些在屋里伺候的女,将手中的那叠银票分出一叠来,递给素渔道:“素渔,回头去上下打点打点,本妃过几日要去西华寺上香,为本妃未出生的孩儿祈福。”

    “是,娘娘宅心仁厚,小王子一定会平安的。”素渔本本分分的福身,应下了差事。

    她虽不是凌琇从家里带出来的,却因俗套的一饭之恩,被凌琇从太子妃的棍下带到了这里,上了碗饭,并留下了她。

    比起太子妃,这个主子对她算是极好的了,也不计较府中那些关于她与太子的传言,还让她去办一些秘密的事情。应该是对她很放心吧!

    而素渔,也因着一饭之恩,回应凌琇最大的忠诚。也就是这份忠诚,让凌琇越来越信任她。

    谁不喜欢听吉祥话?凌琇抿了抿嘴,朝素渔看了眼,说了句“借你吉言了”,心中却在盘算着她的事情。

    是的,她要出去,见那个京城里那个出了名的“包打听”,查证太子爷到对又对那个贱人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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