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与毒药 作者:岁月如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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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才舍得放开她,看她轻轻喘息的样子,眼睛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情~欲。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外貌描写适当改了一下,然后,其实本来真的没打算写吻戏,但哼完小曲后,这场吻戏似乎势在必行了~~

    ☆、番外二

    刚出道那两年,大年三十她会受电视台邀请,牺牲掉跟家人团聚的时间,一身风尘奔赴异乡,饿着肚子录制节目。如今许多年过去,这种体验不再有,她偶尔也会怀念当初匆忙扒拉两口盒饭就登台直播的日子。

    跟歌迷一起,辞旧迎新,短短几个小时,大家都长了一岁,她总是满怀期待,然后开心得想转圈圈。

    年轻的时候,不觉得辛苦,也喜欢热闹,那时候少年心性,觉得全世界都在陪她过除夕。后来才明白,生命那么长,其实她所求的,并非全世界,只要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就够了。

    从前她会在腊月末飞回深圳,呆在家里跟父母一起跨年守岁,接下来的日子或者走亲访友,或者出国度假。

    今年哪儿也去不了,甚至北京城都跨不出去了,爸妈正在从深圳飞往北京的航班上,她百无聊赖,坐在庭院里晒太阳。希特勒忽然在远处的花丛里打滚,扑了一路的蝴蝶,一路扑空,冲到她面前的时候,沾了一脑袋的草屑,嘴里咬了一枝花,尾巴摇得特别起劲儿。

    她轻轻拍掉希特勒脑袋上的杂草,拿下了它衔着的百合花,大尾巴狼伸舌头喘气,一点儿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她脚上,还把脑袋埋在她脚踝处蹭了蹭,大概在求抚摸。

    她刚要伸手去逗它,视线里就出现一双男人的脚,黑色的皮鞋锃亮,一尘不染,左脚微微抬起,踢了踢希特勒的屁股:

    “回去。”

    她抬手,让花儿靠近鼻翼,轻轻闻了闻:

    “好香。利用完它就让回去啊,一根鸡肉干也不给。”

    希特勒呜咽了两声,似乎在附和,然后垂下耳朵,把自己缩成一个圆滚滚的毛团子,黏在她脚边就是不肯走。

    花瓣上还带着露水,花枝连着绿叶,是他今早整理花园的时候,特意剪下让希特勒送来的。

    他展开双臂,一把打横把她抱起来:

    “待会爸妈要到了,不要让他们看到你不乖,你跟希特勒一块儿玩这件事,我在考虑要不要说。”

    她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轻轻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明明是你让它来的。”

    他答非所问:

    “好沉。”

    她用软糯的声音自言自语:

    “两个人当然沉了。”

    下午,他在开放式的厨房里忙碌,她半倚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他的背影,阳光洒进来,让人幸福得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洗干净双手,坐过来陪她。

    他给她揉捏浮肿的手脚,力道很轻,她快活地哼着小曲对他笑。这笑太有杀伤力,他只好径自打开笔记本,逼自己专心审阅邮件,她干脆把头枕在他腿上,听着歌催眠打发时间。

    好在圆圆姐很快就到了,因为临时有事,今年直到除夕才飞北京。

    饭桌上,三只高脚杯里倒了红酒,只有她面前是牛奶,还冒着热气。她望了爸妈一眼,圆圆姐立刻义正言辞:

    “孕妇就该有孕妇的觉悟。来,咱们仨干杯。”

    她眼巴巴地拿起他面前的酒杯:

    “我就闻一口。”

    他们给她喝滋补的汤,寡淡得差点要了她的命,很多重口味的东西却不大让碰。晚上一起看春晚,她吐槽个不停,打了无数个呵欠,圆圆姐只好让她赶紧去睡。

    她精神奕奕地坐在房间里等他,他果然端了一锅香辣虾上楼来,惹得希特勒尾随其后,快关门的时候,圆圆姐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小希这是怎么了?”

    “失恋而已,被公司的一只泰迪拒绝了,妈你不要理它,过两天就好。”说完一脚把希特勒踹出门外。

    希特勒在门外狼嚎了半小时,嗓子也哑了,趴在地上蔫蔫的,可惜香辣虾小姐并没有眷顾,单身狗如此悲惨,里面的人还要秀恩爱,连一只虾都不给它!半小时后,它垂下尾巴刚要离开,门开了,地上多了个盆,希特勒狂奔过去扒拉几下,然后终于释然了,居然有人比它还可怜,一锅虾吃到连虾壳都不剩。

    它“嗷呜”一声,昂首挺胸离开了。

    她洗漱完毕,满足地躺在床上,他处理完犯罪现场又去厨房毁尸灭迹了。

    等回到房间,先去冲了个热水澡,冲掉身上的寒气,才爬上床跟她并排躺着。

    她的眼睛已经粘到睁不开了,扶着肚子往他身边挪了挪,头枕在他肩膀上。

    “吃饱了就知道睡啊。”他环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拍她的背,像哄婴儿入睡那样,把她当做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恨不得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他时不时去吻她的眉眼和唇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他说:

    “今天的睡前胎教故事还没讲。”

    “……”

    “假如有趣,我就亲你一下,假如你觉得无趣,就亲我一下。”

    “……”她的脑子转不过弯,没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区别。

    “好了,开始了……”

    她像个循规蹈矩听话的小朋友,更靠近他一些,他一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温柔地摩挲,一只手抚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话:

    “有一天,一只小狮子趁妈妈睡觉的时候,独自在森林里玩,不知不觉走远迷路了,它一边疯狂地跑,一边呼唤母亲,这时候,一只绵羊听到它可怜的哭声,它说……”

    “咩。”

    “……”他一头黑线看着她。

    “咩咩咩。”她的声音又软又糯,眼睛里有亮亮的水光,唇角翘成弯弯的月牙,简直让人想一口咬住不放。

    “今年又不是羊年。”

    “咩咩咩咩咩咩咩。”这样另类的抗议,简直幼稚的要命,他觉得心脏漏跳好几拍,只好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同她唇贴着唇低语:

    “傻瓜,明明是狮子,为什么学羊叫。”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她闭上眼睛,抗争取得历史性突破,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入睡了。

    等他与她分开,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后背微微起伏,漂亮的心形嘴带着笑,睫毛微颤,一副安心依赖又恬淡的模样。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无声道了晚安,抱着她很快也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她用手把额边的碎发捋直,舌尖舔了舔唇角,还是掩饰不住眼里荡漾开来的笑意。

    他为她把披在肩上的黑色皮衣重新理好:

    “不要着凉了。”

    她垂下眼睛,轻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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