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娇遭遇闷骚 作者:搏仔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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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不可碰的脸蛋半晌,他忽而不忍心,忽而又狠心。其实,他可以连续七天不碰安纳斯,只抱着他好好沉睡,但安纳斯就喜欢将他误解成一个只懂得鱼水之欢的性.奴,一找不着破局之道,就拿身体献祭,让苦心白费的他愣是闷出了一肚子的气,气出了一头脑的火。

    “一次做完七天的份?”祈月烛重复询问,在得到安纳斯涨红了脸的点头示意后勾起唇角。他在心中晦暗的想,大不了把安纳斯做个半死,让他十四天都下不了床,不就赚回来了。

    摒弃掉所有女性的因素,祈月烛红发一拢,面朝安纳斯而坐,对他分开双腿,亮出完整的裆部,轻笑而言:“来吧,安。”

    安纳斯闭了眼自我催眠:这是交易,纯粹的交易,是我为了祈月烬、莫悱,才达成的纯粹的交易。从现在开始,我不是我了,是另一个人,我没被玩弄,我好好的,今晚过后,我就自由了……

    他再睁开眼睛,好像真变成另一个人了。

    祈月烛能感受到他人格的切换,心下难过。但在他趴伏着爬动,钻进他怀中,主动掏出他档内的东西,用双手摩擦,摁弄头端,让它肿大成坚硬的铁棒——的期间,祈月烛俯视到他游离空茫的目光,忍不住呼唤了一声:“安。”

    臆想出的梦境还能支撑,安纳斯扬高头颅,亲上了祈月烛的嘴角,心脏却像在溃烂,水疱爆炸后流脓,声声一个字:烬。

    他知道什么姿势最能表现出他不逃避的决意,便撤下了为祈月烛做前.戏的双手,转而攀附于他的脖颈,悬空于他紫红色的巨物之上,深深喘气,任由涔涔汗水打湿脸颊。

    他没被扩张,一坐下去,一定是个穿肠破肚的下场。但他实在是没有为自己扩张的时间了,更何况,祈月烛不会允许他躲进洗漱间、使用润滑油,要他在祈月烛面前自捅屁.眼,他干脆跳窗算了,死得还比较痛快。

    “等等,安,”祈月烛突然出手,托住了他的臀瓣,阻止了他不要命的行为,“莫伤了自己。”

    祈月烛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圣人。安纳斯都那般冷屁股对热脸了,他还孜孜追求、殷殷关照,简直比吃了哑巴亏的武大郎还憋屈。可这顶绿帽子,也算他主动往头上戴的。安纳斯的底线就在那里,卡住了,动不得,他便一次次自降底线,将安纳斯一点点的宠上天,等把他托上云端,又怕他不胜高处寒,而为他竖起挡风遮雨的旗,用血肉之躯替他拦茶杯碎片、阻交合之痛。

    有时候,祈月烛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他用一根手指揉按安纳斯双股间的皱褶,缓慢捅入,直至尽根没入。虽然有唾液辅助,安纳斯还是直抽冷气,可见其被.干了那么多次,还是娇气得慌、金贵得紧。

    祈月烛不断搅弄,在指尖触上了熟悉的凸起后旋转揉摁,趁安纳斯垂首喘息之际又入一指,重复开拓甬道的单调步骤。

    他原本兴味索然,但安纳斯一入戏,扬高脖颈且颧骨尽染红晕,低低的呻.吟幽然绕梁,让他不得不动情。

    帮助他坐上了自己的性.器,祈月烛觉得他就算病弱至此,下面的小嘴儿依旧神勇得很,太会咬,太火热,缠住了他的肉.棒就不松口,哪像他的人,抬起脚板就冲他踹,对他啐唾沫都嫌自己的唾沫染了脏。

    人之愤懑,素来难平。祈月烛见安纳斯雪发湿漉,水亮的薄膜覆盖了眼球,腰肢软得像是可供人任意捏玩的白泥,听他又是“祈月”又是“夫人”的叫,唤着“轻一点”、“别再进去了”——无可避免的,他的赤瞳燃起嫉恨的凶火,他咬牙切齿、施虐的欲.望几可毁天灭地:又把我想成祈月烬!

    懒得对他温柔了,反正不管怎样温柔,他都不当回事,只觉得又是一号糖衣炮弹。

    那么,真刀真枪的上吧。反正他要求一次性做完七天的份,就假设七天里的每一天,都对他这般不知疼惜,直待干死他的操弄他吧。

    气一叹,祈月烛就重拾了狼虎之姿。他将安纳斯摁倒在床上,抬高他的双腿就开始了只图取乐的猛攻。他的频率过快,幅度又过大,性.器猛出又猛入,安纳斯不是在被顶弄,是在被由下而上的一刀刺穿身体后,再一刀,又一刀,无尽轮回。

    祈月烛一变凶暴,就太不像祈月烬了。安纳斯想象无能,立刻被拍回残酷的现实。他睁大了眼,恐惧的看见祈月烛肉筋虬结的肿大棒槌在操干自己的股间,不仅拖出一缕缕的血丝,还带出浊白色的前液,他面颊肌肉抽搐,脑中好似一个闷雷打过,他就嚎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谁来救我啊,我受不了了!祈月、祈月——救救我,求你来救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他这么干哭哀嚎,无益于火上浇油。祈月烛的理智断掉,他就着下.体与安纳斯后.庭的连接,将安纳斯翻过身后狂干。野兽.交.媾般的后背式更方便了他对安纳斯胡言乱语的压制,他将安纳斯的头颅摁进被褥,不管他如何干呕,不管床单浸出如何黑红的颜色,他都不放安纳斯抬头,只将指甲扣进他的腰,任由细细的血线顺着他的腰肢滑下大腿,和涌出后.穴的红白色黏液一起淌至脚腕,泄落床单,染出更斑驳错杂的星点图案。

    感觉到安纳斯想支起上身,祈月烛一把捶上了他的后心窝,让他更深的陷入逼他窒息的泥泞似软褥。

    在安纳斯的手指朝后乱抓,明显一副示弱求饶的可怜样时,祈月烛也不心软,只不断反复原始的活塞动作,直至被他忽而极紧无比的死绞箍出热液,灌满了他的整条肠道。

    抓住安纳斯的一只手臂,拉他背朝自己而起,祈月烛就像捻起了蝴蝶的片翼,那么薄,那么透明,那么脆弱得不堪一撕,可他将安纳斯带到怀里,又将他往下一按,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与侵略。

    安纳斯被顶撞得频频呕血,方才后心窝又遭锤击般的猛压,他的鼻腔一热,滚烫的液体便滑下两片唇瓣,悬于下颚边缘,待祈月烛又一冲击,便坠下胸口,拖拽出胸腹横遭刀劈般的血迹。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求救、再求饶、再求死了。他半睁半闭的眼睛看不见了任何的东西,他被迫颠簸起伏,沉浮涌落,朦胧间觉得怪不得天使都不能有性.器官,性.爱被扭曲至极致,真的能让天使堕落为魔鬼,让纯洁的贞德退变为大张双腿的浪.妇。

    可无论天使抑或魔鬼,都与他无关了。他大限将至,又被祈月烛此番折腾,他好像被硬生生的扯烂了记载着他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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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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