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爱 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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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动,也不敢碰我。

    故意圈住他的昂长快迅滑动两下,我抽出手,朝他眨眨眼:“好。”

    他满脸通红,眼睛更是红得欲滴血一样,狂烈又凶狠地瞪了我一眼,退後一步,又要冲冷水。

    我连忙喝住:“我饿了,快点帮我洗澡……”

    一听这话他停住脚步,然後脚狠狠地踹了旁边的一个桶子,发出剧大的响声,然後把水的方向打了个转,调到温热,低著头走向我。

    站到洒水器下,他拿著洒水器绕过石膏处把我身上打湿,被温热的水一碰,我感动的喟叹一声:“啊……”

    後面的男人动作又僵了,感觉那身体又离我远了一点。

    我回过头,笑得无害:“打香皂。”

    他阴沈地看著我,而後转过身去拿来香皂,但接下来就不受我挑畔了,无论我是故意蹭他身上还是把舌头在他肩头打个转,他都不为所动,好像前一刻他的疯狂在身上全都消失不见了。

    妈的,这个男人的自制力强得我再一次无语,有谁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这麽挑拔还耐得住?丫的,又不是性无能……明明那里挺起来比哪个男人都不逊色。

    我对著头顶的红色砖头翻白眼,感觉水转到身上,那只打香皂的手也往下移动,我一弯头,只见他蹲在那认真地把香皂涂在我的大腿处,我胯那里微微昂起的性器他像当看见了也没那麽回事似的,绕过那有条不紊地继续往下……

    “呼……”我呼出一口气,算了,今天就打住吧,昨晚酒喝得太多身体伤了然後又是坐飞机的,身体早就没了力气,他也看出来了吧?

    我笑,拔弄了下他湿润的头发,蹲著的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可在我面前弯膝却显得这般自然,如何能否认得了……他对我无心?

    包著的脚趾塑料袋有点松了,他沈默著一腿跪下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免得沾著湿地,然後再继续洗其它的地方。

    我靠在墙壁上,就著昏暗地浴室灯光看著他凝神的侧面,说:“我以前很爱那男人。”

    他在拿著洒水器冲水,动作没有丝毫停缓,置若罔闻。

    “很爱很爱。”我补充,“但都已经过去了,‘嗖‘的一下,就全都过去了,可我还有未来,是不是?”我问他。

    他低著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白驹过隙,时间早已一去不复返。

    第86章

    睡得太过安稳,每天日过三竿才起,厨房有微热的食物,药摆在刚弄回来的新餐桌上最醒目的位置,然後,就算我翻箱倒柜,一滴酒也找不到。

    这男人,毒啊,我望著满冰箱的牛奶果汁感叹,杀人於无形中,连吱个声都没有。

    聂闻涛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意大利沙发坐著倚著舒服,可塞不下大个男人,於是,房中间支起了一张大吊床,那就是他晚上的地盘。

    洗完澡那晚又是高烧,我也没力气再跟那傻小子玩捉迷藏的游戏,任他对床退避三舍,但每晚他回来时都会赤著脚进来,鞋子就脱在门口,洗完澡会出去抽根烟,然後会在我床前呆几分锺再回到属於他的大吊床休息。

    我都是在半睡半醒中,懒洋洋的不想动,知道屋子里存在著一个人,感觉安心,所有的坚持和坚强褪下半个口子,虚弱铺天盖地袭来,放出梦魇,竟睡得踏实无比。

    那个怪老头庸医再度造访,开了一大堆中药,要是上班,胖子就熬好药交给他的漂亮苗条的女友小缓每天送来,那女孩第一次见我那小嘴硬是给张成椭圆形,然後趁我转身或没注意时就一个劲地盯著我看,跟看侏罗纪恐龙似的。

    手骨折得不是很利害,跟那怪医生磨来磨去硬是还要我挂一个月,我不耐烦,照我想法一个星期我就要把手上这东西给丢了,那老头不肯,晚上聂闻涛提早回来,眼瞪了我几眼,然後出去抽了几根烟回来,拿著餐桌上我剩下的鱼骨头啃,又是闷不吭声。

    我又怒又好笑,抓起杯子往他身上扔:“想说什麽?想说什麽就说什麽。”

    他一手抓著鱼骨头,一手看都不看把杯子接住放在桌上,继续啃骨头。

    “闷死你小样的。”我笑骂,继续瞧我的商业杂志。

    第二天我赶著早起来,小胖跟他那女朋友不论谁都要中午才来,我打著哈欠,勉强地系了运动裤,身上也罩了件大t恤,戴上墨镜帽子,嗯,瞅著镜子里那嘻哈酷酷的男人,我满意地朝自己微笑点头,抓起钱包,揣上,准备拿钱砸上哪个有脑子的医生把这碍眼的东西给老子拆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找了间医院,随便扯了个谎,石膏拆掉,我晃著我虚弱的手,感觉它不是我自己的……我想半天都不敢碰它以此证明它确实是我的,我跟看怪物一样看了它半晌,最後耸耸肩,拦上出租车,往那个传说中的工地行进。

    我一下车,就满世界找那熟悉的男人,工地灰尘满天,一堆工人看著我也跟瞅恐龙一样,还好我对这早已免疫,扯了个小个子工人,问:“聂闻涛在哪?”

    “你找聂哥?有什麽事?”小个子工人有点奇怪地问我。

    “请问他在哪?我找他有点事。”我微笑客气地说,丫的,你不说算我老子这些年白跟牛鬼蛇神打交道了。

    果然那小工人蠕蠕地道:“在d区施工地,就那边……”手指著不远处的正在施工的工地…

    说了“谢谢”往那边走,我就是想看看,这家夥起早贪黑的弄什麽玩艺,每天都拼命三郎似的。

    一进那个插著牌子的d区,我就看见那男人在地上看著上方的升降机,戴顶施工帽半张脸都看不清,难为我在人群中一眼就把他揪出来了。

    工地一片喧哗,又脏,旁边走过的小哥们儿喊著:“找谁呢?”

    一阵灰满天满地飞起,我眼睁睁地看著干净的自己在顷刻灰头土脸,绝望地指了指正跟几个人拿著施工图看的聂闻涛。

    我总算明白聂闻涛一回来为什麽头发是湿的,估计是匆匆冲了澡才回来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再冲一遍,把自己彻底弄干净。

    那小哥们走过去,说了句话,聂闻涛脸一转,三秒後,就朝我狂奔过来,吓得我下意识就想聚集力道打算他过来干架马上回击……他以前就是这样,见我放学就从树林里冲出来,拳头一冲就要打过来……

    我悲哀地发现我只有一手能用力道,幸好聂闻涛这次不是来攻击我的,他只是冲过来在我面前一个刹步,尔後深呼吸一口,说:“石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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