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说什么?他想要自己怀上他的孩子?
    他究竟在说什么疯话啊!
    脱下的细跟高跟鞋利维坦又为她亲自穿上,他喜欢她穿高跟鞋的样子,鞋尖在空中微微晃荡,让人忍不住血脉贲张。
    阿特弥斯躺在柔软的大床正中央,双腿被他分开曲起,她紧张地双手拢着挺括蓬松的裙摆想要挡住裙底的无限春光,可手臂间却夹着露出的双乳,她低垂着脸抬眼看着利维坦,一双眼睛眼底含泪,像是位羞怯的小公主。
    利维坦想,大概他第一眼就被阿特弥斯吸引就是因为她的一双眼睛。
    总是带着淡淡忧愁的淡蓝色眼眸,眼底像是拢着一汪清泉,哪怕是喜悦的时候也总是笑中带泪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逼至绝境,看她究竟会被逼成什么模样……十八岁的利维坦是这么想的,但二十六岁的利维坦见过太多生命的脆弱,他居然劫后余生地庆幸起来,这世界上居然还存在着能让他感受到安定的东西。
    阿特弥斯就是他的镇定剂。
    他低低地呼了口气,跪坐在她双腿间,西裤中释放出来的巨物抵在小公主的双腿间试探着,濡湿的爱液涂满了肉棒顶端。
    阿特弥斯略微迟疑了一下,轻轻说了句“轻一点”。
    一听这话他猛地就要全插进去。
    怎么可能轻一点呢,总是眼底含泪的羞怯美人,像利维坦这种破坏欲爆炸的人就是要拼命去欺负她才对。
    她明明已经领教过许多次,却仍然在下一次期待着她说轻一点他就会真的温柔一点。
    真是个傻姑娘。
    紧闭多年的细窄甬道再次被不顾一切地撑开,阿特弥斯顾不上扯着裙摆做着无谓的遮掩,她双手捂着下半张脸痛呼着,细长的眉毛扭成让人怜惜的模样。
    她闭紧了双眼,眼泪转瞬便滑落下来。
    可若利维坦真的怜惜了,他就不该在阿特弥斯多年的梦境里成为怪物了。
    他扯开阿特弥斯的双手紧紧按在床上,他喜欢看她在床上被欺负的痛楚模样,多么可怜可爱,让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放松,阿特弥斯,你是我最爱的……”
    最爱的什么他却没有说出口,或许是最爱的女孩,或许是最爱的人偶。
    他低头吻了下去,攫取着她的呼吸和唇舌,搅动着阿特弥斯的舌头,下身也更用力地完完全全地顶了进去。
    “乖女孩。”
    紧窄的小穴拼命地箍着入侵的巨大肉棒,是无声地抗争,似乎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证明。
    正如利维坦对她这几年来持续不断的监视,他看着他的女孩一路走到了光鲜亮丽的舞台之上,她未曾跟任何人正式交往,未曾吻过第二个人。
    利维坦有时候想,如果她真的能够找到某个能够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也许他也能够放手,可看到她即将和某个不适当的男人发展进一步关系,躲在暗处的利维坦便急不可耐地冲出来横刀夺爱。
    利维坦不会说你选择的男人会伤你的心还不如我,利维坦只会说你是我的,你不能去到别人身边。
    穴口已经被撑至边缘透明,她剧烈地喘息着,胸口不停起伏,利维坦笑了起来,闷哼一声,喘着气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轻点轻点,利维坦,求你了。”
    巨物猛烈的抽插顶弄快要把阿特弥斯弄疯,她睁着哀戚的大眼睛,玫瑰般的嘴唇颤抖着哀求着。
    “那你再乖一点啊,说点好听的。”他轻轻地笑着,在她的唇上爱怜地亲了一口。
    她知道利维坦喜欢听什么,无非是一句“我爱你”,也不知道究竟是她还是利维坦更缺安全感。
    “利维坦……我爱你……我爱你啊。”
    滚烫坚硬的凶器在最敏感的穴肉上狠命地顶弄着,利维坦最清楚如何让他心爱的小公主哭喊投降。
    阿特弥斯即使心里再抗拒,身体也仍然记得住利维坦,即使是被他粗暴对待,身体也能流出丰沛的爱液,也能被弄到敏感高潮,就像是某种保护机制一般,保护她别在绝望中崩溃疯掉。
    呻吟声无法控制地逸出喉咙,四万英尺的同温层之上,阿特弥斯就像是尚未成年的少女时候一般,被利维坦按在身下强行高潮。
    “你看,如果这是白天我们还可以看到最漂亮的云层,”利维坦抱着颤抖发软的阿特弥斯下床来,把她按在舷窗边,指着窗外给她看,“不过阿特弥斯,我们可以看见月亮啊。”
    阿特弥斯无力地用手撑住身体顺着他的手指望向舷窗外,孤独而美丽的月亮。
    他轻声笑着在她耳边说着话,却又扶着骇人的肉棒挺身插入。
    指尖在舷窗上刮擦出响声,利维坦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二,即使是身材高挑的阿特弥斯穿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也必须极力翘起臀部才能站稳,否则就要被利维坦掐着腰肢整个提起来。
    她想要站稳,她不想把所有的重心寄托在他身上。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机舱里回响,从身后插入挺进的深度让阿特弥斯几近崩溃,她顾不上隔音与否,她高声呻吟喘息着,释放着被他侵犯带来的猛烈快感——即使再羞耻再自我厌恶,她也只能把小腹的发麻酸楚、滴落在地毯上的爱液、小穴被撞出的水声,统统归类进性爱的快感之中。
    可耻但无法避免的快感。
    被猛烈的快慰击败时,哪怕是最羞怯的月神也会不由自主地摇晃起臀部,肩膀和手臂都剧烈地颤抖着。
    她声音像是能掐出水来,天知道她哭出了多少眼泪。
    “太深了……要顶破了,利维坦,求你了……再怜惜我一点吧。”
    利维坦的胸膛也猛烈地起伏着,他发狠地在她雪白挺翘的小屁股上落下淡色的掌痕,他喜欢做支配者,喜欢沉默寡言的阿特弥斯在他的侵犯下哭喊娇呻。
    阿特弥斯的哀求像是无形的手狠狠握住了他的心脏,猛烈的快感让他也快要发狂,他把阿特弥斯猛地翻身过来拥入怀里顶在舷窗上,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腿高高翘起,每次撞击鞋尖便摇晃颤抖着,勾人心魄晃荡。
    “要我怜惜你吗?……阿特弥斯,那你乖乖留在我身边好不好,别再像以前那样逃走了。”
    阿特弥斯鼻尖一酸,面色潮红地皱着眉头委屈道:“是你要放我走的。”
    “不放你走,我怕你坏掉。”
    折辱与胁迫,傲慢与自卑,少年时各自的困顿屈于一室,几乎撞得血肉模糊。
    他急切地抱着她冲撞顶弄着,要把细窄的穴肉顶成他肉棒的模样,要把娇嫩的私密处弄得更加狼狈不堪,阿特弥斯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混乱哀戚地呻吟着,眼角晶亮的泪珠不止是委屈酸楚还是生理反应。
    “阿特弥斯……”他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除了我谁也不能拥有你,谁也不能。”
    掠夺的嘴唇亲吻而上,阿特弥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高跟鞋也掉在了地上,完全要受不住这样的侵占了。
    “真的要……射里面吗?”
    她深知利维坦是个极其谨慎的人,如果要在教室里找刺激便一定会提前破坏监控,如果要录她难堪的视频则绝不会让人看出里面的男人是自己,他怕出意外,再发疯都会认真做好避孕。
    如果他不做措施了,那这必然是他想要的结果。
    “对。”
    得到了答案,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着,像是一场自欺欺人的蛊惑,“那快射给我吧。”
    他紧紧地拥抱着她,在她耳边猛烈地喘息着,腰挺得越快越猛,他的声音便越来越炽热难耐,直至温热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被扩张到极致的小穴之中,连高高在上的利维坦也喘息呻吟到无法自控。
    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精液,阿特弥斯睁大了眼睛,睫毛颤抖着,她想可能这次真的逃不开他了,他已经没有放她自由的打算了。
    那个冷血到极致的利维坦·肖,竟然希望她生下带有他血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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