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天过去了。
    这天清晨,朝阳初照,百鸟竞鸣,新的一天来到了。在慕容洁琼的闺房里,一对玉人还赤身躺在床上,交颈叠股、侧身相拥。
    司马伟首先醒来,这时慕容洁琼正枕着他的胳膊,一张粉脸贴在他的肩窝上,一手揽着他的腰,睡得十分香甜。司马伟怕惊醒了妈咪的美梦,不敢动,他用手拂开覆在她额前和脸上的几缕发丝,抚摸着心上人那因熟睡而变得更加红润的美丽的脸蛋。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势,右腿覆压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则插在她的胯间,膝盖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于他的抚摸,慕容洁琼长出了一口气,翻了一个身,放平了身子。
    司马伟连忙抽出夹在她胯间的左腿。她随之将两腿并上。胸前那两座肉峰高高耸立,并随着均匀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司马伟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肉峰之上,时而抚摸这座山,时而移到那座山。
    这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终于弄醒了她。她微微睁开只目,斜睨着他,小声说道:“淘气!”
    司马伟见妈咪醒来,更加用力地揉搓着那两个肉球,他感觉得到,这时它们慢慢变硬了。
    在阿伟的抚摸下,慕容洁琼的心跳加剧了,她突然感到yin道中一阵空虚,“嘤咛”一声,侧过身子扑在阿伟的怀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使两个身子贴得更紧,以致使那硬挺的乳房也变了型。她的另一只手则往下探索着,终于触到了阿伟那已经坚挺高昂的肉棒,那肉棒也已经变粗变硬。她的手握着它,很技术地一紧一驰地玩着。
    阿伟吻她的脸、她的额、她的唇和颈,柔声说道:“妈咪,我爱你!”
    “我也爱你!”慕容洁琼说,声音有些颤抖,并且在忙乱地吻着阿伟的身体。
    司马伟欲念又兴,搂紧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着她就要求欢。
    慕容洁琼抚着他的脸,柔声说道:“啊,亲爱的,我现在也特别想和你玩!
    只是,我怕你身体受不了。”
    “不要紧,我身体很好,我有的是精力!”
    “啊,小宝贝,你昨天排泄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个样子,妈咪好心疼哟!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干了!”
    司马伟不相信地说:“没有五次吧?”
    慕容洁琼怜爱地看着他,展开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说:
    “小糊涂,这么快你就忘了!让我来说给你听,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时与就我交欢;我醒来不久,你就在我体内排了一次;十点锺,我们早饭后散步回到厅中时,你独出心裁地让我爬在沙发扶手上,掀开我的裙子,褪下三角裤,从后面进入,结果在我肛门内排了一次;中午起床后我们一起洗澡,心血来潮,就在浴盆的水里造爱,又排了一次;晚上十点多锺,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抚摸变硬后,便为你做口舌服务,你十分冲动,在我嘴里使劲抽送,把我这樱桃小口几乎撕裂,玉柱直项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里排了一次,那精液全部射进我的咽喉,被我吞进肚里;最后一次是半夜三点锺,我要起来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厕所,并且象对小孩似地把着我的两腿往马桶里小便。回来时,你仍然保持把着我小便的那个姿势,回到房间后,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着我坐在你的只腿上,在我的身体下落时,你却趁势把玉柱插了进去,那时,我们都很冲动,我不停地耸动,你频频地抽送,经过很长时间,你终于又排泄了一次。你数数看,是不是五次!”
    阿伟点头说:“是的,妈咪记性真好!”
    “因为这五次很有特色,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司马伟问:“有什么特色呀?”
    她脸一红,小声说:“第一次是梦交,体内排;第二次是俯交,肛门排;第三次是浴交,水中排;第四次是口交,嗓中排;第五次是坐交,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色?”
    “是的,妈咪概括得很好!不过我还不知道妈咪昨天有几次高潮?”
    她侧头想了想,说:“数不清了,大约有十五、六次,你好厉害哟!”
    阿伟微笑着,没有说什么。
    慕容洁琼继续道:“所以,我们今天不能再玩,否则,你的身体会受到损害的。”
    “好的,妈咪真好!不过,晚上还可以玩吧?”
    “真是听话的乖孩子,至于晚上嘛……”她斜睨着他,脸上一红,小声说道:“那就随你的便了!”
    阿伟捧起她的脸,亲了一下,说:“妈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让你玩就乖了!那么说,我以前不同意与你交欢,就不算乖了,是吗?”
    他连忙解释:“不,不!妈咪永远是那么乖!以前,妈咪屡屡不准我胡来,那是清纯玉洁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现在,妈咪时时任我作欢,这是贤淑温馨之乖,乖得令人销魂!”
    她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温柔地说:“就会贫嘴!我若是不爱你,岂能容你如此这般!”
    “妈咪,何为爱?”
    “你指的什么爱?因为爱有多种,如母子父子之爱,亲朋好友之爱,还有男女恋人之爱,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恋人之爱。”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个字:”情‘!爱源于情,因情而生爱,所以,人们才把两个字连起来叫’爱情‘。““何为情?”
    “通。”
    “什么通?”
    “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欲!”
    “何所欲?”
    “交!”
    “交而何?”
    “欢!”
    “何为欢?”
    “无我!”
    “对!每次与妈咪交欢时,我都进入了无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尝不是如此!”
    “是啊!妈咪那么美,美奂绝伦,在你面前,我总是忘记了一切,爱得发痴!”
    慕容洁琼看了司马伟一眼问:“我真的那么美吗?”
    “啊!简直美极了!可能你自己不觉得。”
    “噢!自小以来,我就不断地听到人们评论说我美极了。阿伟,我很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说,妈咪究竟美在哪里?”
    “这……一言难尽。”阿伟稍假思索,便道:“这样,我们起床吧,然后我具体地就妈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逐步评论,好吗?”
    她微笑着点头:“好吧!”说着,斜睨了一眼乱扔在从卧室门口到床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内衣裤、乳罩、袜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他们从客厅来到她的卧室,刚进门,阿伟就迫不及待地抱着她缠绵,在她的脸颊、嘴唇、脖颈上频频亲吻,她也动情地相配合。阿伟边调情、边为她松扣解带,拥着她向床边走去,并轻巧地将她身上的衣服从外到里一件件地脱掉,随手扔在地上。这样,当他们走到床边时,慕容洁琼已变成一丝不挂的了。她如一尊洁白的维纳斯塑像,婷婷玉立,只眼微闭,呼吸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阿伟从上到下抚摩着那腻脂般的肌肤,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平托在手上。她全身酥软,微微颤抖,柔若无骨,头颈和小腿下垂,酥胸高耸。阿伟在她的胸腹上吻了一阵,便轻轻把胴体放在床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与她并排躺下。
    这时,慕容洁琼已是欲火炽烈,紧抱着阿伟,把全身的每一个部分都贴上去,贴得那么紧,不停地呻吟着:“噢!我要,亲爱的!我要,要!快点!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着,他们便开始了!那是人世间最最伟大而惊心动魄的壮举!想到这里,慕容洁琼的脸不禁一红,微微摇头,脸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涩与无奈,她扒在阿伟耳旁小声说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捡回来。”
    阿伟顺着她的眼光,看到了门口到床前的遍地艳服,心中一动,然后调皮地朝她做了一个鬼脸,在她潮红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赤条条地下床,直走到门口,将地上的衣服逐个捡回。阿伟把捡起的衣服放在床头,然后将她平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在床边,在她胸前吻了一下。
    刚要为她穿衣,突然停下,说:“妈咪,不是说好了我来评论你的美貌吗?
    若穿上衣服,怎么还能描述!”
    “淘气!”她在他胸前轻轻拍了一下,菀尔一笑:“随你的便!”
    “那妈咪得听我的吩咐,我让你怎么动作你就怎么动作,好吗?”
    “哎呀!你这孩子真是啰嗦!”她娇嗔地小声嚷道:“妈咪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任你摆布,你要我干什么,尽管说就行了,何必再问!”
    “好,现在请妈咪站在房间当中。”边说,边托着她光裸的身子站起来,走到屋子中间,轻轻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现在,先讲妈咪的身材。”他在她身上边抚边说:“妈咪这骄人的身材举世无双。一米六五的个子,配上苗条秀丽的体型,真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长,损之一分则太短’。削肩细腰、肥腴适度。曲线优美、凸浮玲珑,有着饱满的流畅的华丽;四肢圆满、灵活而光泽夺目,晃露着安娴的风致;两腿修长匀称,肌肤雪白红润,随着腰肢款摆,是那样的轻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匀称,肩不宽、臀不阔、骨不露,无一处明显的突出,更是少见。比如,别人的肩胛、锁骨、裸骨往往显露,而你的这些部位却看不出一点突出的痕迹,形成了美妙的曲线。
    从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笔挺,从侧面看,自然弯曲,线条流畅。特别是这细长白嫩的粉颈,细长挺直,从上到下缓缓地展开,与平缓下削的肩头柔和地连成一体。
    真可谓‘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
    他顿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双手轻握着双乳,继续说道:“特别是这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挺立着一对玉峰,晶莹无瑕,象脆嫩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顶的两颗蓓蕾益发显得鲜艳夺目。这乳房是那么坚挺结实,仰卧时,高耸挺拔;站立时,依然坚实,平伸向前,竟没有一点点下垂。啊!这美奂绝伦的双峰,使这无瑕的娇躯披上了更加迷幻的色彩!”
    他又转过身子,站在她的侧面,一手揽细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轻轻抚摩,赞美道:“唯一有变化的是这小腹,躺下时是平坦的,而现在却稍稍凸起。
    啊!这幼嫩而饱含希望的小腹,是那么柔软、细嫩,丰满而圆滑,闪耀着鲜明的光辉。”
    他的手又移到了后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从你背窝处开始的那臀部的悠长流畅的下坠,和那两扇雪白滚圆的臀面,有着一种幽静思睡的圆满和富丽的神态,使全身的曲线更加协调优美了。这正如阿拉伯人说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长坡地下降,生命在这儿还带着希望的、生气勃勃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这么美吗?”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酥胸显得更挺,圆臀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阿伟顺手捧起她的长发:“再看美人发。先说披散之发:满头青丝,长可及腰,乌黑油亮,葱郁自然,蓬松细软,甘美流畅,恰似高山流水、急奔直下,生机盎然,风流俊逸。或奔戏花间,或婆娑起舞,随着蛮腰款摆,飘逸洒脱,似春柳之浴风,如仙女之腾云,使莲容生春、喜溢眉梢。这披肩的长发,使妈咪显得娇慧曼雅、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和宛柔顺;再说束髻之发:每当出门,妈咪必高挽云髻、简插珍饰、轻扫蛾眉、素装淡里,是那么高贵而典雅、雍容而精练、秀媚而端庄,与细长雪白的粉颈、丰盈嫋娜的身材、进退适度的步履相映生辉,益显风姿绰约、婀娜多彩,真可说是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这高贵的发髻,使妈咪如玉似兰、风流典雅、仪静体娴、神清骨秀。”
    “还有什么发?”她笑问道。
    “有!有!交欢时的头发。”他说。
    “交欢时,乱七八糟的,头发能有什么特点?”
    “啊,那可大有特色!妈咪,请听我细细道来。交欢之时,玉体陈柔塌、青丝推枕畔,把妈咪那娇艳羞红的脸庞衬托得如满月般妩媚俏丽,使酥胸更显雪白、秀肩更加圆润,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交欢之中,檀郎谢女情浓意密,交颈缱绻、拨云撩雨。眼见浪翻绵帐,如莺燕之颠狂,耳听呻吟喘息,如鸾凤之和呜。随着妈咪身子的上下颠簸、左右摇荡、前后扭动,雾鬓云鬟飞扬激越,娇躯转而随舞,螓首摆而齐飞,时而抛散,时而聚敛,真可谓静也风流、动也风流,使妈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欢更欢,柔益柔、娇益娇、媚益媚、艳益艳,千娇百媚,仪态万方。啊!说不尽这床笫的旖旎风光、无限柔情!”
    这动人的描述,只听得慕容洁琼吃吃地笑个不停。
    “还有那欢后之发:狂欢乍终,风雷顿停,云消雨散,一派静谧。看妈咪,香汗沥沥,娇喘吁吁,柔体瘫陈,燕喃莺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怜。看那秀发,鬓乱钗横?缕缕青丝,如乱麻之盘缠交错,逸飘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处处点缀,覆面者、盖枕者、摩颈者、抚胸者,处处是发,无处无发。观此发也,真使人不由遐思连翩、绵绵热切,顿觉豪气冲天、心潮翻腾。”
    慕容洁琼这时越听越陶醉,秀目微闭,面带幸福,芳心乱撞。
    这时,阿伟说:“妈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不!”她身子偎过去,扑在怀里,环着他的腰,香腮紧熨、酥胸频摩,娇滴滴地细声道:“你还没有说完哪!我还想听嘛!”
    “当然还没有说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发上继续说,好吗?”
    “好的!”她继续搂着他不放:“你把人家说得身上又酥了!抱我过去嘛!”
    阿伟借势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脚稍离地面,踩在他的脚面上,然后带着她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沙发。到了沙发跟前,阿伟故意抱着她仰面跌在沙发上,她压在他的身上。两人大笑,十分开心。慕容洁琼把脸贴在阿伟的胸膛上。
    阿伟一手抚秀发,一手摩圆臀,高兴地说:“妈咪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她听了阿伟的话,抬起头,神情顿凝,似有所思,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
    阿伟问:“妈咪在想什么?”
    她笑着说:“你刚才的那句话,我以前听见过,你还记得吗!”
    阿伟摇头。
    “我记得,那是在我生日的夜晚,你说我全身上下无处不美。我反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结果弄得你满面通红。”
    “哦!想起来了!但是,现在我却有资格说这个话了!因为,妈咪的全身上下,已经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声:“岂止是看遍!”
    “那还有什么?”
    她羞涩地看着心上的人儿,眼中充满爱,又带着几分怨:“我这全身上下每一处地方,不但被你看遍,还被你摸遍、捏遍、吻遍、吮遍、舔遍、咬遍,还有……”
    “还有什么?”阿伟急问。
    她脸上红晕顿起,象个天真的小女孩,调皮地扒在阿伟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嗲声道:“还有……还有被你……操……操遍!”说完,两手紧紧捂着脸,并把头藏在他的怀里。
    阿伟抱着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一翻身,改为男上女下。他见她的脸红到了脖根,便轻轻将那两只玉笋似的小手从她的脸上搬开,只见她粉颈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樱唇轻颤,那长长的睫毛上下忽闪着,真如带雨芙蓉,娇艳欲滴,不由对着樱唇吻了上去。
    她动情地伸开两条粉臂,把阿伟紧紧搂在怀里,并张开两腿,使阿伟的身子落在中间。这时的慕容洁琼,早已忘记刚才提醒阿伟不可过度纵欲的话,她的理智已不复存在了。只要上了床,只要置身在司马伟的怀抱里,她慕容洁琼便不再是平日那端庄理智的她!她实在无法抵御司马伟的诱感,他那雄壮的肌体、那迷人的微笑、那动人心魄的挑逗!
    现在,慕容洁琼有的只是欲,无比强烈的性欲!她只是渴望阿伟的宝贝快点进入自己体内,给自己抚慰,给自己享受,给自己充实!她在朦胧间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声:“快!”她的眼中射出令人感动的急渴神韵!
    司马伟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进入。他两手捧着她的头,摆动着身子,发狂似地吻着她的脸和唇、酥胸和粉颈。
    慕容洁琼全身肉紧,头往后仰着,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她成了一个八爪鱼,两腿紧紧地夹着司马伟的腿,两手紧紧抱着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进了他背上的肉中去。
    司马伟那只硬挺的擎天肉柱,终于滑进了她下面那爱液泛滥的玉穴里,一贯到底!然后他的硬物便如游鱼般在那温柔之海里摆动着,探索着,抽送着,时深时浅、时快时慢……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一阵阵的高潮袭向慕容洁琼,她喘息着、呻吟着、喊叫着,身子不停地扭动着……直至二人都没有了再运动的力气,一切方才停止!
    剧烈的交欢使慕容洁琼全身酥软,她已经没有力气移动一下身子的任何一个部分,仍保持刚才交欢时的姿态,四肢张开,如同烂泥般瘫在床上。阿伟爬在她的身上,两臂托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坚挺地插在那玉穴中。
    她秀目微启,用略带几分羞涩的、朦胧的眼神瞄着正在欣赏她的阿伟,热情、温柔却又有些少气无力地颤声说道:“阿伟,我的小宝贝!你知道么,你是多么可爱!妈咪我…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虏了!”说着,在他的唇上吻了一阵子,激动地说:“阿伟,你是我无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个拜倒在你脚下的忠实的奴隶!主人啊,我简直一刻也不能离开你了!你知道吗,妈咪对你是那么痴情!”说着,又抱着他的脖颈,在唇上吻了一阵子:“阿伟,如果有那么一天,你抛弃了我,妈咪会连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伟感动地爬在慕容洁琼那雪白温柔的胴体上,用双手捧起她的俏脸,对着樱唇亲热地吻了一会儿,然后说:“啊!我的妈咪,我的可爱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说傻话了!你是多么美丽、多么温柔、多么贤惠、多么高雅!你让人怜爱,使人倾心!我的灵魂,已经完全交给你了!放心吧,好妈咪,我是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妈咪温暖柔嫩的怀抱里!”
    她一听,紧紧地抱着他,嗲声嚷道:“啊!心肝!不许胡说!你不能死!”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柔声叫着:“如果你死了,妈咪会立刻随你而去的!”
    “噢!好妈咪!我的小洁妹妹!我要与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烂不变心!”
    “啊!好儿子!我的大伟哥哥!我要与你在天共做比翼鸟,在地同结连理枝!”
    “我们永远不分离!”他紧抱着那娇躯,在樱唇上吻着,极其亲昵地说。
    “永远……永…远!”她陶醉地、梦臆般地莺啼着。
    这一对玉琢粉雕的美人儿,互相拥抱着,下体紧连着,彼此抚摩着,轻轻扭动着,柔声呢喃着,说一句,亲一下,是那么温馨、那么陶醉、那么幸福……平时极其端庄、嫺静的慕容洁琼,这时已完全地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她处在无忧无虑的境界,不顾忌任何伦理的或社会规范的约束,她秀目微闭,尽情地体会着那动人肺腑的温情。
    她听到阿伟在问:“妈咪,你饿了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好吗?”
    于是,她急忙小声喊道:“不!不要!”她伸开两条嫩藕般滚圆的粉臂,攀着阿伟的脖颈,将他紧紧拥在怀里,用一种奇异的力量紧抱着他,似乎生怕他离开自己。同时,嗲声娇呼:“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伟!不要离开我!抱着我吧!紧紧地抱着我吧!我只要你抱着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怀抱中,我再无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两臂中,紧压着她。
    她继续呢喃着:“啊!你的身体宽阔健壮,在它的覆盖下,我感到那么安全!
    你的大手温暖柔软,被它抚摩,使我全身都那么舒服、畅泰!你的话语是那么甜蜜、那么美妙,听起来真让人心醉!你那不时伸进我嘴里的舌头,是多么的灵活而柔嫩,使我再无任何食欲!啊,我的亲爱的小淘气,你知道吗,最最美好的是什么?那是你这神奇的魔玉棒,它粗壮挺实、柔中带刚!它钻进我的体内时,噢!
    是那么充实、让人心旷神逸;它不停抽送的旋律,使我获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啊!我的伟哥哥!我的好达达!你是我的心灵,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亲亲!
    只要有了你呀,我的达令,我再无所求!”
    她把娇俏的杏脸,紧贴在他那宽阔的胸膛上,来回地磨擦着,吮吸着,并配合他下体的动作,上下起伏着……这一天,他们竟没有离开床笫,无休无止地缠绵着,无始无终地绻缱着……谁也记不得究竟来了几次高潮,几次排泄!啊!这无边无际的温柔乡啊!这神圣的仙境!这纯洁的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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