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三个女人
阴谋得逞！
不知情的张玲果然在追问李想究竟在哪里？
李想暂时忽略了张玲的追问。
待他循声扭头看明白是漆雕哲在捣鬼。
刚想开口向张玲解释。
可惜！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清楚就被张玲给阻止了。
张玲没能第一时间听到他的解释回答。
反而认为李想刚刚的迟疑就是在为她编织谎言。
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听李想半个字的解释了。
更是一气之下挂断了通话。
即便李想着急的再如何回拨电话都无济于事。
一旁的漆雕哲有些得意过头。
做了坏事没有立刻躲得远远的就算了。
哪怕是收敛着心中的那份狂喜别当着李想笑出声也好。
下一秒！
李想就让漆雕哲尝到了什么是乐极生悲？
即，抬手暴力的直接招呼在漆雕哲的脸上。
漆雕哲一个踉跄的差点没有站稳的摔倒在了地上。
让李想更为气愤的漆雕哲竟还舔着脸质问他凭什么动手打人？
“你真不知道吗？好，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凭什么。”
漆雕哲不傻！
再也不装傻的追究李想动手的原因了。
当看到总经理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他立刻寻求庇护的向总经理迎了过去。
同时还大声呼唤着让总经理帮忙制止住李想的暴力。
总经理一脸懵的还没有理解漆雕哲是何意？
猛然发现其后追逐而来的李想就像面对生死仇敌一般。
恨不得把漆雕哲抽筋拔骨了。
他知道自己的劝解无用。
但还是碍于情面的帮衬着漆雕哲提醒李想别冲动。
李想也顺势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让总经理最好别插手。
免得待会误伤了总经理。
总经理一听就机敏的连忙抛弃了躲在他身后的漆雕哲。
然后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李想再次挥舞着拳头差点打伤了漆雕哲。
漆雕哲见状恐怕得不到总经理的庇护了。
于是只能夺门试图逃离办公室。
一打开门。
有些慌不择路的漆雕哲与突然出现的上官傲雪撞了一个满怀。
而追过来的李想在看到同来的张玲就立刻冷静了下来。
他上前试图抓住张玲的手解释之前那些都是误会。
可张玲探头看了一眼总经理的办公室。
眼看就要相信李想的解释了。
不料！
总经理的办公室里再次传出不止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等张玲确定发出声的女人长相如何？
一旁的李熙便又趁机添油加醋的看向漆雕哲冷嘲热讽的说：
“果然，你们男人最是不靠谱了。只要见了漂亮女人就容易忘记正事。”
话音刚落。
总经理身后跟着三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就出现在张玲的视野里。
李想深感解释不清的反过来质问总经理。
问其身后跟着的三个女人何时出现在办公室的？
而总经理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诚实小孩一般解释说：
“哦，李总，你说的是她们呀。你没看到她们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吗？”
李想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到办公室里还有三个女人。
他发誓主要是给张玲听的。
也同时希望总经理能站出来帮他澄清这一点。
可惜！
总经理就像是得到某人的授权。
一时半会儿并没有打算站出来替李想澄清什么。
李熙仿佛看到了机会连忙提醒还处于尴尬状态的漆雕哲。
漆雕哲醒过神的立刻站出来大笑了一声说：
“李想啊李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之前，沉浸在温柔乡里是何等的潇洒。怎么现在变得敢做还不敢承认了？”
说完，漆雕哲一个眼神看向总经理身后三个女人中的一位。
女人心领神会的表现出柔情似水的模样出现在了李想的身边。
一声令无数男人都会全身酥麻的“李总”让李想心头不禁一颤。
完了！
恐怕这一声过后就算他浑身都长满了嘴也无法解释清楚了。
更令李想绝望的是叫他的女人就像是被自己绊倒了一般跌入他的怀里。
而他竟下意识的做出了伸手搀扶对方的动作。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行为。
张玲的脸上已经显露出远超过漆雕哲的厌恶情绪。
他即便及时意识到问题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同时快步向张玲身前袭去。
试图伸手想要抓住张玲的手为自己辩解。
不料，张玲就像是预判了他的预判。
提前闪退到另一侧让他扑了一空。
此时。
李想止步扭头看向张玲。
发现张玲竟突破安全距离的恰好站在了漆雕哲的身旁。
李想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和谐画面，心中莫名的咯噔一下的在想：
这难道就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吗？
不！
他不愿意相信上天自有安排。
更愿意相信一切拥有都只不过是事在人为的争取罢了。
所以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
他都不许再努力争取争取。
于是李想抖擞身体，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瞪了一眼，还在试图生扑他的女人。
暂时让女人如同雕像一般呆立不动。
然后趁着张玲在见到自己来到漆雕哲身边有些愣神的时候。
再次尝试上前伸手终于抓住张玲的手。
顺势一拉就将张玲拉到他的怀里。
张玲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她的耳边又响起了李想轻声提醒道：
“别动！我知道你向来最是痛恨，那些只为了个人目的，让孩子失去一个完整家庭的父母了。”
张玲诧异的目光看向李想“呃”了一声。
这倒不是惊讶李想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而是惊讶的发现自己竟一时冲动忘记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豆子。
李想紧接着又说：
“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小豆子。更没有忘记小豆子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美好期望。”
那就是期望他们一家三口永远都能幸福的在一起。
这个张玲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她才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冲着李想点点头。
李想紧张的神经放松了几分说：
“好，很好！那你一定还记得今天可是你我相约一起去接小豆子的日子吧。”
张玲闻言下意识的又“嗯”了两声。李想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喜色问：
“那你还打算要挣脱我吗？”
张玲看在小豆子的份上摇头准备开口回应说“不了”。
不料！
那个生扑的女人在李熙的提醒下回过神。
再次娇滴滴的大喊了一声“李总”。
张玲明显感受到李想身体在颤抖。
她抬眼刚想质问李想若没有做亏心事。
他有什么可怕的？
可惜，她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那生扑的女人，正抓住李想的胳膊撒娇的说：
“想哥哥，你刚刚不是说最是喜欢人家生的年轻漂亮了。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不理人家了？”
“不是……张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哎呀，痛痛痛！我的心啊，突然好痛！”
说话间，那个女人表现出很吃痛的样子，先是抓起李想的手就顺势往其身上靠。
当见到李想那副不相信的模样，她顺势又拉起李想的手就强行往自己的胸口按。
同时还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说：
“李总，你不信我？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摸摸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因为你的无情在痛？”
张玲见李想的表情是急了！
他口中说着“不，不不，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的拒绝话语。
当看到李想一个男人。
竟有些离奇的说什么都没能挣脱那个女人的手。
更何况眼前这个生扑李想的女人。
在集团里可是出名的娇弱。
是那种丢在女人堆里，比一般女人还要娇弱几分的娇弱。
所以她有充分理由怀疑李想就想趁机揩油。
也逐渐愿意相信那个生扑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更愿意相信之前在与李想的通话中传出的暧昧话语就是眼前生扑女人发出的。
换言之，她非常赞同一旁的李熙义正言辞的指责男人在好|色|方面无疑都是一丘之貉。
若不是看在李想是小豆子认定的爸爸份上。
她真的很想就此转身一走了之。
漆雕哲见张玲的情绪正往他预计的方向变化着。
心中暗喜！
但他并没有计划直接去招惹张玲。
因为弄不好会让张玲认为自己掉进了他设计的圈套里。
所以他眼珠儿打了转的决定扭头去挑衅李想。
若是能让李想一时间冲动的对他率先动手了。
那么以他对张玲的了解。
张玲多半会心疼的认为自己看错了李想。
从而赌气的反过来选择接受他漆雕哲。
虽然每一个男人都期望有女人能够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目前这样的结果俨然不是他设想的最佳期待。
但时间已经容不得他继续等下去了。
漆雕哲也只能无奈的退而求其次的接受让张玲被迫选择重新选择他了。
想到这儿。
他毫不犹豫的几步就出现在李想面前添油加醋的说：
“李总，有什么使不得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嘛，本性使然。更何况雯雯又这么年轻漂亮。你心动也是正常的。”
“你……”
李想刚想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是漆雕哲可不愿意给李想及时摘清自己的机会。
于是紧接着又看向张玲拱火的说：
“张玲，你刚刚也听到李熙说的。以你的觉悟。相信你也是能够理解李想的对吗？”
张玲一手指想李想，匪夷所思的看向漆雕哲大声质问：
“你说让我理解他，那谁来理解我？”
而漆雕哲压根没有打算回答张玲的这个问题。
他紧接着又看向李想继续说：
“所以嘛！李总，你有必要在见到张玲后就矢口否认一切吗？”
“我否认什么了？你胡说……”
漆雕哲又打断了李想继续大声说：
“李总，你先别忙着激动！我有胡说吗？没有吧。我明明清楚的记得之前，见你与雯雯在一起时，那一副享受陶醉的模样。嗯……”
漆雕哲表情夸张的给人感觉在试图学李想那副享受模样。
而那个女人雯雯在听到了漆雕哲暗示的话语。
立刻动手拉起李想的手摇曳着。
像极了小姑娘冲着亲生父亲撒娇的样子。
然后带着几分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张玲说：
“对呀，李总，我也记得你刚刚可是跟人家说过。你最是烦那些装腔作势、故作矜持的老女人了。特别喜欢像人家这样的温柔体贴，还非常听话的小女人了。”
张玲有些炸裂的大喊了一声“老女人”，紧接着一手指着雯雯，瞪大了眼睛看向李想质问：
“李想，请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她口中说的老女人说的是谁？”
李想刚想开口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过。
不曾想雯雯又故意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手忙脚乱的只想把雯雯推开。
竟耽误了他向张玲解释的最佳时机。
而雯雯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姿态看向张玲，先是轻蔑的冷哼了一声又开口挑衅的说：
“张副总，想你应该是能够坐在咱们集团副总位置的聪明人。怎么现在糊涂了？算了！你也别逼问我亲爱的想哥哥了。我可以告诉那个人就是你。”
虽然雯雯壮着胆子将这些刺激张玲的话都说了出来。
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无比的忐忑不安。
她知道集团总经理平时对张玲还是非常照顾的。
担忧害怕惹毛了张玲。
张玲给总经理施压。
让她从此在集团难以有立足之地。
此时！
李想好不容易将雯雯从自己的怀里彻底推开了。
他试图向张玲解释点什么？
可是看到张玲那不愿再听他说半个字的表情。
他最终放弃继续直接向张玲解释了。
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张玲集团的总经理。
心想这个时候只要张玲集团的总经理站出来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那么任凭漆雕哲与雯雯如何的向他泼脏水都无济于事。
于是他直接来到总经理的身前祈求的说：
“xx总，你可要替我说句公道话。刚刚我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我是否与你的这位叫雯雯的员工有过交集？”
张玲闻言同李想一般带着几分期待看向总经理。
同时，漆雕哲与雯雯等人也都一脸担忧的了过去。
总经理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在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流漏出无比自信的笑容对李想说：
“李总，这么说吧。前几分钟我们三人一起喝茶的时候，我可以为你证明的。”
李想激动的连忙拉起张玲的手连说了几个“看吧”。
然后表示自己绝对是无辜的。
可不曾想张玲刚想选择相信李想的无辜。
总经理的一声“但是”再次引起来了众人的目光。
“但是……李总，你是知道的。后来茶水喝完了，我起身去寻找新茶，准备为你们再泡一壶。所以后来你和漆大师是否与我的女员工发生了什么？这个我真不知道。”
阴谋得逞！
不知情的张玲果然在追问李想究竟在哪里？
李想暂时忽略了张玲的追问。
待他循声扭头看明白是漆雕哲在捣鬼。
刚想开口向张玲解释。
可惜！
他的话语还没有说清楚就被张玲给阻止了。
张玲没能第一时间听到他的解释回答。
反而认为李想刚刚的迟疑就是在为她编织谎言。
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听李想半个字的解释了。
更是一气之下挂断了通话。
即便李想着急的再如何回拨电话都无济于事。
一旁的漆雕哲有些得意过头。
做了坏事没有立刻躲得远远的就算了。
哪怕是收敛着心中的那份狂喜别当着李想笑出声也好。
下一秒！
李想就让漆雕哲尝到了什么是乐极生悲？
即，抬手暴力的直接招呼在漆雕哲的脸上。
漆雕哲一个踉跄的差点没有站稳的摔倒在了地上。
让李想更为气愤的漆雕哲竟还舔着脸质问他凭什么动手打人？
“你真不知道吗？好，你过来，我就告诉你凭什么。”
漆雕哲不傻！
再也不装傻的追究李想动手的原因了。
当看到总经理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他立刻寻求庇护的向总经理迎了过去。
同时还大声呼唤着让总经理帮忙制止住李想的暴力。
总经理一脸懵的还没有理解漆雕哲是何意？
猛然发现其后追逐而来的李想就像面对生死仇敌一般。
恨不得把漆雕哲抽筋拔骨了。
他知道自己的劝解无用。
但还是碍于情面的帮衬着漆雕哲提醒李想别冲动。
李想也顺势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让总经理最好别插手。
免得待会误伤了总经理。
总经理一听就机敏的连忙抛弃了躲在他身后的漆雕哲。
然后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李想再次挥舞着拳头差点打伤了漆雕哲。
漆雕哲见状恐怕得不到总经理的庇护了。
于是只能夺门试图逃离办公室。
一打开门。
有些慌不择路的漆雕哲与突然出现的上官傲雪撞了一个满怀。
而追过来的李想在看到同来的张玲就立刻冷静了下来。
他上前试图抓住张玲的手解释之前那些都是误会。
可张玲探头看了一眼总经理的办公室。
眼看就要相信李想的解释了。
不料！
总经理的办公室里再次传出不止一个女人的声音。
没等张玲确定发出声的女人长相如何？
一旁的李熙便又趁机添油加醋的看向漆雕哲冷嘲热讽的说：
“果然，你们男人最是不靠谱了。只要见了漂亮女人就容易忘记正事。”
话音刚落。
总经理身后跟着三个身材姣好的女人就出现在张玲的视野里。
李想深感解释不清的反过来质问总经理。
问其身后跟着的三个女人何时出现在办公室的？
而总经理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诚实小孩一般解释说：
“哦，李总，你说的是她们呀。你没看到她们一直都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吗？”
李想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到办公室里还有三个女人。
他发誓主要是给张玲听的。
也同时希望总经理能站出来帮他澄清这一点。
可惜！
总经理就像是得到某人的授权。
一时半会儿并没有打算站出来替李想澄清什么。
李熙仿佛看到了机会连忙提醒还处于尴尬状态的漆雕哲。
漆雕哲醒过神的立刻站出来大笑了一声说：
“李想啊李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之前，沉浸在温柔乡里是何等的潇洒。怎么现在变得敢做还不敢承认了？”
说完，漆雕哲一个眼神看向总经理身后三个女人中的一位。
女人心领神会的表现出柔情似水的模样出现在了李想的身边。
一声令无数男人都会全身酥麻的“李总”让李想心头不禁一颤。
完了！
恐怕这一声过后就算他浑身都长满了嘴也无法解释清楚了。
更令李想绝望的是叫他的女人就像是被自己绊倒了一般跌入他的怀里。
而他竟下意识的做出了伸手搀扶对方的动作。
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行为。
张玲的脸上已经显露出远超过漆雕哲的厌恶情绪。
他即便及时意识到问题迅速把手收了回来。
同时快步向张玲身前袭去。
试图伸手想要抓住张玲的手为自己辩解。
不料，张玲就像是预判了他的预判。
提前闪退到另一侧让他扑了一空。
此时。
李想止步扭头看向张玲。
发现张玲竟突破安全距离的恰好站在了漆雕哲的身旁。
李想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和谐画面，心中莫名的咯噔一下的在想：
这难道就是冥冥之中上天的安排吗？
不！
他不愿意相信上天自有安排。
更愿意相信一切拥有都只不过是事在人为的争取罢了。
所以不管最后是什么结果？
他都不许再努力争取争取。
于是李想抖擞身体，用极具杀伤力的眼神瞪了一眼，还在试图生扑他的女人。
暂时让女人如同雕像一般呆立不动。
然后趁着张玲在见到自己来到漆雕哲身边有些愣神的时候。
再次尝试上前伸手终于抓住张玲的手。
顺势一拉就将张玲拉到他的怀里。
张玲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她的耳边又响起了李想轻声提醒道：
“别动！我知道你向来最是痛恨，那些只为了个人目的，让孩子失去一个完整家庭的父母了。”
张玲诧异的目光看向李想“呃”了一声。
这倒不是惊讶李想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而是惊讶的发现自己竟一时冲动忘记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小豆子。
李想紧接着又说：
“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小豆子。更没有忘记小豆子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美好期望。”
那就是期望他们一家三口永远都能幸福的在一起。
这个张玲自然是清楚的。
所以她才不由自主的下意识冲着李想点点头。
李想紧张的神经放松了几分说：
“好，很好！那你一定还记得今天可是你我相约一起去接小豆子的日子吧。”
张玲闻言下意识的又“嗯”了两声。李想的脸上逐渐浮现出喜色问：
“那你还打算要挣脱我吗？”
张玲看在小豆子的份上摇头准备开口回应说“不了”。
不料！
那个生扑的女人在李熙的提醒下回过神。
再次娇滴滴的大喊了一声“李总”。
张玲明显感受到李想身体在颤抖。
她抬眼刚想质问李想若没有做亏心事。
他有什么可怕的？
可惜，她质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看到那生扑的女人，正抓住李想的胳膊撒娇的说：
“想哥哥，你刚刚不是说最是喜欢人家生的年轻漂亮了。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不理人家了？”
“不是……张玲，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哎呀，痛痛痛！我的心啊，突然好痛！”
说话间，那个女人表现出很吃痛的样子，先是抓起李想的手就顺势往其身上靠。
当见到李想那副不相信的模样，她顺势又拉起李想的手就强行往自己的胸口按。
同时还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说：
“李总，你不信我？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摸摸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因为你的无情在痛？”
张玲见李想的表情是急了！
他口中说着“不，不不，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的拒绝话语。
当看到李想一个男人。
竟有些离奇的说什么都没能挣脱那个女人的手。
更何况眼前这个生扑李想的女人。
在集团里可是出名的娇弱。
是那种丢在女人堆里，比一般女人还要娇弱几分的娇弱。
所以她有充分理由怀疑李想就想趁机揩油。
也逐渐愿意相信那个生扑女人说的都是真的。
更愿意相信之前在与李想的通话中传出的暧昧话语就是眼前生扑女人发出的。
换言之，她非常赞同一旁的李熙义正言辞的指责男人在好|色|方面无疑都是一丘之貉。
若不是看在李想是小豆子认定的爸爸份上。
她真的很想就此转身一走了之。
漆雕哲见张玲的情绪正往他预计的方向变化着。
心中暗喜！
但他并没有计划直接去招惹张玲。
因为弄不好会让张玲认为自己掉进了他设计的圈套里。
所以他眼珠儿打了转的决定扭头去挑衅李想。
若是能让李想一时间冲动的对他率先动手了。
那么以他对张玲的了解。
张玲多半会心疼的认为自己看错了李想。
从而赌气的反过来选择接受他漆雕哲。
虽然每一个男人都期望有女人能够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目前这样的结果俨然不是他设想的最佳期待。
但时间已经容不得他继续等下去了。
漆雕哲也只能无奈的退而求其次的接受让张玲被迫选择重新选择他了。
想到这儿。
他毫不犹豫的几步就出现在李想面前添油加醋的说：
“李总，有什么使不得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嘛，本性使然。更何况雯雯又这么年轻漂亮。你心动也是正常的。”
“你……”
李想刚想试图为自己辩解。
但是漆雕哲可不愿意给李想及时摘清自己的机会。
于是紧接着又看向张玲拱火的说：
“张玲，你刚刚也听到李熙说的。以你的觉悟。相信你也是能够理解李想的对吗？”
张玲一手指想李想，匪夷所思的看向漆雕哲大声质问：
“你说让我理解他，那谁来理解我？”
而漆雕哲压根没有打算回答张玲的这个问题。
他紧接着又看向李想继续说：
“所以嘛！李总，你有必要在见到张玲后就矢口否认一切吗？”
“我否认什么了？你胡说……”
漆雕哲又打断了李想继续大声说：
“李总，你先别忙着激动！我有胡说吗？没有吧。我明明清楚的记得之前，见你与雯雯在一起时，那一副享受陶醉的模样。嗯……”
漆雕哲表情夸张的给人感觉在试图学李想那副享受模样。
而那个女人雯雯在听到了漆雕哲暗示的话语。
立刻动手拉起李想的手摇曳着。
像极了小姑娘冲着亲生父亲撒娇的样子。
然后带着几分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张玲说：
“对呀，李总，我也记得你刚刚可是跟人家说过。你最是烦那些装腔作势、故作矜持的老女人了。特别喜欢像人家这样的温柔体贴，还非常听话的小女人了。”
张玲有些炸裂的大喊了一声“老女人”，紧接着一手指着雯雯，瞪大了眼睛看向李想质问：
“李想，请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她口中说的老女人说的是谁？”
李想刚想开口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过。
不曾想雯雯又故意依偎在他的怀里。
他手忙脚乱的只想把雯雯推开。
竟耽误了他向张玲解释的最佳时机。
而雯雯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姿态看向张玲，先是轻蔑的冷哼了一声又开口挑衅的说：
“张副总，想你应该是能够坐在咱们集团副总位置的聪明人。怎么现在糊涂了？算了！你也别逼问我亲爱的想哥哥了。我可以告诉那个人就是你。”
虽然雯雯壮着胆子将这些刺激张玲的话都说了出来。
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无比的忐忑不安。
她知道集团总经理平时对张玲还是非常照顾的。
担忧害怕惹毛了张玲。
张玲给总经理施压。
让她从此在集团难以有立足之地。
此时！
李想好不容易将雯雯从自己的怀里彻底推开了。
他试图向张玲解释点什么？
可是看到张玲那不愿再听他说半个字的表情。
他最终放弃继续直接向张玲解释了。
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张玲集团的总经理。
心想这个时候只要张玲集团的总经理站出来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那么任凭漆雕哲与雯雯如何的向他泼脏水都无济于事。
于是他直接来到总经理的身前祈求的说：
“xx总，你可要替我说句公道话。刚刚我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我是否与你的这位叫雯雯的员工有过交集？”
张玲闻言同李想一般带着几分期待看向总经理。
同时，漆雕哲与雯雯等人也都一脸担忧的了过去。
总经理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在面对这么多人的目光流漏出无比自信的笑容对李想说：
“李总，这么说吧。前几分钟我们三人一起喝茶的时候，我可以为你证明的。”
李想激动的连忙拉起张玲的手连说了几个“看吧”。
然后表示自己绝对是无辜的。
可不曾想张玲刚想选择相信李想的无辜。
总经理的一声“但是”再次引起来了众人的目光。
“但是……李总，你是知道的。后来茶水喝完了，我起身去寻找新茶，准备为你们再泡一壶。所以后来你和漆大师是否与我的女员工发生了什么？这个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