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真相到底是什么？”
艾琳娜见没人回答这个关键问题，急着去拉肖恩：“我们这些二重身难道就是那个不灭的灵魂？”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白：“之前说二重身是同一个人的不同性格展示……难道我们都是这个不灭的灵魂的一部分？”
“这是我猜测的，并不知道真假，还需要找机会验证一二三。”肖恩笑着看着越发紧绷到颤抖的凯瑟琳。
“凯瑟琳，你说呢？”
“我也不知道……”凯瑟琳原本由外而内又由内而外的喜悦消失了，强笑着遮掩。
她是真不想再说这些话题了。
虽然她也觉得这个话题很值得探究就是了。
但再这么说下去，很可能就会暴露出她可以灵魂转移的最终底牌了。
没错！
何为旅行者血脉？
叫什么不好叫旅行者？
据她了解的情况，就是旅行者可以灵魂旅行，寄居在特殊人类的体内，达到某种程度上的灵魂不灭。
而二重身也就应运而生了。
二重身几乎是旅行者最完美的肉身，一旦寄居在这样的肉身上，几乎可以完美重生，没有寄居其他肉身的限制和弊端。
这才是二重身彼此敌视针对的根源所在。
不仅人设、真爱面临被抢，就连肉身和自由都可能完全被二重身剥夺，可想而知，这是何等仇何等恨了。
这也是她不愿意暴露丝毫这方面信息的原因。
一旦她遭遇不测，艾琳娜就是她重生的关键。
“肖恩，你觉得最可能的真相是什么？”艾琳娜也顾不上嫌弃了，主动上前抱着肖恩，想要肖恩给她解惑。
“我们这样的旅行者血脉和二重身，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形式？我们是一个灵魂的碎片，还是一个灵魂不断轮回？”
“这个问题，你应该更清楚。”肖恩提醒：“自己的灵魂自己感觉的最清楚，你有没有感觉到空虚，总感觉自己不完整？”
艾琳娜先是摇头又是点头，面色纠结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更倾向于我们都是那个塔提亚的灵魂碎片？”
“你们看过哈利波特吗？”肖恩点头：“伏地魔为了灵魂不灭，就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七，被灭了一个其他的还能独自存活。
你们这样的旅行者和二重身血脉，很像是一个个灵魂碎片在不同时代重新生根发芽。
所以你们才会时隔几百上千年，长得一模一样。
这不光是血脉返祖，更是灵魂碎片的显化。
都说夫妻在一起久了，会变得越来越像。
更别说本来就是同一个灵魂的碎片，直接影响外貌身材，让你和凯瑟琳，和塔提亚长得一模一样，不很合理吗？”
“所以我们都不完整吗？”艾琳娜喃喃道：“以后注定要合为一体吗？”
“这个可以有。”肖恩调笑道：“只是看怎么样个合为一体了～”
凯瑟琳知道肖恩在调笑什么，换成之前她会很配合，一起逗艾琳娜，可现在她是真没有这个心情。
她没有想到肖恩三言两语就将她最大的秘密给分析出来还说出来了。
为了什么？
就因为他对三姝同框那么执着吗？
还是按照肖恩的说法，搞黄色才是第一生产力？
强力推动了他的狂野想象，一下子就把握住了关键要害？
凯瑟琳生平几百年，还是头一次对搞黄色产生了厌恶之情。
她，凯瑟琳，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被那些老朋友知道，肯定要惊掉下巴了。
但事实就是这样，她是真后悔说起这个话题。
“所以塔提亚没有真正死亡？”艾琳娜却不管凯瑟琳的想法，继续执着探究这里面的问题。
“属于她的那一片灵魂碎片还隐藏在哪里？”
“被超自然力量杀死的超自然存在，大多去了炼狱。”肖恩沉吟道：“她大概被困在那里了。”
“炼狱？”艾琳娜望着肖恩，这个眼神他熟悉，明显是想要的更多的眼神。
“对。”肖恩解释道：“地狱更被人所知，而炼狱更加神秘，除了撒旦寥寥几个顶级恶魔之王知道炼狱所在，连地狱里的恶魔都不太清楚。
传说里面生存在一种叫利维坦的怪物，是上帝在创世之初，先于造人之前第一批制造的生物。
足够强大，却在上帝眼中是残次品，被放逐到了炼狱中，专门对堕入炼狱的超自然生物的灵魂，进行猎杀折磨。
是这些超自然生物的特殊地域！”
“难道我死后也会去那里吗？”艾琳娜脸色一白，颤声道。
不仅是她，连一直想换个换题的凯瑟琳也呆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说法。
这也意味着一旦她以超自然生物的身份死亡，最终的归属很可能就是炼狱中。
求生的动力更足了！
她绝对不能死。
艾琳娜更是有种泡影破灭的窒息感。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要学凯瑟琳那样，先当吸血鬼，就能避开这个旅行者和二重身被追杀别献祭的宿命。
可现在才发现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她变成吸血鬼，一旦遭遇危险被杀，灵魂就会去可怕的炼狱。
可她不变成吸血鬼，以人类的身份遭遇危险，或者被献祭，以她旅行者的血脉和二重身的灵魂碎片身份，同样是超自然存在，很可能和最初的塔提亚一样，死后也去了炼狱。
不管怎么样，貌似她的归属都是炼狱。
这怎么能不让人绝望呢。
“不要那么悲观。”肖恩笑着安慰：“炼狱听起来很可怕，几千年来，也很少有超自然生物的灵魂从里面逃出来。
但那是对于没名没姓的超自然生物。
对于你们这样的美女，生活中的主角，就算死后堕入炼狱，也有脱身机会。
甚至没准利维坦的王都会被你们迷惑，上演一番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一举成为炼狱王后，都说不定呢。
所以不要太悲观！
积极乐观，笑迎世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跟着我来笑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琳娜强笑了一下，根本无法做到像肖恩那样笑。
简直太夸张太吓人了。
哪有这样笑的？
实在学不来那样运气惊人的哈哈大笑的艾琳娜，还是继续追问她最关心的问题：“利维坦到底是怎么样的怪物？既然你说塔提亚有可能靠美貌当这种炼狱之王的炼狱王后，所以他们也是有智慧的？”
“当然！”肖恩点头：“传说他们不仅有智慧，还异常聪明，组织力惊人，就是喜欢吃人。
经常将整个人吞下。
甚至还会自己吞噬自己……”艾琳娜一听，刚刚升起点对利维坦的美好幻想，瞬间烟消云散。
这种霸道总裁，真的要不起！
“开心点。”肖恩见她和凯瑟琳都没精打采，于是笑着宽慰：“就算不想要利维坦这样的霸总，你们也依旧比普通人更有优势。
你们是能当主角的存在。
真哪天死亡堕入炼狱，你们的那些舔狗们，就算是弑神也会将你们从炼狱中救出来的。
这一点，凯瑟琳应该最有体会。
她的舔狗达蒙为了她，可是布局了一百多年，只是没想到她根本不在里面罢了。
如果不是他被我抓了，你信不信他真能打破结界，救出本该在里面的凯瑟琳？
这就是主角不讲道理的能力了！
所以你们不要过于担心。”
然而话语向来空洞无效，肖恩最终还是要靠身体力行，才让她们稍微从沮丧害怕的情绪中暂时解脱。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
等到安顿好她们后，肖恩接到了女警长的消息，抽身离开了吉尔伯特家。
“吸血鬼猎人？”当肖恩赶过去时，看见被女警长请到警局的美少女，有些惊讶。
“你就是夜间法庭的法警，艾琳娜的男友肖恩？”巴菲也惊讶的打量着肖恩，心中很是羡慕。
没办法！
她也是颜狗。
在高中，她最想要的正常人生活就是能和一个帅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当初她第一眼看上她那一个‘善良吸血鬼’时，也是因为对方法长相实在英俊帅气，让她荷尔蒙产生躁动。
而现在看见肖恩后，她自然也会一日既往的有反应。
只是知道肖恩是艾琳娜的男友，只能羡慕，不好多想罢了。
“你认识艾琳娜？”肖恩前世没看过吸血鬼猎人巴菲这部电视剧，只是隐约觉得巴菲有些眼熟，所以一边打量她，一边询问。
“对啊！我是刚转学过来的新生，和艾琳娜、邦妮她们是同学。”巴菲笑着点头：“艾琳娜没有和你说过我吗？”
说到这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苦涩一笑。
她当时的确是一见面就没把艾琳娜她们当外人，但艾琳娜很显然把她当外人，甚至是敌人，怎么可能和这么帅气的男友说她的情况嘛。
“她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乱逛，说是巡夜。”女警长提醒道。
“这是我的习惯！”巴菲耸肩道：“相信我，多少次我都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尽量过上自己的普通生活。
但这里是和太阳谷并称的神秘瀑布镇，特别吸引吸血鬼等异类聚集在这附近。
而且我也听艾琳娜她们说这里有吸血鬼出没。
所以担心有吸血鬼袭击人，实在放心不下，出来巡夜，以防吸血鬼出来害人，我能及时出手救护。
没有想到没有巡一会，就被警长带人找上了，将我带回了警局。”
“原来是这样。”在女警长频频使眼色询问这个美少女是否可靠时，肖恩也终于想起巴菲是谁了。
他前世虽然没有看过吸血鬼猎人巴菲，但对于生活大爆炸那可太熟悉了。
在生活大爆炸最后一集，谢耳朵得了诺贝尔奖去参加颁奖典礼时，和生活大爆炸朋友圈坐在一起的就是眼前这位。
只不过那时的她早已不是现在这样青春靓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欧美人显老。
高中时就是颜值巅峰了，等到上大学就已经走下坡路了，大学毕业后，那衰老的速度更是会不断加速。
因此肖恩一时竟然没认出这个大名鼎鼎的吸血鬼猎人巴菲。
要知道这可是生活大爆炸宅男四人组最喜欢的电视剧之一，巴菲也是他们的女神。
当时坐在一起，把他们给激动的不行。
所以既然是她，他也没从她身上感觉到有什么邪恶力量气息，那么身份大概率没问题。
“你为什么转学到这边来了？”肖恩和她聊了起来。
等到了解的差不多了，他笑着邀请她加入夜间法庭，先当一个法警助理试试。
巴菲下意识是拒绝的。
她被自己的良心逼迫不得不巡夜，保护民众，已经很委屈很不情愿了。
她想要一个正常的高中生活。
而不是加入什么组织，加大和吸血鬼等异类的冲突频率。
但是话刚要出口，目光对视肖恩含笑的眼神，拒绝的话立刻被她咽下去了，果断答应。
想过正常高中生活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和帅哥恋爱！
正常高中生活中，哪能有肖恩这样的帅哥！
而且不仅帅，还非常理解她，能让她真正做自己。
惟一可惜的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否则……
不过她加入夜间法庭为的是保护民众，也不非要和肖恩有什么……嗯，就是这样！
“肖恩，你确定吗？”女警长皱眉：“她还是个孩子！”
“她哪里像孩子了？”肖恩乐得不行：“或者说，你看看美利坚这里的高中，哪一个有主角颜值的，像个孩子了？”
“……”女警长无言以对。
她或许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但被肖恩这么一说，也的确发现这些高中生除了理论年龄外，其他不管是什么，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有些干脆都要熟透了。
肖恩却是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因为这是影视剧综合世界，里面的高中生动辄要拍限制级的小电影，所以必须是成年人来演。
否则可能面临和谐等问题。
因此每一个主角，其实都是成年人。
当然熟的不能再熟了。
“走吧！”肖恩招呼巴菲。
“去哪？”巴菲嘴上发问，但脚步却很诚实，已经紧跟着肖恩往外走了。
“你不是要巡夜吗？”肖恩解释：“我带着你一边巡夜，熟悉镇上情况，一边告知你夜间法庭当法警助理要干什么。”
“法警助理不就是辅助法警的嘛。”巴菲笑道：“就像是秘书，这个我懂。”(本章完)
艾琳娜见没人回答这个关键问题，急着去拉肖恩：“我们这些二重身难道就是那个不灭的灵魂？”
说到这里，她脸色一白：“之前说二重身是同一个人的不同性格展示……难道我们都是这个不灭的灵魂的一部分？”
“这是我猜测的，并不知道真假，还需要找机会验证一二三。”肖恩笑着看着越发紧绷到颤抖的凯瑟琳。
“凯瑟琳，你说呢？”
“我也不知道……”凯瑟琳原本由外而内又由内而外的喜悦消失了，强笑着遮掩。
她是真不想再说这些话题了。
虽然她也觉得这个话题很值得探究就是了。
但再这么说下去，很可能就会暴露出她可以灵魂转移的最终底牌了。
没错！
何为旅行者血脉？
叫什么不好叫旅行者？
据她了解的情况，就是旅行者可以灵魂旅行，寄居在特殊人类的体内，达到某种程度上的灵魂不灭。
而二重身也就应运而生了。
二重身几乎是旅行者最完美的肉身，一旦寄居在这样的肉身上，几乎可以完美重生，没有寄居其他肉身的限制和弊端。
这才是二重身彼此敌视针对的根源所在。
不仅人设、真爱面临被抢，就连肉身和自由都可能完全被二重身剥夺，可想而知，这是何等仇何等恨了。
这也是她不愿意暴露丝毫这方面信息的原因。
一旦她遭遇不测，艾琳娜就是她重生的关键。
“肖恩，你觉得最可能的真相是什么？”艾琳娜也顾不上嫌弃了，主动上前抱着肖恩，想要肖恩给她解惑。
“我们这样的旅行者血脉和二重身，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形式？我们是一个灵魂的碎片，还是一个灵魂不断轮回？”
“这个问题，你应该更清楚。”肖恩提醒：“自己的灵魂自己感觉的最清楚，你有没有感觉到空虚，总感觉自己不完整？”
艾琳娜先是摇头又是点头，面色纠结道：“我也不知道，所以你更倾向于我们都是那个塔提亚的灵魂碎片？”
“你们看过哈利波特吗？”肖恩点头：“伏地魔为了灵魂不灭，就把自己的灵魂一分为七，被灭了一个其他的还能独自存活。
你们这样的旅行者和二重身血脉，很像是一个个灵魂碎片在不同时代重新生根发芽。
所以你们才会时隔几百上千年，长得一模一样。
这不光是血脉返祖，更是灵魂碎片的显化。
都说夫妻在一起久了，会变得越来越像。
更别说本来就是同一个灵魂的碎片，直接影响外貌身材，让你和凯瑟琳，和塔提亚长得一模一样，不很合理吗？”
“所以我们都不完整吗？”艾琳娜喃喃道：“以后注定要合为一体吗？”
“这个可以有。”肖恩调笑道：“只是看怎么样个合为一体了～”
凯瑟琳知道肖恩在调笑什么，换成之前她会很配合，一起逗艾琳娜，可现在她是真没有这个心情。
她没有想到肖恩三言两语就将她最大的秘密给分析出来还说出来了。
为了什么？
就因为他对三姝同框那么执着吗？
还是按照肖恩的说法，搞黄色才是第一生产力？
强力推动了他的狂野想象，一下子就把握住了关键要害？
凯瑟琳生平几百年，还是头一次对搞黄色产生了厌恶之情。
她，凯瑟琳，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被那些老朋友知道，肯定要惊掉下巴了。
但事实就是这样，她是真后悔说起这个话题。
“所以塔提亚没有真正死亡？”艾琳娜却不管凯瑟琳的想法，继续执着探究这里面的问题。
“属于她的那一片灵魂碎片还隐藏在哪里？”
“被超自然力量杀死的超自然存在，大多去了炼狱。”肖恩沉吟道：“她大概被困在那里了。”
“炼狱？”艾琳娜望着肖恩，这个眼神他熟悉，明显是想要的更多的眼神。
“对。”肖恩解释道：“地狱更被人所知，而炼狱更加神秘，除了撒旦寥寥几个顶级恶魔之王知道炼狱所在，连地狱里的恶魔都不太清楚。
传说里面生存在一种叫利维坦的怪物，是上帝在创世之初，先于造人之前第一批制造的生物。
足够强大，却在上帝眼中是残次品，被放逐到了炼狱中，专门对堕入炼狱的超自然生物的灵魂，进行猎杀折磨。
是这些超自然生物的特殊地域！”
“难道我死后也会去那里吗？”艾琳娜脸色一白，颤声道。
不仅是她，连一直想换个换题的凯瑟琳也呆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还有这种说法。
这也意味着一旦她以超自然生物的身份死亡，最终的归属很可能就是炼狱中。
求生的动力更足了！
她绝对不能死。
艾琳娜更是有种泡影破灭的窒息感。
原本她以为自己只要学凯瑟琳那样，先当吸血鬼，就能避开这个旅行者和二重身被追杀别献祭的宿命。
可现在才发现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
她变成吸血鬼，一旦遭遇危险被杀，灵魂就会去可怕的炼狱。
可她不变成吸血鬼，以人类的身份遭遇危险，或者被献祭，以她旅行者的血脉和二重身的灵魂碎片身份，同样是超自然存在，很可能和最初的塔提亚一样，死后也去了炼狱。
不管怎么样，貌似她的归属都是炼狱。
这怎么能不让人绝望呢。
“不要那么悲观。”肖恩笑着安慰：“炼狱听起来很可怕，几千年来，也很少有超自然生物的灵魂从里面逃出来。
但那是对于没名没姓的超自然生物。
对于你们这样的美女，生活中的主角，就算死后堕入炼狱，也有脱身机会。
甚至没准利维坦的王都会被你们迷惑，上演一番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戏码，一举成为炼狱王后，都说不定呢。
所以不要太悲观！
积极乐观，笑迎世界。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跟着我来笑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琳娜强笑了一下，根本无法做到像肖恩那样笑。
简直太夸张太吓人了。
哪有这样笑的？
实在学不来那样运气惊人的哈哈大笑的艾琳娜，还是继续追问她最关心的问题：“利维坦到底是怎么样的怪物？既然你说塔提亚有可能靠美貌当这种炼狱之王的炼狱王后，所以他们也是有智慧的？”
“当然！”肖恩点头：“传说他们不仅有智慧，还异常聪明，组织力惊人，就是喜欢吃人。
经常将整个人吞下。
甚至还会自己吞噬自己……”艾琳娜一听，刚刚升起点对利维坦的美好幻想，瞬间烟消云散。
这种霸道总裁，真的要不起！
“开心点。”肖恩见她和凯瑟琳都没精打采，于是笑着宽慰：“就算不想要利维坦这样的霸总，你们也依旧比普通人更有优势。
你们是能当主角的存在。
真哪天死亡堕入炼狱，你们的那些舔狗们，就算是弑神也会将你们从炼狱中救出来的。
这一点，凯瑟琳应该最有体会。
她的舔狗达蒙为了她，可是布局了一百多年，只是没想到她根本不在里面罢了。
如果不是他被我抓了，你信不信他真能打破结界，救出本该在里面的凯瑟琳？
这就是主角不讲道理的能力了！
所以你们不要过于担心。”
然而话语向来空洞无效，肖恩最终还是要靠身体力行，才让她们稍微从沮丧害怕的情绪中暂时解脱。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今朝有酒今朝醉。
等到安顿好她们后，肖恩接到了女警长的消息，抽身离开了吉尔伯特家。
“吸血鬼猎人？”当肖恩赶过去时，看见被女警长请到警局的美少女，有些惊讶。
“你就是夜间法庭的法警，艾琳娜的男友肖恩？”巴菲也惊讶的打量着肖恩，心中很是羡慕。
没办法！
她也是颜狗。
在高中，她最想要的正常人生活就是能和一个帅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当初她第一眼看上她那一个‘善良吸血鬼’时，也是因为对方法长相实在英俊帅气，让她荷尔蒙产生躁动。
而现在看见肖恩后，她自然也会一日既往的有反应。
只是知道肖恩是艾琳娜的男友，只能羡慕，不好多想罢了。
“你认识艾琳娜？”肖恩前世没看过吸血鬼猎人巴菲这部电视剧，只是隐约觉得巴菲有些眼熟，所以一边打量她，一边询问。
“对啊！我是刚转学过来的新生，和艾琳娜、邦妮她们是同学。”巴菲笑着点头：“艾琳娜没有和你说过我吗？”
说到这里，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苦涩一笑。
她当时的确是一见面就没把艾琳娜她们当外人，但艾琳娜很显然把她当外人，甚至是敌人，怎么可能和这么帅气的男友说她的情况嘛。
“她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乱逛，说是巡夜。”女警长提醒道。
“这是我的习惯！”巴菲耸肩道：“相信我，多少次我都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尽量过上自己的普通生活。
但这里是和太阳谷并称的神秘瀑布镇，特别吸引吸血鬼等异类聚集在这附近。
而且我也听艾琳娜她们说这里有吸血鬼出没。
所以担心有吸血鬼袭击人，实在放心不下，出来巡夜，以防吸血鬼出来害人，我能及时出手救护。
没有想到没有巡一会，就被警长带人找上了，将我带回了警局。”
“原来是这样。”在女警长频频使眼色询问这个美少女是否可靠时，肖恩也终于想起巴菲是谁了。
他前世虽然没有看过吸血鬼猎人巴菲，但对于生活大爆炸那可太熟悉了。
在生活大爆炸最后一集，谢耳朵得了诺贝尔奖去参加颁奖典礼时，和生活大爆炸朋友圈坐在一起的就是眼前这位。
只不过那时的她早已不是现在这样青春靓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欧美人显老。
高中时就是颜值巅峰了，等到上大学就已经走下坡路了，大学毕业后，那衰老的速度更是会不断加速。
因此肖恩一时竟然没认出这个大名鼎鼎的吸血鬼猎人巴菲。
要知道这可是生活大爆炸宅男四人组最喜欢的电视剧之一，巴菲也是他们的女神。
当时坐在一起，把他们给激动的不行。
所以既然是她，他也没从她身上感觉到有什么邪恶力量气息，那么身份大概率没问题。
“你为什么转学到这边来了？”肖恩和她聊了起来。
等到了解的差不多了，他笑着邀请她加入夜间法庭，先当一个法警助理试试。
巴菲下意识是拒绝的。
她被自己的良心逼迫不得不巡夜，保护民众，已经很委屈很不情愿了。
她想要一个正常的高中生活。
而不是加入什么组织，加大和吸血鬼等异类的冲突频率。
但是话刚要出口，目光对视肖恩含笑的眼神，拒绝的话立刻被她咽下去了，果断答应。
想过正常高中生活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和帅哥恋爱！
正常高中生活中，哪能有肖恩这样的帅哥！
而且不仅帅，还非常理解她，能让她真正做自己。
惟一可惜的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否则……
不过她加入夜间法庭为的是保护民众，也不非要和肖恩有什么……嗯，就是这样！
“肖恩，你确定吗？”女警长皱眉：“她还是个孩子！”
“她哪里像孩子了？”肖恩乐得不行：“或者说，你看看美利坚这里的高中，哪一个有主角颜值的，像个孩子了？”
“……”女警长无言以对。
她或许不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但被肖恩这么一说，也的确发现这些高中生除了理论年龄外，其他不管是什么，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有些干脆都要熟透了。
肖恩却是知道这里面的原因。
因为这是影视剧综合世界，里面的高中生动辄要拍限制级的小电影，所以必须是成年人来演。
否则可能面临和谐等问题。
因此每一个主角，其实都是成年人。
当然熟的不能再熟了。
“走吧！”肖恩招呼巴菲。
“去哪？”巴菲嘴上发问，但脚步却很诚实，已经紧跟着肖恩往外走了。
“你不是要巡夜吗？”肖恩解释：“我带着你一边巡夜，熟悉镇上情况，一边告知你夜间法庭当法警助理要干什么。”
“法警助理不就是辅助法警的嘛。”巴菲笑道：“就像是秘书，这个我懂。”(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