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第278章 主播（12）
第278章 主播（12）
温蝉紧盯着电脑屏幕，伸手勾住身旁凌朝的脖子，催促道：“快！咻的一下过去，掀开白布给我看看。”
“啊？”凌朝有一瞬间的懵逼。
他还以为会让他过去抓住房晚晚呢，没想到只是为了看白布下面的尸体？
温蝉目不斜视的拍了他一下，“快啊！”
凌朝脑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经非常诚实的咻一下出现在房晚晚的房间里了。
房晚晚的直播间正在直播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朝手术床走了过去，快速掀开白布，露出下面的尸体。
怕角度问题，温蝉会看不清，他还特意挪了一下手术床，让她能看清尸体的脸。
温蝉抿着唇，靠在椅子上，一时间思绪万千。
手术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天第一个跟她连pk，被她拒绝了的可爱妹子。
似乎叫古含玉。
那天温蝉就感觉她的脸色不太对劲，所以以她太弱了的借口拒绝了pk。
没想到今天她就躺在了别人的手术台上。
“这里好冷呀，蝉蝉，我能回来了吗？”
凌朝站在镜头前，双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温蝉思绪回笼，他自己就是水，怕什么冷？
她刚想点头，就看到凌朝身旁的手术床动了。
“啊啊啊啊！！！！好可怕啊！！！”
凌朝被吓了一跳，尖叫着在房间里乱窜。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尸体”，她坐起来了！
古含玉睁着迷茫的眼睛，看样子还没彻底清醒，对周遭的一切充耳未闻。
凌朝在房间里窜了两圈，才想起来他可以咻的一下回家。
立马消失在房晚晚的直播间，回到温蝉身边，抱住了她。
“蝉蝉，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在颤抖，是上牙和下牙碰撞的发抖声。
总结，冷的。
“嘶！”温蝉被他抱住的瞬间，浑身扭成了蛆，不想让他抱。
“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冷！”
感觉自己被一块冰坨子包裹着。
并没有人搭理她。
抱着她的手反而更硬了。
温蝉下意识转头望去，凌朝真的被冻成了冰坨子。
“………………”
水确实不怕冷，但冷到一定程度，它是会结冰的。
凌朝，凉了。
他抱得太紧，温蝉一时间还不能从他冰冷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她怕自己太用力，把他弄碎了。
强忍着寒意，温蝉哈出一口白气，对着对面的古含玉问道：“你好，你还记得什么吗？”
古含玉并没有回神，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
温蝉调整了一下坐姿，还想问点什么，对面突然切断了跟她的连麦页面。
温蝉艰难的抬起手，点进房晚晚的直播间。
画面显示对方暂时没直播。
房晚晚已经跑了，古含玉现在没有丝毫行动能力，谁关的她直播间？
她直播间的管理？
管理有这种权利吗？
温蝉不清楚，毕竟以前也不玩这方面的东西。
但这些观众可是什么热闹都会凑的人，她不信对面的观众不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直播间因为刚才凌朝壕掷百亿的壮举，吸引来了整个软件的活跃观众。
弹幕刷的飞快，似乎在讨论这次的意外是怎么回事。
温蝉默默把自己的直播间也给关了。
让他们自己讨论吧，她心里差不多有了一点结果。
她艰难起身，扛着凌朝进浴室，用热水融化他身上的冰。
大概在浴室冲了半个小时，才把他头上的冰冲掉。
“蝉……蝉蝉！”凌朝脑袋已经有了意识，一边牙齿打架，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唉。”温蝉深深叹了一口气，造孽啊。
凌朝委屈道：“我下次不去了。”
“行。”温蝉拍了拍他的脑袋。
随后问道：“非常冷吗？有没有什么其他味道？”
凌朝打着哆嗦，“冷味算吗？”
“……”温蝉换了个话题，“那有没有在她房间发现其他东西？”
凌朝摇头，“就看到一些解剖工具，其他的没有。”
温蝉沉思，“那就奇怪了。”
“你自己先冲着，我出去一会儿？”
凌朝手上的冰化一半了，温蝉可以从他手臂里钻出去。
“不行！你陪陪我嘛，我不能一个人。”
他受了这么大委屈，她都不能陪陪自己吗！
“唉。”温蝉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造孽啊！
俩人就这么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才成功把凌朝从冰里解救出来。
他换了身暖和的衣服，温蝉帮他吹干了头发，然后裹进被窝里，一边发抖一边看着她。
“蝉蝉你真好。”
要不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冬眠”状态出来呢。
温蝉没有回话，把自己收拾干净，躺在他旁边，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身旁的凌朝立马缠了过来，“别玩了，你陪我一会儿嘛。”
他紧紧把温蝉抱在怀里，身体时不时抖一下。
温蝉回抱着他，又想叹气了。
怪她，都没摸清楚房晚晚那边是什么情况，就让凌朝贸然过去了。
有这个后果，都是她该承受的。
像是察觉出她的意图，这次凌朝率先伸手捂住她的嘴。
“别叹气，你想拿手机联系谁？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也能帮忙。”
蝉蝉这么着急拿手机，肯定是想跟谁联系。
而他之前偷偷看过她的手机，联系人就他和ng。
他在她身边，她拿手机想给谁发消息就不言而喻了。
“我想问问房晚晚直播间的情况，你又没看过她直播，你不会知道的。”
温蝉实话实说。
“我知道啊！”凌朝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在你没开播之前，我看过她直播的，蝉蝉不是还吃过醋？”
“我什么时候……”
温蝉刚想反驳，又意识到什么一样，停顿一下，“她就是你以前打赏过的主播？”
“……嗯。”凌朝弱弱的应了一声，冰凉的双手立马捧住温蝉的脸，抬头在她脸上一顿乱亲。
“蝉蝉别生气，我都是为了刷钱，我最喜欢你了！只喜欢你！我跟他们都是假玩儿，跟你才是真玩儿！”
温蝉被他糊了满脸口水。
“知道了知道了。”她嫌弃的推开凌朝的头，“那你说说，她每次直播解剖后的尸体和内脏都去哪里了？被她直播间的榜首们分了？”
“啊……”凌朝眨巴眨巴眼，一时间答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没在她排行榜上，不知道诶。”
他在房晚晚的房间里就打赏过一个棺材。在众多富豪粉丝的房晚晚眼里，这点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连一句感谢都不配拥有。
所以凌朝没在她粉丝榜前几。
他之前也不在乎，反正他都是东打赏一下，西打赏一下。
直到遇见温蝉，才在她直播间彻底停留。
所以那个时候房晚晚压根没认出他的名字来。
听到凌朝的回答，温蝉默默的拿起手机。
果然，还是找ng问问吧。
“哼。”
见她又把那死手机拿起来了，凌朝冷哼一声，不爽的趴在她肩头。
温蝉懒得管他。
快速给ng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希望他没把自己拉黑。
这个人心眼小着呢。
需要她时，把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发完消息说不定过一会儿又给她拉黑了。
温蝉：【大哥在吗？】
“你还叫他大哥！！！！我才是你唯一的好哥哥！”
一直偷偷观察着温蝉的凌朝，看到这个称呼立马炸了。
温蝉：“……这叫客气，伸手不打笑脸人，你懂吗？”
不然被拉黑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不行！唔……”
凌朝还想拒绝，他的嘴巴忽然被温蝉叼住了。
温蝉含糊不清的小声哄着，“好哥哥，别乱吃醋了。”
凌朝愣了一下，正想得寸进尺，温蝉已经离开了他的唇。
不等他继续闹，就听温蝉幽幽说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就要深究你给别人打赏这件事了，好哥哥一点不专一呢！”
凌朝：“……”
那是他的错吗！
那个时候她又不在！他想要钱，就得这么做啊……
“呜……”
凌朝只感觉委屈，抱着温蝉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不满。
温蝉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抚着他，另一只手跟ng聊着天。
“怀里一个，手机里一个，蝉蝉大坏蛋！”凌朝不开心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温蝉：“……”
见她没有打自己，凌朝心情稍微好一点，在她脖子上种起了小草莓。
果然还是这样好玩，
温蝉：“……唉。”
造孽啊！
…
她给ng发消息，少不了被对方一阵冷嘲热讽。
ng已经知道了，凌朝早就住进温蝉家里这件事。
她还一直瞒着自己，说那些话来迷惑他。
这会儿ng恨极了。
他刚才还被自己家族的人骂了一顿。
钱一点没捞回来，食物也没分到。
房晚晚跑了！
消失的无影无踪。
家族的人已经派人出去找了，还没消息。
这可不是他们家族找人的水平。
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蔓延在ng心头。
偏偏这个时候温蝉又撞枪口上了。
温蝉无视了他骂自己的那些话，直接询问：【你问问你家族的那些人，房晚晚之前在直播间解剖的那些尸体，是不是都分给他们了？】
这个都不用去问，ng立马就回道：【你在放什么狗屁？连这点引流的演戏手段你都不懂？你火不长久的温蝉！】
温蝉：【引流手段？你的意思是，她在直播间解剖这些，都是剧本？】
ng：【不然呢？人家那些尸体只是过来扮演个尸体，都过得还好好的！没有被淘汰之前，没有人会动他们的肉！你倒好，一点规矩都不懂，非要看这些尸体的脸。现在好了，都知道房晚晚直播是剧本了！】
ng：【不过她现在已经跑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温蝉：【你们还没抓住她？】
ng炸毛：【你特意过来看我笑话的吗？温蝉！你别忘了是谁带你入行的！你别太得意，你只是有个人傻钱多的榜一罢了，离了他，你的直播啥也不是！】
ng：【还好人气主播榜是按照观众在线人数来算的，你光吸引一个人傻钱多的，吸引不到其他观众，你也成不了人气主播！】
温蝉：【谢谢提醒啊。】
ng：【谁特么在提醒你？】
！对方已拒收你的消息。
ng：“！！！”
他这次被温蝉先拉黑了！
大胆！！！
反了天了！
只有他拉黑温蝉，没有温蝉拉黑他的！
可恶啊！这次居然让她抢先了！
ng被气个半死。
今天，真是他倒血霉的一天。
从ng那里得到消息，并且把他主动拉黑后，温蝉整个人都爽了。
身上的凌朝都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做出别的行为了。
温蝉把手机丢一边，捧住他的脑袋，都这样了，那就更爽一会儿吧。
…
贪图一时享乐的结果就是，她又被凌朝吸了精气。
他好像那个狐狸精，而自己就是那被他吸干阳气的文弱书生。
每次结束后的第二天，凌朝都格外亢奋。
而温蝉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提不起力气做任何事。
但她的脑子此时却是异常的清醒。
温蝉点开自己手表上的群聊，找到古含玉的名字，点进去看了一眼她的资料。
看到左下角有个加好友的标志，稍微愣了一下。
她记得以前加好友需要面对面加，直接在群聊里是加不上的。
现在都已经更新到这个功能了？
既然出了这个功能，就不能不用。
温蝉点击添加好友。
对面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才同意。
温蝉还是老套路，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规则，先跟对方客气客气。
温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玩家温蝉，最近看你直播脸色都不太好，你还好吗？】
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很久都没收到一条回复。
很奇怪。
明明她才通过自己的好友请求没多久，证明她是看得到手表消息的。
温蝉这次是以玩家的身份，并非主播的身份，她没理由不搭理自己啊。
“蝉蝉~”凌朝在房子里兴奋的乱窜一天，终于有点累了，隔着被子趴在温蝉身上，又开始撒娇。
温蝉脸色立马变了，变得生无可恋起来。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跟我讲讲呗？”
没想到的是，凌朝这次居然是在问正经事。
温蝉紧盯着电脑屏幕，伸手勾住身旁凌朝的脖子，催促道：“快！咻的一下过去，掀开白布给我看看。”
“啊？”凌朝有一瞬间的懵逼。
他还以为会让他过去抓住房晚晚呢，没想到只是为了看白布下面的尸体？
温蝉目不斜视的拍了他一下，“快啊！”
凌朝脑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子已经非常诚实的咻一下出现在房晚晚的房间里了。
房晚晚的直播间正在直播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朝手术床走了过去，快速掀开白布，露出下面的尸体。
怕角度问题，温蝉会看不清，他还特意挪了一下手术床，让她能看清尸体的脸。
温蝉抿着唇，靠在椅子上，一时间思绪万千。
手术床上躺着的正是那天第一个跟她连pk，被她拒绝了的可爱妹子。
似乎叫古含玉。
那天温蝉就感觉她的脸色不太对劲，所以以她太弱了的借口拒绝了pk。
没想到今天她就躺在了别人的手术台上。
“这里好冷呀，蝉蝉，我能回来了吗？”
凌朝站在镜头前，双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温蝉思绪回笼，他自己就是水，怕什么冷？
她刚想点头，就看到凌朝身旁的手术床动了。
“啊啊啊啊！！！！好可怕啊！！！”
凌朝被吓了一跳，尖叫着在房间里乱窜。
原本躺在病床上的“尸体”，她坐起来了！
古含玉睁着迷茫的眼睛，看样子还没彻底清醒，对周遭的一切充耳未闻。
凌朝在房间里窜了两圈，才想起来他可以咻的一下回家。
立马消失在房晚晚的直播间，回到温蝉身边，抱住了她。
“蝉蝉，好可怕啊啊啊啊啊……”
他的声音在颤抖，是上牙和下牙碰撞的发抖声。
总结，冷的。
“嘶！”温蝉被他抱住的瞬间，浑身扭成了蛆，不想让他抱。
“你身上怎么会这么冷！”
感觉自己被一块冰坨子包裹着。
并没有人搭理她。
抱着她的手反而更硬了。
温蝉下意识转头望去，凌朝真的被冻成了冰坨子。
“………………”
水确实不怕冷，但冷到一定程度，它是会结冰的。
凌朝，凉了。
他抱得太紧，温蝉一时间还不能从他冰冷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她怕自己太用力，把他弄碎了。
强忍着寒意，温蝉哈出一口白气，对着对面的古含玉问道：“你好，你还记得什么吗？”
古含玉并没有回神，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
温蝉调整了一下坐姿，还想问点什么，对面突然切断了跟她的连麦页面。
温蝉艰难的抬起手，点进房晚晚的直播间。
画面显示对方暂时没直播。
房晚晚已经跑了，古含玉现在没有丝毫行动能力，谁关的她直播间？
她直播间的管理？
管理有这种权利吗？
温蝉不清楚，毕竟以前也不玩这方面的东西。
但这些观众可是什么热闹都会凑的人，她不信对面的观众不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直播间因为刚才凌朝壕掷百亿的壮举，吸引来了整个软件的活跃观众。
弹幕刷的飞快，似乎在讨论这次的意外是怎么回事。
温蝉默默把自己的直播间也给关了。
让他们自己讨论吧，她心里差不多有了一点结果。
她艰难起身，扛着凌朝进浴室，用热水融化他身上的冰。
大概在浴室冲了半个小时，才把他头上的冰冲掉。
“蝉……蝉蝉！”凌朝脑袋已经有了意识，一边牙齿打架，一边喊着她的名字。
“唉。”温蝉深深叹了一口气，造孽啊。
凌朝委屈道：“我下次不去了。”
“行。”温蝉拍了拍他的脑袋。
随后问道：“非常冷吗？有没有什么其他味道？”
凌朝打着哆嗦，“冷味算吗？”
“……”温蝉换了个话题，“那有没有在她房间发现其他东西？”
凌朝摇头，“就看到一些解剖工具，其他的没有。”
温蝉沉思，“那就奇怪了。”
“你自己先冲着，我出去一会儿？”
凌朝手上的冰化一半了，温蝉可以从他手臂里钻出去。
“不行！你陪陪我嘛，我不能一个人。”
他受了这么大委屈，她都不能陪陪自己吗！
“唉。”温蝉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造孽啊！
俩人就这么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才成功把凌朝从冰里解救出来。
他换了身暖和的衣服，温蝉帮他吹干了头发，然后裹进被窝里，一边发抖一边看着她。
“蝉蝉你真好。”
要不是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冬眠”状态出来呢。
温蝉没有回话，把自己收拾干净，躺在他旁边，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身旁的凌朝立马缠了过来，“别玩了，你陪我一会儿嘛。”
他紧紧把温蝉抱在怀里，身体时不时抖一下。
温蝉回抱着他，又想叹气了。
怪她，都没摸清楚房晚晚那边是什么情况，就让凌朝贸然过去了。
有这个后果，都是她该承受的。
像是察觉出她的意图，这次凌朝率先伸手捂住她的嘴。
“别叹气，你想拿手机联系谁？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的，我也能帮忙。”
蝉蝉这么着急拿手机，肯定是想跟谁联系。
而他之前偷偷看过她的手机，联系人就他和ng。
他在她身边，她拿手机想给谁发消息就不言而喻了。
“我想问问房晚晚直播间的情况，你又没看过她直播，你不会知道的。”
温蝉实话实说。
“我知道啊！”凌朝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在你没开播之前，我看过她直播的，蝉蝉不是还吃过醋？”
“我什么时候……”
温蝉刚想反驳，又意识到什么一样，停顿一下，“她就是你以前打赏过的主播？”
“……嗯。”凌朝弱弱的应了一声，冰凉的双手立马捧住温蝉的脸，抬头在她脸上一顿乱亲。
“蝉蝉别生气，我都是为了刷钱，我最喜欢你了！只喜欢你！我跟他们都是假玩儿，跟你才是真玩儿！”
温蝉被他糊了满脸口水。
“知道了知道了。”她嫌弃的推开凌朝的头，“那你说说，她每次直播解剖后的尸体和内脏都去哪里了？被她直播间的榜首们分了？”
“啊……”凌朝眨巴眨巴眼，一时间答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没在她排行榜上，不知道诶。”
他在房晚晚的房间里就打赏过一个棺材。在众多富豪粉丝的房晚晚眼里，这点东西根本入不了她的眼，连一句感谢都不配拥有。
所以凌朝没在她粉丝榜前几。
他之前也不在乎，反正他都是东打赏一下，西打赏一下。
直到遇见温蝉，才在她直播间彻底停留。
所以那个时候房晚晚压根没认出他的名字来。
听到凌朝的回答，温蝉默默的拿起手机。
果然，还是找ng问问吧。
“哼。”
见她又把那死手机拿起来了，凌朝冷哼一声，不爽的趴在她肩头。
温蝉懒得管他。
快速给ng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希望他没把自己拉黑。
这个人心眼小着呢。
需要她时，把她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发完消息说不定过一会儿又给她拉黑了。
温蝉：【大哥在吗？】
“你还叫他大哥！！！！我才是你唯一的好哥哥！”
一直偷偷观察着温蝉的凌朝，看到这个称呼立马炸了。
温蝉：“……这叫客气，伸手不打笑脸人，你懂吗？”
不然被拉黑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不行！唔……”
凌朝还想拒绝，他的嘴巴忽然被温蝉叼住了。
温蝉含糊不清的小声哄着，“好哥哥，别乱吃醋了。”
凌朝愣了一下，正想得寸进尺，温蝉已经离开了他的唇。
不等他继续闹，就听温蝉幽幽说道：“你要是再乱吃飞醋，我就要深究你给别人打赏这件事了，好哥哥一点不专一呢！”
凌朝：“……”
那是他的错吗！
那个时候她又不在！他想要钱，就得这么做啊……
“呜……”
凌朝只感觉委屈，抱着温蝉像小狗一样哼哼唧唧表达自己的不满。
温蝉一只手摸着他的头安抚着他，另一只手跟ng聊着天。
“怀里一个，手机里一个，蝉蝉大坏蛋！”凌朝不开心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温蝉：“……”
见她没有打自己，凌朝心情稍微好一点，在她脖子上种起了小草莓。
果然还是这样好玩，
温蝉：“……唉。”
造孽啊！
…
她给ng发消息，少不了被对方一阵冷嘲热讽。
ng已经知道了，凌朝早就住进温蝉家里这件事。
她还一直瞒着自己，说那些话来迷惑他。
这会儿ng恨极了。
他刚才还被自己家族的人骂了一顿。
钱一点没捞回来，食物也没分到。
房晚晚跑了！
消失的无影无踪。
家族的人已经派人出去找了，还没消息。
这可不是他们家族找人的水平。
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蔓延在ng心头。
偏偏这个时候温蝉又撞枪口上了。
温蝉无视了他骂自己的那些话，直接询问：【你问问你家族的那些人，房晚晚之前在直播间解剖的那些尸体，是不是都分给他们了？】
这个都不用去问，ng立马就回道：【你在放什么狗屁？连这点引流的演戏手段你都不懂？你火不长久的温蝉！】
温蝉：【引流手段？你的意思是，她在直播间解剖这些，都是剧本？】
ng：【不然呢？人家那些尸体只是过来扮演个尸体，都过得还好好的！没有被淘汰之前，没有人会动他们的肉！你倒好，一点规矩都不懂，非要看这些尸体的脸。现在好了，都知道房晚晚直播是剧本了！】
ng：【不过她现在已经跑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温蝉：【你们还没抓住她？】
ng炸毛：【你特意过来看我笑话的吗？温蝉！你别忘了是谁带你入行的！你别太得意，你只是有个人傻钱多的榜一罢了，离了他，你的直播啥也不是！】
ng：【还好人气主播榜是按照观众在线人数来算的，你光吸引一个人傻钱多的，吸引不到其他观众，你也成不了人气主播！】
温蝉：【谢谢提醒啊。】
ng：【谁特么在提醒你？】
！对方已拒收你的消息。
ng：“！！！”
他这次被温蝉先拉黑了！
大胆！！！
反了天了！
只有他拉黑温蝉，没有温蝉拉黑他的！
可恶啊！这次居然让她抢先了！
ng被气个半死。
今天，真是他倒血霉的一天。
从ng那里得到消息，并且把他主动拉黑后，温蝉整个人都爽了。
身上的凌朝都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做出别的行为了。
温蝉把手机丢一边，捧住他的脑袋，都这样了，那就更爽一会儿吧。
…
贪图一时享乐的结果就是，她又被凌朝吸了精气。
他好像那个狐狸精，而自己就是那被他吸干阳气的文弱书生。
每次结束后的第二天，凌朝都格外亢奋。
而温蝉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提不起力气做任何事。
但她的脑子此时却是异常的清醒。
温蝉点开自己手表上的群聊，找到古含玉的名字，点进去看了一眼她的资料。
看到左下角有个加好友的标志，稍微愣了一下。
她记得以前加好友需要面对面加，直接在群聊里是加不上的。
现在都已经更新到这个功能了？
既然出了这个功能，就不能不用。
温蝉点击添加好友。
对面过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才同意。
温蝉还是老套路，秉承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规则，先跟对方客气客气。
温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玩家温蝉，最近看你直播脸色都不太好，你还好吗？】
消息发过去，石沉大海，很久都没收到一条回复。
很奇怪。
明明她才通过自己的好友请求没多久，证明她是看得到手表消息的。
温蝉这次是以玩家的身份，并非主播的身份，她没理由不搭理自己啊。
“蝉蝉~”凌朝在房子里兴奋的乱窜一天，终于有点累了，隔着被子趴在温蝉身上，又开始撒娇。
温蝉脸色立马变了，变得生无可恋起来。
“你到底发现什么了？跟我讲讲呗？”
没想到的是，凌朝这次居然是在问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