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只是说了几句话,也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段幺子躺在床上很快也入睡,他也确实很累,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有心理上的疲倦。
    而在段幺子不知道的地方,艾尔莎斯老先生已经在和艾尔莎斯谈话了。
    “今天父亲去见那个人了?感觉他怎么样?”艾尔莎斯倒是先开口,还不忘泡了艾尔莎斯老先生带来的茶叶。
    这些当然是段幺子送过来的伴手礼,非常受到两个艾尔莎斯的喜爱。
    “见到了,基本可以确定外界的传言不假,他的能力比起史密斯教授来说差的不多,甚至可能比史密斯教授还要好一些,毕竟史密斯教授已经老了。”
    所有人都知道干这一行的,年龄要是太大的话,确实手会不稳,体力方面也会稍微差一些,所以实力是比自己巅峰时期要弱的。
    而给艾尔莎斯老先生的感觉,就是段幺子能够比肩史密斯教授年轻的时候。
    所以他在跟艾尔莎斯说的时候,也是没有任何隐瞒,把自己心里想法就说出来了。
    至于艾尔莎斯,当然相信自己父亲的话,这次艾尔莎斯老先生同意见段幺子,也是这两个人商量之后才决定的。
    虽然现在艾尔莎斯老先生对外宣传是不管那些事情,他只想安心退休养老。
    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艾尔莎斯来管,而且他也不参与。
    但实际上并不是如此,实际上当艾尔莎斯遇到什么事的时候,还是会和艾尔莎斯老先生讨论。
    毕竟艾尔萨斯老先生的经验确实丰富,有很多是艾尔莎斯需要学习的地方。
    所以,这次去见段幺子那也都是两个人商讨之后的决定,艾尔莎斯老先生去看看段幺子是否如传言中一样,然后他们才能有后续的计划。
    至于要不要帮忙段幺子,要帮多大的忙,那都还得后续再看。
    而艾尔莎斯听到艾尔莎斯老先生给出这么高的评价,他倒是很满意:“那看来我应该安排一下,去和他见一面,你得确认一下他的技术。”
    “如果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向上引荐,只要他能做的好,把那个没什么用的殷擎宇放了,倒也不是什么问题。”艾尔莎斯则是略微思索一下:“但问题是我们怎么确定他的技术?不管他怎么说,还是史密斯教授怎么说,他手里没有多少成功的案例。”
    “而且独立完成的都是小手术,这种规模的手术我不确定他能做。”引荐这件事情,艾尔莎斯也要非常注意。
    如果能够手术成功,那当然好了,如果手术成功不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这东西是有失败概率的,而且失败概率不低,但他也依旧要受到牵连。
    对方如果迁怒到他身上,那就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所以关于这件事他都必须小心。
    绝对不允许有丝毫的掉以轻心。
    艾尔莎斯老先生则是沉默了一下,似乎也在思考这件事。
    大约有好一会儿的时间才开口:“那就征集几个患者,做同类型手术的那种患者,我们花点儿钱不是问题,可以给他们免费进行治疗,相信有很多人愿意干。”
    这就相当于让患者赌一把了,如果手术成功了的话,那就证明他们的生命得到延续,原本没钱看病的人,现在能够迎来希望的曙光。
    至于失败了的话,那也不过就是少活几天时间或者是几月的时间而已。
    用几天或者几个月的时间换十年,这对于那些患者来说,绝对是稳赚不亏的买卖。
    “只要他能保证,在治疗这些患者的时候,有一定成功率,那基本上就可以了。”艾尔莎斯略微想了一下:“不如我们就征集十个人吧,太多了的话,这个开销也确实有些吃不动。”
    “可以,那就十个人,只要他能成功七个,我们就可以把他推荐上去,而且有了这一份证明之后,也能确定我们推荐上去的人确实是符合要求的,并且比他们的要求还要高。”按照道理来说,他们要求的成功率可不会达到百分之七十这么高,能够达到一半一半就已经很不错了。
    可就算是同类型手术成功率一半一半的人,也都是那些老牌教授,现在人家都不干了,也没有人勉强不干了的教授继续手术。
    毕竟他们都清楚,这些教授不干了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这是因为身体上确实不合适了。
    就算勉强他们去做手术,那可就得做好准备,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而且成功率绝对不会高。
    就像史密斯教授之前做的手术,比现在他们要求的手术等级还要低,可史密斯教授在途中还是出问题了。
    他出过这次问题虽然被解决,但是也不敢保证下一次会不会出问题,没有人拿自己的生命去开玩笑,他们当然更不敢拿那个人的生命去开玩笑了。
    所以这么做就是稳妥起见。
    “倒是可以,但这个时间是不是跨度有些长了?”艾尔莎斯老先生又想到一个问题:“毕竟患者要手术,前后期都需要调养,手术结束它还需要休息,也不知道要调整多长时间的状态,才能够把自己的状况,调整到能出下一台手术。”
    他是担心如果时间跨度太长,段幺子会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就对方想尽快见到自己的爱人。
    “那还不简单?我们向上沟通一下,先不推荐这个人,但是可以让他先见一下那个殷擎宇,不是面对面见面的那种,可以允许他们隔着玻璃之类的见一面,虽然不能交流,但也完全可以看上一眼,就算我们先付给他的定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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