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么快干嘛?”男人的长腿多跨上几步就跟上了苏苏。
    “你和我很熟吗?管我的事儿干嘛?”
    “我这是怕你犯傻,你靠着你的姿色和有权势的人完全可以找到好资源,一个公司的资源要分给很多人,好资源自然都给公司的名模去了,你签了约可肉渣都分不上,还不如回头给季微风那小子曹几顿来的快。”
    苏苏觉得好笑极了。
    “所以我问,管你什么事儿呢?青以沉。”
    青以沉温润如玉的面部笑起来还好,不笑就给人感觉慎得慌,现在的他就是,嘴角已经扬不起来了,没有攻击性的面孔和他本身的危险气息夹在在一起,他此刻诡异极了。
    “我给你暗示的不够多吗?苏苏,我才是最佳人选。”青以沉目光盯着她认真道。
    “你是什么最佳人选?那你让你弟弟入狱吧,你愿意我立马跟你。”
    苏苏彻底不想说话了,想挥手招一个出租车马上走人,却被男人抓着塞进了一个刚好开过来的黑车里,车子速度一块,一路东拐西拐进了一个停车场。
    “你可以走了。”
    “是。”
    前面开车的司机开门就走,非常利索  。
    苏苏已经猜到了男人想干什么,脸拉的非常厉害。
    “怎么黑着个脸?我们两个又不是没做过。”
    似乎在他的地盘他放松了一点,语气都显得格外温柔。
    “我们是做过,又不是只和你做过。”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苏苏,随即扑了上去禁锢住了她的双手撕扯着她的衣服。
    男人的举手投足看着都温温柔柔的,偏偏力道不容小觑,像蛇一样,缠上你会慢慢绞杀你,吃你会慢慢吞下你,蛇身和你纠缠在一起,慢悠悠的收紧,看着只是像一个紧紧贴在一起拥抱,实际上收紧的力度可以要了你的命。
    他多好啊,她闪躲的时候他会用手垫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撞到窗户。
    他多好啊,撕扯她的衣服还告诉她后备箱有新的不要担心。
    他多好啊,就连掏出来的手铐都做了一层硅胶处理,害怕她挣扎起来把手腕割破了。
    他多好啊,他拿出一瓶润滑油说:“为了防止你的身体像上次那样抗拒我,这次我有准备。”
    是的,上一次的性爱并不美好,她惊恐又害怕,讨厌的感觉是大于快感的,所以她并没有情动,导致中途两个人都很疼,都是最后她挣扎不动,单单像死鱼一样躺着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丝快感,才让最后的性爱过程完成了。
    青以沉拍拍她的脸让她回神,固定好手铐,脱掉她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就连一个冰冷的吻都没有。
    “嗯……被开了苞调教过的就是不一样,比以前湿滑多了,原来你水这么多吗?”
    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水不是对你流的,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现在是谁在艹你的逼?嗯?”
    “你不是说了吗,被调教过就是不一样,我的逼以为是安煜或者季微风呢,流个不停。”
    青以沉的脸色黑了又黑,掐着苏苏的脖子狠狠操干着。
    “为什么是我啊,青以沉,为什么是我。”
    “你放过我不行吗,我就想过点人过的日子。”
    “我现在过的好好的你非要来扰乱我的生活。”
    “我恶心你青以沉,我恶心你,你他妈操着我我感觉我很脏。”
    最后,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家。
    她说着刺激人的话,他一度丧失了理智,把她往死里干。
    其实她知道青以沉为什么要抓着她不放,因为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彻底屈服的人。
    青以沉太喜欢用各种手段磨人了,他不喜欢一下子咬断猎物的动脉,让猎物挣扎两下就死掉,他就喜欢一点又一点的收拾,就像看一场美妙的电影。
    青以沉抓猎物从来没有失手过,无论是情场还是金钱场,他总是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撑开网,又慢慢的把网收紧。
    她是一条漏跑的鱼,本以为会怕他怕得要死,没想再次相见找了靠山让他不能轻易压着玩不说,还对他句句带刺,虽然她说她早就认输了,但青以沉想要的不是这样,她这样说只是想让青以沉离她远点,别打扰她的日子而已,在他身下挨过操还没有彻底收服的漏网之鱼,跑到别人鸡吧下去了,一跑还是两个鸡吧,开什么玩笑。
    你可真傲慢啊青以沉,以为什么游戏都能赢,陪我玩权利的游戏我玩不过你,你的原始积累对我是降维打击,但是你要陪我玩爱情的游戏…那太搞笑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青家
    青以沉回到家戾气很重,他本来就是个神经病,现在病发不出来比杀了他还难受,从两个男人手里扒拉女人,他青以沉还没干过这么窝囊的事儿。
    他知道季微风,也蛮了解,但是安煜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一早就让人查过安煜,结果这安煜扑朔迷离的,简直是抽象几何体。
    前半段日子一直呆在华国,父母只能算是一个中产阶级,没想到查着查着突然就断片了,安煜的父母死了,死于自杀,双双自杀,这还不够抽象。
    抽象的是死后安煜似乎立马和蒋家大小姐谈起了恋爱,父母上一秒死了,他下一秒谈恋爱了,来往亲密,只能默认恋爱,而且,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和蒋家大小姐接触过,怎么突然接触上的?中产阶级和富人阶级可是隔着一条鸿沟,和蒋家大小姐谈了几个月就跑去日本了,然后把妹妹丢给了蒋家大小姐,在日本发展这几年之间更抽象,不知道他在干嘛,似乎他的生活只在一个vip俱乐部鬼混,然后时不时去牛郎店找女孩聊聊天,在他不去牛郎店聊天之后生活轨迹简直无处找寻,除了一如既往的音乐俱乐部以外,他就像个蒸发的人,哪儿都找不到他。
    但是还是有一个空子被钻了,这是无意间被拍的一张照片,是当时的时尚摄影师的街拍,没错,就是一个普通的街拍,出自于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摄影师之手,安煜坐在一个黑色的车子里吸烟,淡淡的笑着。车子旁边有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的脸自然被比对过,结果发现此人在鬼国七代目家族任职打手。
    没几年安煜便回国了,一回国就进了一个公司当了股东,公司老板藤原美玉子,华国名为岑玉子,整个公司就他一个股东。
    藤原美玉子,又指向了鬼国的七代目家族,七代目家族的主要上层又是藤原、山田、上野。
    这三个家族本来就是个不容小视的家族,更何况还有七代目这种利益勾结体的存在。
    回国了之后安煜又不是蒸发人了,过着一种公子哥才有的奢靡生活。
    还有最后一个可疑的点,他似乎依旧和蒋家大小姐来往密切。
    疑点重重,抽象结合体,为什么父母突然自杀?为什么突然和本就没有任何生活轨迹的人走在了一起,为什么突然去鬼国和黑帮关系密切,就连回国都和藤原家的人保持着利益勾结链。
    捉摸不透,过于抽象让人起了敬畏之心。
    他假装好奇问过季微风,季微风只是说:“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搞灰产的。”
    “你们家都是干净生意,怎么和这种人玩?你年纪还小,他比你年长两三岁,可别被忽悠了。”
    季微风只是语气略有不满的替安煜说了几句话,关于安煜的消息除了灰产简直什么都问不出来,不知道季微风究竟是隐瞒还是怎么回事。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是藤原家的势力,也只能确定这一点了  ,不知道和美玉子的母亲有没有什么关系。
    安煜自然知道有人查他,反正横竖都查不出什么来,至于为什么知道,就连查美玉子家的狗在哪儿拉了一坨大的美玉子都会收到风声,更别提他这个活生生的狗男人了。
    这种事时常发生,毕竟安煜在这儿混,又是往富人圈混,安煜从来不暴露自己的信息,问起他的状态向来神神秘秘的打哑迷,想知道的人问不出话就只能动其他手段。
    能查到个毛线,越查只会越觉得他安煜牛逼,觉得他安煜神秘莫测,背后一定有个大的。
    他煜哥的背景可深不可测,勿扰,让哥成为传说。
    安煜骚包的想着。
    结果到手的消息让他意想不到,无形装逼的快感立马没了。
    青以沉?
    怎么是他?他根本就不认识自己,怎么可能查自己?
    难不成是妹妹和青玖引起他注意了?
    更不可能,他一天天忙的要死,几乎可以说除了死活一律懒得管弟弟破事,怎么可能管青玖身边的一个女孩。
    难不成是因为青墨良?毕竟他这个弟弟似乎和他要站在同一个舞台上斗争,可是青以沉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弟弟,圈内人都说这个弟弟应该出生在泡菜国财阀手里才对,怎么到华国资本家手里了。
    那更奇怪了。
    安煜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在圈子里玩野了,名字红了,引起注意了,虽然他不觉得青以沉有这么闲,希望别是抱着恶意态度查的就行。
    毕竟他在想办法和他搭上关系,他却主动查起了自己,很难不让人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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