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在街上行走,人群熙熙攘攘的,在河边堵着,一眼望不到头。
    她一个个的找,当看到有戴着小鹿面具的姑娘,她喜不自禁的冲上去拉住她。
    那姑娘不明所以的转过身问她:你这是?
    她声音一出,江南就知不是萧然。她连忙放开她,道歉,继续找人。
    找了许久之后,江南终于在一个喝茶的小摊上看到了萧然。
    萧然坐在摊位上喝着茶,她戴着江南送的小鹿面具,恬静淡然,仿佛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与她无关。
    江南挤开人群,来到她面前,她心中紧张:姑娘,可否邀请你,一同赏灯?
    萧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这眼瞳同那张小鹿面具实在是相得益彰。
    她嘴角微起,温软道:好。
    江南将买来的手提花灯送给萧然。
    二人并肩同行。
    忽然驶来一辆马车,江南拉过萧然,堪堪躲过那辆马车。
    江南顺势抓住萧然的手,道:这样更好一点。
    忽然,她感觉那只纤纤玉手,缓缓的将手指伸进指间,与她十指相扣。
    江南大脑空白一片,心跳快的不行。
    萧然的手比她想象的还要柔,还要软,指尖还有些薄茧子。
    她加深了十指相扣,紧紧不放。
    两人的体温极速升高,手心都是烫烫的,即便如此,也没人想放手。
    她们先是去河边放了花灯。
    花灯随着河流,缓缓飘远。不远处,成片成片承载着人们愿望的灯,褶褶生辉。悠悠荡荡的远去。
    江南问萧然许了什么愿望。
    萧然偏过头,笑道:愿望怎可轻易让外人知晓?
    江南心里一梗。
    好吧,都是她的错。
    两人后是去了红河边的桥上,桥上绳子上打满了红红的同心结,甚是壮观。
    江南轻轻问道:我们也打一个吗?
    萧然抿了抿嘴,娇声拒绝:不要,我俩又不是什么熟人。
    江南在心中微微叹息。
    她还是找摊贩要了两个同心结。她想着萧然还在怨怪着她,不会在上面添写自己的名字,便默默的给另一份写上了萧然的名。
    萧然见状,道:不是自己写的,也会生效吗?
    那摊贩眼睛滴溜溜的转,生怕江南就此不买了:那当然啦,只要二人有心,谁写都一样的。
    萧然没再说话。
    挂好同心结之后,两人又去看了打铁花,铁花四溅,绚烂而又梦幻。
    萧然眼睛偏过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江南。
    似乎在说,你快看啊,好漂亮。
    江南心里就像是融化了的冰淇淋一般,甜甜的,柔软无比,她抬起手揉了揉萧然的头发。
    最后,她们又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空地看烟花。
    五颜六色的烟花绽放,照亮了整片天空,又像流星一般,转瞬即逝。
    我真的有点怨你的姐姐。萧然声音极轻,里面还夹杂着一丝不甘。
    听到她这么说,江南心中有些慌,她捧过她的头,轻轻的试探性的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这吻一路顺下,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萧然缓缓闭上了眼,睫毛微颤。
    萧然的唇,如江南所想,香甜,醉人。
    两人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江南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周遭的一切都像是凝固了一般,世界上只剩她们二人。
    萧然胸膛起伏很快,她眼睛泛着水光,嘴唇水润红透,唇边上还有被吻的红印。
    江南放开了她。道:我错了。我其实
    萧然脸色忽变,猛的推开了江南。
    江南踉跄几步,瞳孔的倒影中有一黑物从天而降,倒在了萧然的身上。
    那是一棵树,不知为何,竟然倒塌了下来。
    江南手足都凉透了,慌慌张张的跑过去,试图搬起那棵树。树干不大,她费了点力气搬到了别处。
    江南唤萧然:萧然,你醒醒,别睡。
    萧然迷迷糊糊中,看到江南跑过来,摔了一跤,头发都乱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慌乱。
    她很想开口,但身上的剧疼让她很快陷入昏迷。
    江南将萧然背到了医馆。
    中年大夫诊治了一会儿,道:情况还好,就是断了两根肋骨。
    江南手紧紧握着萧然的手,后者手心常年冰凉,她想给她暖一下。
    她问:那为何她还不醒来?
    惊吓过度加上疼痛,发低烧了。我先开几个药方子。大夫说完就去配药了。
    过了一刻钟,他配完药,跟江南说:这一味药是消炎药,煎好后服下。这是敷在伤口上的药,可以促进伤口愈合。好,现在家属可以带回家去了。
    江南应下后,背上萧然,回她家去。
    萧然中途醒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烧糊涂了,她看到江南后,小声嘟囔:姐姐,我不是故意说和你不熟的,我想,姐姐是有自己的打算,那我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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