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艾斯黛拉紧靠在车门边、一言不发的望着车窗外的夜色发呆。一略而过的路灯在她脸上忽明忽暗,一如她的心境,在短暂的光明后便直接坠入黑暗的谷底。
    她身边的兰达和她一样沉默。两个人之间明明只隔着一个座位的距离,但却像是有堵看不见的墙横在了他们中间一样。
    前座的赫尔曼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翼翼的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情况,他知道今晚注定不会平静,但他不知道挑衅了兰达一整晚的女孩儿会面临什么样的责难;
    车子就这样平静的行驶在马路上,直到一声像雾气一样羸弱的声音轻轻响起,打破了沉寂如湖水氛围——
    “我想回家。”
    女孩儿兀自开口,目光仍是痴痴呆呆的望着窗外,像是一只啼尽心血的鸟;
    兰达扭过头来望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在黑暗里化作了两只深不见底的可怕黑洞;半晌后,他握起了她的手,以十指紧扣的姿势将她牢牢锁定了掌心: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很快。”
    “……”看好文请到:mimis e8.co m
    艾斯黛拉缓缓转过头看向他,脸上布满了泪痕,曾经含情脉脉、满怀天真的眼睛此时也盛满了破碎的泪光;她望着兰达,以祈求般的微弱声音道:
    “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我想回家……我回我自己的家、我想回农场……求你了……”
    兰达面无表情,嘴唇紧抿,摒去一切和善伪装的他,看起来如刀锋般冷厉可怕。他紧扣着女孩儿的手,漠然的望着泪流满面的她,然后一字一顿的说:“你不想回去,艾斯黛拉。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你不会再回到农场了。”
    “不、我不要……这一切不是我想要的、这不是我想要的……”
    艾斯黛拉脸色苍白的拼命摇头,想将手从兰达掌中挣脱、结果却撼动不了分毫;
    这种被牢牢控制锁死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她愈发用力的挣扎反抗,直到身边的德国人像一只老虎般猛得蹿起来、扑到她身上,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嘴唇……
    “唔!嗯!放……唔!不——”
    脸颊被捏得生疼,口腔就这样被人死死堵住,艾斯黛拉拼命推搡反抗,结果却被兰达狠狠咬了一下舌头;
    这不再是从前调情般的轻咬,一股铁锈似的血腥味随着两人激烈的吻而四处蔓延,甚至随着口水呛进喉咙里,让艾斯黛拉几乎喘不过气来。
    赫尔曼通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动静,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他的眼睛无声的盯着后视镜里女孩儿那在男人身下不断反抗扑腾的手和脚,紧紧攥着方向盘的手也鼓起了隐忍的青筋。
    这个充满报复意味的吻像野兽一样凶残无比,艾斯黛拉无法挣脱,只能任由那掺着血丝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溢出、沿着她的下巴和脖颈流了一身……
    车子在公寓楼门口停下,当赫尔曼沉声提醒两人时,兰达终于放开了身下的女孩儿;
    他哐得一声大力打开车门,罕见的粗暴失礼行为让门口的守卫都忍不住一震。
    兰达拉着她的手就要下车,而艾斯黛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蜷缩在座位角落里不肯挪动分毫;
    她像只兔子一样惊恐而仓惶的望着兰达,脸上残留着被泪痕、指痕、还有被吻花之后像血迹一样的口红。
    女孩儿蜷缩在角落里,连身体都因为过度紧绷而瑟瑟发抖,
    兰达保持着回头的姿势,一动不动的望着她,她眼中的惊恐让他的表情愈发冷厉,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对视良久,直到艾斯黛拉觉得他会放弃时,兰达才突然一个用力拉扯、像拖着一具尸体一样将她拽下来的车子。
    因为十指紧扣的姿势,艾斯黛拉的手指被夹握得像是受刑一样痛,一路上她拼命挣扎叫喊,想要逃脱,但兰达却不闻不问,直接将她拖回了公寓里。
    为他们开门的玛丽被这副情景吓了一跳,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兰达就冷声吩咐她退下;
    看着啼哭不止的女孩儿和一脸冷漠的兰达,玛丽在犹豫几秒后,便无声的离开了这里。
    整个公寓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把门咔哒一声反锁之后,兰达终于松开了手、将艾斯黛拉“扔”在了沙发上。
    受惊一整晚的女孩儿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沙发上、抱住膝盖无助的哭泣,这是个象征安全感缺失的防御姿势,而她那极力压抑的细碎哭声也让兰达感到烦躁。
    他感到客厅里有些闷热,于是便脱掉外套,灌了一大口被冰镇的香槟酒。
    胸腔里的怒火与烦躁被冰冷的酒水稍稍浇灭一些,兰达感到自己的大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之后,就来到了沙发边,在女孩儿对面坐了下来,开口对她说:
    “等你冷静下来之后,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届时我会向你解释所有你想知道的事情……”
    “不用你解释……”
    艾斯黛拉自肘弯里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他,哽咽着说:“我不需要你解释任何事情……我只想回家、求求你、放我回家吧……求你了……”
    她的这副样子让兰达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又涨大了起来,他咬牙,做出平常那副亲昵可人的和善样子,努力用温柔平和的语气对她说:“但是你回家之后可就一无所有了,我的小艾拉……”
    “看看你在这里得到的一切……”
    兰达语气轻柔、循循善诱地对她说:“漂亮的衣服、漂亮的鞋子、漂亮的珠宝、还有吃不完的美食……在这里所有人都簇拥着你、所有人都在夸奖你……在这里,你拥有你想要的一切,而且,你还拥有我……”
    说到这里,他便来到艾斯黛拉面前,像个骑士般的单膝跪在她面前、亲吻着她的手:“我是如此爱你,艾拉……你拥有我的全部注意力和全部感情……为什么要离开呢?这里的一切都这么完美……”
    “……”
    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如同深邃的海洋一样深情的凝望着自己,这是她在阅读童话故事时幻想过的眼神,如果是在以前,艾斯黛拉会感到欣喜、感动、无与伦比的开心,但是现在,她一看到这双眼睛就会想起克莱尔、想起那盒毒糖果、想起那些让她觉得恐怖的事物。
    面对这样一个“深情款款”的兰达,艾斯黛拉只觉得不寒而栗,她颤抖着抽回自己的手,嗫嚅着嘴唇道:“你不属于我、你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任何话了……你一直都在骗我、就像你说你爱我那样……我要回家、让我回家吧……”
    空气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僵硬而压抑,艾斯黛拉只顾着哭,只顾着后悔,只顾着怨怪自己,没有将多余的目光分给旁边的德国人半分;
    兰达就这样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在她面前沉默良久,然后才缓缓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想让我放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他幽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艾斯黛拉也终于肯抬起头来看他;
    “如果你想回去,就得把我送给你的东西全部都还给我——全部!”
    兰达脸上挂着残忍而戏谑的微笑,此时艾斯黛拉没有察觉到危险,甚至还以为他终于肯松口放她走了;
    于是她止住哭泣、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说:“我答应你……我发誓、我走的时候绝对不会带走任何东西……”
    “哦~是吗?”
    兰达的笑容愈发灿烂,灿烂到近乎扭曲和邪气,“你身上的衣服和珠宝似乎也是我送给你,所以你得把它们也还给我呢。”
    “……”
    女孩儿呆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他。
    看着德国人那意味深长的眼神,艾斯黛拉便抽噎着起身、准备去卧室换掉这身礼服与珠宝。
    然而,她才刚走动一步,兰达就叫住了她:
    “如果你现在愿意把你的项链和耳环摘下来,我会考虑在这个月送你回家。”
    “……”
    艾斯黛拉脚步一顿,然后缓缓转过身望着沙发上的男人;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一般,她毫不犹豫的摘下了那套昂贵的红宝石首饰,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对此,兰达不可否置的挑了下眉,然后姿态闲适的窝在沙发里,接着说:“如果现在你愿意把裙子和鞋子脱下来还给我,我会考虑下周送你回家。”
    “……”
    ——他不是想让她归还物品,而是想羞辱她。
    艾斯黛拉咬紧牙关,涨红的双眼里氤氲着泪水;她用那充满愤怒、羞耻、与不甘的眼神死死盯着沙发上面带微笑的恶魔,最终还是缓慢的伸出手、当着他的面,脱去了那条由他亲手为自己穿上的红裙……
    熔岩般的红色长裙倾泻在地面上,此时的艾斯黛拉身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内裤;
    兰达坐在沙发里,像是欣赏芭蕾舞剧或是什么表演般含笑不语的望着她;
    他那幽深的目光像是精锐的量尺一样,一寸一寸的印刻着她的身体,从她的五官到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块皮肤,宛如一场无声的、精神的凌迟之行。
    在这种被当做商品货物审视的视线里艾斯黛拉近乎崩溃,她用力咬住嘴唇忍住那哭声,颤抖着伸出双手护住了赤裸的身体;
    兰达对她的眼泪与崩溃无动于衷,甚至脸上的笑意还越来越深;他衣冠楚楚的靠坐在沙发里,优雅的扶着太阳穴,以一种近乎轻佻的口吻对她说:“你让我想起那些被剃光毛的小羊、可怜的小艾拉……话说你的这条内裤好像也是我给你买的呢~”
    此时的艾斯黛拉已经哭得说不出来话,只能用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望着他;
    对此兰达视若无睹,他慢悠悠的收敛了笑容,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道:“如果现在你愿意能脱掉内裤、站到我面前来,我会考虑明天就送你回家。”
    “……”
    ——这到底是一场羞辱人的恶作剧,还是说他真的会实现他的承诺。
    艾斯黛拉脑袋里很乱很乱,太多的事情困扰着她,以至于她已经完全无法去考虑清楚。
    望着沙发里正襟危坐的兰达,她神情麻木的脱下了内裤,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般、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当她在兰达面前站定时,对方仍是一副淡定坦然的样子;他伸出手,像爱抚艺术品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小腹、大腿,甚至连阴户处覆盖着的乌黑细毛都没有放过。
    对于这具身体,兰达充满了自豪与占有欲,因为他永远不会忘记是他亲手将这个贫瘠瘦弱的小丫头、喂养成现在的丰腴诱人样子;
    小巧的骨架上覆盖着莹白丰润的皮肉,两只饱满的乳房像沉甸甸的木瓜一样挂在胸前,两条大腿也像是奶冻做成的一样晃悠个不停。
    艾斯黛拉在他的掌下瑟瑟发抖,她感到有些痒,又有些害怕,她本来的想要后退,结果却被其抓住腰、不得动弹……
    “我曾经幻想这一切会发生在我们两个结婚的时候……”
    兰达在她小腹上亲了一口,自下而上的望着她;明明处于下位,但他却充满了压迫感,以至于艾斯黛拉觉得危险、开始挣扎……
    “……因为我母亲说过,最美好的一切要留到最庄严、最神圣的时刻……”
    兰达眼中逐渐呈现出凶光与欲望,艾斯黛拉感觉到危险降临,开始拼命挣扎、捶打腰上的胳膊,结果对方却越握越紧,直到十根手指都深深陷进了她腰上的软肉;
    “在你‘离开’之前,我想教你最后一个道理,我的小艾拉……”
    说着,兰达脸上就绽放出了一个灿烂得近乎扭曲的笑容;艾斯黛拉瞪大眼睛、惊恐无比,她刚想大声呼救,下一秒就一个天旋地转、被人狠狠摔在了沙发上。
    尽管沙发柔软无比,但是脊椎却还是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像是要断掉一样痛,艾斯黛拉两眼发黑,只能拼命挥舞双手、扑腾双脚,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
    “玛丽!玛丽!……救命!……救命!唔!——”
    呼救声被兰达吞进了口腔,他像座沉重无比的山一样紧紧压迫在她身上,粗鲁又狂野的吻着她的嘴唇。
    舌头上的伤口又开始溢血,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渲染交织,让他们仿佛变成了一对茹毛饮血的兽。
    艾斯黛拉的脑袋因为缺氧而发涨发晕,她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像只被钉死在他身下的鸟儿一样了无生息……
    在最后一次吮吻她的舌尖后,兰达捧住女孩儿的脸颊,与那双空洞而麻木的琥珀色大眼睛对视,幽幽的笑着道:“我要教给你的最后一个道理是——永远不要赤身裸体的站在一个男人面前挑衅他。”
    说完,他就直接分开女孩儿的腿,将肿硬的性器抵在了她的入口处。
    兰达握住她圆润的胯骨,用力的一个挺身、狠狠的刺进了她的身体;
    圆钝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冲破了那道象征处子的薄膜、劈开紧致的肉道,深深埋进了这具稚嫩姣好的身体。
    阴茎被温热甬道紧紧裹缠吮吸的快感让兰达爽得闭上眼睛直喟叹,而他身下的艾斯黛拉则是在呆滞了几秒钟后,才被下体传来的剧痛惊醒;
    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紧接着五官皱成一团,艾斯黛拉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痛!——好痛!!——”
    “救命!——救救我——啊——”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再玩这个‘游戏’了!——”
    她死命的锤打着身上的男人,像只被人丢上岸的鱼一样垂死挣扎。
    兰达钳制住她的双手,不顾她挣扎的双腿,以一种既无奈又好笑的眼神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让我再教你一件事、艾拉……我们之间的‘游戏’,叫做‘做爱’,从现在开始、我们会一直做爱,明白了吗?”
    说完,他便开始在她体内艰难的抽插。没有经过任何前戏的身体干涩无比,他那缠满青筋的硕物粗粝的剐蹭着敏感的肉壁,每一次进出都是一场痛苦而漫长的折磨;
    艾斯黛拉的身体因为这巨大的痛楚而紧绷的,她喉咙哭叫到失声,只有眼泪在像失控的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她像个哮喘病人一样拼命喘气、喘息、试图平复痛苦,但兰达却毫不怜惜的、借着那破处的鲜血作为润泽粗暴地抽插起来……
    “我本来想要将这一切留到我们的新婚夜……”
    德国人逐渐加快速度、用力凿干着她青涩的甬道,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合着女孩儿的呜咽哭声,听起来十分恐怖,而他则是贴在女孩儿耳边,说着恬不知耻的骚话:
    “……但是你实在太不听话了、所以我只能提前和你做爱了……呜呼~放松、放松点儿、你要夹断我了、你这只小骚猫……”
    他一手大力揉搓着女孩儿胸前的丰满奶子,一手抓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阴茎上套弄。
    “痛!、好痛!……放过我、放过我、……啊!——”
    艾斯黛拉惨叫流泪,下体像被塞进去一大根烧红的烙铁一样痛,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那让她迷恋的“游戏”会变成如此痛苦的“刑罚”;
    她崩溃的大哭着,而兰达则是熟练的挑逗着她的各处敏感,伏在她耳边说着各种各样的淫词浪语: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这样肏你……”
    “即使那天你没有跑下楼梯、我也还是会把你搜捕出来……”
    “我会娶你做我老婆、把你锁在家里没日没夜的做这事、直到你的肚子都大起来、在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给我生了一个小畜生……”
    他一边说,一边挺着腰,将性器塞在柔嫩的阴道里抽插。交合处响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肉道终于被捅得松软肥腻、可以自由进出起来。
    疼痛变得复杂,其中掺杂着一种古怪的快感席卷了艾斯黛拉的全身,她抽泣着望着压在自己身上喘息挺动的男人,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羞耻和绝望;
    她意识到他们正在做那件村子里许多年轻男女都会做的事情,意识到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新婚夜”要做的事情……可是今天并不是她的新婚夜,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交媾,一切都是在她极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的。
    一想到那根曾经抵着她摩擦、喷水的巨物现在就塞在自己的身体里,艾斯黛拉就又忍不住哀戚的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变成卡罗拉阿姨口中说过的荡妇、失贞者,觉得自己变成了农场里那些可怜的母羊正在被一只狼强奸。
    「失去贞洁的女孩儿只有嫁给那个作恶者才能平息众议……」
    卡罗拉阿姨的话语声在耳边响起,艾斯黛拉哭得浑身都在发抖,她不想嫁给兰达、也不想给他生小畜生,可是自己已经被他夺去贞操,这一切该如何是好……
    身下的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兰达则是奋力在她身体里抽插。
    被肏开的肉道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样软烂,丰沛的淫液从交合处被捣拍得到处飞溅,将身下的沙发都染上了斑斑点点。
    肉壁裹缠那粗大的兽根不断蠕动收缩,它们被摩擦得滚烫发热,只知道讨好那硬塞进来的巨物;
    从第一天起兰达就知道这个女孩儿会有着十分销魂的滋味,现在认真品尝起来,他不由得发自内心的感慨一声、真是令人欲仙欲死;
    那些肥腻滑嫩的软肉如同一张张小嘴般吮吸按摩着他的阴茎,这可不是从前的腿交所能比拟的快感,兰达爽得头皮发麻,不顾一切的按着她狂插乱肏,连一向一丝不苟的头发都散落了下来。
    他狂野的抽插着女孩儿的蜜穴,两人的交合处糊满了被捣干出来的淫靡白沫。
    艾斯黛拉大敞着双腿、瘫软在沙发上,她的秘处已经被干得完全敞开,整个人都在可怜兮兮的抽搐着;
    淫水流得到处都是,将那肥嫩的臀瓣都染得一片湿滑。随着快感的加剧,兰大肏得一下比一下深,大力到让两人身下的沙发都在一点点的移位;
    客厅里回荡着啪啪啪的拍打声,那青涩稚嫩的花穴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撑到极致!
    艾斯黛拉全身泛着红,像是一颗被催熟的桃子般散发着诱人可口的气息。
    她胸前那两团被兰达亲手喂养大的丰硕软肉随着激烈的肏干而上下翻滚,晃得兰达眼热无比;
    他肏着穴,俯下身来将那红嘟嘟的奶头含进嘴里,啧啧啧地吮吸品尝,艾斯黛拉呻吟一声,推着他的脑袋哀求道:
    “慢……啊~慢点、……呜呜……慢点……”
    “别咬我奶头……别咬、呜呜……”
    面对她的哀声求饶,兰达粗鲁的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唔侬不清的说:“老实点儿!让我好好尝尝你的奶……”
    羞耻得泪水让眼睛发辣发痛,艾斯黛拉无助的呻吟哭泣,只能敞着腿、任由身上那人对他肆意肏干,试图以乖顺的态度试图换取一丝丝的怜悯。
    嘴里含着丰满娇嫩的奶子,阴茎插着紧致温热的小穴,兰达曾经设想过的疯狂性爱终于在今日达成了圆满——虽然以一种不太愉快的潦草方式进行。
    女孩儿体内那一圈一圈密集的褶皱如同湿软小嘴般吮吸着他,他失控的一次次冲撞至最深处,用力的捣在了那藏在甬道尽头的敏感宫口处。
    身体最隐秘稚嫩的部位就这样被蛮横的侵犯着,艾斯黛拉疼得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只能抓着兰达赤裸的背,哽哽咽咽的哭求说:“不要!不要撞那里!呜呜……好痛!真的好痛!……”
    “艾拉知道这是哪儿么?”
    兰达吐出嘴里的奶头,坏笑着抚上了她的小腹;面对女孩儿那哭得像桃子一样红肿的眼睛、以及赤诚无辜的眼神,他心中的作恶欲达到了极点:
    “这儿是你的子宫,是你用来怀孕生孩子的地方……只要我把精液射进这里,用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就会长出一个小畜生……到时候你不仅得大着肚子被我肏,还会哭着求我要我帮你吸奶……”
    说着,他便恶劣的掐着女孩儿的乳头拧动,一下下的拍着那像水球一样丰盈的大乳房。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要怀孕……”
    艾斯黛拉羞耻得大哭起来,“我不要生孩子、我不要!你出去、快点出去、呜呜……”
    兰达懒得理会她,在把人给欺负哭了之后,他满意得不得了。在坏心眼儿的玩弄了一会儿奶子后,他便捧起她的腰,毫不留情地猛地一插,在女孩儿的凄厉尖叫声中肏进那娇嫩敏感的子宫里。
    粗涨的性器将用来孕育生命的宫室撑得满满当当,乍然承受巨物入侵,宫口条件反射性的收缩紧,试图抵抗侵犯;
    兰达被咬得脊椎一颤,差点就此泄出来。阴茎被咬得有些发疼,于是他便强忍着冲动,低声诱哄着女孩儿将身体放松:
    “哦……放松、放松点儿,我的小姑娘……嗯……”
    “让我进去、让我好好肏你……该死!你知道我有多想念这一天的……”
    “放松些、乖乖……让我进去看看我们未来小畜生的‘小房间’……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艾拉……嗯……”
    ……
    “呜呜……不、不要进去……不能进去……我会怀孕的……”
    艾斯黛拉无助的摇头拒绝,并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试图唤回他的怜悯。
    眼看着软的不行,兰达心里憋了一口气,决定索性来硬的;
    于是乎,他将嘴唇紧抿在一起,开始像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战士一样,一言不发的猛干起来……
    “啊啊啊啊啊阿——不要!求你!啊啊啊——”
    “瓦尔特!——瓦尔特!——不要!——”
    女孩儿那绝望而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巴黎安静的夜空,身下的沙发被顶得一寸寸挪动,而德国人的阴茎就这样冲破了桎梏的子宫口、在她脆弱稚嫩的子宫里狂乱抽插起来。
    下体火辣辣的发痛,肚子也疼得像是要碎掉,艾斯黛拉两眼发黑,只有鼻子和嘴巴在小口小口的吸气。
    宫口操得软烂无比,极致的快感与痛感让她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
    艾斯黛拉嘴角流着唾液,双目无神的盯着客厅的天花板,活像一具被亵玩到极致的艳尸……
    “给我生个小畜生吧、艾拉……”
    “我想把你锁在家里、让你没日没夜的给我下崽……”
    “嗯——别咬那么紧!你这只贪吃的小骚猫……唔——该死、你这小逼怎么这么软这么紧……”
    ……
    各种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将她的灵魂拉回了身体里,艾斯黛拉羞愤欲死,既伤心又悲愤,最终只能咬着牙呜咽祈求说: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再肏我了……放过——啊啊啊!”
    话音未落,德国人便更加凶狠的抽插起来,面对身下女孩儿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兰达心中充满了施虐的快感——从第一天见到她起他就想弄脏这张“白纸”,他怎么会放过她呢!
    胸前那对雪白的大乳房被操得上下翻飞,乳房被甩得隐隐作痛,艾斯黛拉不得一边哭,一边用胳膊捧住奶子以缓解痛楚;
    她两眼泛白,殷红的舌头像是窒息般的伸在外面,耳朵里也只得听见那噗叽噗叽的肏干声。
    快感在身下汇集,那股熟悉的尿意也逐渐来袭,艾斯黛拉没办法挣扎或求饶,而身体里的阴茎也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兰达撞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像只野兽一样咆哮喘息,汗水从他微白的鬓角滑落、打在了女孩儿的乳房上;
    他两只手紧紧箍按着艾斯黛拉的两条大腿,从上往下的、整个人压着操进去;那被淫虐透了的花穴殷勤的服侍着他,但他却还是记仇无比、恶狠狠地抽打女孩儿的肥屁股教训着她:
    “以后还听不听话?嗯?!以后还敢不敢离开我?”
    “下次再不听话、我就把你锁起来、把你子宫都给肏坏!”
    “艾拉是只淫荡的小骚猫、小母牛!只能给我肏!给我生小畜生!”
    紫黑的粗大性器在子宫里狂插乱肏,快感像炸弹一样在艾斯黛拉体内爆炸开来,她尖叫着泄了身、达到了高潮;
    潮吹的淫水和尿液从交合处的缝隙里喷涌而出,失禁的快感让她像被电击一样抽搐痉挛!
    艾斯黛拉流着屈辱的泪水,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向兰达靠近、以乞求爱抚。
    兰达搂住她,在她的颠来颠去的大奶子上扇了几巴掌、又将其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在最后一次将龟头捣在她的宫壁上时,他也终于迎来了高潮、抵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儿射了出来……
    一切动静平息之时,时间已经来到凌晨。
    当兰达自沙发上起身去倒酒时,艾斯黛拉便独自一人蜷缩在沙发上发呆;
    她奄奄一息,脸色如脱水一般苍白,嘴唇也近乎透明;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背上是大片大片的吻痕,大腿上是被大力抓握出来的淤青。破处的鲜红血迹和乳白色的精液一起糊满了下身、凝固成了浆斑,整个人看起来既恐怖又淫靡。
    她听着兰达喝酒打电话,听他在电话告诉下属他要“因病”休假叁天;
    那股熟悉的恐惧感再次爬上她的身体,艾斯黛拉神情恍惚的意识到自己所遭受的折磨远未结束;
    脚步声再次回到了沙发边,当那双手再次抚上自己的身体时,艾斯黛拉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声的哭了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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