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智慧即力量
在这庞大的星际避难所“云海号”之中，刘洋惊叹道：“这样的巨构是如何在宇宙间建造完成的？看来我们的未来将在此度过，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启航。”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来自科技庇护的安全感……过去的那些日子，真是令人胆颤心惊。唉！”李悦感慨不已。
“检测到网络信号，我们可以接入星网交流。”
这些幸存者因为共同经历了星际逃亡，彼此间的团结意识愈发强烈，他们迅速建立了虚拟社群，决定在这个新世界里互帮互助。经过数日的适应期，大多数人都已渐渐稳定下来。在云海号这个崭新的栖息地中，不再有恐怖的异形生物威胁，也不会面临资源短缺的问题，这里将是他们的新生家园与未来之所。
陆一鸣对此并未过多干涉，他认为尽快调整心态并投身于工作中才是明智之举。“接下来，你们得思考自己究竟擅长何种领域，并填写职业志愿表，尽管技术资格考试尚未正式启动，但现在正处于补报阶段……目前云海号实行的是智能配给制度，生活物资将由ai管理系统自动分配。但从一个月后起，我们将逐步过渡至星际市场经济制度。”
“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才能最大程度提高生活质量。请大家慎重考虑。在云海号上，很难养活闲散之人，你们都正值壮年，应当积极参与工作。”
陆一鸣略作解释后，转向身边的超能力者刘许伟询问：“刘许伟，你已经成为军事部门的一员，接下来所有超能力者的精神防御训练还需要你协助指导，别忘了，每日早晨八点准时参加！”
“我明白！”刘许伟肃然应答，深知陆一鸣是云海号内极具影响力的关键人物。作为刚加入的新成员，他岂敢有任何懈怠。
“滴滴——”
伴随着电梯门开启的声音，56区终于映入眼帘。陆一鸣深深地吸了口充满净化空气的气息，踏上这片属于他的领地，一股源自内心的踏实安全感油然而生。
“陆长官！”
“陆长官！”居住于此的居民见到他，纷纷上前打招呼。
陆一鸣微笑着点头回应。他在空置的宿舍区域安排了跟随着他的十几位幸存者入住。云海号内部设有五十多座微型城市，每个微型城市平均容纳十几人，这样一来，幸存者的住宿问题便得以妥善解决，即便当前居住空间颇为紧张，却仍绰绰有余。
当众人领取到个人身份芯片并分配到各自的床位时，男男女女们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失声痛哭起来。
亲人逝去，成为异形生物的傀儡；地球化为废墟，被星海之水淹没；整个人类文明竟浓缩至这样一个巨大的星际避难所之中！即便这里无比庞大，但他们仍需时间去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
陆一鸣轻声叹了口气，安慰道：“在这里安心生活吧……过往的一切终究已成为历史。”
“这里是安全的，也是我们的新家。你们可以在这里获得食物供给，寻觅新的伙伴，组建家庭，甚至生育后代，培养新一代。我们的生活必将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加油吧。”
跨过这道心理障碍，唯有靠他们自己，旁人无法代劳。
待这些幸存者安顿完毕，夜幕降临，一级安全警戒宣告解除，云海号再度回归昔日的繁华景象。
人们忙着注册登记，复训学习，陆一鸣沉浸在这种浓浓的生活气息之中，感到仿佛再次踏足人间而非漂泊于星辰大海的孤寂之地。
“嘿，兄弟，你报名应聘哪个职位啊？”操场上，几个年轻人正高谈阔论。
“我申请的是机械维护师，你呢？”
“你会修机器？这技能可太实用了！竞争应该不大吧？我报的是数据监测相关的工作，但这程序员岗位现在并不充裕，听说高手如云，我怕根本比不上人家。”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我以前只是汽车4s店的技术员，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哈哈！”
这场景堪称社区里的日常对话。对于民众而言，比起超能力和异生物，他们更关心的依然是自己的职业生涯以及如何过得更好。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面包与理想之间，面包始终排在首位。
不过，也有一些人在讨论一级警戒解除背后的真实情况，每个人都充满好奇心，这类流言蜚语自然难以杜绝，政府也无意隐藏真相，必须让所有人了解到阳河上的危机现状。
“听说了没……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两艘未知飞船穿越了恒星屏障，提前两个月抵达了阳河境内。其中一艘装载着大量货物！”
“货船简直是宝啊！上面拉了些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估计是某种稀有矿石之类的……”
“那另一艘船呢？”
“另一艘船就惨了，遭受到了异界生物的袭击，幸存者不到百分之二十。刚才那一级警戒就是因为它们引起的。这些生物还会施展精神攻击，而且还与我们的军队发生了激战。”
“才存活下来的只有20%？！”
周围人群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后来怎么样了？死了多少人？”
陆一鸣瞥见一群消息灵通的巡逻卫兵正围聚在篮球架旁，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此事。
正当他们准备继续描述细节时，忽然看见了走过来的陆一鸣，顿时精神一振，笔挺站立，向他敬礼。
“陆长官！”
陆一鸣微微点头示意，“外面确实发生了一些状况，但现在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云海号内部依然十分安全。”
“过段时间，官方将会发布详细通报。”
此话一出，众人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陆队长，既然会有新闻发布，您能否先给我们透露一点详情啊？我们都迫不及待想了解具体情况呢！”那位巡逻卫兵好奇地问道：“听说死了不少人？”
陆一鸣思索片刻，觉得这次的情况并不涉及保密协议：“大约……损失了三千多人。”
“三千人？！”
巡逻卫兵们听闻此数目，面露严肃之色。虽然平时他们喜欢开玩笑，但一旦牵扯到生死之事，都会变得格外认真，谁也无法预料下一个牺牲者会不会就是自己。
“死亡人员并非我们云海号上的居民。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一种能够寄生于人体并占据大脑的异界生物，它们能够模仿人类，最可怕的是，这种生物具备精神攻击的能力，能使人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误以为其为亲人。”
“认知混淆器？”
“比如，当你观察到我身上显示出治安官的身份标志时，你的思维会本能地降低警觉，认为我是一个安全的存在。然而实际上，那个标识，乃至那段记忆，都是由一种先进的虚拟现实技术生成的幻象……这么说，你们能理解吗？”
“真是令人震惊！”大家思忖片刻，要是这种情况真发生在现实中，必定会导致一片混乱。
“因此，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专门安排时间，进行强化训练，并加强对避难设施内部的智能巡检系统的升级和维护，大家都清楚了吗？”
“明白了！”尽管有些模糊不清，但他们这群人仍然整齐划一地大声回应。
作为一支经历了与异常生物作战的部队，他们深知超凡能力的存在，并曾与拥有超凡能力的个体交锋。然而，他们在应对那些超越常规生命的威胁方面，经验仍然十分匮乏。
“陆队长…那么这所谓的记忆篡改具体是什么意思呢？能否详细解说一下？万一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他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别着急，等到今晚七点钟的全息新闻播报，你们就能明白了。”
回到宿舍，陆一鸣一口气喝干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喘口气。
这次的危机导致他手中储存的能量晶片耗尽，这让他心中不安。
长期以来，他依赖这种能量晶片来规避危机，逐渐对其产生了心理依赖。
但现在显然，失去了手中的异能辅助工具——那台微型陶瓷智能生命体的帮助，他无法与其进行交换交易。因为那些陶瓷碎片对于它来说就像生命之源，一旦使用便无法再生。即使它的智能程度并不高，容易被哄骗，但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赠送自身的一部分。
“看来，以后终究要靠自己了。”
经过上次的超能力晋升，他的力量已提升至约30公斤的控制力，这在避难所内的自然系超能力者中堪称翘楚，甚至是其中最强的存在。
其他自然系超能力者大多停滞不前，比如避难所里的一位女性超能力者，她的能力能操控附近的水分子使其悬浮，但所能悬浮的质量仅有一克左右，勉强比一滴水稍重一些。
相较之下，陆一鸣那高达30公斤的操控力就如同超级武器一般，这也是为何丁原和黄教授等人对他如此看重的原因。
不过，陆一鸣认为继续提升超能力所带来的边际效益已经不大。
“从一克提升到十公斤，那是一种质的飞跃，足以执行许多原本无法做到的动作，例如操纵小刀，或者启动激光枪射击。现在能做到的这些动作，我已经都能完成了。”
“但如果继续提升的话，效果并不会显着增加，反而由于能量消耗加大，更容易让人感到疲劳。所以我还需要找到更有效的超能力运用方法，现在的这种方式，太过粗犷了。”
陆一鸣的超能力本质是精神寄生，但何为精神，其精确度能达到何种程度，最小能够寄生的单元是多少呢？
能否将其精神寄生于单独的金属原子核之中呢？
这是黄教授与他探讨后提出的一个建议。
用一句话概括：不必过于追求宏观层面的力量掌控，微观世界才是真正的牛逼所在！
假如陆一鸣能够实现微米级别的操控，他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杰出的工艺大师！
八级钳工已能打造出精度一丝不苟的金属器件，已是极其不易。
一丝误差等于10微米，而普通人根本无法感知到10微米以下的误差。
若他能实现纳米级别的操控，他将可以亲手制作芯片，利用金属催化剂引导各类奇异化学反应，人工合成纳米机器人，人工制造纳米材料！
若他能达到皮米级别的操控，则能够直接操控原子核间的碰撞，从而直接触发核聚变反应！
那些小刀、激光枪之类的威力，在核聚变面前简直如同蝼蚁般渺小！
再进一步，如果他能掌握飞米级别的操控，那就触及到了强相互作用领域的边缘。可能触发出夸克禁闭效应，那是当前人类科学发展至今能达到的极限，甚至有可能诱发真空零点能的释放。
因此，关于这项超能力的研发，还有着诸多值得深挖之处。
“假如能把25公斤的力量凝聚在单个原子核上，将其加速到接近光速，那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人形核弹。”
当然，陆一鸣的超能力仍存在重大局限性，不可能完全按照理想状态运作。
第一，他只能寄生于自己“看见”的物质，像原子核这类肉眼不可见的东西，在现有的科技水平下几乎不可能直接观测到。即便是使用扫描隧道显微镜，也只能观察到电子云，而真实的原子核是无法实时观测到的。
第二，他无法寄生于体积过大或无形的物体，像空气、地球、河流等宏观物质，以及像“云海号”这样的大型飞船，都无法成为他的寄生目标。
“哎，罢了，还是先专心学习吧……找个机会去研究所，先把那把符文小刀研究出来，深入到微观层次去探索，目前的科技水平确实还不够成熟。至少也要等到科技有所突破再说。”
就这样，忍受不了红玛玛整天絮絮叨叨、话多如麻的陆一鸣，最终选择了退出手机信息空间的共享学习。
“今天的学习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见！”
“……”被迫学习的红玛玛已无言以对，再也不想多说了。
一看时间，正好是晚上七点，正是全息新闻联播播出的时间。
在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时代，全息新闻联播几乎成了每个家庭必看的节目。
到了播出时刻，许多人纷纷带着小板凳来到小区广场，准备观看。在这个社区，看新闻时的氛围显得特别融洽，人们交谈、闲聊，邻里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与传统都市邻里之间隔着一堵墙却互不知姓名的现象截然不同。
然而，今天的情况似乎有所不同，社区的工作人员先清理了广场上的孩子们，才打开了全息投影屏。
“各位居民，接到上级通知，今天的新闻涉及上一次的安全戒备行动，造成了不小的伤亡，所以请尽量不要带小孩过来观看。”一位政府工作人员拿起扩音器，朝人群大声宣告。
广场上人们的闲聊气氛顿时减淡了一些。
关于灾难的报道一直都很敏感，不能随意发布……
“现在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来自科技庇护的安全感……过去的那些日子，真是令人胆颤心惊。唉！”李悦感慨不已。
“检测到网络信号，我们可以接入星网交流。”
这些幸存者因为共同经历了星际逃亡，彼此间的团结意识愈发强烈，他们迅速建立了虚拟社群，决定在这个新世界里互帮互助。经过数日的适应期，大多数人都已渐渐稳定下来。在云海号这个崭新的栖息地中，不再有恐怖的异形生物威胁，也不会面临资源短缺的问题，这里将是他们的新生家园与未来之所。
陆一鸣对此并未过多干涉，他认为尽快调整心态并投身于工作中才是明智之举。“接下来，你们得思考自己究竟擅长何种领域，并填写职业志愿表，尽管技术资格考试尚未正式启动，但现在正处于补报阶段……目前云海号实行的是智能配给制度，生活物资将由ai管理系统自动分配。但从一个月后起，我们将逐步过渡至星际市场经济制度。”
“找到适合自己的岗位，才能最大程度提高生活质量。请大家慎重考虑。在云海号上，很难养活闲散之人，你们都正值壮年，应当积极参与工作。”
陆一鸣略作解释后，转向身边的超能力者刘许伟询问：“刘许伟，你已经成为军事部门的一员，接下来所有超能力者的精神防御训练还需要你协助指导，别忘了，每日早晨八点准时参加！”
“我明白！”刘许伟肃然应答，深知陆一鸣是云海号内极具影响力的关键人物。作为刚加入的新成员，他岂敢有任何懈怠。
“滴滴——”
伴随着电梯门开启的声音，56区终于映入眼帘。陆一鸣深深地吸了口充满净化空气的气息，踏上这片属于他的领地，一股源自内心的踏实安全感油然而生。
“陆长官！”
“陆长官！”居住于此的居民见到他，纷纷上前打招呼。
陆一鸣微笑着点头回应。他在空置的宿舍区域安排了跟随着他的十几位幸存者入住。云海号内部设有五十多座微型城市，每个微型城市平均容纳十几人，这样一来，幸存者的住宿问题便得以妥善解决，即便当前居住空间颇为紧张，却仍绰绰有余。
当众人领取到个人身份芯片并分配到各自的床位时，男男女女们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失声痛哭起来。
亲人逝去，成为异形生物的傀儡；地球化为废墟，被星海之水淹没；整个人类文明竟浓缩至这样一个巨大的星际避难所之中！即便这里无比庞大，但他们仍需时间去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
陆一鸣轻声叹了口气，安慰道：“在这里安心生活吧……过往的一切终究已成为历史。”
“这里是安全的，也是我们的新家。你们可以在这里获得食物供给，寻觅新的伙伴，组建家庭，甚至生育后代，培养新一代。我们的生活必将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加油吧。”
跨过这道心理障碍，唯有靠他们自己，旁人无法代劳。
待这些幸存者安顿完毕，夜幕降临，一级安全警戒宣告解除，云海号再度回归昔日的繁华景象。
人们忙着注册登记，复训学习，陆一鸣沉浸在这种浓浓的生活气息之中，感到仿佛再次踏足人间而非漂泊于星辰大海的孤寂之地。
“嘿，兄弟，你报名应聘哪个职位啊？”操场上，几个年轻人正高谈阔论。
“我申请的是机械维护师，你呢？”
“你会修机器？这技能可太实用了！竞争应该不大吧？我报的是数据监测相关的工作，但这程序员岗位现在并不充裕，听说高手如云，我怕根本比不上人家。”
“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我以前只是汽车4s店的技术员，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哈哈！”
这场景堪称社区里的日常对话。对于民众而言，比起超能力和异生物，他们更关心的依然是自己的职业生涯以及如何过得更好。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面包与理想之间，面包始终排在首位。
不过，也有一些人在讨论一级警戒解除背后的真实情况，每个人都充满好奇心，这类流言蜚语自然难以杜绝，政府也无意隐藏真相，必须让所有人了解到阳河上的危机现状。
“听说了没……今天早上我们发现两艘未知飞船穿越了恒星屏障，提前两个月抵达了阳河境内。其中一艘装载着大量货物！”
“货船简直是宝啊！上面拉了些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估计是某种稀有矿石之类的……”
“那另一艘船呢？”
“另一艘船就惨了，遭受到了异界生物的袭击，幸存者不到百分之二十。刚才那一级警戒就是因为它们引起的。这些生物还会施展精神攻击，而且还与我们的军队发生了激战。”
“才存活下来的只有20%？！”
周围人群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后来怎么样了？死了多少人？”
陆一鸣瞥见一群消息灵通的巡逻卫兵正围聚在篮球架旁，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此事。
正当他们准备继续描述细节时，忽然看见了走过来的陆一鸣，顿时精神一振，笔挺站立，向他敬礼。
“陆长官！”
陆一鸣微微点头示意，“外面确实发生了一些状况，但现在已经得到了有效控制，云海号内部依然十分安全。”
“过段时间，官方将会发布详细通报。”
此话一出，众人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下。
“陆队长，既然会有新闻发布，您能否先给我们透露一点详情啊？我们都迫不及待想了解具体情况呢！”那位巡逻卫兵好奇地问道：“听说死了不少人？”
陆一鸣思索片刻，觉得这次的情况并不涉及保密协议：“大约……损失了三千多人。”
“三千人？！”
巡逻卫兵们听闻此数目，面露严肃之色。虽然平时他们喜欢开玩笑，但一旦牵扯到生死之事，都会变得格外认真，谁也无法预料下一个牺牲者会不会就是自己。
“死亡人员并非我们云海号上的居民。具体情况是这样的：一种能够寄生于人体并占据大脑的异界生物，它们能够模仿人类，最可怕的是，这种生物具备精神攻击的能力，能使人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误以为其为亲人。”
“认知混淆器？”
“比如，当你观察到我身上显示出治安官的身份标志时，你的思维会本能地降低警觉，认为我是一个安全的存在。然而实际上，那个标识，乃至那段记忆，都是由一种先进的虚拟现实技术生成的幻象……这么说，你们能理解吗？”
“真是令人震惊！”大家思忖片刻，要是这种情况真发生在现实中，必定会导致一片混乱。
“因此，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专门安排时间，进行强化训练，并加强对避难设施内部的智能巡检系统的升级和维护，大家都清楚了吗？”
“明白了！”尽管有些模糊不清，但他们这群人仍然整齐划一地大声回应。
作为一支经历了与异常生物作战的部队，他们深知超凡能力的存在，并曾与拥有超凡能力的个体交锋。然而，他们在应对那些超越常规生命的威胁方面，经验仍然十分匮乏。
“陆队长…那么这所谓的记忆篡改具体是什么意思呢？能否详细解说一下？万一真的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应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他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别着急，等到今晚七点钟的全息新闻播报，你们就能明白了。”
回到宿舍，陆一鸣一口气喝干一杯水，坐在椅子上喘口气。
这次的危机导致他手中储存的能量晶片耗尽，这让他心中不安。
长期以来，他依赖这种能量晶片来规避危机，逐渐对其产生了心理依赖。
但现在显然，失去了手中的异能辅助工具——那台微型陶瓷智能生命体的帮助，他无法与其进行交换交易。因为那些陶瓷碎片对于它来说就像生命之源，一旦使用便无法再生。即使它的智能程度并不高，容易被哄骗，但也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赠送自身的一部分。
“看来，以后终究要靠自己了。”
经过上次的超能力晋升，他的力量已提升至约30公斤的控制力，这在避难所内的自然系超能力者中堪称翘楚，甚至是其中最强的存在。
其他自然系超能力者大多停滞不前，比如避难所里的一位女性超能力者，她的能力能操控附近的水分子使其悬浮，但所能悬浮的质量仅有一克左右，勉强比一滴水稍重一些。
相较之下，陆一鸣那高达30公斤的操控力就如同超级武器一般，这也是为何丁原和黄教授等人对他如此看重的原因。
不过，陆一鸣认为继续提升超能力所带来的边际效益已经不大。
“从一克提升到十公斤，那是一种质的飞跃，足以执行许多原本无法做到的动作，例如操纵小刀，或者启动激光枪射击。现在能做到的这些动作，我已经都能完成了。”
“但如果继续提升的话，效果并不会显着增加，反而由于能量消耗加大，更容易让人感到疲劳。所以我还需要找到更有效的超能力运用方法，现在的这种方式，太过粗犷了。”
陆一鸣的超能力本质是精神寄生，但何为精神，其精确度能达到何种程度，最小能够寄生的单元是多少呢？
能否将其精神寄生于单独的金属原子核之中呢？
这是黄教授与他探讨后提出的一个建议。
用一句话概括：不必过于追求宏观层面的力量掌控，微观世界才是真正的牛逼所在！
假如陆一鸣能够实现微米级别的操控，他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杰出的工艺大师！
八级钳工已能打造出精度一丝不苟的金属器件，已是极其不易。
一丝误差等于10微米，而普通人根本无法感知到10微米以下的误差。
若他能实现纳米级别的操控，他将可以亲手制作芯片，利用金属催化剂引导各类奇异化学反应，人工合成纳米机器人，人工制造纳米材料！
若他能达到皮米级别的操控，则能够直接操控原子核间的碰撞，从而直接触发核聚变反应！
那些小刀、激光枪之类的威力，在核聚变面前简直如同蝼蚁般渺小！
再进一步，如果他能掌握飞米级别的操控，那就触及到了强相互作用领域的边缘。可能触发出夸克禁闭效应，那是当前人类科学发展至今能达到的极限，甚至有可能诱发真空零点能的释放。
因此，关于这项超能力的研发，还有着诸多值得深挖之处。
“假如能把25公斤的力量凝聚在单个原子核上，将其加速到接近光速，那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人形核弹。”
当然，陆一鸣的超能力仍存在重大局限性，不可能完全按照理想状态运作。
第一，他只能寄生于自己“看见”的物质，像原子核这类肉眼不可见的东西，在现有的科技水平下几乎不可能直接观测到。即便是使用扫描隧道显微镜，也只能观察到电子云，而真实的原子核是无法实时观测到的。
第二，他无法寄生于体积过大或无形的物体，像空气、地球、河流等宏观物质，以及像“云海号”这样的大型飞船，都无法成为他的寄生目标。
“哎，罢了，还是先专心学习吧……找个机会去研究所，先把那把符文小刀研究出来，深入到微观层次去探索，目前的科技水平确实还不够成熟。至少也要等到科技有所突破再说。”
就这样，忍受不了红玛玛整天絮絮叨叨、话多如麻的陆一鸣，最终选择了退出手机信息空间的共享学习。
“今天的学习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见！”
“……”被迫学习的红玛玛已无言以对，再也不想多说了。
一看时间，正好是晚上七点，正是全息新闻联播播出的时间。
在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时代，全息新闻联播几乎成了每个家庭必看的节目。
到了播出时刻，许多人纷纷带着小板凳来到小区广场，准备观看。在这个社区，看新闻时的氛围显得特别融洽，人们交谈、闲聊，邻里之间的距离拉得很近，与传统都市邻里之间隔着一堵墙却互不知姓名的现象截然不同。
然而，今天的情况似乎有所不同，社区的工作人员先清理了广场上的孩子们，才打开了全息投影屏。
“各位居民，接到上级通知，今天的新闻涉及上一次的安全戒备行动，造成了不小的伤亡，所以请尽量不要带小孩过来观看。”一位政府工作人员拿起扩音器，朝人群大声宣告。
广场上人们的闲聊气氛顿时减淡了一些。
关于灾难的报道一直都很敏感，不能随意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