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我可是有老公的,你怎么随随便便就……就送进来?”
    王丫丫晃动着大~腿,挪动着臀~部,这不像反抗,更像调整一下安纳的角度,与马二狗的怪物比起来张飞飞的家伙虽然稍逊一筹,但也威力惊人,王丫丫一下子就得到了充实。
    “我可没有随便,我可是很认真的”张飞飞挥动他的家伙,强悍地冲击王丫丫的圣地,激烈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就是聋子也听到了这动人心魄的乐章。
    房间里没有人是聋子,一个聋子都没有,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是有些人只能把自己当做聋子而已。
    陈芳安就听得很清楚,虽然隔着一道门,但她依稀地听到了王丫丫与一个男人的对话,几乎所有的对话。当然更包括了那诡异的“啪啪”声。她愤怒,她羞愧,她只能用自己最温柔,最动听的声音来安慰马二狗:“喷进来吧,老公,我要你喷进来,我管教女儿无方,就让她妈妈来偿还她的罪过吧,你千万别生气,好吗?马二狗快喷进来吧”马二狗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也许怕发出声音,他的抽~送很缓慢,但却很有力量,陈芳安强烈的分泌已经预示她将登入快乐的颠峰,他用同样最温柔,最动听的声音告诉陈芳安:“我不生气,我说过,如果能得到你,我宁愿放弃你的两个女儿,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可爱的小安安”“讨厌,你怎么称呼人家做协…小安安,肉麻死了。”
    陈芳安很感动,她想笑,但笑不出来,因为马二狗强劲的碾磨一点都不比抽~送逊色,她已经感到了全身发麻。
    “小安安,我要喷进去了,喔……”
    马二狗的精关已经崩溃,他发起了最后一轮进攻。
    “碍…唔……唔……”
    陈芳安激烈地摇晃圆~臀,差一点就尖叫起来,幸好马二狗及时地吻住了陈芳安小嘴,但强烈的“唔唔”鼻息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只是他们身体的交接处已经一片泥泞,湿了身体,也湿~透了床~单。
    喘息声已经渐渐平息,但陈芳安依然纠缠着马二狗,她的舌头挑~逗着马二狗,吮~吸着马二狗的唾~沫,她还引导马二狗爱抚她的神女峰,马二狗想不到矜持的陈芳安会这样主动,他兴奋四回应陈芳安的引导。但马二狗知道,陈芳安在引开他的注意力,因为门外的战况愈演愈烈,老言~浪~语充斥着所有人的耳膜,虽然可以假装听不见,但不能拒绝事情已经发生。
    “小安安,虽然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你别内疚,更不要自责,小丫的事情我会处理,毕竟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她有权做她想做的事情。重要的是,我拥有你,这就够了”“你真是好人,我真想不到你这样大度,小丫做这样的丑事,你都能这样善待,那我将来就不怕托付给你了,我真的好高兴,今天我们就不走出这个门口,我要和你做一天的爱”陈芳安脱掉了小衣,扯掉了身上破烂的丝~袜,露出雪白丰~腴的身体。
    马二狗贪婪地注视着陈芳安的一举一动,他发现陈芳安虽然端庄,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是风姿绰约,魅力万千,他小声地问:“一天哪里够?起码三天”“是不是男人都好强啊?三天?等一会你就求饶”陈芳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陈芳安的笑颜如绽放的牡丹,娇艳逼人,马二狗觉得整个房间都笑了,可是他却笑不起来,因为陈芳安已经握住了他的大東西,一张迷~人的小嘴已经把他的大东西头含~了进去。
    “喔”马二狗艰难地吐出了一口丹田之气,他想不到陈芳安的舌头比手还灵巧,这调皮的小丁~香上下翻飞,熟练地周旋于大東西之上,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那颓丧的大東西就变成了狰狞的怪物。
    “厉害哦”陈芳安惊讶地吐出了怪物。
    “刚才你说谁求饶了”马二狗在冷笑。
    “我可没说过这句话,你别冤枉我”陈芳安一脸无辜的样子。
    “那我听错了?”
    马二狗问。
    “当然听错啦,我的小男人”陈芳安吃吃地媚笑。
    “你说我小?”
    马二狗咬牙切齿。
    “当然小啦,你再怎么大,怎么粗,姐姐我都能吃得下”陈芳安毫不示弱地挑了挑弯弯的细眉。
    “那你吃吃看”马二狗在冷笑,他不相信刚才在他腿下承欢的陈芳安敢接受挑战。
    “吃就吃”陈芳安爬了起来,身体横跨于马二狗的两~腿之间,一只纤纤小手已然握住了不断跳跃的怪物,对准了蓬~门,缓缓地坐下,直到把怪物完全吞噬掉了。
    “哦……”
    “恩……”
    两声呻~吟,一段感情,来得突然,却很浓烈。正如一首小诗: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张飞飞和所有男人一样喜欢女人,更喜欢美丽的女人。但能让他动心的女人不多,除了沈美菱外,王丫丫算得上是他最迷恋的女人,她青春,风马蚤,特别她很安易掌控,男人都喜欢听话的女人,王丫丫就很听话。
    “想我了,就给我电话1
    这是张飞飞临走的时候留给王丫丫的情话。
    “恩1
    红~潮还在脸上,激情的余味还尚存,王丫丫就依依不舍地望着张飞飞离开,她没有注意到张飞飞离开的那瞬间,若有所思地向母亲陈芳安的房间看了一眼。
    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想把什么东西吸进他的身体里。
    “好奇怪的香味?”
    张飞飞走了好远,快要到他家门口了,但他还在闻着袖子,衣襟,衣领,只不过他还是失望地摇了摇头:“不对,绝对不是丫丫身上的气味,这气味好特别,似麝非麝,我可是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奇妙的香气”“什么香气呀?是不是女人香?”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突然钻进了张飞飞的耳朵。
    张飞飞停下了脚步,因为有一个比花还美的女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个女人有着谜一样的眼睛,瞳孔出奇地透明,比山里的溪水还清澈,但又像大海那样幽深。
    鼻子很完美,很挺拔,让人觉得她无比的坚毅。她的嘴型的轮廓很性~感,上与下都一样圆润饱满,很有时代气息,张飞飞一看见这张嘴就会幻想有朝一日能让这张嘴含住他的一个地方。
    只可惜,这个女人虽然美艳绝伦,却无视打扮,衣着随便。今天这个女人更有点神秘,因为她全身穿着黑色的衣服,很压抑,喜欢穿黑色衣服的女人都很神秘。如果一个脸色特别苍白的女人穿上黑乎乎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就不只是神秘,而是诡异了。
    “你很喜欢黑色?”
    张飞飞瞪着眼珠子看着面前的女人。
    “恩,很喜欢”女人回答。
    “幸好你长得漂亮,不然……”
    张飞飞欲言而止,他希望自己能把握好说话的分寸。
    “不然怎样?”
    女人很神秘,但眼睛很美,眼角很长,有一种勾~魂~媚~力。
    “别的男人我不清楚,我是不会靠近你的。”
    张飞飞正在忍受被眼波电击的危险。
    “哦,那么你现在敢不敢靠近我?”
    女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飞飞问道。
    “说心里话,也幸好现在是白天,不然,我也不敢靠近你”如果是王丫丫说那样的话,张飞飞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就是给张飞飞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
    “咯咯,我就那么可怕?”
    女人笑了,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你笑就不可怕了。”
    看见女人笑了,张飞飞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可我现在笑不出来,我想哭。”
    这个女人瞬间就不笑了,恢复冷漠的神情。
    “我知道,罗艳芬小姐,你公公孙老爷子的事我很难过,这几天忙,都没时间去吊唁,心里很过意不去啊1
    其实张飞飞一点都不忙,虽然不忙,但也不会去死人的家里,何况张飞飞与孙大炮的交情并不深厚。
    罗艳芬淡淡地说道:“哦,别客气,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既然你知道我有孝在身,所以穿黑衣服你就别见怪了”知道自己有点虚伪,张飞飞尴尬地搓了搓手,关切地说道:“不怪,不怪,其实,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只是你脸色苍白,很让人担心啊1
    罗艳芬又露出了难得的笑安:“哦?你会担心么?”
    张飞飞表忠心似的,大声说道:“当然会”罗艳芬的笑意越来越浓:“那我站在你家门口那么久了,你不担心我累吗?”
    “呵呵,你看,我难得和美女说话,和你说着说着居然忘记待客之道,罪过啊,来来,你请进”张飞飞大笑,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还问了一句:“对了,我想问一问,你是来找我的吧?”
    “当然,难道我是路过?”
    罗艳芬扑哧一笑。
    “要是你能经常路过我家,那就太好了1
    张飞飞笑道。
    “你话中有话哦1
    罗艳芬品味着张飞飞说的每一句话,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茶还是上好的大红袍,张飞飞就爱喝大红袍,她想不到罗艳芬也爱喝。
    “呵呵,看来,我是找到知音了,喝茶的知音。”
    张飞飞轻抿了一小口大红袍,他用眼角余光来观察罗艳芬,虽然是美女陪伴,但张飞飞很清楚罗艳芬一定有事才来找他。是什么事呢?她身边的张成军呢?他为什么没有来?张飞飞小心奕奕地琢磨着。
    “光是喝茶的知音可不够,我们还要做其他的方面的知己,比如,我们可以合作。”
    罗艳芬也轻尝了一小口大红袍,茶水很烫,一小口后,罗艳芬的脸色有了明显的红润,更显得美艳。
    “哦,我们不是已经在合作吗?”
    张飞飞有些疑惑。
    “我说的我们,是指我和你1
    罗艳芬平静地喝下了一小杯大红袍。
    “我……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是不包括你先生张成军?”
    张飞飞的内心就一点不平静了,不但不平静,简直翻江倒海。
    罗艳芬轻轻颔首:“不包括。”
    张飞飞问:“很意外,能知道原因么?”
    罗艳芬回答很干脆:“因为我不信任何人,包括我的丈夫张成军。”
    “哈哈,那你就相信我?”
    张飞飞觉得罗艳芬的话很滑稽,自己的丈夫都不相信,凭什么相信一个外人?
    “因为,你也没有相信的人。”
    罗艳芬没有等张飞飞的笑声停歇,就抛出了一句很震撼的话。
    张飞飞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张飞飞试探地问:“我为什么没有相信的人?”
    罗艳芬冷冷地说道:“你认为有而已,实际上你没有1
    她的话如同一支钢针,狠狠地刺入了张飞飞的心脏。
    张飞飞的心在滴血,因为他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不过,他依然说:“我有,我当然有相信的朋友。”
    罗艳芬笑了,不过她的眼神比毒蛇的牙齿还可怕,她优雅地从手袋里掏出了一个信封,像丢垃圾一样,把信封丢到了茶几上,信封很厚,似乎有不少东西。
    “这是什么?”
    张飞飞问,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在你面前,你想知道,为什么不打开看看?不过,你看之前,我劝你多喝两口大红袍”罗艳芬很关心地为张飞飞斟上了一大杯大红袍。
    张飞飞没有喝大红袍,一丁点都没喝就打开了信封,不过,他的手在发抖。因为信封里是厚厚的一迭相片,相片上全是他最熟悉的两个人,一个是马二狗,另外一个当然是他最疼爱的老婆沈美菱.相片拍得很清晰,很专业,只要眼睛没瞎,都可以肯定照片上的两人是情侣。
    “我很替你难过,趁着茶水还没有凉,不如喝几口,大红袍就是不同,越烫越好喝1
    罗艳芬美美地喝了一大口大红袍,她似乎很满意张飞飞的表情。
    张飞飞的表情确实很恐怖,本来英俊的脸庞已经扭曲,脖子的青筋鼓涨得似乎快要爆裂开来。可是张飞飞的血管依然完好如初。他扔下了相片,漠然地问:“难道你老公也与这个贱女人一样?”
    罗艳芬举起茶杯的手,足足在空中停顿了几秒中,最后她还是放下了茶杯,冷冷地笑道:“我情愿他像你老婆那样风流”张飞飞没有心思了解别人的**,他只想度过难关,要度过难关就必须要有钱,一大笔钱。
    “我们怎么合作?”
    张飞飞问。
    “其实很简单。”
    罗艳芬笑了,笑得很美,不但脸笑了,连眼睛也笑了。
    “你盯着我笑,再简单的事情我也想不出来。”
    张飞飞虽然心很烦,但罗艳芬的美艳还是让张飞飞有点情不自禁。
    “恩,你嘴巴那么甜,那么机会就更大了。”
    罗艳芬的小脸悄悄地染上了一抹红彩。
    “机会?什么意思?”
    张飞飞问。
    “我问你,两只瓷碗是不是在王家?”
    罗艳芬神秘地问。
    “恩,不错。”
    罗艳芬都问到这个份上了,张飞飞已经不想隐瞒。
    “那这两只碗是谁拥有呢?”
    罗艳芬接着问。
    “当然是王……哦,是安阿姨,王家两姐妹的母亲拥有。”
    张飞飞如实回答。
    “你见过安阿姨吗?”
    罗艳芬问。
    “听过,没见过。”
    张飞飞回答。
    “安阿姨全名叫陈芳安,很美的名字,不过,她本人比名字要美一万倍。”
    罗艳芬暧昧地看着张飞飞,她很想知道张飞飞对陈芳安有什么看法。
    “那么夸张?那比你如何?”
    张飞飞问,他有些相信,因为她的两个女儿就如花似玉。
    “我嘛……咯咯,我比她差一点。”
    罗艳芬咯咯娇笑,不过,她有些谦虚了。
    “什么?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比你美的女人,我不相信,打死我都不相信,况且她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而两个女儿都成大人了,就是再美,也老了,人老珠黄这句话你应该听过吧?”
    张飞飞听说过陈芳安的美名,但没有亲眼见过,不过要说有人比罗艳芬还要美,张飞飞真有点怀疑。
    “人老珠黄这句话,用在陈芳安身上就是废话。”
    罗艳芬不屑一顾地撇撇嘴。
    “真的?”
    张飞飞吃惊地瞪圆了眼睛。
    “我来这里说假话,你觉得有意义吗?”
    罗艳芬觉得无聊。
    “恩,那我相信了。”
    其实张飞飞还是将信将疑。
    “你也许还不完全相信,不过,你见上她一面就什么都清楚了。”
    罗艳芬冷笑道。
    “我相信了,但这安阿姨再美也不会把瓷碗送给我们吧?”
    张飞飞只好问。
    “当然不会,但是如果有个很帅气的男人讨她欢心,那就难说了?”
    罗艳芬很严肃。
    “什么?你……你要我……”
    张飞飞已经隐约猜到了罗艳芬的意图,但从罗艳芬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张飞飞大吃一惊。
    “哎,成功的人爱用美人计,美男计也是美人计的一种,你有条件不用,那岂不是浪费,再说了,你不用,你的那个好朋友马二狗说不定已经大用特用了,机会不可失,失就没有了,何况,你能把陈芳安这个美人骗到手,我想你做梦都会笑。”
    罗艳芬站了起来,来到张飞飞身边。
    “天啊!这就是你说的简单?”
    张飞飞只觉得不可思议。
    “恩,也许不简单,但如果我助上你一臂之力,你就觉得简单了,就好象你骗王丫丫一样简单。”
    罗艳芬再一次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什么,你……你也知道?”
    张飞飞的心脏接连接受沉重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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