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亲自提审
从秘密关押处出来之后，秋景文被押上了一辆吉普。
差不多几分钟之后，两名公安人员把他带到一处两层楼的红房子里。
进了红房子，只见邵剑和另一位身穿公安制服的中年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其中邵剑抽着烟。
秋景文的手依旧被铐着，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恐惧。
今天的结果，他早就料到，应该是从刘砶寒出现之后，或者说是从邵剑带着调查组进驻红旗厂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迟早要被关进牢房，接受法律制裁，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来的如此之快，他也没想到，妻子蒋玉萍杀死了刘砶寒，否则他也不一定要自首，因为他推理和判断过，刘砶寒向他索要的三千块钱，应该是其个人行为。
一名公安同志，把秋景文带到一张椅子边，冲他说：
“秋景文，坐下”。
秋景文没有吭声，在指定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静静地望着邵剑和另一位年龄比邵剑还要大的中年人。
秋景文认了出来，这个人当时随着省军工局领导一起去过红旗厂，中层干部会议上，他见过。
果然，等秋景文坐下之后，邵剑侧脸望着身边中年男人。
“陈局，我们开始吧？”。
陈局，不是别人，正是市局局长陈盛。
他也是整个江淮市调查敌特分子小组组长，而这个小组，就是在都良两家军工企业发现特务破坏之后成立的小组。
“你负责询问和审讯”。
陈盛对邵剑吩咐道。
他既用了询问，也用了审讯。
实际上，中午时候，邵剑把秋景文带到市公安局之后，先把秋景文送到了拘留室，给秘密关押了起来，然后午餐都没吃，就向陈盛汇报了秋景文自首情况。
陈盛听取汇报后，就问邵剑有没有对秋景文家中和工作场所进行搜查，邵剑表示并没有这么做，陈盛立马批评他：
“邵剑，你也是老公安了，怎么能这么大意呢，赶紧安排进驻在红旗厂的同志，去秋景文家和办公室进行搜查”。
邵剑听罢，随后就通过电话，安排吴定淮和钱维东去秋景文家进行搜查。
当然，吴定淮不光搜查了秋景文家中，还秘密搜查了秋景文办公室。
邵剑不是没考虑过要去秋景文家搜查，只是他觉得，搜查肯定也搜查不到有价值的信息，因为秋景文面对一家人，不可能把有着特工身份的东西放在家中，再说，邵剑另有打算，也不想让公安同志去秋家搜查，造成不良影响。
此刻，
邵剑将烟屁股摁进桌上的一个烟灰缸里，然后望着秋景文，把陈盛介绍给秋景文。
“秋景文，这位是我们市局领导，也是江淮市调查敌特分子小组组长，你能自首，领导很重视，你也当了许多年红旗厂车间主任，你也应该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等邵剑介绍后，陈盛笑道：
“邵剑，其实，我去过红旗厂，在中层干部会议上见过秋景文，我们也算是半个熟人了”。
说到这儿，他望着秋景文眼睛说：
“秋景文，你也是科级干部，我相信，这些年你娶妻生子，在军工厂生活了那么多年，应该对工厂有感情，我们的政策你也应该清楚，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争取立功处理”
等陈盛说完，秋景文望着对面两位领导立马承诺道：
“两位领导，我既然选择自首，我就想着争取宽大处理，请领导发话，我保证知无不言”。
秋景文毕竟做过许多年车间主任，这点智商和情商都有，加上他天性语言温和，这让陈盛对他有了很好印象。
邵剑按照陈盛要求，先是问了秋景文加入军统组织的前因后果。
秋景文做了如实地汇报，几乎跟在红旗厂招待所跟邵剑汇报情况一样。
“我被神秘人带到了都良之后，就我和我姐在一起生活，后来，神秘人给我们的钱用完了，我和我姐天天都饿着肚子，再后来，学校老师刘砶寒老师找到了我，给了我三块大洋”。
“我承认，我当时根本没有什么革命性，就答应刘砶寒进入一个培训班，培训班结束后，都良就解放了，刘砶寒让我潜伏下来，等待蛰伏小组的唤醒”。
“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直到那个暴雨天刘砶寒在我眼前出现---”。
秋景文把在招待所对邵剑交待的事情，又跟陈盛重复了一遍。
这期间，陈盛和邵剑一直聆听着，并没有打断秋景文的叙述。
汇报加入军统的情况后，在邵剑的询问下，秋景文又汇报了杀害刘砶寒动机，以及整个过程和细节。
因为秋景文事先向目击者，也就自己车间钳工孙凯和铣工王友明问清了刘砶寒死亡地点，又从魏红那里得知刘砶寒的死亡时间，所以，他杀害刘砶寒的过程和细节，说的滴水不漏。
但即使这样，等秋景文叙述结束之后，陈盛望着秋景文蹙眉问道：
“秋景文，刘砶寒只是敲诈你三千块钱，你有必要杀害他吗？”。
“你应该清楚，即使你的特工身份被侦破，你当年还是个少年，这些年又没有替军统做过一件坏事，也没拿过他们一分钱经费，你也罪不至死”。
“可是，你现在杀死了刘砶寒，那罪名就重了，虽然刘砶寒是个特务”。
“我觉得，你在隐瞒事情的真相，你杀害刘砶寒的动机也不符合推理，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秋景文内心还是有些小紧张。
毕竟陈盛和邵剑一样，都对他杀死刘砶寒表示怀疑。
秋景文自然要解释自己的杀人动机，而且跟在红旗厂招待所向邵剑解释的一模一样。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望着陈盛和邵剑道：
“领导，我没想到，刘砶寒如此地贪婪，要我完成任务，这一点我已经跟邵组长汇报过了”。
邵剑接过话茬：
“秋景文，你再跟我们领导如实交待”。
邵剑纠正了秋景文的用词不当，他把秋景文口中所说的汇报，换成了交代。
这样一说，秋景文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没摆正自己角色，现在自己是个有着两项罪名的犯人，向公安领导交待问题，说成了汇报，是没有摆正好自己位置。
“好的，我这就交代”。
秋景文立马改口，不再用汇报一词，然后把刘砶寒再次向他提出现金的要求，以及以蛰伏小组名义，让他破坏红旗厂生产车间甚至爆破炸药库。
“两位领导，这些年，我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特工身份，我在红旗厂工作和生活了许多年，有了妻儿，我对红旗厂也有着深深地情感，我怎么可能答应刘砶寒，让我破坏生产和爆破炸药库的要求？”。
“所以，我把刘砶寒约到了橘子沟那片森林里，我先是警告他，可是，他不但不听从我的警告，还拿我的儿子秋收和女儿秋阐性命来威胁我”。
“当时，我真的是忍无可忍，才迫不得已出手杀了他”。
“杀害了刘砶寒之后，我也后悔过---我真没打算杀死他---”。
秋景文说到动情处，眼泪在眼眶里闪烁着，就要掉下来。
他不是刻意要煽情，更没有要演戏的意思，他说的都是内心话。
他甚至自己都认为是自己杀害了刘砶寒，只有这样，他觉得领导才会相信他是凶手，而不会怀疑妻子蒋玉萍身上。
一段时间沉默之后，邵剑递给了秋景文一根烟，而且递的正是秋景文平时抽的飞马烟。
秋景文接过飞马，邵剑又起身走到他面前，划着一根火柴，让他把烟点上。
毕竟手上还戴着手铐，秋景文内心有些感动，他泪光闪闪地望着邵剑。
“领导，谢谢你！”。
说罢他猛然吸了两口烟，差点没呛出声音来。
邵剑又回到了座位上，然后望着陈盛：
“陈局，你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陈盛等秋景文抽了两口烟之后，盯着对方眼睛。
“秋景文，关于你父母还有你姐姐，你能给我们说说吗？”。
一提及父母，秋景文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
这些年，他的内心时刻在惦念着父母和姐姐。
可是，二三十年过去了，父母也好，姐姐也好，再也没有了音讯，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解放前那段时光和小时候的情景。
陈盛和邵剑见秋景文泪流满面，知道这是一个情感丰富的男人，对父母和姐姐有着深深的眷念之情，他们没有催促，而是让秋景文在泪水中释放一些东西。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秋景文仿佛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他把自己记忆中的父母形象，以及父母开的布店和裁缝生意，毫无保留地叙述了出来。
听完了秋景文父母的故事，陈盛侧脸望着邵剑吩咐道：
“邵剑同志，你安排人把秋景文送回拘留室，注意保密，回头我们再商议你所说的想法”。
邵剑嗯了一声，然后走出审讯室，安排两名公安人员将秋景文带离审讯室。
送走了秋景文之后，邵剑重新回到审讯室，对陈盛说：
“陈局，吴定淮和钱维东，晚餐前去了秋景文家进行了搜查，又去他的车间办公室进行了搜查”。
陈盛问：
“那有没有搜查到有价值的线索和东西？”。
邵剑摇头道：
“关于蛰伏小组的情况，没有任何线索，只搜查到了一张秋景文一家四口小时候的照片”。
“邵剑，你一会儿电话通知小吴，把照片送过来，明天我去省厅，把秋景文情况汇报一下，照片，包括秋景文自首情况，都要汇报，还有刘砶寒被杀一案也要有个详细报告，还有牛大江的遗言，都要放在汇报材料当中”。
邵剑答应照办，然后抬头问：
“陈局，那秋景文父母身份一事，省厅有没有安排人进京了解？”。
差不多几分钟之后，两名公安人员把他带到一处两层楼的红房子里。
进了红房子，只见邵剑和另一位身穿公安制服的中年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其中邵剑抽着烟。
秋景文的手依旧被铐着，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恐惧。
今天的结果，他早就料到，应该是从刘砶寒出现之后，或者说是从邵剑带着调查组进驻红旗厂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迟早要被关进牢房，接受法律制裁，只是他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来的如此之快，他也没想到，妻子蒋玉萍杀死了刘砶寒，否则他也不一定要自首，因为他推理和判断过，刘砶寒向他索要的三千块钱，应该是其个人行为。
一名公安同志，把秋景文带到一张椅子边，冲他说：
“秋景文，坐下”。
秋景文没有吭声，在指定的座椅上坐了下来。
他静静地望着邵剑和另一位年龄比邵剑还要大的中年人。
秋景文认了出来，这个人当时随着省军工局领导一起去过红旗厂，中层干部会议上，他见过。
果然，等秋景文坐下之后，邵剑侧脸望着身边中年男人。
“陈局，我们开始吧？”。
陈局，不是别人，正是市局局长陈盛。
他也是整个江淮市调查敌特分子小组组长，而这个小组，就是在都良两家军工企业发现特务破坏之后成立的小组。
“你负责询问和审讯”。
陈盛对邵剑吩咐道。
他既用了询问，也用了审讯。
实际上，中午时候，邵剑把秋景文带到市公安局之后，先把秋景文送到了拘留室，给秘密关押了起来，然后午餐都没吃，就向陈盛汇报了秋景文自首情况。
陈盛听取汇报后，就问邵剑有没有对秋景文家中和工作场所进行搜查，邵剑表示并没有这么做，陈盛立马批评他：
“邵剑，你也是老公安了，怎么能这么大意呢，赶紧安排进驻在红旗厂的同志，去秋景文家和办公室进行搜查”。
邵剑听罢，随后就通过电话，安排吴定淮和钱维东去秋景文家进行搜查。
当然，吴定淮不光搜查了秋景文家中，还秘密搜查了秋景文办公室。
邵剑不是没考虑过要去秋景文家搜查，只是他觉得，搜查肯定也搜查不到有价值的信息，因为秋景文面对一家人，不可能把有着特工身份的东西放在家中，再说，邵剑另有打算，也不想让公安同志去秋家搜查，造成不良影响。
此刻，
邵剑将烟屁股摁进桌上的一个烟灰缸里，然后望着秋景文，把陈盛介绍给秋景文。
“秋景文，这位是我们市局领导，也是江淮市调查敌特分子小组组长，你能自首，领导很重视，你也当了许多年红旗厂车间主任，你也应该我们的政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等邵剑介绍后，陈盛笑道：
“邵剑，其实，我去过红旗厂，在中层干部会议上见过秋景文，我们也算是半个熟人了”。
说到这儿，他望着秋景文眼睛说：
“秋景文，你也是科级干部，我相信，这些年你娶妻生子，在军工厂生活了那么多年，应该对工厂有感情，我们的政策你也应该清楚，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争取立功处理”
等陈盛说完，秋景文望着对面两位领导立马承诺道：
“两位领导，我既然选择自首，我就想着争取宽大处理，请领导发话，我保证知无不言”。
秋景文毕竟做过许多年车间主任，这点智商和情商都有，加上他天性语言温和，这让陈盛对他有了很好印象。
邵剑按照陈盛要求，先是问了秋景文加入军统组织的前因后果。
秋景文做了如实地汇报，几乎跟在红旗厂招待所跟邵剑汇报情况一样。
“我被神秘人带到了都良之后，就我和我姐在一起生活，后来，神秘人给我们的钱用完了，我和我姐天天都饿着肚子，再后来，学校老师刘砶寒老师找到了我，给了我三块大洋”。
“我承认，我当时根本没有什么革命性，就答应刘砶寒进入一个培训班，培训班结束后，都良就解放了，刘砶寒让我潜伏下来，等待蛰伏小组的唤醒”。
“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直到那个暴雨天刘砶寒在我眼前出现---”。
秋景文把在招待所对邵剑交待的事情，又跟陈盛重复了一遍。
这期间，陈盛和邵剑一直聆听着，并没有打断秋景文的叙述。
汇报加入军统的情况后，在邵剑的询问下，秋景文又汇报了杀害刘砶寒动机，以及整个过程和细节。
因为秋景文事先向目击者，也就自己车间钳工孙凯和铣工王友明问清了刘砶寒死亡地点，又从魏红那里得知刘砶寒的死亡时间，所以，他杀害刘砶寒的过程和细节，说的滴水不漏。
但即使这样，等秋景文叙述结束之后，陈盛望着秋景文蹙眉问道：
“秋景文，刘砶寒只是敲诈你三千块钱，你有必要杀害他吗？”。
“你应该清楚，即使你的特工身份被侦破，你当年还是个少年，这些年又没有替军统做过一件坏事，也没拿过他们一分钱经费，你也罪不至死”。
“可是，你现在杀死了刘砶寒，那罪名就重了，虽然刘砶寒是个特务”。
“我觉得，你在隐瞒事情的真相，你杀害刘砶寒的动机也不符合推理，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秋景文内心还是有些小紧张。
毕竟陈盛和邵剑一样，都对他杀死刘砶寒表示怀疑。
秋景文自然要解释自己的杀人动机，而且跟在红旗厂招待所向邵剑解释的一模一样。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望着陈盛和邵剑道：
“领导，我没想到，刘砶寒如此地贪婪，要我完成任务，这一点我已经跟邵组长汇报过了”。
邵剑接过话茬：
“秋景文，你再跟我们领导如实交待”。
邵剑纠正了秋景文的用词不当，他把秋景文口中所说的汇报，换成了交代。
这样一说，秋景文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没摆正自己角色，现在自己是个有着两项罪名的犯人，向公安领导交待问题，说成了汇报，是没有摆正好自己位置。
“好的，我这就交代”。
秋景文立马改口，不再用汇报一词，然后把刘砶寒再次向他提出现金的要求，以及以蛰伏小组名义，让他破坏红旗厂生产车间甚至爆破炸药库。
“两位领导，这些年，我早就忘记了自己的特工身份，我在红旗厂工作和生活了许多年，有了妻儿，我对红旗厂也有着深深地情感，我怎么可能答应刘砶寒，让我破坏生产和爆破炸药库的要求？”。
“所以，我把刘砶寒约到了橘子沟那片森林里，我先是警告他，可是，他不但不听从我的警告，还拿我的儿子秋收和女儿秋阐性命来威胁我”。
“当时，我真的是忍无可忍，才迫不得已出手杀了他”。
“杀害了刘砶寒之后，我也后悔过---我真没打算杀死他---”。
秋景文说到动情处，眼泪在眼眶里闪烁着，就要掉下来。
他不是刻意要煽情，更没有要演戏的意思，他说的都是内心话。
他甚至自己都认为是自己杀害了刘砶寒，只有这样，他觉得领导才会相信他是凶手，而不会怀疑妻子蒋玉萍身上。
一段时间沉默之后，邵剑递给了秋景文一根烟，而且递的正是秋景文平时抽的飞马烟。
秋景文接过飞马，邵剑又起身走到他面前，划着一根火柴，让他把烟点上。
毕竟手上还戴着手铐，秋景文内心有些感动，他泪光闪闪地望着邵剑。
“领导，谢谢你！”。
说罢他猛然吸了两口烟，差点没呛出声音来。
邵剑又回到了座位上，然后望着陈盛：
“陈局，你看，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陈盛等秋景文抽了两口烟之后，盯着对方眼睛。
“秋景文，关于你父母还有你姐姐，你能给我们说说吗？”。
一提及父母，秋景文眼泪立马就流了下来。
这些年，他的内心时刻在惦念着父母和姐姐。
可是，二三十年过去了，父母也好，姐姐也好，再也没有了音讯，所有的记忆都停留在解放前那段时光和小时候的情景。
陈盛和邵剑见秋景文泪流满面，知道这是一个情感丰富的男人，对父母和姐姐有着深深的眷念之情，他们没有催促，而是让秋景文在泪水中释放一些东西。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秋景文仿佛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他把自己记忆中的父母形象，以及父母开的布店和裁缝生意，毫无保留地叙述了出来。
听完了秋景文父母的故事，陈盛侧脸望着邵剑吩咐道：
“邵剑同志，你安排人把秋景文送回拘留室，注意保密，回头我们再商议你所说的想法”。
邵剑嗯了一声，然后走出审讯室，安排两名公安人员将秋景文带离审讯室。
送走了秋景文之后，邵剑重新回到审讯室，对陈盛说：
“陈局，吴定淮和钱维东，晚餐前去了秋景文家进行了搜查，又去他的车间办公室进行了搜查”。
陈盛问：
“那有没有搜查到有价值的线索和东西？”。
邵剑摇头道：
“关于蛰伏小组的情况，没有任何线索，只搜查到了一张秋景文一家四口小时候的照片”。
“邵剑，你一会儿电话通知小吴，把照片送过来，明天我去省厅，把秋景文情况汇报一下，照片，包括秋景文自首情况，都要汇报，还有刘砶寒被杀一案也要有个详细报告，还有牛大江的遗言，都要放在汇报材料当中”。
邵剑答应照办，然后抬头问：
“陈局，那秋景文父母身份一事，省厅有没有安排人进京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