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管家陈奎,即可吩咐下人们准备酒菜,都是招待贵宾的最高档次,席间众人陪着都尉王畅推杯换盏,陈府第一次歌舞升平,有如此的热闹气氛。
    众人都散去的时候,陈举拿出一份税收公文摆在都尉王畅的面前,王畅眯着一双贼眼看完之后,心不在焉的说道:“陈举,你受黄帝钦点,镇守陈州,难道给朝廷的税收就是这一点吗?陈举,陛下对你怎么难道你不清楚吗?税收可是唯一能够表达你对朝廷的衷心啊,你好好的表现,我会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的。”
    “那就多谢都尉大人了。”陈举对都尉王畅是毕恭毕敬。
    “陛下说了,忙过这阵子,他要亲自到陈州城视察,陈举,陛下工务繁忙,他能够忙中偷闲亲自来你这里,那可是你的荣幸,更是陈州百姓的福气啊!”
    “难得陛下亲临,一定把这陈州城内外好好的打点一番,张灯结彩是少不了的,一定要搞得气氛喜庆,让陛下高兴,好好的张罗着吧!”
    陈举听了都尉的话,面露难色,声音很低沉的说道:“都尉大人,恕我不能从命,陈州城连年旱灾,今年又遇上罕见的蝗灾,百姓们的过的饥寒交迫,苦不堪言,为了迎接陛下亲临又要铺张浪费,我实在是做不到。”
    都尉王畅听了陈举的话语自己可是陛下的义第,他一个小小的将军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想到此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陈将军感到为难,那就本都尉亲自动手,我按着自己的方法去做,不要说是这些才行手里的银子,就是在他们身上才一层皮,也要张灯结彩的迎接陛下——。”
    陈举一听这个混蛋要对百姓下手,连忙说道:“在我的陈州城,就不劳烦都尉大人费心了,迎接陛下的仪式,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我就是把我陈府的田地全部变卖,也要好的风风光光的,但是你说的要欺凌百姓,我陈举做不到。”
    “你要怎么办,与我无关,我只是在京城呆闷了,借着替陛下办事,回来玩玩,哎,对了,陈举,我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生的聪明伶俐,很有胆识颇有你的风范,我在这里都打半天了,怎么也没有见到她出现。”
    陈举抬头看了一眼管家陈奎,这陈奎可真的是聪明绝顶,只要别人一个眼神,那就知道下一步还怎么做,陈举的眼神告诉他,快点去找曦儿,到前厅来面见都尉大人。
    陈奎一时的面露难色,不知道是该出去找还是要把实情告诉老爷,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站在在他一旁的陈怡嘴角冷笑了几下说道:“陈管家你就不要再替曦儿掩盖了,她现在哪有时间在府里,说不准又跑到哪里玩乐去了,白天不见人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夜晚都不回来,她一天到晚忙得很啊!”
    在做的人,除了陈举和陈奎的的脸色一时气的很难看,别人都是哄堂大笑,尤其是都尉王畅,更是笑的异常的亢奋,“陈举,看来你常年在外驻守边关,连自己的女儿都疏于管教,看来这小郡主年纪不大但是挺会游戏人生的,这个时辰了还没有回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如果传讲出去,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陈举听着都尉王畅的话,脸色瞬间阴沉一来,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儿子,心里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哎,都怪我常年在外,对两个孩子疏于管教,这怨不得他们。”
    “陈举,你也太悲哀了,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居然连自己的子女都管教不好,你对镇守边关没必要如此衷心,难道你不知道吗,在陛下的眼里,你充其量就是个看门狗而已,你怎么死脑筋啊,把自己整的如此废寝忘食没必要吗。”都尉王畅的话说的很粗俗,把陈举贬的分文不值,没有一点尊重的意思,最后还洋洋得得意瞅着陈举,大言不惭的有说道:“我常年跟随陛下征战,身染顽疾,我最近听说梁山上走廊怪出没,这狼怪的肉很值钱,并且还能够只各种疑难杂症,陈举,要不你去吧狼怪抓来我带回京都,先给陛下,也是你的大功一件啊。”
    都尉对陈举的侮辱,他选择了隐忍,因为他是陛下的义第,在皇帝面前是红人,他还是一个卑鄙的小人,如果他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和百姓,陈举为了陈州城的百姓和自己的家人只能忍——。
    正在陈举很为难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宝贝女儿曦儿的声音传进大厅,声音娇脆,“我看皇帝陛下确实是需要几只狼,他身边那些献媚的太多了,应该好好的整治一下,免得他们从京城跑出来,狐假虎威的到处炫耀自己,他们就是害怕别人不知道,一身狐狸的骚臭味,还以为自己有多大的威风呢。”
    都尉王畅坐在上首的座位上,听着小女说的话,气的脸色顿时铁青,用手指着刚刚走进来的曦儿,“你是何方的疯丫头,居然敢对我出言不逊,来人,把她给我拉下去重则20,”
    曦儿笑嘻嘻的走过去,站在都尉王畅的面前,“且慢,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就要打我,都尉大人,你的心胸也太小了吧。”
    都尉王畅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说话无约无束的小丫头,长的可真是标致,“你是——?”
    曦儿对着都尉王畅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很尊重的说道:“小女乃是陈将军之女陈曦,我方才经过大厅之时,听到大人对当今陛下的关心,很为之感动,大人了真的是一位心记陛下的重臣,所以忍不住走进来发表一下自己的浅见,如果有冒犯大人之处,还望见谅。”
    都尉王畅,被曦儿说的心里很不舒服,却又发泄不出来,铁青着一张鲶鱼脸,转头看了一眼陈举。
    陈举在心里对女儿的话大加赞赏,可看到都尉王畅的脸色,知道他被女儿说的心里有火,却发不出来,他只好故意的阴沉着脸对曦儿说道:“曦儿,胆子太大了,怎么可以对都尉大人如此无礼,还不赶快下去,为父罚你在房间里呆着,不许出来。”
    曦儿知道,这位大人的职位肯定不会低,不然爹爹怎么会亲自招待,是不是自己说的话真的有点不妥,嗨,话一出口,那里还有那么多的讲究,再说了这个人刚才对爹爹说话很无礼,自己在给他还回去,也没有什么不妥,爹爹多年在驻守边关,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还要不停的给皇帝汇报情况,这位坐在京城的皇帝也太小心眼了不相信别人,那就自己守着好了,哎,真的搞不明白,他们大人的世界好累。曦儿只是看着老爹爹的双鬓又增加了白发,她心疼爹爹而已,谁会知道,一位长的像个癞皮狗一样的人却对爹爹说话如此的不尊重,他不就是陛下的义第吗,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不是狗仗人势吗。
    曦儿知道爹爹让她回房间不是惩罚她,那是在保护她,即便是爹爹不让自己出门,他仍然有好多方法可以跑出去。
    曦儿看了一眼爹爹,发现爹爹脸上带着不高兴,可是他的声音却带着欣赏,曦儿知道爹爹那是对自己装出来的生气。
    陈举站起身在这都尉深深地鞠了一躬,再三的赔礼道歉,“都尉您打破不计小人过,小女不懂事————。”
    都尉王畅站起身没有理会陈举,正要走,一位婢女端着酒走上来,他伸出爪子拿起一瓶酒,一仰脖喝下去,跟着管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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