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立与赵东梅驾御飞剑一路往西飞行,时间不大就到了西部大漠里了。
    两个人看着脚下的茫茫沙漠和一个个鼓起的沙丘心中一阵欣喜,故地重游,又勾起了对两年前往事的回忆了。
    两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浮现在了两人的脑海之中了。
    两个人一边飞行一边交谈,太阳刚刚偏西的时侯,两个人就飞到了沙漠鼠所在的青岩山了。
    陈鸿立与赵东梅降下飞剑,来到了那无底洞的洞口了,陈鸿立运转真灵之气朝着洞口高声喊道:“沙道友,老朋友来访,还不快点出来迎接迎接,更待何时呢?”
    时间不太大,那沙漠鼠听到了喊声就从洞中跑了出来了。
    沙漠鼠瞪着耗子眼望了陈鸿立一眼,终于认了出来。
    “哎呦呵,这不是陈道友么?
    陈道友,怎么今天有空儿来我这大漠里做客来了呀!
    老朋友,这两年想你可把我想坏了。
    二位老朋友,里边请吧。”
    好么,这沙漠鼠见了陈鸿立他们俩还是满热情的。
    陈鸿立拉着赵东梅的手跟随沙漠鼠直奔洞府之中走来了。
    等来到沙漠鼠所在洞府的大厅之中,双方分宾主落座了,沙漠鼠亲自为两个人倒满了两杯香茶并端了过来。
    “陈道友、赵道友,请喝茶吧。
    沙花花,沙花花,快去洞府深处端两盘沙灵果上来。
    今天咱们的洞府中来了贵客了。”
    时见不大,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端着两盘沙灵果走了上来了。
    “陈道友,多日不见,可是风彩依旧呀。
    赵道友,你比我们上次相见之时可漂亮多了。
    修为比两年前也长进了不少吧。
    陈道友、赵道友,如果不喜欢喝茶的话,那就吃沙灵果吧。”
    陈鸿立也不客气,从盘子里抓了几个沙灵果吃了起来,赵东梅也拿了几颗吃。
    两个人一边吃沙灵果一边跟沙漠鼠聊着天儿。
    “沙道友,这两年混得不错吧?
    自从这大漠里没了那沙漠蝎和沙漠蛇之后,道友混得一定十分开心吧。”
    那沙漠鼠听了长叹一声一脸地苦笑:“唉,陈道友,别提了。
    陈道友有所不知。
    那沙蝎王消失以后,那沙蝎族这两年倒是消停了。
    只是那沙漠蛇这两年却闹得十分厉害,唉,这也全怪当时我没跟陈道友讲清楚呀!
    这个事儿全都怪我呀。”
    陈鸿立一听来了兴趣了。
    “沙道友,那沙漠蛇王不是让我除去了么?
    怎么?这沙漠蛇族还敢跟你闹事儿呀?”
    沙漠鼠听了摇了摇头。
    “唉,陈道友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诛杀的那条沙漠蛇王不是幻化成一个男的吗?那是一条公蛇。
    你想呀?一条蛇怎会繁衍出如此多的小沙漠蛇来呢?
    自从那条公蛇死后,那条母蛇经常幻化成人形堵着我的洞口漫骂,让我还她丈夫,那条母蛇才叫厉害呢。
    我是即打不过她,也骂不过她呀。
    那,那简直是个泼妇,这两年混得?
    唉,这个事儿别提有憋屈了。”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么说,这事儿倒有点儿怨我了,这么着吧,赶明儿我做件好事儿,给你弥补弥补怎么样呢?”
    沙漠鼠听了眨着小耗子眼问:“陈道友,你打算给我怎么弥补弥补呢。
    你说说,我听听吧!”
    陈鸿立听了笑道:“沙道友,你看这样可好?
    赶明儿那条母沙漠蛇再找上门来漫骂之时,由我出面从中给你们说合说合,你干脆就娶她为妻算了。
    这样她也不用守寡了,你这边又多一个老婆,你看这事儿可好么?”
    赵东梅听了笑得一口茶水从嘴里喷了出来了。
    赵东梅也知道这是陈鸿立在跟那沙漠鼠开玩笑呢。
    那沙漠鼠听了吓得差点没钻到桌子底下去。
    “陈道友,你开什么玩笑呢?
    让我娶那条母沙漠蛇为妻?怎又怎么行呢?
    就是这婚事成了,小耗子还没生出来,我们这一窝大耗子就被她吃没了。
    陈道友,你若真想帮帮我的话,干脆你把她娶走得了。
    这结婚用的彩礼呀什么的,全都由我来出还不行么?
    只要她不在这个大沙漠里待了,我们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好么,这沙漠鼠又将球儿踢了回来。
    陈鸿立听了苦笑道:“沙道友,你这个办法更行不通了。
    你想呀,我跟那条母蛇有杀夫之仇,她又怎么能跟我呢?
    这事儿保证成不了,不信赶明儿你就去说说试试吧。”
    沙漠鼠听了眨了眨小耗子眼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是呀!让他去跟那条母蛇去说媒,他还真没有那个耗子胆儿呀。
    沙漠鼠愣了半天也才小声说:“陈道友,象那样的泼妇谁敢娶呀?谁敢要呀?
    要不,赶明儿你干脆替我把她给我除去算了。
    算我老沙欠你个人情还不行么?”
    陈鸿立听了笑道:“我最不喜欢别人欠我的人情了,既然我好心替你保媒你还不愿意。
    你让我替你除去她,那你给我多少劳务费呢?”
    沙漠鼠听了眨了眨耗子眼儿苦笑道:“陈道友,俺老沙说白了也是个苦命之人,这一大家子人都整天冲我要吃要喝的,我也实在太不容易了。
    你能不能发发善心?
    少朝我要点这劳务费行不?
    你说咱们俩谁跟谁呀?
    你如果觉得实在不上算的话,我把那沙花花许配给你行吗?
    刚才你也看到了,那小姑娘长得多漂亮呀。”
    陈鸿立听了一摇头。
    “我看还是算了吧?俺陈鸿立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儿,娶一只沙漠鼠为妻,将来如果生一窝子小老鼠的话,那不就完蛋了吗?”
    赵冬梅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说四哥耶,我看那沙花花长的够好看的了,你把她娶回去怎么啦?
    这样晚上搂着她睡觉时,那有多带劲呀。”
    陈鸿立听了把脸一沉。
    “小妹,不准你跟四哥我开这个玩笑。
    如果真搂着一只大耗子睡觉的话,你说我能睡得着吗?”
    赵东梅听了咧嘴一笑,再也不敢跟陈鸿立开玩笑了。
    陈鸿立望着沙漠鼠笑道:“沙道友,即然都是老朋友了,这样吧,那就把你的沙灵果儿多给我几十筐,你看怎么样呢?
    别的东西我就不朝你要了,你不是挺困难的吗!
    你即然困难的话,那我就不再为难你了。”
    沙漠鼠听了眨了眨小眼睛说:“不满陈道友说,我这洞府之中,现存的沙灵果最多也不过六十筐,我分给你三十筐可好么?”
    陈鸿立听了笑道:“沙道友若给我三十筐的话,赶明儿我给你狠狠地揍她一顿。
    保证给你打她个鼻青脸肿,给你出出气,你看这样可好么?”
    沙漠鼠听了眨了眨小眼睛摇了摇头。
    “别这样呀,陈道友,你想呀,你打她个脸青脸肿的话,你拍拍屁股走了,那她伤好了后,还不天天堵着洞口骂我呀。
    干脆,我给你四十筐沙灵果,你给我揍死她算了。”
    陈鸿立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沙道友,少了这个数我可打不死她。”
    陈鸿立说着伸出了一个手在沙漠鼠的眼前一愰。
    沙漠鼠看了立刻明白了。
    原来这小子要五十筐沙灵果呀。
    沙漠鼠见了心中生气。可是沙漠鼠也知道陈鸿立的厉害,干生气又不敢招惹他。
    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忍痛点头答应下来了。
    “那好吧,就以陈道友说的办吧,咱们成交吧。
    沙花花,你领陈道友、赵道友他们去客房休息去吧,可要好生招待他们呀。”
    那少女听了点了点头。
    “陈道友、赵道友,请随我来吧。”
    陈鸿立与赵东梅站起身来,冲着沙漠鼠点了点头。
    然后跟随那个叫沙花花的少女走出了会客厅,直奔洞府深处的客房走来了。
    沙花花将陈鸿立与赵东梅安排好房间后就冲两个人点了点头,然后就笑盈盈地转身离开了。
    这房间中只剩下了陈鸿立与赵东梅二人。
    陈鸿立与赵东梅相视良久,然后两个人同时哈哈大笑。
    “四哥,你也太有材了吧。
    刚才你把那沙漠鼠给耍的,真是笑死人了。”
    陈鸿立听了笑道:“这沙漠鼠虽属智慧生物,但我觉得就他那点智慧,若是跟人类修士相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呀。
    让那沙漠蛇跟沙漠鼠成婚,我觉的这个办法可行。
    不是人们常说,蛇鼠一窝吧!
    他们俩若结婚的话,说不定真会结出什么好果子来呢!”
    赵东梅听了哈哈大笑。
    “四哥耶!我算是服了你了,这么荒唐的事儿,你也说的跟那真的似的。
    那沙漠蛇如果跟沙漠鼠结婚的话,那将来是生小长虫呢,还是下小耗子呢?
    这个事儿想一想,就觉得十分好笑呀。
    至于那蛇鼠一窝的事儿,我看是谣传罢了。”
    陈鸿立听了咧嘴一笑。
    “谣传就谣传吧,不谣传就拉倒吧。
    反正这个事儿也成不了了,还说它有什么用呢?
    这个事爱咋地咋地吧!既然那沙漠鼠不愿意,那咱们也不能勉强人家呀。
    常言说得好,强扭的瓜不甜呀。
    哎,小妹,这次冰原玄冰洞之行后,你的功力有什么变没有呀?你得到了点儿什么机缘了没有呢?”
    赵东梅听了笑道:“四哥,瞧你说的?那老白头父女在那玄冰洞的前洞都得到了那莫大的机缘突破了。
    咱们俩都进了内洞了,得到的机缘还能比他们少的了么?
    我现在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能吸收灵气,若不是我压制着的话,随时都可以进入金丹期的。
    四哥,你的情况怎么样呢?”
    陈鸿立听了笑道:“我的情况跟你的情况也差不多,我现在也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能吸收灵气。
    我想我进入元婴期用不了多久了。
    好了,咱们坐下修炼吧。
    赶明儿咱们还得挣那沙灵果儿呢。”
    两个人再也不说话了,各自吞了丹药从储物袋中拿出了蒲团盘膝坐下开始了修炼。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都渐渐地入了静,两个人都先后沉浸在了修炼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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