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挣扎了一下,她猛然想起自己已是他的妻,自个儿的整个身子都将是他的,又怎么还羞于被他摸一下手。
    念及于此,公孙燕便不好再挣扎,顺从的任由着他,却只将头往旁一偏,低眉羞笑,不敢正视。
    见得这般娇羞动人样子,聂泽风心中怦然大动,咽了口唾沫,嘴巴嘴上近前,望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就亲去。
    这时,旁边的婢女却插口道:“大王,王妃,合鸾酒还未饮呢。”
    聂泽风怔了一下,回头白了一眼那婢女,只得暂压住心火,不悦道:“怎那多规矩,还不快把酒拿来。”
    婢女们赶紧将两杯酒奉上,聂泽风便与公孙燕相敬饮下。
    饮罢,聂泽风摆手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
    婢女们忙不迭的齐齐退出房门,将房门紧紧关上。
    烛火满照的新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此时的聂泽风,早已心火怒放,大门方一关上,他便将公孙燕按倒在了榻上。
    公孙燕的心一瞬间嗵嗵狂跳起来,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般,一张俏脸更是遍涌潮红,那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更是勾人。
    聂泽风亲吻着她的玉颈,口中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会好好怜惜你。”
    那一句“我会好好怜惜你”,直令公孙燕心头一动,丝丝缕缕的感动油然而生。
    她便紧闭着双眸,低低应道:“妾身初经房事,万望夫妻怜惜。”
    她那话的意思,自是请求聂泽风温柔一点,莫是太过粗鲁。
    那一语娇滴滴的祈求,更是挑得聂泽风烈焰大作,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后,双手并用,三两下便将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冰肌玉骨,便一衣不遮的尽收眼底。
    ——————
    聂泽风再次大婚了。
    公孙燕面色羞红如火,臂儿腿儿的紧紧蜷缩在一起,紧张到几乎要窒息。
    聂泽风将身体的重量紧紧的贴了上去,轻轻的将她拢在胸前的臂儿移开,眼瞧着那傲人的玉峰,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那浑圆的玉峰擒祝
    那一刹间,公孙燕如受雷击一般,柔弱的身子一颤,身子立时僵直的不敢动弹。
    伴随着聂泽风轻轻的抚揉,公孙燕的娇喘声愈重,眉色间的羞意更如潮水般泛滥而生。
    还待再动时,公孙燕却羞怯的哼道:“夫君,可不可以熄灯,妾身有些害臊。”
    聂泽风旋即将身上的衣物飞速褪下,向着红烛猛的一兜,衣物落地时,劲风顺势将灯火扇灭。
    屋中立时陷入了黑暗。
    这黑漆漆的气氛下,公孙燕娇羞的情绪似乎也缓和了许多,最初只是僵直的不敢动,不知不觉纤纤素手滑往聂泽风坚实的背脊,将他紧紧的搂祝
    蓄势已久的聂泽风,便屏气凝神,缓缓的深入那幽泉玉府。
    当两个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一起时,公孙燕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嗓子眼更是发出一丝丝沙哑的喘息。
    然后,聂泽风便深吸一口气,抖擞精神,开始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肆意的征伐。
    初始时,公孙燕眉头紧蹙,紧咬着红唇,苦苦承受着那痛楚。
    几番**后,渐入境境,她便娇喘吁吁,拼力承欢,忘情的享受起女人家应享的快活。
    一个是久藏锋矛,一个是初经人事,一朝经春,两人便如饥似渴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
    、几度**过,精疲力竭,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相拥入眠。
    ………………
    一晌贪欢,次日当聂泽风睁开眼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聂泽风看了一眼怀抱的娇妻,睡得正甜美,那红润的脸蛋上,还留有几分昨日惊心动魄后的余味。
    聂泽风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气,两手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
    公孙燕给弄醒,睁开眼来,眼瞧着二人赤身相拥的样子,脸庞不禁羞色泛起。
    聂泽风只觉满身都是精力,眼见她那娇羞之状,不觉心里又开始发痒,重整旗鼓,翻身准备再度鏖战。
    公孙燕却将他轻轻一推,笑嗔道:“昨夜一晚的波折,夫君怎还嫌不够呢。这都日上三竿了,夫君身为七县之主,也当起来处置公事了。”
    这位小娇妻,方才新婚,就能这般识大体,果然是难得的贤内助。
    聂泽风也不好拂她的意,遂是收敛了心神,笑着起身。
    公孙燕便也起了床,穿戴好衣裳,又服侍聂泽风洗盥穿衣。
    半个时辰后,二人相携出得新房,去往大党,一路所过,府中的仆丁官吏们纷纷向新的小王妃请安。
    公孙燕被“王妃……王妃”的叫着,起初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新的角色,能够落落大方,从容的应付。
    大堂上,贾诩已来多时,忙也上前见礼。
    主臣谈说了几句,贾诩向聂泽风暗使眼色,似乎是密事要奏。
    公孙燕也很识眼色,便道:“夫君和许先生谈正事吧,妾身去打理家务。”
    聂泽风目送公孙燕离去,方才道:“今儿可是我新婚的头一天,我想先生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要告诉我吧。”
    贾诩干咳了几声,苦笑道:“老朽可不是故意的搅了大王的新婚之事,不过老朽确实有件不太好的消息,必须得报知大王。
    聂泽风一看,贾诩。
    便笑着问道:“不知道军师有何事?”
    “今天早上有人来报,徐州方面的军队,已经突破了王真将军的防守线,已经攻进淮南地区。”
    “徐州刘备”
    这个聂泽风不禁的想到,刘备是三国时代有名的枭雄,虽然历史进程因为自己的到来有所改变,但是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每一个人的性情,上一次和刘备交手,刘备利用自己大兵压境,夺取徐州,现在他再次利用自己的主力全部在北方的机会竟然进攻淮南…………
    想到这些之后,聂泽风不禁怒从胸中来。
    他马上命令道,把诸位将领召集到议事大殿中,但是看见刚刚转身准备发布命令的侍曹之后,聂泽风再次改变主意,因为他要直接发兵攻打徐州。
    他立即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命令道:“命令马超将军继续驻兵并州太原府,防守匈奴大举南下,任命慕容昭为辽东太守驻守辽东陪。防止鲜卑等外族兵马,此外,命令吕布军团、臧霸军团、高顺军团、陈到军团、甘宁军团、赵云军团、魏延、黄忠、李严、徐荣等军团共同进击徐州城下,我们在徐州城下回合。”
    聂泽风发不完命令之后,看着自己还有三天时间在邺城,也开始信步的享受一下自己建立的大好江山。
    这一日,沧池飘了一层淡淡的晨霭。
    虽然现在已经是公元202年的春天,但是冬天的寒意还没有完全逝去,所以很多人还是在过着冬季的生活。
    穿了一身冬装的聂泽风临湖岸沉思。
    聂泽风回身问道:“匈奴不断地烧杀抢掠……本王真想立时与他们拼个……唉……由边关各郡涌入邺城的难民有多少人?”
    侍曹长忙回复道:“有数十万人涌进了邺城城,被京都尹打了围子圈在城门边上,每日发放粮食。”
    聂泽风听到这个数字,之后就是一愣,他自己没有想到这次辽东、匈奴大战竟然有这么多人,他挥手高数侍曹长道:“那就多开几处,告诉郑当时,饿死一个边关难民,本王拿他是问。”
    “大王1
    聂泽风应答一句:“嗯。”
    侍曹长在旁边试探性的问道:“这仗看来是非打不可了?”
    “怎么打?”
    侍曹长更加有点惧怕的说道:“朝廷上上下下现在都在疑问,辽东之战以后,大王的魄力似乎是小了许多。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你也是这么看吗?”
    听到一个霸王这样质问自己,侍曹长则是采用迂回的回答道:“当初平定荆州,,大王率领几千士兵而已,将领不过不是吕布、高顺而已,未有现在的雄兵百万……”
    聂泽风长叹一声道:“是呀,那时候的本王,初生牛犊。”
    “大王,目前朝廷在对匈奴、鲜卑等少数民族作战几乎众口一词,连原先主和的也主战了,大王,何不趁热打铁……”
    “辽东大战以来以来,匈奴人、鲜卑人侵犯我边境78次,杀掠人口共计24054人。也难怪那些先前言和的人现在个个主战,主战时尚呀,他们真的是想打匈奴人?”侍曹长不说话了。
    只是一会儿,聂泽风则回头说道:“不!他们是对本王目前厉行的各项更化改制有些受不了了,于是想请出匈奴人来替他们分担一下。本王偏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1
    聂泽风的眼睛边说边看向另一侧,那边传来一群小姑娘的笑声。
    不远处,一些宫中的乐伎在拔噪子,压腿理腰,习练器乐。
    宫女在闹着,她秀丽的容貌非常显眼。
    聂泽风走了过去。
    宫中的乐官乔生迎了上来。
    乔生冲宫女小声喊道:“妹子,别闹了,没看到大王来了,快退下1
    宫女哧的一吐舌头,快活地扭身跑了。
    姑娘们赶紧收拾了请安退下。
    聂泽风背手不语,看着姑娘们走远。
    聂泽风转头对乔生问道:“那个小姑娘是你的妹妹?”
    “是。”
    “嗯……本王也很久没有听你的曲目了。”
    “启禀大王,乔生自入乐府,整理编排了一些新的曲目,多数已经排练,大王不妨于百忙之中抽空御赏一次。”
    “好啊1
    “时间应订在何时为好?”
    聂泽风想聊想,然后答道:“就今晚吧,今晚上就可以,本王让各宫娘娘、夫人、命妇都来听听1
    乔生忙跪倒在地说道:“臣领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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