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纵离开后也未回国,航线申请下来就赶到了伦敦,zaker在伦敦大学读法学,天资聪颖和多年的精心培育让他今年就可以修完所有学分提前毕业回国。
    官惠查了一会才确定了他的位置,转头看着后座疲惫的薛天纵,“小少爷,在他肯斯顿的家里。”
    两人快马加鞭,在zaker察觉之前就飙到了他家楼下,如同突访薛锦鹤一样的步骤踹开不结实的门,房内一片漆黑,薛天纵站在楼下朝着楼上高喊,声音婉转高昂带着浓浓的审讯意味,“zaker~”
    “zaker!”
    被叫到的男人从楼上拉开门,穿着斑点狗睡衣睡眼惺忪的揉着眼朝下冷淡的看了一眼,对视之间薛天纵抬腿径直往上走去,zaker拼命板着门框阻挡他进入卧室,他胳膊一挥便将人推倒了官惠怀里。
    zaker稳住身子连忙开口制止,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眨了眨他白色的睫毛说,“我房间有人,你找什么。”
    薛天纵的手放在门把上,他确定从门后散发的甜死人味是大麻。
    反应过来后他提着zaker的衣服后领子将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一脚蹬开门将zaker压在地上控制着手劲扇了几巴掌,扇打声此起彼伏响起,他怒问,“吸的爽不爽?亲哥都不认识?”
    “啊……”zaker抱着头痛苦的哀嚎,“哥,我错了,我错了,哥……”
    “吸啊,需要我把美国的新货给你送过来吗!”他一字一顿,随着每个字落下的还有怒吼,zaker单方面挨着揍,复古蓝的地毯上也落下他几根银色的头发。
    “跟我回曼哈顿戒毒!”
    “我不要!”zaker鬼哭狼嚎起来,立马攥着薛天纵的说扯着嗓子喊,“我要上学,我爱读书,我就要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吸毒还是上学!”他几巴掌控制着力度落下,打的他自己关节都嘎嘎响一阵阵刺痛传来。
    薛天纵提着zaker领子将他提起,“你是不知道自己身体情况吗!你能吸吗!”
    “官惠!”他朝着门外怒喊,粗喘着起身拉开了门,“把他给我打包送去曼哈顿戒毒,什么时候戒了什么时候送回国。”
    zaker被他推到官惠怀里,任他如何挣扎也无用,被官惠搂着腰和保镖架进车里。
    他一路高喊,看着自己越来越小的房子泄了气,坐在皮卡里朝着正浏览企业报告的薛天纵嘟囔,“哥,有那么严重吗。”
    “你学的法让你吸毒?”薛天纵头也不抬的回,“你只能靠自己戒,解毒药物你都用不了。”
    zaker大惊失色,连忙摆手,“我不要,开玩笑,我,那,那东西很难戒。”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薛天纵冷哼一声合上了报告,卷在手里敲了几下zaker的头,“知道,为什么还要吸,你二哥的例子你不知道?你看他现在敢回国吗?”
    zaker揉着脑袋哎呦几声,“怕什么,我天天吸也没有上瘾。”
    “行。”薛天纵冷笑一声果断应下,重新翻开报告仔细阅览。
    到了曼哈顿zaker才反应过来,他被送到了自己家的戒毒所度日。
    这里没有规章制度,有的只是比谁命硬,他穿着橘色的秋冬狱服在单人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没有他喜欢的药,也没有他喜欢的妞,只有毒瘾犯起时无穷尽的噬咬和体颤,那种活在极乐世界的皮下极致爽感要对他说再见了吗。
    zaker扶着洗手台低头喘着粗气,额前的密汗肆无忌惮渗出打湿他的银色碎发,橘色的狱服也更显他的病态。
    他粗喘几声怒极一拳将玻璃打碎,看着上面四分五裂的自己,那个银色头发白色睫毛,浑身呈现出不正常的病态苍白的自己,抬眼间,布满血丝的紫瞳也颤抖起来。
    他扯出一抹惨笑,突然弯着腰疯狂的颤栗起来,口齿不清的大喊大叫,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不松手。
    上衣口袋里有吃饭时顺的刀,无情的刀尖已经对准他冒出薄汗的颈动脉,身体里无数个叫嚣吗啡的细胞控制着他的手要他插进去,眼看就要拿着插进自己脖子里,铁门被人推开,进来的三五个保镖拼了命的按着他。
    zaker躺在地上奋力挣扎,嘴中无时无刻不在重复一句话,“givemeashotofmorphine!please...fucking!”
    他扯着嗓子凄惨的哀嚎响彻在牢笼中,保镖骑在他身上遏制住他伤害自己的任何动作,棕色皮肤的保镖甚至已经将自己两根食指伸进他嘴中防止他无意识状态下咬掉自己舌头。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不绝于耳,直到将一股久久不得吗啡的热血咳出才瞳孔一颤歪头晕了过去,对他来说只要晕了,也比生生扛过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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