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我把我爸的鸡巴吐出来,他说怎么了,我说我困了想睡觉,然后我随便拿手边的衣服擦了下逼,也没管是不是我爸的,就盖上被子闭了眼睛。
    莫名地,我仿佛感受到了我爸射在我身上的笑意,又浓又稠,没什么温度,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并不是真的有睡意,我只是因为突然想到了魏璟,所以我根本没办法现在立刻就睡着。
    手腕突然感觉冰了一下,而后被大力拉至头顶上方,定制的床板同时被扣住,我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床头的圆扣上。强烈的恐惧重新灌没了我,因为后怕我的嘴唇开始发抖,眼泪又流了出来,我爸却只是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发顶,语气平静地问:
    “告诉爸爸,为什么不想吃了?”
    “太困了,想睡觉。”我用另一只手抓住他求饶,“爸爸,辛辛会乖的,会很听话的,不要惩罚辛辛呜呜呜呜……”
    “我知道的,宝宝。”他亲亲我的额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黑丝绒盒子,正方形的盒盖被打开,蓝绿色、首饰模样的东西就卡在戒枕里,在他掌心被衬得小巧又精致,“别怕,不会太痛。”
    “呜呜呜呜呜爸爸、求你了,不要不要……我错了爸爸!辛辛会乖的,辛辛不睡觉了,给爸爸肏逼,爸爸不要……”
    他捧起我的脑袋,我本来还想继续说什么,被他全部吻进唇里,同时传来一下尖锐的、使人麻木的刺痛,我想使劲推开他,他就激烈地含吸起我的舌头,用嘴把我钉在枕头上,然后拿了根束带捆住我的手腕,防止我挣扎。
    后来两颗乳头都疼得像被切掉了一样,我气得大力咬破他的舌尖,他退开后,我看到自己红肿的奶头上各穿了一个乳钉——钉子两头分别嵌着青色的蝴蝶翅膀,做工精细到纹理都清晰可见,翅膀表面镶了几颗黑色碎钻,同时中间还有一个不仔细观察、几乎看不见的银色小珠子,但只要我稍微一动,就可以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我一下感觉全身都火辣辣的,不仅是委屈,还有巨大的羞愤。
    “楚霁川!你就是个变态!你性虐待自己女儿!你个强奸犯!”
    我朝他大吼,结果因为泪失禁狼狈地呜咽出来,边哭还要边听乳头上的两个铃铛配合我和声。我爸,不对,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叫他爸爸,我要叫他变态!叫他老男人!这个老男人抱着我,威胁我如果还有下次,宝宝的骚逼也会被穿一个钉,我说那你现在穿吧,你穿了我就自杀。
    我被铐住了自杀不了,但是我爸可以。他每一次把鸡巴送进我的逼里,我就感觉自己被杀了一次,这叫他杀,当然,我爸是不会承认这一点的,因为他在说爱我。
    他亲我的奶子,我还带着伤口,那种感觉特别奇异,又舒服又疼,还非常刺痒,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他也没有停下。
    他好像特别喜欢那个声音,每肏进来一次,那个小珠子就叮当乱撞。其实我淫叫的声音更大,会盖过胸前的动静,一开始我还大着胆子骂他,后来又主动挺起腰让他吃奶子,说这里也要。
    他手掌按住我的小腹,听了我的话只是用食指拨拨乳钉,表情还是被我骂之后黑脸的样子,不疼了?
    我总感觉我爸问的不是我的奶子。我摇摇头说疼,辛辛是不是流了很多血,奶头烂掉了怎么办,爸爸……
    他脸色稍缓,低下头轻轻含住我的唇瓣,消过毒了,等会帮你涂点药。
    他还让我没好之前别穿内衣,不然真的有可能烂掉。我在心里骂他,嘴里嗯嗯应着,辛辛不穿内衣。结果他又冷冷地盯着我,指腹往下摁压着我耻骨中间的位置,我难受得想上厕所,扭腰要躲开的时候他狠狠顶进来,我一下就失禁了:
    “呜呜呜呜呜呜啊!楚霁川、出去出去!不要了!呜呜呜呜呜呜不要……”
    我爸一手扣着我的膝窝,把我两条腿压到胸前,我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就毫不留情地肏进来,不顾我还在高潮,鸡巴捅到很深很深的地方,我感觉爽得都没什么意识了,一直在筋挛,抓着床单翻白眼。
    最后还是我爸捏着我的脸,生怕我咬舌自尽,给了我一个急促的吻。
    “唔嗯……好爽呃啊啊骚逼要被肏烂了,爸爸、爸爸,要被爸爸的精液填满了,呜呜呜射给母狗……射到辛辛的子宫里。
    “宝宝喜欢吗?”
    “呜呜呜呜呜喜欢……喜欢爸爸的鸡巴。”
    “在吃谁的鸡巴?”
    “爸、爸爸的。”我被肏得东倒西歪,头侧到一边,咬着手背,眼泪从眼角滑出来,“辛辛在吃爸爸的鸡巴。”
    我爸的眼镜摘掉了,他抚过我汗湿的刘海,用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注视我,我有一瞬间心脏紧缩的感觉,但很快就消失了。
    “宝宝。”他终于笑了一下,“爸爸很爱你。”
    我感受着体内那根粗硬的鸡巴,感受到他在里面射了精,感受到自己的大脑好像在放烟花,我说辛辛也爱爸爸,小狗的骚逼一辈子都给爸爸肏。
    睡觉前我爸帮我上了药,我说想把乳钉拿下来,他只是停顿了一秒我就不敢再继续提了。
    关灯后我差点哭出来,我爸还抱着我,所以我只能硬生生憋回去。其一是,我奶子实在是太痛了,小逼也是。其二是我偷偷给魏璟发过信息,但他到现在都没回我(这直接导致我心神不宁,一整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起床,我爸看我,就像在看我小时候送给他的手工作业——那时我还在小学一年级,他接我放学第一次没有迟到,我很开心,回家后就把课上做的手工作业交给他,他拿着我做的屎黄色粘土人,用一种该说不说一言难尽的表情问这是什么,我说是爸爸!他沉默很久,才嗯了一声,说下次可以换个颜色。所以现在他书房里还摆着十几种不同造型和颜色的粘土人,都是我做的——我估计我的脸色已经苍白到很可怕的地步了,他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他给我喂了粥,还把手掌覆在我额头上,试试我有没有发烧。但话说回来,如果他没有给我打乳钉,也就不用担心我伤口有没有感染。因此,我对他的这些举动一点也不在意。
    他还想让我留在家里休息,我不想理他,抱了道具自己就下了车库,他神情又变得冷冷的。
    我也冷冷的。要下车前我敷衍地贴了一下他的唇,结果他把我拉回来,按着我的腰狠狠吮咬了几分钟,才给我开车锁。我心惊胆战地揣上服装和道具,小声地说完爸爸再见,立马就跑了。
    跑进校门的那一刻我简直如释重负,两个奶子都不疼了。
    不过今天我还有一个艰难的任务——我必须跟向斯晚说明我离开社团的理由。
    我都能预想到那时候我会有多么不舍,更别说跟魏璟告别,我肯定会哭晕过去,哭到我爸给我小逼穿针都还要哭。但我想了想如果和魏煊说这件事,好像就没那么难过。所以我决定先跟魏煊说。
    进教室时魏煊就好像有预感一样,回过头看我。才一个星期没见,我觉得他又长高了,坐在那里我还以为是魏璟,让我恍惚了一下。
    我微微含了点胸,把道具放在座位后面。他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突然问:
    “你爸又给你塞什么东西了?”
    我扯扯外套衣领,说没有呀,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说那你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干吗,嘴唇都咬破了,奶子上有东西?
    我心里一咯噔,抓着衣领的手都攥紧了,魏煊看我这个反应,立马探进我的上衣里摸我奶子,我根本来不及阻止。
    他摸得我眼泪都要飞出来了,我说好痛,别摸了,回家再给你看。他不可置信地收回手,依旧保持着五指张开的动作,说楚辛辛,你疯了吗?
    疯的不是我,是我爸才对!
    比起这个问题,我更讨厌的是他的语气。所以我干脆硬邦邦地告诉他:
    “我不能跟你一起上学了,我和我爸要搬到国外去,我以后就在国外上学,我爸说的。”
    这句话对魏煊来说似乎很残忍,他从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潜台词就像一只打了败仗的头狼,可怜巴巴的,看得我都准备说对不起了,但他很快又换成一种嘲弄的姿态,看向我的胸,勾起唇角对我嗤笑:
    “给自己女儿打乳钉的爸爸吗?”
    不知道是他刻意加重了语气,还是我害怕被别人听见,这句话落在我耳朵里感觉就像开了音效一样,震得我心咚咚跳,喘不过气来。
    我也没感觉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哭的,直到舌头被人嘬住,才发现周围光线昏暗,魏煊把外套遮在我们头顶,我抽噎一下他就轻啄一下,根本不像刚刚还毒舌过的人。
    “我不要你亲,小屁孩。”
    我垂下眼,他立马俯身给了我一个带有侵略性的吻,把我头吻得微微后仰,我赶紧偏过头去不让他继续。
    “要上课了。”
    “楚辛辛。”我们的距离近到睫毛都能碰在一起,所以他的声音并没有被上课铃覆盖掉,“我想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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