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大喝的酒宴已经过去三天了,自从那一晚几个国公在宴会与我见过一面之后,大家看我也还顺眼,并且一致表示认了自己做侄子,至于他们为什么都一致相认这个侄子,咱自己也想不明白,也许是我看上去有前世的那种视人人平等的态度和话间偶尔来那么一两句前世的至理名言吧,也许看自己还有学问,也许……。我自己也是乐意接受,能不乐意吗,自己心里都乐开花了,有几个国公做靠山,用后世的话,现在咱军队里面有人,中央里面也有人,咱们往后在长安城里,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咱都可以螃蟹过街——横着走了。当然咱自己也不是那种不讲理,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咱们在前世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在这里也不例外。咱们现在的目标不再是没有蛀牙了,而是吃喝等死,将来找个相亲相爱的妻子,就这样过完自己这穿越的人生。正想着,突然秦勇闯了进来:“程公子,程公子找你,现在在客厅等着了,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叫的来叫你快过去”。
    估计是程处嗣这子,现在能与自己认识的姓程的也只有程处嗣这子了。一路跟着秦勇来到了客厅,果然看到程处嗣这子在那里来回不停地躲着步子,两手不停地柔搓着,看上去也没有紧张的神色,脸上笑容依旧没有散去,裂开着嘴巴,露出几颗淡黄色的牙齿。
    “处嗣,几天不见,还好吗,这是有什么事情,你这样急充充地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叫人过来喊一下我过去不就得了吗,还要你亲自跑过来,那多费事。”我进了大厅,看见程处嗣这子如此神色也不知道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值得他一个堂堂的大将军的儿子高兴成这样,于是关心地问道。
    听见我的声音,处嗣猛然转过身来,快步地奔向我来,双手抓住我的臂膀,用力地摇着,对着我:“兄弟,前几天傍晚,你是不是在城门口做了一首诗来着”
    听着他的话,我稍微一回想,还真有这事,前几天傍晚在还没有入城的时候在城门外睹物思人,心有所思,突然想起了李商隐大大的一首诗来,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只是诗中的场景改做帝都而已,还因为是这首诗咱们还跟杜如晦认识并且谈了不少时间呢,要不是当时时间接近宵禁的缘故估计这交谈还接着谈呢,于是我肯定地道:“是呀,怎么啦”。我不明所以地道。
    处嗣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是什么诗,快快来”
    “向晚意不适,驱车往帝都。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看着他这么着急的样子,我也是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
    “哈哈,看来我的猜测一没错,我就知道是兄弟你作的,哈哈,这回俺老程的兄弟成了才子了,这往后看他们有何话俺是个粗人”。处嗣看见我不加思索地就卖出那首诗来,高兴得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跟猪八戒见到了熟透了的西瓜似的哈哈地笑着道。
    我细问之下,原来我当时“作”的那首诗,这几天经过杜相与朋友闲谈的时候无意地给拿了出来品鉴,几个好友一致都拍手称赞,这诗是怎么怎么的好,特别是最后一句的睛之笔,道出了诸多的人生道理:往往好的东西就是短暂的,夕阳亦是如此,流星亦是如此,人的一生不正也是如此吗,一个人的一生不在于他活的时间长短,身上的拥有的财富多少,而在于在这个有限的生命里他为世人所带来的贡献。正如那此名流青史的人们那样,他们有些人活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是他们的名望却源远流长。
    今天程处嗣跟几个好友,当然是几个武将国公家的官二代了,几个人在一起青楼喝花酒,听人起这事,特别是听到谈话那些女子对做这道诗的人的一番描述之后,心里知道十有**是我做的了,在唐代,有谁比我现在的打扮还这么另类的吗,特别是听那个人还推着一辆两个轮子的车子的时候心里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因为这货还座过这个所谓的两个轮子的单车呢,于是当场跟几个人打赌这个“诗人”是他程处嗣的朋友,这个两个轮子的东西他前几天还亲自座过呢。几个好友打死进都不信,他们向人是谁,都是武将的儿子,平时只知道练功习武,不要是做诗了,平时连字都不一定认识见箩筐,稿得那些方臣的儿子都不跟他们几个玩,嫌弃他们是个粗人,时间长了,在长安城里,自然而然地形成两派,一派是以武将儿子为首的程处嗣一派,另外一派是以文臣儿子为一派。两派人平时总看不起对方,还总是以各种理由打赌,不过吃亏的一方总是武将的一方,不过有时候程处嗣他们看不惯他们阴狠狡炸的劲,动手来那个时候对方可就有得受了,所以后来对方在打赌之时就明明白白地提前着道:输的一方不准以任何借口动手打人,否则罚款双倍。
    现在程处嗣信心十足地拍着胸口他就是做这首的朋友,并且马上就可以叫他过来,不过……这货这个时候对**了,要是他能请得这位公子过来,今天的所有花费得免单。
    精明的**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下来,要是这这位公子这次过来做了首好的诗词作品出来,他的青楼还怕没有银子赚吗?一会得叫几位头牌姑娘出来倍这这几公子,要是今天能多做几首来赠予几位楼里的头牌姑娘,今年的花魁不定第一名就是咱君来舒的了。
    青楼虽然是个卖身的场所,但是这个卖也有很多种,有的青楼女子,也就是有名气的有学识的女子,对外是卖艺不卖身,凭的是什么,不就是所谓的学识吗,你当真以为她们平时所做的那些诗词是她们自己所作的不成,还不是哪位运气好的哪一天碰见个有学识的文人黑客高兴时做了首出名的诗词赠予她,她找人谱上曲子当成歌来传唱,好听的歌曲永远都不会缺少观众。正所谓永远不缺少著名的歌手,缺少的永远是著名的歌曲一样。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有学识的才子永远是青楼这种场所的座上宾,也正是很多好的诗词作品往往是在青楼这种娱乐场所做出来。
    “走走走,兄弟今天介绍几位好兄弟给你认识认识,哦对了,不用骑我的马了,就座你的单车,这样快些,还不颠簸。”这货一边抬着我的单车,一边把我连拉带拽地把我拉出了门口。出了门口所还急不可耐地催促着我让我骑快,我问他这去吗,他只是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抬头一看,牌匾上写着“君来舒”三个大字,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个青楼一样的场所了,这名字起得也太过明显了吧,一个舒字道尽了其中的奥秘。
    我让处嗣一个把单车也给挨到了二楼吃饭的地方,这东西可不敢放在咱眼睛看不到的地方,虽然处嗣的名着在长安名声很响亮,可是有时候也有些不怕死的偷,这个万一被人给偷了,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咱不敢冒那个险。经过一楼的时候,正在玩耍的众人不断地侧目过来看着程处嗣抬着这个奇怪的东西,这子还一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还沾沾自喜高抬着骄傲的头颅。让我这个单车的车主有不好意思起来。
    处嗣一边扛着单车一边兴奋地跟我着即将要见的那几个人的身份,那个高兴的劲头都写在了他的脸上,一辆单车扛在他的肩膀上好像不费一劲一样,就好像张飞手里拿着根牙签在走路一样。
    进了包箱,又宽又矮的案桌前座着四个青年人,都是十五六岁左右,虽然穿着文雅的服饰但是掩饰不了一身的健肉,一看就知道是平时练武所致,虽然其中有两位脸上看起来较为文雅。
    大家都座下后,介绍后才知道尉迟恭的儿子尉迟宝琳,李绩的大儿子李震、牛进达儿子牛黄金,还有房玄龄次子房遗爱,这个子是四个其中最的一个,未来的绿帽第一人呀,他老爹不文臣吗,怎么这子怎么出现在这里?一问处嗣才知道这子不爱读书,从就喜欢与人打架,平时也时看不起那些个整天知道之乎者也的酸溜溜的文人,但是也爱与几个武将的儿子混在一起,这几个人看他也是真心想与他们结交于是就平时聚会就带上他,今天几个也不例外地叫了他一起出来喝花酒。
    几个人都彼此客气了一番后,我蹲下来,脚后跟着屁股了都,微笑地向几位举起杯子道:“在下程武,幸得秦伯伯看得起,认作侄儿,几天前从极西国远归故土,现住在伯伯家里,得罪之处望各位见谅,第一次见面,在下敬各位一杯,先干为净。”道仰头一口喝完。
    几个都是武将之后都是豪爽之人,几番下来,大家也都熟悉了,中国人就是有这个好的传统,酒桌上喝酒商讨事情好办事,加上大家都是青年人,几杯酒下肚后,彼此都以兄弟相称了,我也是很乐意跟他们这种直来直去的豪爽之人做朋友当兄弟,起码没有那些让人头疼的阴谋诡计烦恼。
    “几位,俺老程的没错吧,俺与程公子认识就是认识,话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现在咱们有了程武这个大才子,咱们是才子的兄弟,自然也是才子了吧?、往后那群文绉绉的子还敢咱们是粗人咱们非打得他们满地找牙不可。这回的花费兄弟们不用费心了,自有**埋单,大家尽情地吃喝,一会不定精明的**会带几位头牌过来陪咱们喝酒呢。”这都是些什么歪理,我是才子,你们就也成了才子了?
    “程公子真是知道人家的呢,怎么就知道人家一定会带着几位姐妹过来玩呢?难道程公子会算命成?”果然,处嗣的话音刚落,**的声音就在门外响了起来,门口刺啦一声就被推开了,**走了进来,后面145地跟着5位长相很不错的姑娘,都是十五六岁的芳龄,梅兰竹菊长相各异但却不失惊艳,各有各的美貌。**领着一群姑娘进来后,对着几个姑娘吩咐道:“姑娘们好好地陪几位公子玩玩哦最好让公子们留下一两首诗词来是最好的了,今天几位公子的所有花费全免了,几位公子好好地玩耍。”完双眼瞪着几个姑娘,一副你知道的表情,一阵香风似的走出了门外。
    “哈哈,看来**今天是下了血本呀,连从来不接客的梅花姑娘都请出来了,真不简单呀,再看看其他几位,廖雪、秋香、柳儿、梅亭姑娘,今天君来舒的头牌是全部出动了,看来咱们是沾了程武兄弟的光了,程武兄弟看来今天你要留下一两首佳作不可了,要不今天人家**可就赔大了。”
    “还真是的呢,我们梅花妹妹可是从来不接待客人的,以前都是以唱歌为主,只唱歌从来不陪客人的,今天听老妈子来了位大才子,就是前几天做了那首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那位公子,人家梅花妹妹才出来见上一见的呢,你是不是,梅花妹妹?”座在处嗣旁边名叫廖雪穿着淡黄色衣裙,稍为大一的姑娘笑着道,完还不忘看了一眼旁边名字叫梅花的姑娘一眼。梅花穿着一身的粉红色上衣,下身淡绿色的裙子盖不住粉嫩的玉脚,现在被姐妹们把自己心中的所想给抖了出来,原来就粉红的脸颊现在更加地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声地回了一句“人家哪有”
    “哟,看见梅花妹妹脸红,这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呀,平时冷惹冰山的梅花妹妹今天也知道害羞了,当真是少见。”另外一个座在尉迟宝琳旁边叫做秋香的姑娘打趣地道。
    看着我旁边的姑娘被众们姐妹打趣起来,我也不好意地转移话题道:“好了,众人姑娘不要闹了,听刚才众位姑娘梅花姑娘的唱歌唱得不错,可有此事?”
    “这程公子的没错,整个长安城要是咱们君来舒梅花姑娘第二没人敢第一,平时梅花妹妹一旬了就是出来唱一两次,不过哪一次不是坐满为患。”秋香姑娘明显是有爱话的那一类人,一看见我问话就马上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我这里有一首词,已经编写成曲子了,不知道姑娘能否给唱一下,让大家也见识见识一下姑娘的过人之处。”我一想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既然人家**让向个头牌姑娘出来陪咱们了,咱也得附出什么不是,既然这样,咱就拿出前世一首很著名的歌曲出来当作是今天的附出吧。
    “还请公子指教”梅花姑娘高兴地道,心中想着,老妈这位公子是里头最有才华的一位公子,今天要是能博得他的一两首诗词来,往后咱君来舒不不怕没有客人了。
    既然装b就装得像一,我大手一挥,向门外大声道:“笔墨伺候!”还好咱们大学时候舍友是台湾人,父亲来武汉做生意,他也来大陆读书。他平时看的书籍都是繁体的,慢慢地我也跟着看时间长了,一般的繁体字都记得住,到后来连我自己去图书馆借书都首先问有没有繁体的,搞得管理员每次看到我借书首先拿繁体的给我,有时没等我开口,他主动会问“这本没有繁体的了,还要不要?”三年下来基本的繁体字咱也都认识,再加上从就练习的毛笔字,穿越到这里来刚好可以用得着,现在可以拿出来装装b,很快,东西都准备齐全,我就纳闷吧,这东西准备起来得花时间的吧,难道他们有有拿着这个在门外时刻准备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写完一看,还行,一手的楷,看起来很不错,端庄正气,大大方方,让人看起来很是舒服,看来几天没写咱一手的毛笔字还没有丢。
    周围寂静一片,没有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个都呆呆地看着我写完的《水调歌头》一时都没有回过神来,特别是那5个姑娘,他们见识过不少的名人字画,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端庄好看的字体,好像一位降落到人世间的正人君子一般,不沾染一丝尘埃,像出水荷花般出于泥而不染。其他四个处嗣他们几个虽然名为武将的儿子,但是他们家中也有不少的珍藏的名家字画,那些珍藏的所谓名人字画也他们兄弟字的这么好看的字。
    “公子你这墨宝能否给我们君来舒?”梅花从高兴中回过味来,不忘记当时老妈的交待任务。居然是予君来舒了,就当是今天我们众位兄弟的一资费吧,还望**不要嫌弃才是。
    没等我完,她就快步地向门口走了出去,吩咐等候在门外的厮赶快叫**过来。**高高兴兴地走了,走的时候脚步好像踏着风火轮似的,轻快的很,满脸春风的样子,好像捡到宝一样。我吟唱了两次后梅花姑娘就完全学会了,真不愧是专家呀,不但学起来快,而且没有一跑调的,声音还很好听,比起前世的那些所谓的明星高得不只是一丁,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同时也让几位猪哥近距离地目睹名满长安的梅花姑娘名的风采,也正是这首歌成了一段会话,让在座的众人好好地出名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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