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判断这不是程麓所实施的犯罪事件。"
    "至少这一件不是。"陆清宇开口更正:"那么,到你了,白天的案件怎么回事?"
    顾知毫如梦初醒:"哦对,我还想着和你探讨一下的。白天出现的新的受害者,死者是个叫陆松江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儿,s市人,也是混在道上的,但和一般的小混混不一样,性质更接近谢染这种。"
    "黑医?"
    "差不离了,据说还兼职一些非法人体研究。然后老胡接到线报带着我们赶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人死了差不多都有十个小时了。然后老胡气的在屋里就骂线人不靠谱了。"
    "讲重点!"
    "哦,重点就是~这个老头儿和前几人的死法都不一样,之前的要么死于枪伤要么是一刀毙命。这个是手上被绑了一个外科结之后活生生的片肉,最后失血过多死的。"
    "绑起来片肉?"陆清宇对程麓这次的做法也颇感意外:"会不会和这次一样是被嫁祸的啊?"
    "不太可能,相比起前面几起干干净净不留痕迹的凶案现场,这次的案发现场保留有大量的程麓的指纹、鞋印,还有少量的衣服纤维。感觉整个屋子都留下了他的记号,柜子上、抽屉里、床上、纱窗……深怕我们不知道他来过一样。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挑衅。"顾知毫摸着下巴一脸的高深莫测:"根据老胡的说法,那是给我们下的战书--我就在这儿呢。"
    抻完懒筋的陆清宇重新坐下,食指一下下敲着桌面并不急着说话,反而问起了一旁若有所思的谢染有什么看法。
    突然被点名的谢染似乎被人从梦游之中惊醒一样带着一脸怔忪的伸了个懒腰方才正色道:"那从你们现有的情报来看,我想问,这个……大爷,有没有内脏丢失?"
    "嗯,这就是另一个疑点了,这个人也没有内脏的丢失,但是他的内脏都被扯出来四散在地面上。"
    谢染继续追问:"那内脏完整性呢?"
    顾知毫手撑着下巴仔细回忆:"怎么说呢,内脏有破损,但是是属于暴力挤压所致。并且内脏之间并没有被分割开,联系紧密。"
    谢染静静听完后也学着陆清宇用手指一下一下的叩着桌面不说话,陆清宇也不着急,一时间店内安静的就只剩下近乎同步了的叩击桌面的声音。若是此刻有谁正好从店外经过,一定会惊诧于店内这诡谲的气氛。
    这出荒唐的哑剧并没有持续太久就以顾知毫的崩溃而画上了句号:"你们还有完没完!有事说事不好么?玩什么肢体语言行为艺术。有屁快点放,我还想睡觉呢。"
    到底是具有绅士品格的男人,听见顾知毫的哀嚎后,谢染也不叩指了,圈子也不兜了,直白明了的揭晓了答案:"我们暂且先不谈论过往的那些杀人案是不是那个叫程麓的做的,单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以往的现场都属于小心谨慎下的产物,这次则是光明正大的直接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听你们说,之前的现场都是以取走内脏为行动的主要目的是吧,但是这次的明显是为了别的而去的。把人绑起来片肉?听起来很像是泄愤啊,不过也让我想到古代有一种刑罚,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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