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菟丝花拜金女主的训狗记
    *
    老公爹大龄处男+恋痛,病娇老公爱雄竞,白化病大叔子神经病,高中生小叔子阴暗系,芝麻馅小狗眯眯眼,小野狗不知轻重。
    竹马因为被踹了怀恨在心,加入对家势力决定把伏愿老公杀了和她做恨,结果还没让她做成寡妇就破防了。
    亲哥是病弱聋哑人,脸蛋美丽被星探挑去做了模特,破碎感的神。实际是真的要碎了,因为已经和唯一的妹妹断联很久……
    谁有钱,谁就是伏愿下一个目标。
    因为男友很有钱,所以顺理成章地结婚。婚后才发现看似老实的老公是黑道太子,很难踹,不得不捏着鼻子继续白赚他的钱和人脉。
    在家里住久了,发现谁都对她有点意思,谁都想和她发展一段不伦情谊。今天说着看望属下,出了门,在医院收了兰瑟的烟盒,过了两个星期就被养好伤的他找上门讨要。
    伏愿丢了一支,就把自己最喜欢的女士香烟放了进去。兰瑟话很少,看着她走远了,将那支女士烟抽出来,看见上面写了联系方式。
    睡完小野狗,伏愿顿时觉得人生无趣,在天台吹风的时候,谢景夷走上前来给她披风衣,说附近开了一家餐厅,很合您的口味。
    刚好老公出差,她捏着肩上的风衣就去了。点了最贵的红酒慢慢喝着,喝完记忆断片,只留下寂寞的余韵,隔天早上在套房醒来。
    身上还有芝麻馅的香水味,淡淡的雪松味道,很装吧。宿醉的劲儿直犯恶心,伏愿皱着眉头呻吟一声,这才感觉怪怪的……
    直起身一看,把人踹开了。
    卸了妆的脸看起来格外苍白,她借着套房浴室的镜子擦了口红,总算有点好气色。伏愿衣衫齐整地出来,用不想要了的口红在他身上留了痕迹。
    女人手里理着裙子,谢景夷低下头,耳根都红了,嘴唇上残着猩红的一道。
    她将口红抛给他。
    不用还我了。
    然后踩上平底鞋,打着哈欠,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打算去吃早餐。因为走得太急,她没能看见被她留在后面的那人骤然难看的脸色。
    摆脱了烦人的两个,回了家还有——白化病的大叔子,阴暗期的小叔子,爹味加强版的爹。
    以及,病娇的老公。
    应付着一言不合就开始摆臭脸的裴鹤,看着那张漂亮到秀气的面孔,伏愿简直想给他两巴掌。
    手指抽筋似的疼痛,她转过脸,肩膀轻轻抖了一下,转过来时已经换上温婉的笑容。
    死小子果然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之后,伏愿有半个月没和他讲话。
    在家里遇上了,也只是疏远的微笑。
    最后还是他先忍不住,给她送了条很贵的裙子。非常漂亮,边缘缀着细碎的钻石,复杂的花纹沿着波浪形的裙摆一路向上,伏愿满意极了。
    第二天,裴鹤局促不安地坐在楼下,抬头看见家里的阿姨进了少夫人的卧室。没一会儿,就抱着一团揉皱的烟粉色床单下了楼。
    ……
    二哥今天走得有点晚了。
    他们做了什么吗?
    他想。
    裴兰时走的时候没有打领带,因为平时都是伏愿帮他……她没醒,当然不会给他打领带。
    在阿姨身后,伏愿揉着额头出来了。
    她今日打扮得很漂亮,上身是一件高领的雪纺衫,下身是他送的漂亮裙子——真的很适合她,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黑色的裙子上。
    因为材质和裁剪的缘故,裙尾服帖而笔直地从腰封垂下,端庄而内敛,隔绝一切不善的窥探。
    伏愿扶着栏杆,慢慢地走下来,对他灿然一笑。
    他们的关系破冰了。
    裴斜白在一旁看着,眨了眨眼。管家要为伏愿呈上咖啡,他摆了摆手,换成了蜂蜜柑橘水。
    ”你们关系很好啊。”
    他将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笑着对裴鹤说。
    裴鹤飞快地抬头瞥了一眼伏愿,见她没有表示,放在膝上的手指重重一抽,捏皱了昂贵的西裤。伏愿就当没听见,坐下来安静地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
    老不死的。
    她在心里充满恶意地诅咒。
    “老大呢?”他又问。
    管家说,“大少爷说伤还没好,就不下楼了。”
    裴斜白“嗯”了一声,指腹摩挲着切割吐司的银质餐刀,“好好照顾他,额头上不要留疤了。”
    “要是留疤了,我们阿愿可就要哭鼻子了。”他忽然将话题抛向伏愿,目光紧紧地攫住她——伏愿背上一霎间便冒了冷汗,好在说话还很平稳,“怎么会。”
    她笑笑,“无论怎么样,大哥都……”
    一旁的裴鹤冷不丁地开了口,“菜要凉了。”
    这下没人说话了。
    吃完饭,伏愿就回了房间,她疑心自己要是再待下去,迟早要拿红酒瓶将裴斜白开瓢。
    过了晚上十点,裴兰时又没能回来。
    伏愿将脸闷在枕头,手却伸进被子里,腰肢颤抖着抻成一截紧绷的线……听谢景夷说是裴斜白的意思,年轻人嘛,多历练一下总不会出错。
    可她知道,这贱人一定是故意的。
    房间里很暗,只有一盏小夜灯还模糊地亮着。窗边站着个人,窗帘被风吹得翻响,他就安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将高大的身形掩在翩飞的白纱之下。
    “兰时不行,怎么不告诉我呢?不是说了,他要是对你不好,要跟我告状吗?”他似乎是笑了,看起来是善意的,平静的,毫无威胁性的。
    然而伏愿知道,他举着香烟的手,几个小时前才拧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老不死的……贱狗……
    裴斜白可不知道她在心里骂他,就是知道了,不仅不会生气,还要她再多骂几句。他走过来,酒红的天鹅绒地毯像是洒满诱饵,吞下所有声音,连成一道无形的长线,将他引到伏愿的身边来。
    他摸了摸伏愿埋在枕头里的侧脸,遮掩得不算严实,只在边缘露出莹润而细洁的一角。
    “嗯……好孩子。”裴斜白将她捞到怀里,胸膛贴着背脊,这才发现她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手掌覆在她的手臂上,慢慢往下牵引,“这里也湿透了。”
    手指探进去,嘴里却在安抚她,“好乖好乖。”
    伏愿重重咬着下唇,气声被滤得模糊不清。应该是在骂他吧,裴斜白兴致很好地凑过去,嘴唇贴在女人裸露的肩背上,“阿愿,多骂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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