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太过沉重。
    不过有坏,当然也有好的一面,看待事物从两个方面去看,没有那一场风波,也就没有后来的改开。
    当然,后来改开是否走样,这个要留人后来人评说。
    总的来说,万物必有因果,花成语知道,他就是一只小蚂蚁,影响不了大局,他希望做一只蝴蝶,煽动着历史的小翅膀,先影响一下红星轧钢厂,从进以点带线,少走一些弯路,当然,这一切,都需要保全自身的前提下。
    如果自身安全都保证不了,那里还有什么以后。
    送走了萧处长,他去了一趟徐总工的办公室,他喜欢徐总这样简单的人,专心做技术的人最可爱。
    他先与徐总工通个气,希望他能加入到自己的改革小组里面来,他要把红星轧钢厂打造成一个改革先锋,一面旗帜。
    没多说,徐总工同意了,这样,小组的成员就有两位了,徐总工和萧处长。
    这两位的行政级别都比他高,爽歪歪的,自己还能领导到领导的头上。
    回到办公室,他让组织干部科对接档案室,把近一年厂里的人事资料、生产文件全部整理出来。
    然后和叶处长沟通,他要重新规划一下厂里的职能部门。
    首先是劳资处,管理着全厂16级干部以下的人事任免权,虽然需要书记同意,但也是实权部门。
    然后是宣传处,在这个宣传大于一切的年代,宣传工作一定抓好,这个部门要充实,宣传、学习、教育要一起上。
    其次是生产处,轧钢厂毕竟有很重的生产任务,他要把品控部独立出来,不受车间管,新成立一个部门负责。
    最后是保卫处,这个部门是双重领导,得商量着来,然后是工艺室,技术部等工艺改进创新部门。
    叶处长一边听他描述,一边撑大嘴巴,要玩这么大吗?
    ”另外,我还想向上面提议,劳资处、生产处、品控处、后勤保障处都加入厂里的常务委员会,形成一个强有力的领导战斗集体。”花成语总结道。
    经过一轮调整,生产处被拿了下来,但花成语又想把生产处提上去。
    “这个......老弟,你想法是好的,不过部里不会同意的。“叶处长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我知道,我只是提一下,能不能同意得看我们的改革成果!”如果全厂产能能翻倍,上面会不同意?
    他觉得可行度还是相当高的。
    毕竟,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没有好的车头,李怀德明显不是一个好车头,接下来的几年,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他要在轧钢厂期间尽量规划好组织架构,职责明确,等风波一过,好迅速的恢复生产,而不是被时代淘汰。
    忙了一天,花成语在厂里吃了饭回到四合院,天己经快黑了下来。
    “花处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现在是2月底,初春的四九城还有些寒冷,不出意外,你要永远相信,在四合院的大门口,一直有一个人等着你回来。
    他就是三大爷阎埠贵。
    花成语:“厂里忙些事,怎么了,三大爷,这么冷的天不回屋?”
    阎埠贵一边把花成语让了进来,一边关门:”这不是等你嘛。“
    ”等我,有什么事吗?“花成语转头问道。
    ”全院大会,就等你了!”阎埠贵苦笑的摇了摇头。
    “又开全院大会?三十天不是刚开过吗?这元宵刚过,又要开了。”花成语奇怪的问道。
    “一大爷......不,老易要求开的,而且,代理一大爷要支持。“阎埠贵关好门:”走吧,就等你了。”
    “等我,为啥啊?”花成语一边推着车一边问道。
    “花处长,你是部里和厂里的领导,又是四合院住户,召开全院大会自然需要你在场了。”阎埠贵说道。
    他走进正院,阎埠贵直接走到自己桌子面前。
    正中央坐着的是二大爷刘海中,左边坐着的是阎埠贵,右边坐着的是许大茂,除了他们三人,其它人面前没有桌子,只有板凳。
    花成语快速的走进后院,停好车,拿了一个凳子,在最外边坐了下来。
    ”好了,人都到齐了,大家也知道,我们四合院,年前开会,三十开会,年后开会,大事开会,今天刚好过了元宵,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我们三位管事大爷经过商量,召集大家开会。”
    “怎么没有人和我商量啊?”许大茂打断阎埠贵:“我好歹也是三大爷吧?”
    “你屁个三大爷!”傻柱怼了一句:“三位大爷代表着正义,谁敢在正义面前不低头啊,对不对?当然了,现在除非像许大茂这,那人许大茂不算人,对不对啊,对他标准称呼有三。”
    傻柱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就说明朝吧,这叫什么啊,这叫太监。”
    “傻柱,你叫谁太监呢?”许大茂站起来就想打傻柱。
    “别激动许大茂,我说完你再理论行不行!”傻柱一举手:“太监治国,大家知道吧?”
    “傻柱,就你那点水,还在这里说历史呢。”阎埠贵笑着说了一句傻柱。
    “没跟您说历史,我的是许大茂,许大茂不是那什么了嘛,许大茂这种人要是到了清朝,这就是大李子啊这个。”傻柱不屑的说道。
    “还是太监啊!”人群中捧了一句。
    傻柱:“老少爷们们,你们且听着啊,第三,说到抗战,八年抗战,大家知不知道抗战为什么打八年?脚盆就那么点洗脚的地方,打咱泱泱大国,他敢?没有汉奸,哎,这就说到许大茂了,他就不叫太监了,叫汉奸,你信不信,毛熊来了管人叫爹,鹰酱来人管人中=叫妈,脚盆再回来,不叫爹不叫妈,直接变性。“
    ”不是,傻柱你什么意思啊?“人群中又有人捧了一句。
    ”直接变狗了啦!“傻柱歪头着说道。
    ”柱子这道理啊,虽说有脏话,但不粗,非常有道理,一个家庭啊,得互相爱护,互相支持,这一个大院啊,得懂得尊老爱幼,互相帮助,再大的地风浪咱也扛得过去,这一个国家啊,得有点民族精神,不能窝里反啊,什么样的敌人咱也不怕他,“易中海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许大茂,还特地回头的看了一眼花成语。
    “听听,大伙都听听一大爷总结的,多好啊!这许大茂,现在人模狗样的,冒充国家干部,还想当三大爷,我呸!”说着,他就朝许大冒吐了个口水。
    说实话,花成语对大院开会还是非常有兴趣的,他穿过来几个月了,第一次全院大会没有开下去,刚开始就散了。
    三十那一波他没有赶上,现在又有热闹看了,他本来就有跳大神属性,说白了,就是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说实话,他不止一次期待那场风波了。
    他准备好了,随时准备表演跳大神。
    “傻柱,我如果要阁下现在还钱,阁下如何应对?”许大茂阻止娄晓娥:“这全院都听见了,傻柱,你不要后悔,花处长,我现在跟着你干,他骂我是大李子,那您不成老佛爷嘛,这傻柱公然辱骂国家干部,他还说您是毛熊、鹰酱、脚盆,花处长,这事,放在这里,我肯定忍不了,您说是吧?“
    去nn的,你们吵架把我牵进来干啥呢,我就一个看热闹的。
    “你......“傻柱救助的看了一眼一大爷。
    ”好了,开会呢,许大茂,你现在还是代理三大爷,没有经过街道任命,不算数的!“阎埠贵开口说道:”我刚刚说到那儿了。”
    “三十开会,年后开会,大事开会!”娄晓娥坐在许大茂的身后,眼睛一直在看花成语。
    “对,开会,按以往的惯例啊,年后我们开会,今天开会有几个事情和大家说一下,代理一大爷,还是你来说吧!”阎埠贵做一个请的手势。
    这阎埠贵与易中海、傻柱,一唱一合挤兑完许大茂,这事他能忍吗?当然不能,看似在说许大茂,实则是骂自己,他终于确定。
    阎埠贵与易中海、傻柱不可能与自己一条心,这叫什么,这叫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这叫总有刁民想害朕。
    臭鱼烂虾,平时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
    反而瞪鼻子上眼,没有没了是吧?
    “慢!”花成语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三大爷的桌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三大爷。
    “花......花处长。”阎埠贵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辱骂国家干部,易中海、阎埠贵、傻柱,你们是越来越来判头了哈。“花成语冷笑的说道:”还毛熊、鹰酱、脚盆,还话粗理不粗,你们出息了啊,许大茂是我组织干部科的同志,是经过组织审查、慎重考虑之后吸收进来的,难道你们比我们劳资处、厂领导的权利还大?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组织?易中海、阎埠贵、傻柱,你们说,你们是不是早就对组织不满,趁机发泄出来?”
    花成语一顶一顶大帽往三人头上扣:什么对抗组织、无目领导、对组织不满,恶意诋毁组织等不要钱的给三个上价值观。
    “你们这些同志......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称你们为同志了!”说着,他也不怕冷,一屁坐在桌子上,语重心肠的说道:“同志们,工友们啊,你们这思想要不得啊,现在都新时代了,还天天把明朝啊,清朝啊之类挂在嘴边,什么太监啊、大李子啊什么的,许大茂同志,是你们的同志啊,是你们的工友啊,不是说对待同志应该像春天般的温暖吗?”
    接着他脸色一变:“易中海、阎埠贵、傻柱,你说,你们是不是敌人派来的,来破坏我们团结的?”
    “通......"
    “通......"
    “通......"
    易中海、阎埠贵、傻柱脸色煞白,阎埠贵颤抖的说道:”花.....花处长啊,可不兴这么说啊,我们就是跟许大茂开个玩笑而已,没有......没有别的意思。“
    ”是啊.....花处长,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你们这是开玩笑吗?“花成语脸色一变,直接坐在地上:”我痛心啊,我做为部里和厂里的领导,没有教育好你们,今天你们敢拿同志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明天,你们就可以拿***、***开玩笑,拿国家的前途和命运开玩笑,你们这是开玩笑吗?“
    花成千夸张的表情、满嘴乱喷的肢体语言,比贾张氏撒泼打滚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想笑,但又不敢笑。
    ”花处长,我的处长大人.....哎!”易中海急得口不择言。
    “什么大人,现在什么时代了,新时代了,易中海,你是不是还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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