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晚膳过后,徐谨礼又被那群白胡子老头拉走,不知道大晚上又要谈些什么。苓茏起初跟在他身后,被那些老头看见之后,让她先回避。徐谨礼问她想不想留着,想留着不回避也没事。
    一看就是要谈一些很无聊的事,苓茏对那些没什么兴趣:“我先回去等你吧。”
    想起杜惟道和徐听云还在宴席上,她回头想去找徐听云玩,结果回去发现徐听云已经醉得半点神智都不在了,不然也不会脚踩着桌子和对方拼酒。
    杜惟道堪称海量,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一点不显,一直笑眯眯的。他看见苓茏过来,想让她把徐听云先拉回去睡,这桌子都快被徐听云踩裂了。
    苓茏点头答应他,去拉徐听云的袖子,在她身后小声说:“听云、听云,我们先回去吧?”
    徐听云喝上头了,正和别人划着拳,一转头看见苓茏小小一个在她身后央求,玩心大起。她猛地回头抱住苓茏,在她脸上亲个不停:“香一个,小狐狸。”
    苓茏被一阵猛烈的酒气包裹,突然被呛到,没能反应过来,何况徐听云高她太多,她被亲还得仰着头。
    杜惟道看见徐听云这样瞬间脸都皱成了苦瓜,二话不说给她施了个咒让她睡了过去:“你扶得动她吗?扶她回去扔床上就行。”
    苓茏虽然化形之后是女孩,但又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带徐听云回去这种小事她还是能做好的,她朝杜惟道点了点头。
    “好,那劳烦你送她回去,我还要再等会儿。”
    听他说完之后,苓茏横抱着徐听云离开。看她已经睡着,走得快了些,将她放到了她那间厢房的床上躺着。
    等她躺下之后,又给她脱了鞋袜和外袍盖上被子,这才关上门离开。
    苓茏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望着月亮,这仙宫上连一点蝉鸣声都听不见,只有山间悠悠的风吹过来,好生寂寞。看着看着她就想再变回狐狸去今天那片花丛玩一玩,反正现在大家都没时间陪她。
    刚决定这么做,眨眼间她就变成狐狸藏进在夜色里,往今天那片宝地游走而去。
    顺着今天的路走,到了那里依旧是迷雾一片。苓茏已经知道这些雾是障眼法,抬起爪子哼哼着大步朝前奔走,很快挤到了这片花丛里。
    它仰在花丛里打滚,倏地,耳朵扑朔了一下,她听到了一些很古怪的声音。
    女人的娇哼声、男人的喘息声,以及一些暧昧的、不可描述的碰撞声和水声。
    苓茏感觉不对劲,伏在花丛里往声音的源头找去,她想看看到底那两人到底在干什么,才能发出这么怪异的声音。而且女人的声音她还有点耳熟,总觉得……像清瑶。
    她在花丛中匍匐前进,悄无声息,远远地看见了躺在花丛中的那俩人。
    真的是清瑶!她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男人的长袍挂在身上遮住了他们俩的下半身,苓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觉得他们贴得好紧,清瑶看上去好像在哭。
    苓茏有些着急,她为什么会哭?
    忽地,她发现清瑶和她对上了视线。
    苓茏看见她含着泪对自己摇了摇头,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不要去管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该离开还是该去救清瑶,清瑶好像不要她帮忙,苓茏急得在原地打了个转。
    骤然一阵风吹来,含着一股香气,熏得苓茏头晕。苓茏甩了甩头,看到清瑶眯着眼睛朝她摆手,好像是她施法吹过来的,在让她走。
    苓茏觉得自己应该没理解错,她不继续趴在这了,在花丛中四处钻跑着离开。
    跑了很久,一路跑回她和徐谨礼住的厢房里。苓茏甩了甩鼻尖,从狐狸变成人瘫在床上不住地喘息着,那阵香味还黏在她的身上挥之不去。
    她透过窗子看着月亮,盈盈月光下,被墨色隐藏的金瞳霎时显现出来。她的指甲逐渐变得尖利,苓茏伏在床上,屈指嵌进被褥里,墙上窈窕的女孩身影多了一对耳朵和两条扭动不止的尾巴。
    待徐谨礼回去的时候,他还未靠近厢房,便觉得那边的灵力波动不太正常,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才刚推开厢房的门,一抹身影就朝徐谨礼骤然间扑了过来,他反手关上门,被苓茏死死按在门上。
    徐谨礼皱眉看着她,苓茏的金瞳尖牙、狐耳长尾全都显现了出来,指甲尖利得快抓破长袍刺进他的皮肉里,凑上来舔他的下巴。
    “苓茏……”他叫了她一声,搂住她的腰。
    面前原本气势汹汹的小狐狸,在听见他的声音后,眼神慢慢化开,耳朵塌下去,声音含在喉咙里呜咽着:“……我难受……主人……”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微不可见地皱了眉,抱着她反手在这间厢房外布下结界,带她去床上。
    苓茏抓着他的衣襟大口喘着气,往他怀里钻个不停:“呜呜呜……难受……”
    “哪里难受?”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去查看她的灵脉。
    躁动、猛烈、按捺不住的灵息涌动,在她的体内乱蹿。
    苓茏扯着身上的衣服,拉着他的手往下放:“下面难受,肚子也是,好热,不舒服,呜呜……”
    手被她拉到双腿之间,那里已有些湿,下身滚热,苓茏无意识地夹着他的手磨,蹭他的手背。
    徐谨礼看着她被情欲淹没的双眼,有个不妙的猜测,可能是什么东西诱导苓茏发情了。
    刚随他出来的时候,苓茏有过一次发情期,渡过得很平稳,除了喜欢蹭他的手之外没什么剧烈反应。后面大概是因为修为精进,作为狐狸的发情期逐渐消隐下去,只是在那几天脾气不太好,没什么精神,别的没有什么不同。
    而现在,就是她发情期陡然爆发的样子。
    他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她去哪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想了想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些,拉着她的手:“苓儿,我给你用灵力压下去,不要乱动。”
    苓茏完全听不进去,她现在相当冲动,仅有的理智考虑到面前是徐谨礼才一直压抑着。实际上她现在很想咬徐谨礼,她作为狐狸的兽性被发情期唤醒,本能地渴望鲜血。
    她攀上他的肩膀,去舔他的颈,被徐谨礼捂住口,想要唤醒她:“苓茏,先等一下。”
    苓茏的回应是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咬他的手指,尖牙擦过皮肤的感觉引起丝丝战栗,徐谨礼知道她现在约莫是没有理智了。
    “苓儿,你听得到我在说什么吗……”徐谨礼想着要不点了她的穴,给她渡一晚的灵力应该能恢复原样。
    苓茏将身上仅存的那些布料扯开,往他怀里钻,拉着他的手去摸下面湿润靡艳的那里,低声求他:“帮帮我……”
    说完,又凑到他颈间,只舔了一下,就将尖牙刺了进去。锐利的痛感让徐谨礼咬牙、眉头紧皱,他没有挪动任她咬。要是见血能让她好受一点的话,可以不用强制点穴定住她,不然会伤身。
    苓茏吮吸舔舐着伤口渗出的腥红,更加觉得身体里的欲望在沸腾,翻涌,卷起千层浪。
    她扭着腰在徐谨礼身上乱蹭,唔哝着:“难受……”
    徐谨礼看她将带着血的红润双唇慢慢挪过来,吻上他的唇,血液混着唾液,在口中搅动。
    苓茏越吻越急,逐渐就将徐谨礼压在身下,吃着他的双唇,不自觉地摄取他的灵息。
    扒着他的衣袍,苓茏急躁地没有任何章法,就是想贴着他,贴得更紧更近。
    徐谨礼闭上眼脑海中挣扎了一会儿,最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用力揉了一把苓茏饱满白嫩的阴户,引得苓茏娇吟颤声。
    狐狸尾巴卷在他的手臂上,苓茏眼中含着水光,抬起腰蹭着他的手求道:“还要……”
    满手淫液,腥甜粘稠,徐谨礼的手指在那不断涌出水的缝隙中磨动,苓茏被摸得媚叫,用脚去踩他的肩膀。
    身体上的躁动舒缓了很多,可苓茏还感觉不够,她夹住他的手:“再往里一点好不好,里面好痒,再摸一摸我,求求你了。”
    徐谨礼握住她的膝盖,将紧紧夹住他的大腿分开,挪动一根手指朝里面插了进去。
    “…嗯……”苓茏扭动着腰肢,把他往里吃。
    湿热紧致,柔软的嫩肉吸附上来咬着他。徐谨礼又捻又挑,面色沉静,呼吸略微急促,一直看着苓茏的脸。
    毫无预兆的快感袭来,麻得她腰软,双腿绷直。徐谨礼的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探着,好像把每个地方都摸遍了。
    “呜呜呜……再多一点,太少了……”苓茏伸手把他别的手指也往里塞,“都放进去好不好?”
    说完就爬过来吻徐谨礼,黏黏糊糊地吮吸,舔舐,勾着他的舌头,拉着他的另一只手去摸她的胸:“这个也摸摸……”
    徐谨礼本就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所以苓茏说什么他才做什么,不多动一步,现在也在迟疑。
    似乎给她一个痛快,将这一切尽快结束才是个好办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直吊着她,情潮哪怕到天明可能还消不下去。
    她胡乱贴着他的身体,已经蹭到了不该蹭的地方。
    “苓儿,不要再扭了……”
    徐谨礼把她按在怀里,手指全往那个敏感的点挑去。
    苓茏揪着他的衣襟,身体痉挛,一口咬在他的胸膛,鲜血混着徐谨礼身上的清香,在高潮的余韵中勾着苓茏的心智。
    徐谨礼将她放下,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看她躺在床上,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抖,火红的尾巴盖在小腹上一荡一荡地扫着。苓茏缓了一会儿,又爬起来,循着血腥味过来舔着他的胸膛。舔干净血之后,轻吻着向上含住他的唇,钻进去。
    徐谨礼在整个过程中都极其被动,做也是错,不做也是错。于是他只能跟着苓茏的步调来,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苓茏第一轮最猛烈的情欲消去,有了些许神智。她睁开眼看见徐谨礼衣衫凌乱,有些被她的爪子划破,白色的衣袍上被血洇透,肩上和胸膛还在隐隐渗血。
    他胸前原本就有一块巨大的疤,又添咬痕,沾上鲜血,更显得狰狞万分。
    苓茏耳朵一下子就撇下去,睁大眼睛捂着嘴去摸徐谨礼身上渗血的地方,手都不敢碰他,抬头问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
    徐谨礼看她有了些许意识,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抱过来,摸着她曲着的狐狸耳朵:“没事,不疼。”
    苓茏慢慢拉下他的衣衫,看到了很深的齿痕:“真的吗?你不是会治疗的法术吗?能不能先止血,你流了好多血……”
    徐谨礼摇摇头:“医者不自医,我自己不能让它愈合。没事,很快就会止住,不用管。”
    苓茏坐在他面前,止不住的内疚,去舔他身上的血和咬破的皮肉,没舔两下就被徐谨礼捏住了脸,徐谨礼侧头看她:“你现在感觉如何?还难不难受?”
    苓茏刚刚看见他受伤才压下了情欲,其实她还远远没有疏解完,她抱着徐谨礼,脸闷在他怀里:“还难受……”
    说完又抬眼去看他:“你能不能像你说的那样,暂时当只公狐狸,帮帮我。”
    徐谨礼只打算用手帮她,看她仍旧不舒服,才将手指又插了回去,:“苓茏,你知道公狐狸会怎么做吗……不要胡说。”
    苓茏被手指填上,娇吟了一声:“……嗯,我知道。”
    她下面吞着徐谨礼的手指,脸红着辩解:“我真的知道,就是……那个……”
    徐谨礼对于她说的这个知道,八成是信不过的。他抱着她,顺着她的背安抚她,手上抽插挑弄的动作不减、力道愈重,面上不紧不慢地问:“哪个?”
    苓茏在他怀里气喘吁吁地低声回答,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就是……就是,骑……”
    她说完这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毕竟她也只是听其他灵兽说过,并没见过。
    徐谨礼摇摇头,把她的小穴插得红艳艳、湿淋淋,将她放躺在床上:“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不懂还非要。”
    苓茏头脑发热,情欲高涨,耳尖都在发颤,心里却不服气:“你既然都知道,那你教我不就行了吗?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啊。”
    “你不知道我还做,不是在教你,是在非礼你和占便宜。而且,”徐谨礼看着她那张脸,还带着些许稚气的金瞳,“你太小了,还是个才刚化成人形的小姑娘……苓茏,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我已经快三百多岁了。”
    苓茏知道他多大,但是没有切实地去想过,只是偶尔见到他两鬓的白发会有些许恍惚。
    明明还溺在欲望里,她心里却不高兴,算上当狐狸的日子,她也两百多岁了啊,不就差了一百岁……
    她撑着起身,凑上去吻住徐谨礼,吻得很急,喘息的间隙抱怨着:“我不要听你说话了,我就是想缠着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又吻上去,不是单纯的吻,她边吻他边摄取他的灵息,苓茏知道这样他会感到舒服,所以搂着他的脖颈不放开。
    徐谨礼想了想自己不足十年的阳寿,偏偏迟暮之年遇上这小家伙,他等她憋不住自己松口的时候,兀自感慨道:“傻孩子……”
    现在对于苓茏而言,一切才刚开始,无论是修行还是做人,灵兽的生命总是长于人类许多。而对徐谨礼来说,一切已经太迟了……
    他被她反复吻上来,较劲似的不松开,苓茏就非要看他也一起陷进情事里。
    徐谨礼摸着她的脸颊,垂眸看着她,嘴唇分开的瞬间,他温声问:“苓儿,你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倒也没什么所谓,反正他也不剩多少时间,她看得上什么,他便给什么就是了。
    苓茏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改变了主意,一下子开心了不少。她贴在他颈间小声说:“要你……要你做那些,春天到了会做的事。”
    徐谨礼笑笑:“好吧……”
    苓茏看见他笑,一下子心跳得飞快,尖锐的指甲连划带挑把他的发冠和发带都卸下。
    徐谨礼长发披散,把她压在身下时,发丝垂下拂过苓茏的脸颊。
    苓茏不知为何,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自己喘不上气。她心跳得太快,实在好紧张,微微不自然地别过了头。
    徐谨礼看她转过头去,低头吻在她的侧脸,在她耳边低声说:“没事,害怕就算了。”
    苓茏好不容易才哄到他愿意,怎么能算了,连忙拉着他的手:“不是,不是害怕,我要的……”
    “我就是……没有过,所以,有点紧张。”苓茏拉着他不松手,改成圈着他的脖颈,“你多亲亲我好不好?喜欢你亲我。”
    徐谨礼顺着她的话,低头吻她。和苓茏之前的主动急切不同,他吻得很温柔,极富技巧性。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一起,吻得她忍不住蹙眉轻哼。
    结束后,徐谨礼吻她的鬓角:“苓儿,给我脱衣服。”
    苓茏去扯那些繁复冗杂的系带,一层一层给徐谨礼褪下,越往里脱心跳得越夸张,直到剩下最后一层,她手停了下来。
    她好像知道徐谨礼为什么平时不给她扯他的衣服了,他胸前的伤口怎么会那么大,整个左边的胸膛上,疤痕像是蜘蛛网那样盘踞张开,几乎笼罩着他前面的上半身。
    苓茏看见那个伤口的一瞬间泪水就涌了出来,她伸手去摸那些狰狞的凸起,碰他的时候动作很轻,轻声问他:“疼不疼?”
    徐谨礼一直在看她,看见她落泪时俯身吻去她的泪水:“好孩子……不疼,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早过去了……”
    “是谁做的?这是谁干的?”苓茏又难过又生气,“我要杀了它。”
    徐谨礼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笑了笑,细细地吻她,带着笑意说:“这么凶?”
    看她真的在生气,怒气未消,徐谨礼语气带哄地解释:“……我不记得了,门中长老说是一只千年狐妖挖走了我的心,等我再醒过来,它就没了。”
    “狐妖?青丘的狐妖吗?”苓茏自小在仙岛上长大,听三足金乌说起过,最强大的狐族就在青丘,那里都是狐妖,千年大妖也不少见。
    “可能吧,我也没见过。等我醒过来,就已经在宗门里,其他的都不记得。”徐谨礼低头吻她的颈和肩,“苓茏,别想了,该报的仇我早就报了。”
    苓茏还生着气,徐谨礼已经含着她的乳尖开始吮吸舔弄,她的思绪被打断,不再去想,垂下眼睛看着他,去摸他的脸。
    她的指甲实在太长了,稍不注意就会划伤徐谨礼,苓茏有意调动灵力,把指甲和利齿收回去。
    “噢?知道自己抓人疼就把爪子收回去了?”徐谨礼拉过她的手,去吻她的手心。
    苓茏张开嘴给他看:“咬人疼的也收回去了。”
    徐谨礼笑着吻上去夸她:“好乖……”
    下面早就扩张好,徐谨礼解开腰间的系带,苓茏看见了那天她脚碰到的东西冒了出来。看上去气势汹汹的,却并不难看,只有筋脉盘络在上面略微有点吓人。因为徐谨礼生得白,所以那东西也白,现在涨红着抬头对着她。
    徐谨礼拉着她的手放上去,和她说:“这个,待会儿会进到你的这里。”话语间摸着她的小腹,扫过她的肚脐。
    “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教你一样东西。”
    苓茏还在想象他进来自己会是什么样,懵懂问他:“什么?”
    徐谨礼拉起她的手,带着她的食指开始画咒,微光飘聚在苓茏的指尖,画好之后逐渐向徐谨礼的胸膛上印去。
    “这个是什么咒印?”
    “避孕的,有了它,以后我也不会让你怀孕。”
    一听完,苓茏就收回了手,有些心酸:“你很不想和我生孩子吗?”
    徐谨礼摇摇头:“不是。你才多大,生什么孩子。”
    “可是别的妖灵像我这么大早就有小孩了。”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生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带孩子也是。苓茏,别冲动。”
    苓茏听不进去,她看着自己的尾巴,问道:“你是不是不喜欢狐狸,只想和人类女子生小孩,所以才这么做?”
    徐谨礼笑笑,去吻着哄她:“不是的苓儿,有了这个印记,我和别人发生关系,会死。”
    苓茏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疯了吗?给你自己这种东西,这个能不能消了啊?还能消吗?”
    徐谨礼摇头:“我不会和别人有什么,所以消不消都没关系,只是为了避孕而已。”
    苓茏听着心里更酸了:“那你是不是以后只能和我在一起了啊?”
    徐谨礼点头,有些无奈地说:“那不然呢?你在想什么?”
    苓茏用尾巴扫他的脸颊,毛茸茸的耳朵竖起,非常认真地举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会对你好的。”
    徐谨礼哭笑不得,干脆吻上去让她别说了。
    一开始只是温和地吻,吻着吻着就变味了,苓茏被他含着搅弄得喘不过气。徐谨礼摸着苓茏的大腿,用带着暗哑情欲的嗓音和她说:“乖,腿盘到我的腰上。”
    听他的话照做,苓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到了她的穴口,徐谨礼看着她笑问:“愿不愿意?可能会有一点疼。”
    苓茏自己塌下腰往上蹭,软声道:“我愿意的,你快一点嘛。”
    刚说完,徐谨礼就真的一下子插到底送了进去,苓茏丝毫没有反应的机会,脊背因为这一下都不禁绷着抬起,饱胀感和酸到带痛的感觉从小腹逐渐爬向她的心口。
    徐谨礼抱着她的腿,吻在小腿上问她:“是要快一点对吧?”
    还没等苓茏反应过来去回应他,徐谨礼就两只手握着她的腰开始进出,捣得苓茏脚趾蜷缩,忍不住咬着手指呜咽:“慢……慢一点……不要这么快……呜呜……”
    有求必应,徐谨礼放慢速度,刻意地缓慢磨过那些敏感点,摸着她柔软发抖的肚皮,笑说:“好,那听你的。”
    这样也不好受,不想刚才好像有喘息的机会,现在却一直像被撑开,胀得难受。苓茏不知道要怎么办,蜷在被子里难耐地仰头挣扎。
    眼看着越来越网上逃,就被徐谨礼绕住了狐狸尾巴,他一边抽插,一边摸着她的尾巴。手指透过密集火红的绒毛摸进去,一寸寸揉着,越来越靠近她的臀。
    苓茏被这种双重蹂躏刺激地不停浪叫,想扭动腰肢又被卡着动不了,呜咽着说:“你放开我的尾巴……呜呜……你好讨厌……”
    徐谨礼不但没有放开,还俯下身去吻她,不仅吻她的脸颊,还去吻她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动作很轻,边吻边用嘴唇蹭着她柔软的耳尖,含在口中用舌尖舔弄它。
    身下不停地顶撞就已经让苓茏够吃不消了,耳朵和尾巴本就敏感,还被他这样玩,没多久水就喷了出来,淅淅沥沥,不如她的呜咽声来得大。
    “苓儿,乖孩子……”
    徐谨礼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让她的耳朵又烫又痒,苓茏忍不住扑朔抖动着耳朵,让徐谨礼愈发觉得可爱。
    苓茏觉得自己在被他欺负,虽然感觉上很舒服,但是心理上很委屈,什么都被他玩遍了,一点身为狐狸的尊严都没有了……
    “你欺负狐狸。”她忍不住软声抱怨。
    徐谨礼听笑了,问她:“嗯?那要我怎么赔罪?”
    嘴上说着赔罪,却一点都不停,顶弄她的时候力度也不会轻一点,顶得她小腹一直酸胀得难受。
    苓茏圈着他的脖颈,够着说:“给我你的灵息,我要……”
    徐谨礼摸着她头上的耳朵,低头把唇给她。
    水苓在一次次的顶弄中,边哼着边吸他的灵力。徐谨礼原本因为苓茏狭窄湿热的甬道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加上这样的摄取,更是欲仙欲死。
    飘飘然似发醉,差不多觉得自己能死在她身上,爽得恨不得吃了她。
    身体更加轻松,便顶弄得越深越用力,直到苓茏受不住放开他的唇,哭着又泄了一次,徐谨礼舔干她的泪,这才都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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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ps:苓儿现在是那种听得懂话(知道一些,但大部分不知道),只知道跟着感觉走的小狐狸,天真浑沌。甚至徐谨礼之前说肏这个字,她其实也不懂,因为还没学过。
    我又要说了,让老婆给自己化咒,主动避孕不生的,徐谨礼是不是第一人?该是年上男德班评委席了吧。(女儿交给你,我很放心.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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