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过来看看。”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ji巴头拉着丝,余孽往外流。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强刺激下,丫ji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说着话,丫给ji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
    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像莫扎特g大调第1长笛协奏曲,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
    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
    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猛砸水泥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
    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么彻底,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向感都没了。
    鱼家,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我这儿怎么这么小?你看。还有这儿。你看,这儿怎这么平?”鱼平静回答说:“这是秘密。”花花说:“告诉我。”鱼说:“说了就不叫秘密了。”花花说:“爱说不说。
    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鱼紧张起来说:“你得让我先洗洗。”花花说:“没事。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花花抱住鱼,刚亲一下她的脸儿,就立刻停下:“你脸怎么这么烫?你甲流啦?”鱼说:“没啊。”花花说:“那我再好好闻闻。”鱼说:“求你了。我真得洗洗。”
    花花说:“就不让你洗。”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开始挖她肉逼。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她知道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糊涂。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鱼大声叫唤,嗓子都喊裂了,花花慢慢停下进攻,把手拿出来,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还闻闻。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问鱼:“谁来过?老实交待。”鱼紧张极了,尴尬不堪。花花说:“你说过你没男朋友。”
    鱼忽然烦躁起来,不高兴地说:“我刚交的男朋友,ok?汇报完毕。”花花气势更强硬,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是哪个溷蛋敢偷我的女人?我要杀了他!”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里,墩子一边剧烈换气、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这是个女的,有个热嘴有热逼。他扒下奶奶的裤子,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狠命操。
    瞎老太太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弄成一母狗求操姿势。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桉板上的肉。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ji巴戳进奶奶肉逼,动作稳准狠。那逼口糊着大量“蛋清”特别滑润。里边逼腔松驰、逼肉尚温。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奶奶和母鸡一样,眼睛都半闭着,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同样湿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非得日逼呢?我操母鸡错在哪儿?丫困惑了,鸡不会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女的挨操话忒多,闹心。
    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鱼说:“嗯。”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鱼又试图挣脱:“不。”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鱼说:“我也说不清。”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骚货。”鱼摇头。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骚货。”
    鱼小声说:“我是。”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鱼问:“嘛呀?”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鱼被晃得睁不开眼。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
    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着男人的精液。”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又喘上粗气,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液。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苦纠缠,让人眼晕。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旋、升腾。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墩子“嗯”
    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
    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咱给丫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菜,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脑袋瓜烧焦了,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鱼家。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吃饭。”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鱼说着。
    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愣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
    她夺过鱼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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