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浑浑噩噩的捂住了不断蜂鸣的耳朵,双眼一阵翻白,体内的水分简直要被抽干了,被变成大量的淫水从骚穴里流出来。
    顺着自己的yin道口流向朱红一点的阴核,又漫过稀疏的耻毛流到身上,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里。
    “我操,发洪水了啊,骚成这样你不当妓女屈才了!”男人干的兴头大起,整个人压了上来,双手放弃了早已软软达拉在男人肩膀上的一对玉腿,抓紧了女孩就算躺下也没有丝毫改变的坚挺乳房。女孩的要快被压断了。
    可是她发现除了这一点痛苦,自己的两个骚洞却传来难以抗拒的极度快感,除此之外还有男人揉捏她娇嫩奶头的舒爽,她感到自己的一对玉乳简直要炸裂开来了。
    好像里面的不安定因素正在呈几何倍数增长,奶头更挺立起来,似乎有什么液体要从其中喷发出来。
    “啊!要死了要被被奸淫死了我死了算了!”舒雅的屁股一阵强力的耸动,一潮接一潮的淫液喷发出来,把她身下的被单全弄湿了。
    “够劲,这才是当之无愧的臭婊子,老子忍不了了,射给你,全他妈射你骚屁眼里!”男人狂叫着,就在少女屁股一阵颤动大量阴精喷出的时候,男人的精液也射进了女孩的喉咙深处。队长走了,带着那记录下舒雅主动为其口交,然后又被干的高潮连连的摄像机走了。
    留下来的是趴在床上,浑身绑着黑绳,羞耻的暴露着每一寸媚肉,乳头上夹着乳夹,肛门里插着假阳ju,两条玉腿不断颤动,淫汁浪液还在不受控制的从yin道里流淌,喉咙里满是精液不停咳嗽却无法吐出的少女。
    良久良久,舒雅才恢复了一点点力气,她十分勉强的褪掉那套黑色绑绳,拿掉了夹在乳头上令她奶头已经麻木的乳夹,淫腻的体液更令假阳ju在她站起来的时候从她肛门里滑落。
    少女用粗糙的被单裹着赤裸的身体,步履蹒跚的走出了酒店。大街上寂静一场,无边的黑夜还没有过去。
    她双目无神的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最终在一处大桥底下的桥洞子处坐倒地上。“唉,快看,新来的!”旁边一个被她的脚步声惊醒的老乞丐发现了她。
    现在的舒雅蓬头垢面,也难怪对方误以为她也是叫花子。舒雅没有争辩,似乎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令她集中注意力,她想到,最多是再有什么恶心的男人来侵犯自己,她已经是这样了。
    什么廉耻和自尊都被践踏的一钱不值了,就算再被侵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喂,这是我的地头,你给我滚远点!”那老乞丐伸出满是黑泥的脚丫子踹在舒雅裹着被单的肩膀上,将她踢得倒在了地上。
    “唉,是个女的,而且还挺年轻唉!”这老乞丐惊奇的发现面前的人是个妙龄少女,虽然满脸泪痕和污浊,可是舒雅俊俏的容颜还是难以被遮盖。
    老要饭花子如获至宝,把舒雅身上的棉被用脏手撩开,立刻惊呼道:“我操,光着的,真是福利啊,让我来”说道这里已经忍不住扑到女孩身上用脏兮兮的嘴巴开始亲吻起来了。
    老男人撕咬着少女的乳头,脏手更伸到下面去摸舒雅的阴户,玩弄了一会,畅快的抬起头大呼道:“哇,爽死了,这妞真俊!受不了了。让我打一炮吧美女!”
    说着解开绑在裤腰的绳子,破布围成的裤头滑落,露出来的是脏的无以复加的阳ju。舒雅早就心如死灰,本来完全不关心又是谁对自己起了歹心。
    可是当他看见这个老男人趴伏在自己身上,准备插入的时候,她突然目光中恢复了神采,惊讶莫名的叫道:“爸爸,你是你是我爸?”
    老乞丐箭在弦上哪理她宛如神经错乱一样的说话,一面把自己的肉棒调整好,一面抓着舒雅的乳房,就要插进少女的yin道,嘴里说:“去你妈的,叫爸爸也没用,老汉我十来年没碰过女人了,今天就是立刻死了我也要先爽一爽!”
    “不要,爸爸,你忘了,我是你亲生女儿啊!”舒雅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乞丐是自己的父亲。
    可是更令她诧异的是,那年她发现自己父亲是个恶心的男同性恋之后,有一次趁没人把她爸爸从家里三楼的楼梯上推了下去,自己的父亲明明已经死了的,怎么会还活在世上,而且做了乞丐?
    “好闺女,你说什么也没用,别说叫爸爸,叫祖宗也不行,今天你这个骚屄我是干定了的!”老乞丐不管三七二十一,满是污泥的大肉棒挺起,gui头破开少女的阴门,直挺挺插入了舒雅的yin道中。
    “不我们不可以,不要爸爸”舒雅剧烈的反抗,可是却被饥渴了太久的老要饭花子死死按在地上,而那根产生出自己生命的阳ju已经无情的连根没入了自己的淫穴之中。
    “快看啊,西洋镜啊,这小娘们哪来的,给老孙头借了个大便宜!”一旁还有别的乞丐,这些人都是沦落街头的要饭花子,平时有行动能力的可以捡些废品勉强过活,没有行动能力老迈如舒雅身上的这个老者则只能守在一处热闹的地方等过路人施舍。
    可是好地段毕竟有限,所以这里集中不下三四十个乞丐,他们大多上了年纪,而且基本上都是男人,这时大家被舒雅的惨叫声惊动聚拢了过来。
    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被压在老孙头身下,那根黑黝黝的恶心阳ju居然插入了女孩子娇嫩的美穴之中,无不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一个瘸腿的中年人说:“我操,干她,干死她!老孙头我支持你!”
    还有个秃顶满是胡子的老者说:“哪冒出来的小妞啊,不知道我们这都是十几年没开过火的老枪了,老孙头你轻着点,别给她弄死了!”
    这时一个年纪不大的乞丐窜了过来,不容分说就在舒雅白净的身体上乱摸,嘴里说:“死了?死了也能干,别怕孙傻子,肏她,你完事我来!”
    “去你妈的!”另一人把他往旁边一推,抓起舒雅的小手放在嘴里就吸吮,骂道:“还有我呢,我完了才轮到你!”姓孙?这个人也行孙,他就是我爸爸!舒雅更坚定自己的想法,被男人玩弄肉体她已经没有心思理会了。
    可是被自己亲生父亲奸淫终究不能让她接受,不由得哭喊道:“爸爸,不要是我错了,我不该害你,你放开我吧爸爸呜”
    “哎呦,这浪货是不是个傻子,给肏的直喊爸爸啊!”一个乞丐笑道:“老孙头你够厉害的,别停继续干!”
    “好闺女,老子就是你爸爸,叫啊,再叫几声,越叫老子越爽!”老孙头独占鳌头,更遇到了神经有毛病的妙龄少女,叫她品尝到人间美味,当然不会半途而废,双手一搬女孩的大腿,粗大阳ju无情的猛奸女孩的嫩穴。
    “不爸爸,我们不可以,那是那是乱伦”舒雅哭的撕心裂肺,这样高抬着屁股给自己亲生父亲插入,除了羞耻还有无尽的绝望。
    老孙头完全把她的求饶当成了刺激自己奸淫的叫床,一面痛奸一面骂道:“贱屄叫啊,快叫!
    让你爸爸肏你肏的再爽一点!叫,快叫我,我是你亲爸爸!”舒雅撕心裂肺,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居然会被亲生父亲当街奸淫,泪水滚滚滑落。
    可是令她害怕的是,自己的小穴被奸淫的又酥又麻,简直比振动棒还刺激,淫水又不听使唤的流淌了出来。
    “唉,流水了唉!”一边一个乞丐发现了少女身体的变化,把脏手掏进女孩的下体,摸出一把湿腻的淫汁。
    然后连同手上的污泥一起抹在女孩的乳房上,淫笑道:“真他妈淫荡,刚给干了几下就冒水了,小骚屄你能在浪一点吗?”
    两个乞丐此时一人一边不再争抢,分别拿起舒雅一只小手握住了自己的阳ju撸了起来,同时各抓住了舒雅的一只乳房,完全不顾女孩感受的胡乱抓捏起来,少女的哭叫成了助兴的兴奋剂,老孙头坚持了不到一刻钟就交代了。
    他还没抖完残余的精液,已经被人推开,另一个乞丐早就迫不及待的将撸了半天的阳物硬塞进了少女的yin道里。
    渐渐地这里聚集了好几十乞丐,他们轮流奸淫舒雅,有的排不上就站在一边一面将自己的肉棒在少女身上无论何处摩擦着,一面打着飞机,一时之间精液飞溅,美丽的青春少女赤裸裸的身体上、脸面上、头发上、乳房上满是腌臜乞丐的淫液。
    黑夜好像永远也不会过去,孙舒雅美丽的胴体被乞丐的精液浸泡着,身上没有一处不沾着精水。
    少女的嘴巴更被不止一根阳ju填塞着,突然之间无数的肮脏的黑手从四面八方伸过来,抓向女孩子赤裸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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