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各有所思！”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其间并未再牵扯上什么事件。
白天带着她们打卡崇天城的各处位置，乐得逍遥自在。
原以为今天就会这样和平的结束，但林阳在早上起床，看这天气都不是很好，阴沉沉压抑着。
果然，于晚上出现了变故。
这算是在他意料之中。
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黑夜的宁静，紧接着便是一声又一声传开。
火光在崇天城的一方位置炸开，几乎在这同一时刻，这些隐藏在城中的强者或许感知到了情况。
于黑夜之中看着那个方向。
他们确定了情况…那是属于高家的位置。
房间里。
林阳、楚幽羽还有烛和雪，围坐着商讨。
“…出事情了，我去看看情况。”林阳告诉她们。
为什么会在今天晚上出事情，有说法…他必须去弄清楚情况，才好及时作出相应的判断。
“我也去。”楚幽羽想与林阳一起。
“不…”林阳拒绝她的提议，又看向烛和雪，“你在这里保护她们！放心，你还不相信我？”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楚幽羽败于林阳的眼神下，只能嘱咐一句。
“…嗯知道。”林阳一笑而过，随后摆摆手，便离开房间，去勘察这黑夜突发事件的情况。
留下她们三人下房间里，楚幽羽安慰烛和雪。
“你们也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嗯…呜！”
楚幽羽的眼底思索起来，按理说…她传回去的消息，不应该这么快的吧…应该不是。
她感觉到身边两位狼女姐妹的不安，只能平复下心中的猜测，继续安抚她们。
林阳来到案发地点的相对位置，在暗中观察情况。
于斌早已经带着官兵包围了整个高家，他看着中间位置发狂的高少主，正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他大声呼道。
“…高家反贼，屠戮百姓，罪恶滔天！至此，缉拿归案，如有反抗，就地处决！”
于斌的话隔着很远也能听见，他这是找的替罪羊？！！
可真有他的！
林阳自是知道其中，但外人呢…那些围观者呢？
那些围观者…大多数的他们只要一个结果罢了。
不用想，明天这个消息就会传出去，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呵呵。
他知道…事情根本就不会结束，但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参与进来的了。
于斌将高少主身上的玉鉴命牌拿到手，他看着如今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高少主，遗憾的摇起头。
他这是在叹息吗？或许也有这个意思。
“…来人，把他带走，明日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于斌看着这高家，就在这不到半个时辰之间，便沦为废墟。
一个家族就此覆灭。
往后时日，也不会有人记得。
“…还需要查查其他家族，反军已经逼近洛水城，这崇天城…要是在他手里被人偷家了，那会被笑话的！”
“…真不想插手进来，不过为了让灵门正名，希望北垣皇子说到做到！”
于斌想起之前的对话谈判，看向夜空，此时，一轮明月从云中探了出来。
一会儿后，他不再多想，要先处理眼下的事情……
林阳隐藏在暗中，见已无事发生后，便转身离开。
这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刺客正在墙角的阴暗里偷瞄着。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林阳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那天晚上的小刺客。
想着多半是来探查情况的！
“哼哼，不专业啊！”林阳心想道。
随后悄悄过去，用同样的招式从后面钳制住这个小刺客。
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
“不想死，最好别乱动！”
“……”素霓身子一紧，冷汗淋漓。
她什么时候没发现自己被人靠近，而且…还这样威胁她。
她挣扎了一下，在脖子上传来刺痛感觉后，也没了动静，不再反抗。
冷眼咬牙切齿，她很气恨！！但……这种情况，无济于事。
有没有搞错…记得上一次被人这样威胁，还是在上一次！
她自己算是给杀手丢脸了，拉低了这个职业的下限。
或许，她宁死不屈才能扳回一点评分来…又想到这样就死的话，也太对不起她自己了。
这一刻，她想了很多……先投降保命再说！
素霓有种即视感，这种情况怎么有点熟悉？？
不就是上次她也是被这样嘛？！
然后，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响起。
“对暗号…回答正确我就不杀你！”
“……”素霓放下了手，听这声音，她能肯定，八九不离十了！
“…十步杀一人！”
“……你、你还是杀了我吧。”素霓气愤说道。
她那天晚上回去翻阅了半天典籍，都没有找到什么暗号，害得她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了都。
林阳听这语气，就知道她肯定认出了自己。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可别乱动！”
“……”素霓沉默，她想哭出来，但这次实在情绪不到位…哭不出来。
第二次了？！！
更多的是气！
林阳带着她变换了位置，远离了事件中心区域。
“别反抗，不然你知道后果！”
为了安全妥当，林阳使用了禁锢道具，限制了她的力量。
这才放开素霓。
素霓感觉到力量被封住，知道已经成了板上之鱼，绝无反抗的可能了。
她转身看向林阳，这个两次让她心态不稳的人。
此时，林阳没有穿夜行衣，倒是让素霓见着了真面目……难道事后会杀她灭口？！
林阳见素霓看着自己，反应过来，才想起…不过，也没什么，他又不是见不得人。
不过，这样有些不公平…这个小刺客就露出个眼睛来…除了刚才必要的接触，他倒是想见一下她的真面貌了。
“…你看见了我的面目，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啊？！哦。”
林阳给她时间反应，倒也不急。
“！！？你，你要杀我！”素霓作为刺客说这话倒是有点奇怪。
“…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留你全尸！”
“…你要问什么。”素霓问林阳，她可以肯定了，林阳不是组织的杀手？！
上次她就怀疑…结果自己还信以为真的去找什么暗号！
林阳看着素霓的眼睛，那是看明白之后才有的目光。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但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不承认就好了。
“你在为谁做事？”林阳问她。
素霓短暂思索决定，才开口回答。
“…宗家！”
“目的是什么？”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素霓侧过身去，不再回答。
见此，林阳走到她正面，对着她的头就用力敲了下去。
下一刻，就听见素霓吃痛抱着头的样子，这下她没忍住…哭了，给疼哭了。
“问你你就说，别拐弯抹角，浪费我时间！”
“……”素霓的心被直接破了防，这么羞辱她！
“我！不！说！”
那眼睛含着泪水与怒气，这三个字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你真犟，那就去死吧。”
“……”素霓听到这话，她盯着林阳，想牢牢记住林阳的模样，下辈子如果被她遇见…今日的羞辱，她一定要讨回来！
她看着林阳拿着匕首，对着她的脖子而来。
最后面对死亡…她闭上了眼睛。
近在咫尺的尖锐锋芒，下一刻她就会死去了……但，忽而却感觉到她的面纱被割开来。
她这才睁开眼睛，见到林阳收回来匕首。
“……拜拜！”
林阳收好匕首，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了一言难尽的素霓呆了好一会儿。
“……”
她心里不是滋味了！
不满意她的样子吗，啊啊啊啊！
去她家提亲的人都要排出城外了，这人什么意思！
看一眼就走？
她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十步杀一人，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呜呜呜！啊！”
素霓见四周没人，还是蹲下身子大哭了一阵子。
等到禁锢消失，她才重新遮掩面貌，离开了这黑夜。
林阳原路返回，太无聊了，又想起素霓的样子。
“…没得烛雪乖。”
心里这样评价了一下。
林阳自从魔域回来，行事总会相对谨慎些。
回到房间，见楚幽羽还有烛、雪都在等着他。
烛雪很快就粘上来。
“我回来了。”林阳摸摸她们。
烛的鼻子在林阳身上嗅了嗅，随后她就皱起眉头来了。
“你怎么样？”楚幽羽问林阳。
“没怎么样，没事。”林阳回应她。
她见林阳的反应也没什么问题，哦了一声。
林阳与她们坐下，将刚才的所见情况告诉她们。
那天晚上袭击他的那些人…应该是全在今晚被处置了。
虽然那人的模样有些发狂狰狞，但林阳依旧能认出来。
“…明天于斌应该就会来找我们，等搞定他，我们就去下一站，怎么样？”
“嗯，好。”
“…怎么？你在想什么？有心事？”
“没有！”楚幽羽摇头表示她没有的事。
林阳见她这个样子，又要忍不住欺负她了，但是有多余的两双眼睛看着他，也不好出手诶。
这两只灯泡狼。
“烛雪，教你们的技能都会了吗？”林阳将矛头指向两位无辜受到牵连的少女。
烛雪紧张起来，想着办法想糊弄过去，虽然主人哥哥对她们很好，但是严厉也是真的严厉。
两位紧张兮兮的溜走了，回她们自个的房间修炼起来。
“…我也去修炼了。”楚幽羽见房间里剩下她和林阳两个人，也准备回去她房间。
当她站起来时，林阳伸出手拉住了她。
这让她心跳加快了很多，脑海里已经没了思考，只剩紧张。
这样的画面有着短暂静止几秒。
就见楚幽羽回身，歪头看来，表情疑惑。
林阳似乎能看见她头上冒出的两个问号来，没说什么却又说了什么。
她装傻挺有一手的说。
“…怎么…了。”
“没什么，早点睡。”
林阳起身来，送她到门口。
楚幽羽蹬蹬的走出了门，也没回头，就逃开了。
不过，林阳还是看见了她微红的脸颊。
这丫头，在魔域那么大胆，就盯着他不放，回来中州，又对他防范起来……唉，林阳关上门，有些愤愤不满。
他自己刚才拉住楚幽羽的行为也有点上头又清醒……换过来说就是清醒又上头。
总结一下就是…他有理智但不多。
林阳躺在床上，一阵幻想，至于在幻想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嘴角都翘上天了要。
一阵翻滚过后，才后知后觉来，这样对形象不好，要冷静…冷静。
冷静魔法技能恰到好处的运用，倒也有些好处。
第二天…没那么快到来。
在半夜的时候，烛又…爬上林阳的床了。
林阳听见动静，一抬眼就看见那双眼睛看着他。
坐在他身边挺乖的样子。
两人目光交汇，就知道对方意思。
烛也没客气，扒开林阳的衣服，就咬他的肩膀位置。
狠狠的吸。
林阳感觉他成了移动血包了，怎么办，这还有救吗？
他心中也有点宽慰…还好雪没有这样咬他。
这样一想，为什么烛就需要他的鲜血呢？
想不通，也不想了。
反正事情就这样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冷静…冷静…冷静……”
林阳心中默念着，这种时候他不能大意。
索性将烛当成等身抱枕，别说，挺真的，要睡觉了。
……
第二天，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
“烛，去开门…”
这个时候，楚幽羽生气的打了林阳几拳，在林阳困惑加疑问的眼神中，气到别过头去。
今天一大早的，在听见雪说“烛去哥哥那里了”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咬得牙咯咯响。
果然，在纠结半天的时候敲响了门，开门的就是烛。
不过，她上下看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啊啊啊，她在想什么呢。
赶紧把脑袋里面的坏想法甩掉。
烛看着楚幽羽摇着脑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眼神，楚幽羽抬眼对视上，故意的伸出手揉了揉烛的脑袋。
烛也没反抗…就这样让她摸着。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以楚幽羽亲自动手将林阳从床上拖起来。
不过，没拖动就是了。
猪头一样的人！
楚幽羽心里骂着眼前的某个人。
一会儿后。
“别闹了…”林阳小声道。
她闻声看去，也知道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便端坐其间。
来人是于斌，如约而至。
客气一番便进入正题。
林阳拿出关押灵门四鉴“哀命”的空间超立方体。
“我放他出来…”
“多谢林兄。”
“…别忘了你说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于斌一笑道，“…这是自然，请林兄放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阳也不拖沓，意念一动，盯着手掌心上的哀命。
“…喂，你伙伴来救你了！”
哀命闻声，抬头看天，天幕已然变换了模样。
一人是林阳，另一人是…于斌，他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事由。
白天带着她们打卡崇天城的各处位置，乐得逍遥自在。
原以为今天就会这样和平的结束，但林阳在早上起床，看这天气都不是很好，阴沉沉压抑着。
果然，于晚上出现了变故。
这算是在他意料之中。
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黑夜的宁静，紧接着便是一声又一声传开。
火光在崇天城的一方位置炸开，几乎在这同一时刻，这些隐藏在城中的强者或许感知到了情况。
于黑夜之中看着那个方向。
他们确定了情况…那是属于高家的位置。
房间里。
林阳、楚幽羽还有烛和雪，围坐着商讨。
“…出事情了，我去看看情况。”林阳告诉她们。
为什么会在今天晚上出事情，有说法…他必须去弄清楚情况，才好及时作出相应的判断。
“我也去。”楚幽羽想与林阳一起。
“不…”林阳拒绝她的提议，又看向烛和雪，“你在这里保护她们！放心，你还不相信我？”
“……好吧，那你早点回来。”楚幽羽败于林阳的眼神下，只能嘱咐一句。
“…嗯知道。”林阳一笑而过，随后摆摆手，便离开房间，去勘察这黑夜突发事件的情况。
留下她们三人下房间里，楚幽羽安慰烛和雪。
“你们也别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嗯…呜！”
楚幽羽的眼底思索起来，按理说…她传回去的消息，不应该这么快的吧…应该不是。
她感觉到身边两位狼女姐妹的不安，只能平复下心中的猜测，继续安抚她们。
林阳来到案发地点的相对位置，在暗中观察情况。
于斌早已经带着官兵包围了整个高家，他看着中间位置发狂的高少主，正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他大声呼道。
“…高家反贼，屠戮百姓，罪恶滔天！至此，缉拿归案，如有反抗，就地处决！”
于斌的话隔着很远也能听见，他这是找的替罪羊？！！
可真有他的！
林阳自是知道其中，但外人呢…那些围观者呢？
那些围观者…大多数的他们只要一个结果罢了。
不用想，明天这个消息就会传出去，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呵呵。
他知道…事情根本就不会结束，但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参与进来的了。
于斌将高少主身上的玉鉴命牌拿到手，他看着如今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高少主，遗憾的摇起头。
他这是在叹息吗？或许也有这个意思。
“…来人，把他带走，明日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于斌看着这高家，就在这不到半个时辰之间，便沦为废墟。
一个家族就此覆灭。
往后时日，也不会有人记得。
“…还需要查查其他家族，反军已经逼近洛水城，这崇天城…要是在他手里被人偷家了，那会被笑话的！”
“…真不想插手进来，不过为了让灵门正名，希望北垣皇子说到做到！”
于斌想起之前的对话谈判，看向夜空，此时，一轮明月从云中探了出来。
一会儿后，他不再多想，要先处理眼下的事情……
林阳隐藏在暗中，见已无事发生后，便转身离开。
这一转身，就看见一个刺客正在墙角的阴暗里偷瞄着。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林阳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应该是那天晚上的小刺客。
想着多半是来探查情况的！
“哼哼，不专业啊！”林阳心想道。
随后悄悄过去，用同样的招式从后面钳制住这个小刺客。
匕首抵住了她的脖子。
“不想死，最好别乱动！”
“……”素霓身子一紧，冷汗淋漓。
她什么时候没发现自己被人靠近，而且…还这样威胁她。
她挣扎了一下，在脖子上传来刺痛感觉后，也没了动静，不再反抗。
冷眼咬牙切齿，她很气恨！！但……这种情况，无济于事。
有没有搞错…记得上一次被人这样威胁，还是在上一次！
她自己算是给杀手丢脸了，拉低了这个职业的下限。
或许，她宁死不屈才能扳回一点评分来…又想到这样就死的话，也太对不起她自己了。
这一刻，她想了很多……先投降保命再说！
素霓有种即视感，这种情况怎么有点熟悉？？
不就是上次她也是被这样嘛？！
然后，她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响起。
“对暗号…回答正确我就不杀你！”
“……”素霓放下了手，听这声音，她能肯定，八九不离十了！
“…十步杀一人！”
“……你、你还是杀了我吧。”素霓气愤说道。
她那天晚上回去翻阅了半天典籍，都没有找到什么暗号，害得她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了都。
林阳听这语气，就知道她肯定认出了自己。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你可别乱动！”
“……”素霓沉默，她想哭出来，但这次实在情绪不到位…哭不出来。
第二次了？！！
更多的是气！
林阳带着她变换了位置，远离了事件中心区域。
“别反抗，不然你知道后果！”
为了安全妥当，林阳使用了禁锢道具，限制了她的力量。
这才放开素霓。
素霓感觉到力量被封住，知道已经成了板上之鱼，绝无反抗的可能了。
她转身看向林阳，这个两次让她心态不稳的人。
此时，林阳没有穿夜行衣，倒是让素霓见着了真面目……难道事后会杀她灭口？！
林阳见素霓看着自己，反应过来，才想起…不过，也没什么，他又不是见不得人。
不过，这样有些不公平…这个小刺客就露出个眼睛来…除了刚才必要的接触，他倒是想见一下她的真面貌了。
“…你看见了我的面目，那我就留不得你了！”
“……啊？！哦。”
林阳给她时间反应，倒也不急。
“！！？你，你要杀我！”素霓作为刺客说这话倒是有点奇怪。
“…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留你全尸！”
“…你要问什么。”素霓问林阳，她可以肯定了，林阳不是组织的杀手？！
上次她就怀疑…结果自己还信以为真的去找什么暗号！
林阳看着素霓的眼睛，那是看明白之后才有的目光。
看来她已经知道了，但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不承认就好了。
“你在为谁做事？”林阳问她。
素霓短暂思索决定，才开口回答。
“…宗家！”
“目的是什么？”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素霓侧过身去，不再回答。
见此，林阳走到她正面，对着她的头就用力敲了下去。
下一刻，就听见素霓吃痛抱着头的样子，这下她没忍住…哭了，给疼哭了。
“问你你就说，别拐弯抹角，浪费我时间！”
“……”素霓的心被直接破了防，这么羞辱她！
“我！不！说！”
那眼睛含着泪水与怒气，这三个字是她最后的倔强了。
“你真犟，那就去死吧。”
“……”素霓听到这话，她盯着林阳，想牢牢记住林阳的模样，下辈子如果被她遇见…今日的羞辱，她一定要讨回来！
她看着林阳拿着匕首，对着她的脖子而来。
最后面对死亡…她闭上了眼睛。
近在咫尺的尖锐锋芒，下一刻她就会死去了……但，忽而却感觉到她的面纱被割开来。
她这才睁开眼睛，见到林阳收回来匕首。
“……拜拜！”
林阳收好匕首，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了一言难尽的素霓呆了好一会儿。
“……”
她心里不是滋味了！
不满意她的样子吗，啊啊啊啊！
去她家提亲的人都要排出城外了，这人什么意思！
看一眼就走？
她长这么大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人！
“…十步杀一人，我第一个就杀了你！”
“呜呜呜！啊！”
素霓见四周没人，还是蹲下身子大哭了一阵子。
等到禁锢消失，她才重新遮掩面貌，离开了这黑夜。
林阳原路返回，太无聊了，又想起素霓的样子。
“…没得烛雪乖。”
心里这样评价了一下。
林阳自从魔域回来，行事总会相对谨慎些。
回到房间，见楚幽羽还有烛、雪都在等着他。
烛雪很快就粘上来。
“我回来了。”林阳摸摸她们。
烛的鼻子在林阳身上嗅了嗅，随后她就皱起眉头来了。
“你怎么样？”楚幽羽问林阳。
“没怎么样，没事。”林阳回应她。
她见林阳的反应也没什么问题，哦了一声。
林阳与她们坐下，将刚才的所见情况告诉她们。
那天晚上袭击他的那些人…应该是全在今晚被处置了。
虽然那人的模样有些发狂狰狞，但林阳依旧能认出来。
“…明天于斌应该就会来找我们，等搞定他，我们就去下一站，怎么样？”
“嗯，好。”
“…怎么？你在想什么？有心事？”
“没有！”楚幽羽摇头表示她没有的事。
林阳见她这个样子，又要忍不住欺负她了，但是有多余的两双眼睛看着他，也不好出手诶。
这两只灯泡狼。
“烛雪，教你们的技能都会了吗？”林阳将矛头指向两位无辜受到牵连的少女。
烛雪紧张起来，想着办法想糊弄过去，虽然主人哥哥对她们很好，但是严厉也是真的严厉。
两位紧张兮兮的溜走了，回她们自个的房间修炼起来。
“…我也去修炼了。”楚幽羽见房间里剩下她和林阳两个人，也准备回去她房间。
当她站起来时，林阳伸出手拉住了她。
这让她心跳加快了很多，脑海里已经没了思考，只剩紧张。
这样的画面有着短暂静止几秒。
就见楚幽羽回身，歪头看来，表情疑惑。
林阳似乎能看见她头上冒出的两个问号来，没说什么却又说了什么。
她装傻挺有一手的说。
“…怎么…了。”
“没什么，早点睡。”
林阳起身来，送她到门口。
楚幽羽蹬蹬的走出了门，也没回头，就逃开了。
不过，林阳还是看见了她微红的脸颊。
这丫头，在魔域那么大胆，就盯着他不放，回来中州，又对他防范起来……唉，林阳关上门，有些愤愤不满。
他自己刚才拉住楚幽羽的行为也有点上头又清醒……换过来说就是清醒又上头。
总结一下就是…他有理智但不多。
林阳躺在床上，一阵幻想，至于在幻想什么，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嘴角都翘上天了要。
一阵翻滚过后，才后知后觉来，这样对形象不好，要冷静…冷静。
冷静魔法技能恰到好处的运用，倒也有些好处。
第二天…没那么快到来。
在半夜的时候，烛又…爬上林阳的床了。
林阳听见动静，一抬眼就看见那双眼睛看着他。
坐在他身边挺乖的样子。
两人目光交汇，就知道对方意思。
烛也没客气，扒开林阳的衣服，就咬他的肩膀位置。
狠狠的吸。
林阳感觉他成了移动血包了，怎么办，这还有救吗？
他心中也有点宽慰…还好雪没有这样咬他。
这样一想，为什么烛就需要他的鲜血呢？
想不通，也不想了。
反正事情就这样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冷静…冷静…冷静……”
林阳心中默念着，这种时候他不能大意。
索性将烛当成等身抱枕，别说，挺真的，要睡觉了。
……
第二天，房间外响起了敲门声。
“烛，去开门…”
这个时候，楚幽羽生气的打了林阳几拳，在林阳困惑加疑问的眼神中，气到别过头去。
今天一大早的，在听见雪说“烛去哥哥那里了”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咬得牙咯咯响。
果然，在纠结半天的时候敲响了门，开门的就是烛。
不过，她上下看烛…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啊啊啊，她在想什么呢。
赶紧把脑袋里面的坏想法甩掉。
烛看着楚幽羽摇着脑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眼神，楚幽羽抬眼对视上，故意的伸出手揉了揉烛的脑袋。
烛也没反抗…就这样让她摸着。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以楚幽羽亲自动手将林阳从床上拖起来。
不过，没拖动就是了。
猪头一样的人！
楚幽羽心里骂着眼前的某个人。
一会儿后。
“别闹了…”林阳小声道。
她闻声看去，也知道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便端坐其间。
来人是于斌，如约而至。
客气一番便进入正题。
林阳拿出关押灵门四鉴“哀命”的空间超立方体。
“我放他出来…”
“多谢林兄。”
“…别忘了你说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于斌一笑道，“…这是自然，请林兄放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阳也不拖沓，意念一动，盯着手掌心上的哀命。
“…喂，你伙伴来救你了！”
哀命闻声，抬头看天，天幕已然变换了模样。
一人是林阳，另一人是…于斌，他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