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的修建正热火朝天,工程进展极快,不到一个月,几个主体建筑都已完善的七七八八,这与唐玄所制定的人性化管理和大量的劳动力有关。在这里做事的劳工,累虽然累些,可每日三餐管饱,茶水绿豆水什么的,到处都有,随时随地可喝。每上一个时辰,还能体息一柱香的时间。更重要的是,监工们从不敢殴打工人,工钱也是每日一结,许多劳工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绝不敢失去这份差事,所以做起活来,也少人偷懒,生怕被上头开除。
    那六国的俘虏也是十分乖巧,因为他们身为战俘,唐玄不但不虐杀他们,反而同其他劳工吃住一样,待遇也一样,每日工钱决不少一分!不少战俘甚至懒得回国当兵,想留下来落叶生根。唐玄自是十分欢迎。
    隆隆!…………
    一头五六百斤重的圆石,从新修的城墙上滚落下来,大概是工人运石头上去时,绳子磨断所致,一时间,忙着干活的工人纷纷退避,那圆石路顺着坡,越滚越快,眼看便要撞上一处搭建的木塔,那上面有十几人,来不及下来。
    正值危急之时,一道黄色的人影,从斜地里冲出,拦在大石头前,单手一抬,便将滚来的石头抄起,举起头顶时,那石头还在半空中转了几下。似乎那人举得十分轻松。
    “哇!”
    眼见此人神力,众劳工们不住地齐声惊叹!纷纷击掌喝彩。众人正纳闷,这勇士是谁时?一队侍卫慌忙跑来,来到那人面前叩首呼道:“皇上万岁!皇上您可要小心点啊!”这些人一呼,四周的劳工皆惊骇交加,放下手头的活,齐齐跪拜,高呼万岁。被他救下的十几名劳工,也从架子上下来,俯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唐玄一手举着石头,看着四周惊慌骇然的劳工们,心中十分得意,卖弄似的朝空中颠上颠,又引起一阵惊呼,方才呵呵笑道:“一块小石头,没什么大不了的。下次绑牢了就是!这块石头既然跟朕有缘,朕就亲自把它抬上去吧!”说罢,唐玄单手举着大圆石,信步朝坡上行去。
    “皇上小弟!这等粗活还是让大姐来做吧!”胡夫人不知何时行了过来,高声喊道。说话间卷起了袖子,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唐玄微微一笑,道:“也好,就有劳大姐啦!”举着石头的手一使力,大圆石便被抛起,落向胡夫人那边,胡夫人双手一抱,将大圆石接住,再朝肩上一扛,一手叉腰,一手扶住,快跑几步就上了城墙,问那负责之人道:“呶,石头放哪儿?”那负责之人吓得有点傻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哆哆嗦嗦地指了个地方,胡夫人用力一抛,大圆石便轰地一起,稳稳地落在那儿。然后走到负责人身边,拍了拍他,道:“看好点,别让它又滚下来了!”说罢,大摇大摆的走下坡去,与唐玄一道离开,只留下那负责之人两腿一软,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天哪!这二人就是当今皇上和长公主?他们是吃什么长大的?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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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的早晨,唐玄正摇头折扇,贴着小八字胡,四处微服私访,体察体察边疆的民情,这时,有人跟过来禀报:“启奏皇上,伊度,鱼南,马尼,沃尔克,蒙洛五国的使者刚刚一同到来,现正在大营外候着。” 唐玄一边看风景,一边慢慢说道:“随便弄点酒菜招呼他们!别让他们吃得太好,让他们先等着吧!”那人道了声遵旨,起身离去。唐玄却对身后的胡老头问道:“胡老头啊!你看看这里风景不错,又依山又傍水的,若是在这里开办游乐场所!网络周边各国各族的万千风情,生意一定会很不错吧!”
    胡老头这几天被胡夫人修理的厉害,整个人黑瘦黑瘦的,也乖巧了许多,听皇上问话,小心回道:“皇上雄才大略,您说生意好,生意就一定好的!”
    唐玄笑着骂道:“雄才个屁!开个小店也雄才大略?咦?我说胡老头,你这几天怎么心神不宁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胡老头苦着脸说道:“皇上英明!这……这话不好启齿啊!”
    唐玄道:“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好启齿的?你说吧,看看朕能不能为你作主?”他越不好启齿,唐玄越是想听听!这胡老头是个闷声发大财的家伙,别看他一幅老实人的样子,背地里干的事,可是风骚的很。
    胡老头擦了擦额头的汗,吞吞吐吐地说道:“回皇上,是……是……是她们有了!现在正争得厉害!她也不高兴!!”
    “她们?哪个她们?”唐玄明知故问道:“你这老头儿风流债这么多,不说明白,朕哪里知道是谁?”胡老头不好意思地老脸一红,低声说道:“是那位大妃,还有宫中的小红!小翠二人!她们三人差不多同时怀了身孕,相互之间,争风吃醋,你大姐她也不高兴,不让我去见她们,哎!”
    唐玄笑骂道:“你这胡老头儿,晚年得子,还有一堆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还叹什么气?”胡老头恭声应道:“皇上教诲的是,可是小老儿一生无子,心中着实紧张!生怕她们争斗起来,伤了胎儿!可是她又不让我回去,说是任她们自生自灭,哎!!”
    唐玄道:“原来如此!你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事的!大不了,你再多找几门小妾,凭你胡老头的本事,还怕找不到女人?”胡老头又哎了一声,不再说话。唐玄与他来到一处大的药店旁,突然想起什么?问道:“胡老头儿,朕从三王爷那里取了点消魂果的种子,暗中试种了几亩,现在怕是已收割了二轮,你能不能把它们制成药丸?”
    胡老头奇道:“皇上,那种消魂果药性怪异,食多上瘾,随后精神恍惚,身体委缩而死,害处极大啊!”唐玄笑道:“你知道就好!这可是一条发财之路啊!朕要你把这些消魂果制成包装精美的药丸,外层涂以参补之药,让其他人认不出来,朕要把这种药丸推广到周边邻国,专给他们上层人士享用,以后这银子可就想多少便多少!”
    胡老头一生浸淫在医药之中,皇上话刚一说话,他在脑中将此药的药性与各国的上层人士联系起来,心中猛的一咯!皇上这一招真够狠的啊!那些人一旦上了瘾,皇上得到的,岂止是银两?胡老头稍一思量,便回过头来,恭声说道:“皇上万岁!老臣一定遵旨!只是?………”
    胡老头停了停,唐玄似是知道他的心思,道:“你放心,长公主那里,朕自会劝说她放你回皇城中去!朕给你一个月时间,能否熬制成药丸?”胡老头喜道:“多谢皇上!老臣一定不负圣命!一个月时间足够了!”唐玄见他激动的样子,暗暗好笑,道:“朕看你是挂记着你那几个姘头小妾才对!咦?胡老头,朕就不明白,你为何不勾搭几个年轻的女子?那些半老徐娘们,当真更有乐趣么?”
    胡老头老脸害羞似的低下,吞吐说道:“回皇上,年轻的不保险!容易出墙,还是半老徐娘知心一些!”唐玄笑骂道:“你这胡老头,竟然鬼混出经验来啦!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好了,你今天陪朕四处逛逛,明天一早就回皇城吧!只是你这老头一走,朕又不知拿谁来寻开心,那些人太过正经!办正事可以,叫他们出来鬼混就没什么乐趣!”
    胡老头想了一想,忙道:“皇上,您可以调蔡家大公子,司马三公子和那位您封为皇爷的书生一道过来,有这三人在,您一定不会觉得无趣的。”唐玄喜道:“好主意!朕明年就下旨召他们过来!胡老头,跟朕去前面酒楼喝几杯!”胡老头道了声是,跟在唐玄后面上了酒楼。
    二人一直喝到晚上,方才回营。唐玄回去便睡,前不召见任何人。这让等侯多时的五国使节们,心中有些不祥预感。 这五国使节到来之前,都聚在一起商量过的。他们知道这次如果五国使节抱成一团,天朝国一定不会要求太过分的。反正打了败仗,赔些银两也就是了,天朝国能在自己国内击败六国联军,并不一定有能力进攻五国的国土!毕竟在自己国内作战和出国作战,是完全不同的。
    天朝国的皇帝头一天未接见他们,对于一向视礼仪为根本的天朝国,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因为在其他五国人的眼中,天朝国的官员都是死要面子的。这次,却是十分蹊跷。五国使节在营中焦急不安,有的来回走动,有的暗自沉思,也有的交耳细谈,各自揣摩着天朝皇帝的意思,想弄明白他要价的底线。这些人便在营中呆了一天,十分难受,当然,天朝国侍卫送来的饭菜也太差了点。简直跟劳工们吃的还差。这些人在各自国中,身份高贵,这等饭菜难以下咽,也就推脱说不饿,
    五国使节等到晚上,估计皇上不会再召见他们,便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又过来等侯,却是告之皇上又出游了,五国使节们便又空等一天,随后一连十天,都是如此,好像这位天朝国的皇帝很喜欢出游。五国使节无奈,天朝国的皇帝想拖时间,便由他拖吧,反正边城如此多的劳工和俘虏,每日的消耗必是极大,看他们拖到几时。一旦想开了,五国使节便由手下带着,有事没事,去边城的工地上看看。感受感受百万人施工的场面。从中打探些情报,好在天朝国的皇帝并不限制他们自由,他们能随时随地与本国或其他国的军官们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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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蔡家大公子和司马三公子,骗子书生三人也早奉旨来到边城,每日陪唐玄去城中饮酒作乐,调戏风情,玩得不亦乐乎。这日四人正在酒楼的贵宾席吃酒,有人过来禀报:“皇上,马尼国、伊度国等五国与斯齐斯国的俘虏们,又打了起来。”
    “喔?”唐玄问道:“他们谁打赢了?”那人道:“两方原来势均力敌!由于由其他五国派来的使者中,有的随从武功极高,趁乱加入了战团,所以,凯齐斯国的俘虏吃得亏大一些。这次最少死了五十多人。伤了三四百人。禁卫军已地赶去制止。”
    唐玄听完禀报,淡淡一笑,朝同桌的三位问道:“几位爱卿,说说该怎样处理此事?”司马三公子抢先说道:“皇上,不如晚上派人把五国使者的高手给废了!”说话间,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干脆利落。蔡家大公子也谗笑说道:“司马三公子说的对,废了他们的高手,再嫁祸给凯齐斯国的人!明天这架说不定打得更大!看起来更过瘾些。”
    唐玄不住的点头笑道:“你们二人出的主意不错!就交给你们二人去办吧!记住,先下药迷晕他们,事后留点凯齐斯国的证据,这栽脏嫁祸的事儿,你们二人也常干,想必轻车熟路,不会出什么差错,朕对你们放心,也就不指点了。你们明天要不要跟朕再赌一把,这两方谁会打赢?”
    司马、蔡二人听唐玄一通表扬,提心吊胆,说不出的滋味!连连低声和道:“皇上英明,您说哪一方能赢,便一定能赢的!微臣是输定了。”
    唐玄笑骂了两句,见骗子书生不说话,于是问道:“庆王是不是有何高见?”骗子书生在南州城奉唐玄之命,装作唐家大公子,与胡夫人一样,被唐玄封了个有名无实的庆王,只是并未像封胡夫人为长公主那般隆重罢了。
    骗子书生忙说道:“回皇上,刚才司马大人与蔡大人说的极是,微臣并无岐意,微臣只是觉得,五国使节不紧不慢,这样耗着,想必有所依仗!是不是该吓他们一吓!让他们自乱阵脚!”
    唐玄来了兴趣,道:“你说的没错,老这样耗下去,这帮使节吃了老子不少粮食,算起帐来,是有点吃亏,那你说说,该如何个惊吓法?”骗子书生直了直身子,正声说道:“如果皇上信得过微臣!就让微臣出面,先与五国使节见见面,暗中探些虚实,再放些风声来吓吓他们!”唐玄闻言大喜,赞道:“好,不愧是庆王,这主意妙的很!朕就依你之言!你放手去做吧!”骗子书生道了声遵旨,司马,蔡二人见骗子书生抢了他俩的风头,还得了这个美差,心里有些不快,二人互使眼色,随后齐声说道:“皇上,微臣也想为皇上尽些微薄之力,还望皇上成全!”使节们的油水可是肥肥的,这二人不想错过这个发财的好机会。
    唐玄见他二人请命,道:“好,朕也成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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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玄回来时,肖虎已从凯齐斯国赶回,在营外侯着,唐玄召他进营,赐座上茶之后,问道:“肖爱卿,凯齐斯国之行怎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阻拦?”
    肖虎回道:“启奏皇上,末将已将托夫乌克最疼爱的二个儿子带了回来!托夫乌克的族人,虽有扶桑忍者相护,但终归寡不敌众,全部被凯齐斯国的士兵杀死,扶桑忍者死伤大半,只有六七百人随末将一道回来。”唐玄道:“这么说来,凯齐斯国国王与托夫乌克之间的仇,算是结大了!真是太好了!肖爱卿,你下去领赏吧,不过朕现在还不能放你的假,托夫乌克那边,朕还要要你去与他周旋!你就暂且多辛苦几日吧!”肖虎忙施礼道:“微臣遵旨!微臣能为皇上效命,是微臣的荣幸!”
    肖虎退下,营中又只剩唐玄一人,他躺在椅子上,闭目微笑,眼前浮现出托夫乌克率大军与凯齐斯国死拼的景象,心里忽然觉得轻松不少!他费了这么多心机,先后派三路人,一路人暗中救回乌克两个儿子,另一路人明着去保护他的家人,实际上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法,最后一路人到处造谣。
    也许是同为一国之君的缘故吧!唐玄知道,如果他派人在凯齐斯国放出口信,说托夫乌克自知打了败仗,回国必死,所以投靠了天朝,妄想联合天朝大军攻入凯齐斯国,自己当国王,所以先派人营救自己的家人,这样一来,凯齐斯国的国王哪能容他们逃走?而护卫他们的扶桑忍者,又都是一根筋,认定了任务决不会改变,且下手极狠。惹怒凯齐斯国国王是早晚的事儿。现在一切发展都跟唐玄预料的一样,唐玄轻松得意之时,又隐隐有点遗憾!这种遗憾说不清,道不明,想抓却又抓不住。渐渐地也就睡熟了。
    唐玄正做着美梦,梦中秦菲菲姐妹和古灵雨,青莲四位美人,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朝他轻摇玉手,抛着媚眼!异口同声地呼道:“亲亲好皇上,您快点来捉我啊,捉到我啦,臣妾愿任您摆布……”唐玄狂喜之余,又有些为难,不知该追那一位美人才好!这时,和美樱子从空中飘然跃下,投入唐玄怀中,娇声嗔道:“亲亲好皇上,臣妾自投罗网,您可不能再走了哟!”
    唐玄美人入怀,两手习惯地摸来揉去,笑眯眯地说道:“小娘皮的,还是你们扶桑国的女子主动啊!好,今天朕就不舍近求远………”
    “咦?舍近求远?等等!”唐玄猛地从梦中惊醒,嘴里呢喃念道:“舍近求远,舍近求远……”好像突然悟到什么,自言自语道:“对呀!远的都搞到手啦,近的还能跑掉么?”
    正在此时,帐外传来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高声呼道:“我是乌克候爵,我有急事要见你们的皇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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