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太师闻言心中感激,这才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双手捧起玉碗,喝了几口,将碗放下,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下棋吧!”
    唐玄看了看天色,明明太阳刚刚落山,这乌老头就过来下棋,若是现在开始下棋,下到天亮,还不知要下多少盘?乌老头竟然还怕时间不够?如此看来,乌老头想办的事,倒是很多!
    唐玄示意左右侍奉之人退下,御书房中只留下他与乌太师二人,便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大义凛然地说道:“好吧!乌老儿,你把你那些倒晦的消息,一股脑儿地都给朕说出来吧!朕有心理准备了!”
    乌太师老脸一红,低头说道:“老臣未能与皇上分忧,实在汗颜!老臣……老臣对不住皇上!”唐玄笑道:“好啦,好啦!少说这些客套话!朕又没怪你!你说吧!说完了朕再与你下棋!”
    乌太师道:“启禀皇上,藩王叛乱之时,老臣与其他三位辅国大臣,也接到许多边关将军的急书!说周边邻国,行事越来越大胆,数次挑衅边关!守关将士们缺衣少穿,无心恋战!虽只是小股交锋,但我军从未胜过!年初之时,伊度国、凯齐斯国、鱼南国、马尼国四国曾布近百万大军于我朝边界,对外宣称说是四国的国王一同会猎!其本意便是想趁我朝藩王之乱,无瑕顾及边疆之际,大势侵犯!四国军士在我国关前耀武扬威!残杀我朝商人,强夺他们的货物,还说他们是奸细!”
    “哼!这帮狗杂碎!朕早晚要灭了他们!”唐玄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起,拳头捏着叭叭直响!大声道:“那些边关将领都干什么吃的?”
    乌太师劝道:“皇上息怒!边关将领也是没办法!敌军没攻击关口,便算不上入侵,将领们也不敢挑起战争!其实……其实老臣与秦老将军他们,收到加急军报之后,也都授意边关将领们不可轻举枉动,只因当时藩王叛乱,正值紧要关头,我朝实在无力支撑更多的战事!”
    唐玄双上恰似要喷火一般,冷冷道:“这帮邻国的龟孙子们,只想削弱边关将士们的斗志!那么,他们怎么又不进攻我朝关口呢?朕才不相信,他们集结百万大军,只是想杀点商人立威?”
    乌太师接着说道:“回皇上!后来老臣听说,敌军退兵,只因他们收到情报,知道禁卫军有最为精良的武器与铠甲,另外他们也忌惮飞虎队的火器!”
    “所以各国的使节都赖到现在还不滚!其目的,就是想探听禁卫军和飞虎队的秘密吧!”唐玄恨恨说道。乌大师道:“皇上英明!老臣与三位辅国大臣,也是这般想的。”
    唐玄冷哼一声道:“他们想得美!乌老头儿,朕见满朝的文武官员,都对这些使节十分痛恨,不知所为何事?”见皇上一提起务国使节,乌太师便摇头叹道:“哎!这帮使节也太不像话啦!哪里是来朝贺,分明就是来找岔的!”
    唐玄正容问道:“你且详加说说!”乌太师道:“这帮使节才来皇城时,我朝百官都对他们以礼相待,他们衣食住行,都 由专司人员细心照料,生怕有所怠慢,坏了我天朝大国的脸面!只可惜,这些人常常无端端地乱生是非!不是借故茶水太烫,打骂侍女,便是借故守卫偷窥他国机秘,将守卫们打成重伤!还常去皇城闹市调戏良家妇女,殴打百姓,连有些官员的女眷也被骚扰过,更令人生气的是,使节们到处扬言,说我天朝百姓懦弱,只会像畜牲一般耕种……”
    “原来如此!”唐玄肆然道:“想必你们以大局为重,不愿开罪邻国,又因他们所犯之罪,并不是大罪,便下令禁卫军不可捉拿他们,而朝中百官俱是忍气吞声!百姓见了自然也就任他们祸害了!”
    乌太师听出皇上口气有些不快,惶恐地回道:“皇上,老臣这也是没办法啊!眼下我朝内患实多,各地百姓生活困苦,再也不能惹上外敌,引来战事!到时吃苦受累的还是百姓!”
    唐玄不忍责备他,淡淡说道:“朕知道你是一片忠心,朕也没怪你!人非圣贤,敦能无过?你们四位辅国大臣,为朕分忧,朕心里有数!你们年岁以高,行事保守些,也是人之常理。”乌太师听出皇上言外之意,急急说道:“老臣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让铁将军千万不能对邻国使节动武啊!老臣并非贪生怕死,只是不想皇上逞一时之快,而陷万民于水火!皇上……大灾刚过,大乱刚定,百姓需要休养生息!蒙山地区的莲花教日渐壮大,其危害不亚于藩王,内忧尚且未平,不可再开罪于邻国!”
    唐玄朗声笑道:“乌老头儿,你说得也有道理,可是朕今天叫你来,并不是和你商量是否与邻国交恶,而是要你给朕拿拿主意,如何将周边邻国尽数拿下,朕的要求不高,这一仗过后,百年之内,只要他们见着我天朝国军队,自当退逼三舍!见着我天朝的百姓,说话放屁,都给朕小声点!”
    唐玄说得意气丰发,乌太师却是一脸无奈,道:“皇上,您真的要与邻国开战?”唐玄微微一笑,突然目光坚定,毅然说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咱们天朝国无法再经大战!所以这帮邻国的王八蛋们才敢如此嚣张!哼!朕偏不信这个邪!一个月后,朕要亲率十万禁卫军,攻打实力最强的邻国——凯齐斯国!每人只带三个月的粮草,三个月之内要么打下凯齐斯国!要么杀身成仁!”
    乌太师闻言大惊,脸色霎白,着点儿从座位上摔下来,皇上的这个决定太疯狂了!像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给了乌太师一下!直接将他打蒙了。乌太师张大着嘴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唐玄见乌太师如此失态,不怒反笑,道:“哈哈哈!………乌老头,你这表情倒是古怪的有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脸抽筋了呢?来,喝杯酒滋润滋润!” 唐玄抓起银制的酒壶。给乌太师倒了杯酒。乌太师刚刚回过神来,双手捧起酒杯,仰头一口喝干,大概是喝得猛了些,呛得他咳嗽起来,唐玄起身,绕到乌太师背后,帮他轻轻地拍了二下,乌太师这才好受些,知道是皇上相助,心中一激动,连忙离位跪拜,却被唐玄单手一抬,再也拜不下去。
    乌太师颤声说道:“皇上……您这是?”唐玄道:“这里就你我二人!那有先生拜学生的?老先生,坐吧!”唐玄一不叫他乌老头,乌太师反倒觉得不习惯,小心说道:“皇上,您还是叫老臣乌老头吧,老臣心里听着踏实!”唐玄笑道:“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朕也觉得叫你乌老头,比叫什么乌爱卿,乌恩师的亲切得多!对啦!朕要与邻国开战的事,朕已暗中作了准备,你就不担心!乌老头,你不是还有许多事要禀奏吗?都说出来吧!”
    乌太师唉了声,坐回座位上,脸色忧郁,道:“老臣昨晚接到秘报,说蒙山地区传来谣言,白虹桥不但身份暴露,还叛敌作了莲花教白莲部的军师!皇上,您看?……”乌太师顿了顿,瞅向唐玄。
    唐玄闻言,略一思索,问道:“白虹桥他有没家人?”乌太师回道:“白虹桥虽未娶妻,可他家中双亲仍在,白家一族在当地,也算得上是名门旺族!皇上,您问这个作什么?”唐玄道:“你传旨下去,就说白虹桥欺君叛敌,罪该当诛,将他的双亲押解回到皇城问斩!”
    乌太师闻言大惊,忙道:“皇上,这消息尚未定真假,您若是杀了白虹桥的双亲,岂不是逼他叛国吗?”唐玄轻轻一笑,道:“这种消息还用得着定真假吗?白虹桥若是真的叛变,莲花教必然会帮他保守秘密,以便得到更多内幕,这般宣扬出去,岂不是太蠢?再说,白虹桥恃才自傲,连死牢都敢坐,这种人又怎么会叛变了?”
    乌太师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道:“皇上,既然白虹桥并未叛变,您为何要处死他家人?”唐玄笑着反问道:“你说呢?”乌太师皱眉细想,很快便喜上眉梢,作揖赞道:“皇上圣明!老臣自愧不如啊!希望白虹桥他也能明白皇上的苦心!”
    唐玄道:“你放心,他会明白的!咦?乌老头,你别光说不吃啊!你看看,汤都凉了,来!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与朕下棋!”乌太师道了声是,就着满桌的佳肴吃了起来,刚才被皇上几惊几吓,还真饿了。君臣二人边吃边聊,乌太师将唐玄走后的朝中动静,一一禀报,二人吃饱喝足,已到了四更,天也快亮了,这棋还一局未下,乌太师强打着精神,准备与皇上下棋时,谁料,唐玄起身,打着呵欠道:“算了,这棋改日再下吧!朕认输了,你想赢几盘就赢几盘,那些朝中大小事,你代朕处理吧!朕困了,要回去睡觉!哎,明天怕是又不能早朝啦!”
    乌太师也起身施礼相送,道:“老臣遵臣,恭送皇上!”虽没有下棋,可他的目的都达到了,自然一脸欣喜,精神百倍。看在唐玄眼里,暗自赞道:“这乌老头的精力真好啊!”唐玄本来抬脚都快走出御书房,突然有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便又倒了回来,冲着乌太师嘿嘿一笑,道:“乌老头儿,精力旺盛啊!朕那小姨妹的三个师父师叔,你到底喜欢哪一个?决定好了,告诉朕,朕为你作主!要是怕选错的话,嗯!……不如三个都娶回家,先试用几年……哈哈哈!”说罢,唐玄放声大笑,格外开心,留下乌太师一人在御书房尴尬之极。(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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