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庭飞冲我笑笑,转身开门,门一打开,却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我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是李鸿雁。李鸿雁的脸色很难看,杨庭飞却很是得意,“嘿嘿,李兄,你怎么来了?”
    这叫什么事啊。哎,算了,爱咋咋地,我拿被子蒙上了脑袋,睡觉先。
    “为什么!”李鸿雁的声音似乎悲痛欲绝,“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心里那个烦啊,我招谁惹谁了?还不都是你们缠着我,我好心满足一下你们吧,一个个还得寸进尺了,怪不得那么多人抱怨好人难做呢。
    “李兄弟。”杨庭飞依然是得意洋洋的笑声,“欣欣要休息,你别打扰他了。”
    李鸿雁重重的哼了一声,之后脚步声响起,大概是气走了。
    “这孩子,真没礼貌。”杨庭飞抱怨了一句,又笑嘻嘻的很我到了别,之后关上门也走了。临走前说了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有机会再来。”
    我是个女人,我需要矜持,需要娇羞,需要纯洁!我再次在心底警告自己。
    ……
    王娜大汗淋漓的回到宿舍,抱怨了一句天气太热体育课太累,之后拿起毛巾抹了一把脸。
    “什么东西?”王娜用中指在脸上抹了一下,之后瞅了瞅,又放在嘴里尝了尝。
    “哦,我刚才试验新买的化妆品,不小心甩到你毛巾上了。”
    “什么牌子的?怎么有腥味?”
    “……”
    “对了,欣欣,你跟李鸿雁吵架了?”王娜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坐在了我的床边,“还是长的漂亮好啊,有那么多人追。”
    “好个屁。”我极度郁闷的白了她一眼,继续蒙上被子睡觉。
    忽然想到了一个颇具哲学性的问题,如果哪天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这个人是否还会在乎他是否漂亮?我想他肯定不会,因为无论他丑还是美,都不会有人来评价和欣赏他。由此可见,漂亮不漂亮对自己不重要,人的脸,也是给别人长的。
    这个道理太深奥,如王娜这样肤浅的人是无法明白的。像她这样的人,注定了做一辈子的绿叶。做绿叶是很痛苦的事情,不过还好,每个人都有可能只能是个绿叶。就算名垂千古的帝王,有时候也只能沦为另一位帝王的绿叶。
    ……
    抽空去陆东那里看了看,小家电的生意不错,陆东和他的两个小弟也一改小混混的打扮,变得人模狗样起来。三人一见我就如同见了女王一般,麻子更是把茶水端到了我的眼前。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从陆东手里接过账单,随便翻了翻,颇为满意,看来这几个孩子还是挺能干的。由此不难得出一个结论,没有人甘愿做小混混的,只要是人,没有不想过的更好更体面的,只是很多人没有这个机会而已。
    我想我总算为这个社会做了点贡献,起码让一个准强奸犯再也不会干强奸这份很有诱惑力的工作了。此时的准强奸犯一身廉价的西装革履,头发油光闪闪,脚上的皮鞋比头发还亮,手腕上金光闪闪的地摊货更是扎眼。
    “这身行头报账没?平时吃饭报账没?”
    “这能花几个钱,咱们是亲兄妹……”在看到我愤怒的眼神之后,陆东妥协了,“好吧好吧。你说了算。”
    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于这种公款吃喝的行为,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这批卖完之后,给我三万,剩下的钱你再去进货。”我需要钱弄个店铺注册个公司,摆地摊虽然赚钱,总也不是长久之计。
    告别陆东之后,我考虑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会会大喷这小子,不久的将来,我需要这小子为我服务——是为我的公司服务。
    大喷名叫马志高,志高的志向也很高,他曾经跟我提及,他的志向就是玩遍自己认识的所有的女人,后来我提醒他******性别也是“女”,他说除去他妈,我又提醒他他奶奶的性别……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天下女人极尽侮辱的同时,却以为自己是男人生出来的。
    去大喷那里需要走过一条红灯区,红灯区里有一家极为有名的红玫瑰休闲屋。当年我和陆东经常来这里消遣,跟里面的一位老小姐很熟。老小姐其实也不老,三十多岁而已,花名叫满江红。记得陆东第一次带我去爽的时候就是她接待的我。
    据满江红所说,当年的她可是这条街有名的花魁。当时她说这个的时候笑的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我不太明白,这有那么好笑?
    后来我一度以为百度什么都知道,但事实告诉我,百度也有不知道的。
    现在应该是满江红名声鼎盛的时期,我还真想见识一下这位花魁现在的风采。不过这只能是一种奢望,如果我现在去红玫瑰,老板肯定以为我是冲着玻璃门上的招工广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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