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霸何彦借着灯光看时,这人正是在深水河劫取钱财的水匪石真。
    凡是在深水河劫取来的钱财,水匪石真都要拿来这醉花楼和乡村酒店里来花。
    水霸何彦一见是那水匪石真,一时火起,就势按捺不住。
    再仔细看时,却见那石城名妓一枝花灵俏,就在这醉花楼里,黑夜里为他安排酒肉饭吃,还陪她上床。
    当时,水霸何彦虽然怒火,本要赶出去的,又怕将事情弄砸了,请不到神医龙卜不说,还容易走脱水匪。
    到了下半夜,约为三更时分,厨房中那两个人喝酒醉了,早已是东倒西歪,却在灯光前打着醉眼。
    这个时候,水霸何彦悄悄开了房门,就势来到厨房中,见厨房里有一把菜刀,油光光的在灶头上。
    看那婆娘,倒在旁边的板凳上。
    水霸何彦轻轻走了过去,拿起菜刀,先将婆娘杀死。本来要杀其他服侍人的,只是那菜刀用来切菜倒快,用来砍杀人时,却不快。才砍得一个人,刀口就已卷起。
    有两个人正待喊叫,水霸何彦看见厨房里还有一把劈柴的斧头,拿在手中,抡起来,一斧一个,竟将厨房中的几个人都砍杀了。
    这时,名妓一枝花灵俏在房中听见,慌忙开门来看,正好与水霸何彦撞了个正面。
    水霸何彦二话不说,手起斧落,劈胸就将她砍翻在地。
    水匪石真听得厨房中闹腾腾的,噼哩啪啦乱响,就势从房中出来,借着灯影中看见,石城名妓一枝花都被砍死,吓了一跳。
    “啊呀——”
    就势推开厨房后面的窗子,跳窗就起。
    水霸何彦见着,以为是水匪石真,其实是水匪洪三,就以他,视为仇人,本来就恼火银两被抢,已然差点儿绝命不说,弄得他走投无路。
    见着仇人,分外眼红,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水匪洪三于窗边砍死。
    于是,厨房留下四具尸体。水霸何彦心想。
    “看来,一不做,二不休,我只有逼近那神医了。”
    这样,水霸何彦就在地上,手上沾血在墙壁上写下。
    “杀人者,神医龙卜也!”
    水霸何彦在厨房中,捱到五更天气,方才听得神医龙卜酒已经醒了,叫着。
    “灵俏,快来!”
    水霸何彦说。
    “哥哥不要喊了,我让你来看那个人,她才是石城名妓一枝花呢?”
    神医龙卜将信将疑,从床上爬将起来,就势来到厨房里,一下看到四个地方,躺着四具死尸,吓得全身麻木,慌住一团。
    水霸何彦说。
    “哥哥,你再看这儿写的是什么?”
    神医龙卜就于墙壁上一看,大字写着杀人了。
    神医龙卜大叫着。
    “完了,完了,完了——”
    “兄弟,你害死哥哥我了!”
    水霸何彦说。
    “哥哥,你有两条路选择。如果哥哥以此事声张,我自己跑了,留下哥哥在石城抵命。如果哥哥要随我去云仙岛,救治我哥哥且成,那就赶快收拾药材,打起包裹,随我去。保你安全无恙!”
    神医龙卜惊叹一声。
    “哎呀——”
    “兄弟,你这个短命鬼,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副得我,让我不跟着你走都不行了!”
    趁天还没有完全亮,水霸何彦就在水匪石真那里,拿了黄金,卷了一些盘缠路费,就和神医龙卜一起取了药材、药物之类,一起走出石城来。
    出城后,来到定月的乡村酒店。
    定月接着,说。
    “昨天,水匪石真来我这里,可惜哥哥不在我这里,要么?我当场就将他杀了。”
    水霸何彦说。
    “我昨晚也见着他了,可惜不是这个人。如果见着了,决定将他杀了。只是,我要做大事的,休要为此小仇坏了大事。”
    话才刚刚说完,定月指着前方。
    “哥哥,石真来了!”
    水霸何彦说。
    “兄弟休要惊了他。看看他往哪里去?”
    水匪石真自然去深水河渡口岸边去看船了。
    定月喊着。
    “石哥,你先不要开船,我要请你载我两个亲戚过渡。”
    水匪石真说。
    “要坐船,那就叫你亲戚快来仨!”
    定月答应一声,就此回来,告诉水霸何彦说。
    “龙哥哥,你把你那衣服与我兄弟换穿下,我兄弟的衣服与龙哥哥的换穿了。这样去坐船,方才可以?”
    神医龙卜说。
    “哎,你这定月,你是啥意思啊?”
    水霸何彦说。
    “哎,哥哥,兄弟自有主张,你就莫要问,为什么?”
    神医龙卜没办法,只得和何彦交换着衣服穿了。
    水霸何彦戴上头巾,将一顶遮尘毡笠儿戴了。
    定月拿着药材、药物。
    三人来到渡口岸边。
    水匪石真将船靠岸,三个人上了船。
    水霸何彦张顺转在船的后面,隔着船舱,就势揭起船板,那口刀还在,悄悄拿在手中,进入船舱。
    水匪石真将船摇动。
    “吱呀,吱呀,吱呀——”
    将渡船摇到河心。
    水霸何彦脱神医龙卜交换穿在身上的上衣,叫着。
    “船家,你快来看一下,这船舱里,为何有人血!”
    水匪石真笑子笑说。
    “呵呵呵呵——”
    “客官休要取笑!”
    水匪石真就势一头钻入船舱里来,被水霸何彦正好揪住,大喝一声。
    “呔,水匪恶霸,你可认得大雪天坐船的客人么?”
    水匪石真看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水霸大喝着。
    “你这个水匪恶霸,在大雪天时,我坐你船,你却要谋财害命,劫取我那一百两黄金,还让那个水匪洪三拿到醉花楼去花,让我杀了。”
    水匪石真说。
    “英雄,饶命!”
    “小的见那金子多了,分了他一些。”
    水霸何彦说。
    “你这个水匪恶霸,你可认得何彦?那可是响当当的生长在清水河的一个恶霸,可却被你这水匪恶霸给算计了!”
    “当被何爷在清水河时,以卖鱼为生,清水河六霸之一,是为水霸,整个清水河,以至于整个东莱国都是闻名的。只是大闹了清水河,吃了官司,只得上云仙岛长住避难躲灾了。”
    “为了给云仙岛岛主,且成哥哥治疗疮毒,不远千里来到江南石城,就在这清水河,被你这恶贼给绑缚,丢到深水河中。如果不是我会些水性,岂不是让你送了我的性命。”
    “今天,这个冤仇,但凡仇人相见,不得不报此仇,因此,饶你不得!”
    说着,水霸何彦就势将他一拖,提着,来到船舱中,取条拴船的绳索,将他捆绑,来到船舱外面,看着深水河,就此将他丢了下去。
    水霸何彦大喝一声。
    “哼,我不砍你,算是手下留情了!”
    定月看了,十分叹息。
    “唉——”
    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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