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流氓，只能用无赖的招数。
别看钱佳佳大大咧咧的，性格比男人还豪爽，可是一旦要玩真的，她又怂了。
这就是所谓的只有魔法能打败魔法了。
一旦杨军耍起流氓，钱佳佳也招架不住。
“说吧，今天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说完，杨军又补充道：“要是还是那些龌龊事，我劝你最好别张嘴了。”
钱佳佳闻言，撇了撇嘴。
“没劲。”
“在商言商，要是伤人不谈钱，多俗啊。”
钱佳佳微微一停顿，接着道：“杨老大，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人怎么对钱没兴趣了呢？”
杨军懒洋洋的躺在藤椅上，闻言，幽幽道：“当钱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个冰冷的数字的时候，你还会对他感兴趣吗？”
钱佳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多少钱才算一个个冰冷的数字啊？”
“我现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产嘛，也有几十亿，足够我十辈子花的了。”
“可是即使这样子，依旧挡不住我对钱的那份痴迷和热爱啊。”
杨军闻言，呵呵笑道：“那只能说，你的钱还不够多。”
钱佳佳闻言，眼睛突然一亮。
“几十个亿还不多？”
“那你有多少钱？”
杨军闻言，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道：“每个人对钱的定义不一样，所以，钱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一样的意义。”
“对于农民来说，能当个万元户就已经很满足了，对于普通的上人来说，百万富豪就是他的奋斗目标，可是对于我……”
杨军叹气道：“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哪怕只有一分钱，我都嫌多？”
钱佳佳越听越迷糊。
她现在搞不懂杨军。
别人是钱越多越好，可是他倒好，一分钱都嫌多。
要不是他脑子坏了，那么就是他的钱多到不可计数的地步，他对钱失去了兴趣。
“那你到底多有钱？”
钱佳佳迷茫的看着他。
杨军闻言，轻笑道：“只要我想，我永远都是最富有的那一个。”
这还真不是他吹牛。
他拥有复制系统，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富有的人了。
他空间内的钞票，金山，银山，以及各种物资数不胜数。
甚至多到整个地球都装不下。
世上的金钱对于他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甚至要不是出于自保的缘故，这个官他都不想做。
“哎，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钱佳佳皱着眉想了半天，依旧弄不明白杨军的话。
“算了，不说这个了，这次来……”
“嗯，我要是继续说的话，恐怕显得我更世俗了。”
“罢了，不说了。”
杨军闻言，只是笑笑。
看得出来，今天这些话没白说，钱佳佳应该是知难而退了。
“老杨。”
钱佳佳突然站起来，冲杨军鞠个躬。
“对于那天的事，我诚挚的表示歉意。”
“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杨军见状，抬抬手道：“算了，都是自己人，整这么客气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钱佳佳闻言，耸耸肩，不好意思的坐下了。
“老杨，真的对不住了，那天……不该那样做。”
“行了，知错能改还是个好同志。”
杨军笑道：“要是你真的过意不去的话，那就……肉偿吧。”
“滚犊子。”
钱佳佳红着脸，双手护胸，嗔怒的看着杨军。
“你要是再这么不正经的话，我就告诉秋水去了啊。”
说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呢。”
杨军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人有洁癖，从不碰有夫之妇。”
钱佳佳闻言，红着脸笑了。
“我就说嘛，你老杨什么时候变得饥不择食了，原来是开玩笑啊。”
杨军眨巴眨巴眼睛道：“嘿嘿，说不定我假戏真做啊。”
钱佳佳闻言，轻啐了他一口。
“假戏真做我也不怕，就你那两下子，也是样子货。”
“哈哈！”
随后，两人哈哈大笑。
一阵玩笑下来，两人又好像回到了以前。
以前两人可是哥们，什么玩笑都能开，哪怕那种玩笑都没事。
要不是顾忌双手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两人还是哥们呢。
男女之间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友谊，说是哥们闺蜜的，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当然，并不否认的是，这也是一种友谊。
随后，钱佳佳又闲聊了一会就走了。
走的时候，杨军看得出来，她似乎有话要说。
可是，最终最终都没能说出来，恐怕是顾及彼此的脸面吧。
杨军也知道，彼此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甭说哥们了，就算是夫妻，有的时候也不能坦然相对，有所保留。
所以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差那么一点关系，意思就相差十万八千里。
……
晚上吃完饭，杨军准备去纳兰清梦那里过夜。
谁知，去了之后，人家根本没空搭理自己，正和下人收拾行李准备去过夏令营。
“老杨，对不起，今晚你去其他姐妹那吧，我实在太忙了。”
纳兰清梦连哄带推的，把杨军哄了出来。
“哎，我……”
“老杨，对不住了，过了今晚，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等杨军说话，她就急吼吼的回去收拾东西了。
杨军见状，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只能去孟文雅那边。
“杨先生，夫人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可能要忙到半夜，就不留您了。”
嚯，这连门都不开，直接让下人打发了。
杨军没办法，只能去黄雅妮那边。
谁知，黄雅妮直接连面都不让见，甚至连打发下人回一句都懒得回。
杨军只好灰溜溜的去了杨清香那边。
到了杨清香那儿，就看见她正和儿子杨成才说着悄悄话。
一见到杨军，儿子杨成才就跟老鼠见猫似得，叫了声爸爸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哎，我属猪的，又不是属猫的，干嘛怕我啊。”杨军皱眉道。
杨清香闻言，白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啊，现在哪个孩子看见你不躲着你点？”
杨军：“我也没对她们怎么样啊？”
杨清香笑道：“还没怎样，你还想怎么样？”
“孩子放过暑假都不能消停一天，不是练功就是学习，孩子能喜欢你吗？”
“哼，还反了他们了。”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我才不在乎她们喜不喜欢我呢，只要你喜欢我就行。”
说完，直接从后面把她搂着，逗得杨清香娇笑连连。
“行了，老杨，别闹了，今晚你去秋水姐姐屋里歇着吧，我可能还要收拾到后半夜呢。”
杨军闻言，顿时不高兴了。
“只是个夏令营，又不是搬家，有必要收拾那么多东西吗？”
“怎么不需要啊。”
杨清香甜甜的亲了杨军一口，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一个个数落道，
“你看啊，我自己的衣服要收拾吧，几个孩子的衣服要收拾吧，还有他们的学习东西，以及吃的，穿的，用的，要是夜里有蚊子，还得带着蚊帐，蚊香，还有……”
“好好好，别提了，你收拾吧。”
杨军闻言，顿时感到头疼。
这和搬家有什么区别。
这些活不能交给下人去做吗？
说完，杨军就准备离开。
可走到门口，觉得不能就这么走了。
在杨清香迷惑眼神注视下，看着杨军一步步朝自己走进，她的那颗心顿时提到嗓门了。
“嘤咛！”
杨清香轻哼一声，然后一脸嗔怒的看着杨军。
杨军不停地伸缩着龙爪手，感受着那十足的弹性，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行了，你忙吧。”
在杨清香幽怨的目光下，杨军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讨厌。”
“哈哈。”
来到伊秋水这边。
果然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女人都一个德行，一说出去游玩，啥事都不管不顾了。
她倒没有亲手收拾东西，但是坐在旁边指挥着几个下人帮他收拾。
杨军见状，叹了一口气。
然后背着手回到了客厅。
下人给他送来一壶刚泡好的枸杞茶。
杨军倒了一杯放在一旁晾着，然后点上了一根烟。
刚抽了一口，就看见伊秋水款款向这边走来。
杨军见状，连忙把烟掐灭。
伊秋水见状，摆摆手道：“抽吧，少抽一点没事的。”
杨军笑道：“算了吧，为了你肚子里孩子的健康，我少抽一口也没什么。”
伊秋水闻言，笑了。
眸子里全是那种幸福的甜蜜，搂着杨军的腰，紧紧地抱着他。
“是不是被她们撵了出来？”
杨军一听，梗着脖子道：“你这叫什么话，平时都是我翻牌子，哪里轮得到她们挑挑拣拣？”
伊秋水闻言，白了他一眼，娇笑道：“行了，我还能不知道您？”
“要是她们啃收留你的话，你会跑我这来受罪？”
杨军闻言，咂吧咂吧嘴道：“你说这叫什么世道啊，她们一个个胆大的都开始把我往外撵了。”
伊秋水笑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同意她们出去玩了吗？”
“嗯。”杨军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哎，我也是女人，我自然知道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伊秋水叹气道：“哪有几个女人能耐得住尘世繁华，她们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肯定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好不容易有出去的机会，她们自然把心思都放在玩的上面了。”
“所以啊，我一直给你留着门呢。”
杨军闻言，哭笑道：“你留着门什么用，你身体又不允许。”
“谁说不允许了，我才七个多月，还是可以的，你温柔一点，是没问题的。”
杨军闻言，眨巴眨巴眼睛道：“你真的可以？”
伊秋水一听，挺着傲人的胸道：“看不起谁呢。”
“呵呵。”
随后，两人忍不住啃了一口。
“老公，你跟孩子谈过了吗？”伊秋水突然问道。
“谈过了。”
杨军心里明白，伊秋水问的正式郭天爱和杨成才的事。
虽然杨成才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作为嫡母，有些事她必须支棱起来。
“谈的怎么样？”
“哼，还能怎么样？成才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
伊秋水闻言，释然的笑道：“是啊，成才那个性子，还不是你怎么说他怎么做。”
“哎，这孩子跟她妈妈一样，都是软性子，一点都没有主见。”
“女人还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美德，可是男孩子……长大是要吃亏的。”
杨军闻言，点了点头。
“谁说不是呢，不过，他就这性子，改是改不过来了。”
“放心，即使是软性子，长大后未必会吃亏，只要我不死，就护他百年无忧。”
伊秋水闻言，娇嗔的看着他，然后说道：“你还能护他一辈子啊？”
“怎么不能，说不定我比他活得还长呢。”杨军道。
“也是啊。”
伊秋水看了看杨军的脸庞，十几年来，自从认识他开始，直到现在，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样。
“你都长生不死了，指定能护孩子们一世无忧。”
说完，就紧紧的搂着杨军。
“所以啊，她们几个都是傻瓜，还把你往外推，不是傻子是什么。”
杨军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个个看着精明，其实都是傻蛋。”
说完，趴在伊秋水耳边小声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表现表现，让你再年轻十岁。”
“咯咯！你讨厌。”
随后，两人搂着一起，开了一会玩笑。
“老公，天爱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还让她继续在这边练武吗？”伊秋水躺在杨军怀里，痴痴的问道。
杨军闻言，也是一头苦笑。
“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要是不让天爱在这么练武和学习，其他的人会怎么想？”
不仅郭天爱在杨军这边学习和练武，郭草地的那些未成年的子女大多数也在这边学习。
杨军总不能为了拆散她们，而故意把郭天爱撵走吧。
要是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又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伊秋水知道，这事还得杨军拿主意。
至于杨成才的母亲杨清香，那就是个没注意的女人，这事跟她商量不着，还得她和杨军操心。
杨军闻言，皱了皱眉。
“实在不行，就让成才离开吧。”
“哎，反正他也不是练武的料。”
杨成才成绩非常好，杨军根本不用为此担心，至于练武磨炼心智，恐怕杨成才那种性格，一辈子也磨炼不出来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退出来。
别看钱佳佳大大咧咧的，性格比男人还豪爽，可是一旦要玩真的，她又怂了。
这就是所谓的只有魔法能打败魔法了。
一旦杨军耍起流氓，钱佳佳也招架不住。
“说吧，今天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说完，杨军又补充道：“要是还是那些龌龊事，我劝你最好别张嘴了。”
钱佳佳闻言，撇了撇嘴。
“没劲。”
“在商言商，要是伤人不谈钱，多俗啊。”
钱佳佳微微一停顿，接着道：“杨老大，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人怎么对钱没兴趣了呢？”
杨军懒洋洋的躺在藤椅上，闻言，幽幽道：“当钱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个冰冷的数字的时候，你还会对他感兴趣吗？”
钱佳佳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道：“多少钱才算一个个冰冷的数字啊？”
“我现在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产嘛，也有几十亿，足够我十辈子花的了。”
“可是即使这样子，依旧挡不住我对钱的那份痴迷和热爱啊。”
杨军闻言，呵呵笑道：“那只能说，你的钱还不够多。”
钱佳佳闻言，眼睛突然一亮。
“几十个亿还不多？”
“那你有多少钱？”
杨军闻言，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道：“每个人对钱的定义不一样，所以，钱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一样的意义。”
“对于农民来说，能当个万元户就已经很满足了，对于普通的上人来说，百万富豪就是他的奋斗目标，可是对于我……”
杨军叹气道：“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哪怕只有一分钱，我都嫌多？”
钱佳佳越听越迷糊。
她现在搞不懂杨军。
别人是钱越多越好，可是他倒好，一分钱都嫌多。
要不是他脑子坏了，那么就是他的钱多到不可计数的地步，他对钱失去了兴趣。
“那你到底多有钱？”
钱佳佳迷茫的看着他。
杨军闻言，轻笑道：“只要我想，我永远都是最富有的那一个。”
这还真不是他吹牛。
他拥有复制系统，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富有的人了。
他空间内的钞票，金山，银山，以及各种物资数不胜数。
甚至多到整个地球都装不下。
世上的金钱对于他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甚至要不是出于自保的缘故，这个官他都不想做。
“哎，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钱佳佳皱着眉想了半天，依旧弄不明白杨军的话。
“算了，不说这个了，这次来……”
“嗯，我要是继续说的话，恐怕显得我更世俗了。”
“罢了，不说了。”
杨军闻言，只是笑笑。
看得出来，今天这些话没白说，钱佳佳应该是知难而退了。
“老杨。”
钱佳佳突然站起来，冲杨军鞠个躬。
“对于那天的事，我诚挚的表示歉意。”
“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杨军见状，抬抬手道：“算了，都是自己人，整这么客气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钱佳佳闻言，耸耸肩，不好意思的坐下了。
“老杨，真的对不住了，那天……不该那样做。”
“行了，知错能改还是个好同志。”
杨军笑道：“要是你真的过意不去的话，那就……肉偿吧。”
“滚犊子。”
钱佳佳红着脸，双手护胸，嗔怒的看着杨军。
“你要是再这么不正经的话，我就告诉秋水去了啊。”
说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呢。”
杨军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这人有洁癖，从不碰有夫之妇。”
钱佳佳闻言，红着脸笑了。
“我就说嘛，你老杨什么时候变得饥不择食了，原来是开玩笑啊。”
杨军眨巴眨巴眼睛道：“嘿嘿，说不定我假戏真做啊。”
钱佳佳闻言，轻啐了他一口。
“假戏真做我也不怕，就你那两下子，也是样子货。”
“哈哈！”
随后，两人哈哈大笑。
一阵玩笑下来，两人又好像回到了以前。
以前两人可是哥们，什么玩笑都能开，哪怕那种玩笑都没事。
要不是顾忌双手都已经结婚生子了，两人还是哥们呢。
男女之间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友谊，说是哥们闺蜜的，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当然，并不否认的是，这也是一种友谊。
随后，钱佳佳又闲聊了一会就走了。
走的时候，杨军看得出来，她似乎有话要说。
可是，最终最终都没能说出来，恐怕是顾及彼此的脸面吧。
杨军也知道，彼此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甭说哥们了，就算是夫妻，有的时候也不能坦然相对，有所保留。
所以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差那么一点关系，意思就相差十万八千里。
……
晚上吃完饭，杨军准备去纳兰清梦那里过夜。
谁知，去了之后，人家根本没空搭理自己，正和下人收拾行李准备去过夏令营。
“老杨，对不起，今晚你去其他姐妹那吧，我实在太忙了。”
纳兰清梦连哄带推的，把杨军哄了出来。
“哎，我……”
“老杨，对不住了，过了今晚，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不等杨军说话，她就急吼吼的回去收拾东西了。
杨军见状，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只能去孟文雅那边。
“杨先生，夫人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可能要忙到半夜，就不留您了。”
嚯，这连门都不开，直接让下人打发了。
杨军没办法，只能去黄雅妮那边。
谁知，黄雅妮直接连面都不让见，甚至连打发下人回一句都懒得回。
杨军只好灰溜溜的去了杨清香那边。
到了杨清香那儿，就看见她正和儿子杨成才说着悄悄话。
一见到杨军，儿子杨成才就跟老鼠见猫似得，叫了声爸爸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哎，我属猪的，又不是属猫的，干嘛怕我啊。”杨军皱眉道。
杨清香闻言，白了他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啊，现在哪个孩子看见你不躲着你点？”
杨军：“我也没对她们怎么样啊？”
杨清香笑道：“还没怎样，你还想怎么样？”
“孩子放过暑假都不能消停一天，不是练功就是学习，孩子能喜欢你吗？”
“哼，还反了他们了。”
杨军闻言，翻了翻白眼：“我才不在乎她们喜不喜欢我呢，只要你喜欢我就行。”
说完，直接从后面把她搂着，逗得杨清香娇笑连连。
“行了，老杨，别闹了，今晚你去秋水姐姐屋里歇着吧，我可能还要收拾到后半夜呢。”
杨军闻言，顿时不高兴了。
“只是个夏令营，又不是搬家，有必要收拾那么多东西吗？”
“怎么不需要啊。”
杨清香甜甜的亲了杨军一口，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一个个数落道，
“你看啊，我自己的衣服要收拾吧，几个孩子的衣服要收拾吧，还有他们的学习东西，以及吃的，穿的，用的，要是夜里有蚊子，还得带着蚊帐，蚊香，还有……”
“好好好，别提了，你收拾吧。”
杨军闻言，顿时感到头疼。
这和搬家有什么区别。
这些活不能交给下人去做吗？
说完，杨军就准备离开。
可走到门口，觉得不能就这么走了。
在杨清香迷惑眼神注视下，看着杨军一步步朝自己走进，她的那颗心顿时提到嗓门了。
“嘤咛！”
杨清香轻哼一声，然后一脸嗔怒的看着杨军。
杨军不停地伸缩着龙爪手，感受着那十足的弹性，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行了，你忙吧。”
在杨清香幽怨的目光下，杨军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讨厌。”
“哈哈。”
来到伊秋水这边。
果然不能抱太大的希望。
女人都一个德行，一说出去游玩，啥事都不管不顾了。
她倒没有亲手收拾东西，但是坐在旁边指挥着几个下人帮他收拾。
杨军见状，叹了一口气。
然后背着手回到了客厅。
下人给他送来一壶刚泡好的枸杞茶。
杨军倒了一杯放在一旁晾着，然后点上了一根烟。
刚抽了一口，就看见伊秋水款款向这边走来。
杨军见状，连忙把烟掐灭。
伊秋水见状，摆摆手道：“抽吧，少抽一点没事的。”
杨军笑道：“算了吧，为了你肚子里孩子的健康，我少抽一口也没什么。”
伊秋水闻言，笑了。
眸子里全是那种幸福的甜蜜，搂着杨军的腰，紧紧地抱着他。
“是不是被她们撵了出来？”
杨军一听，梗着脖子道：“你这叫什么话，平时都是我翻牌子，哪里轮得到她们挑挑拣拣？”
伊秋水闻言，白了他一眼，娇笑道：“行了，我还能不知道您？”
“要是她们啃收留你的话，你会跑我这来受罪？”
杨军闻言，咂吧咂吧嘴道：“你说这叫什么世道啊，她们一个个胆大的都开始把我往外撵了。”
伊秋水笑道：“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不同意她们出去玩了吗？”
“嗯。”杨军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
“哎，我也是女人，我自然知道女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伊秋水叹气道：“哪有几个女人能耐得住尘世繁华，她们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肯定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好不容易有出去的机会，她们自然把心思都放在玩的上面了。”
“所以啊，我一直给你留着门呢。”
杨军闻言，哭笑道：“你留着门什么用，你身体又不允许。”
“谁说不允许了，我才七个多月，还是可以的，你温柔一点，是没问题的。”
杨军闻言，眨巴眨巴眼睛道：“你真的可以？”
伊秋水一听，挺着傲人的胸道：“看不起谁呢。”
“呵呵。”
随后，两人忍不住啃了一口。
“老公，你跟孩子谈过了吗？”伊秋水突然问道。
“谈过了。”
杨军心里明白，伊秋水问的正式郭天爱和杨成才的事。
虽然杨成才不是他亲生的，但是作为嫡母，有些事她必须支棱起来。
“谈的怎么样？”
“哼，还能怎么样？成才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
伊秋水闻言，释然的笑道：“是啊，成才那个性子，还不是你怎么说他怎么做。”
“哎，这孩子跟她妈妈一样，都是软性子，一点都没有主见。”
“女人还好，甚至可以说是一种美德，可是男孩子……长大是要吃亏的。”
杨军闻言，点了点头。
“谁说不是呢，不过，他就这性子，改是改不过来了。”
“放心，即使是软性子，长大后未必会吃亏，只要我不死，就护他百年无忧。”
伊秋水闻言，娇嗔的看着他，然后说道：“你还能护他一辈子啊？”
“怎么不能，说不定我比他活得还长呢。”杨军道。
“也是啊。”
伊秋水看了看杨军的脸庞，十几年来，自从认识他开始，直到现在，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样。
“你都长生不死了，指定能护孩子们一世无忧。”
说完，就紧紧的搂着杨军。
“所以啊，她们几个都是傻瓜，还把你往外推，不是傻子是什么。”
杨军笑道：“谁说不是呢，一个个看着精明，其实都是傻蛋。”
说完，趴在伊秋水耳边小声道：“今天晚上我好好表现表现，让你再年轻十岁。”
“咯咯！你讨厌。”
随后，两人搂着一起，开了一会玩笑。
“老公，天爱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还让她继续在这边练武吗？”伊秋水躺在杨军怀里，痴痴的问道。
杨军闻言，也是一头苦笑。
“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要是不让天爱在这么练武和学习，其他的人会怎么想？”
不仅郭天爱在杨军这边学习和练武，郭草地的那些未成年的子女大多数也在这边学习。
杨军总不能为了拆散她们，而故意把郭天爱撵走吧。
要是这事被其他人知道了，又不知道她们会怎么想了。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伊秋水知道，这事还得杨军拿主意。
至于杨成才的母亲杨清香，那就是个没注意的女人，这事跟她商量不着，还得她和杨军操心。
杨军闻言，皱了皱眉。
“实在不行，就让成才离开吧。”
“哎，反正他也不是练武的料。”
杨成才成绩非常好，杨军根本不用为此担心，至于练武磨炼心智，恐怕杨成才那种性格，一辈子也磨炼不出来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