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雨仇的怀中仿佛是一个羽然珍珠从未想到过的世界,让她感受到梦想不到的欢乐。他的吻很温暖,他的舌尖很柔,又那么挑动她久违的放纵情怀,这一刻羽然真珠觉得倍受人呵护
    情潮激荡下,先前紧闭的双眸轻阖着,羽然真珠渐渐的松懈下来,柔顺无依的偎贴住靖雨仇。靖雨仇是调情高手,立时感应到羽然真珠变得柔若无骨,知她已经可以适应自己更为放恣的爱抚了。
    大手滑入她的衣襟,隔着薄如蝉翼的里衣肆意的掐揉她让他无法一手掌握的云峰,间或已然突起的蓓蕾。
    一股奇特的暖流缓缓充满了羽然真珠的四肢百骸,既让她悸动莫名,又使她异常兴奋。双膝发软下,她不由松开了搭在靖雨仇脖颈上的玉手,身体直往下滑去。
    靖雨仇取下羽然真珠的发簪,待她如倾泻的丝绒般的秀发曳过他的脸颊,才顺势拥着她躺到洁白的毡子上,唇分,他慢赏了下她有若箫管的呻吟声,是幽怨,又似乎是哀求。
    握着全局的靖雨仇沿着她修美雪白的粉颈一路往下撒下一串热吻。靖雨仇先将真珠已然松开的上衣扒开,两点嫣红突起在一绫抹胸下,正若一个巧笑倩兮的佳人妆楼盼目,看的这个色鬼目瞪口呆,心神若醉下,直把颗粉嫩的葡萄掇进口里。
    他还感不惬意,稍稍侧身,手指伸向她抹胸背后的丝结。似蛾翼翻飞,又如彩蝶展翅般,两人的衣物散乱了一舱。真珠呼吸急促起来,和着心跳的节奏与靖雨仇强烈的男子气息混在一起忽地真珠惊讶地感到一种莫名的渴望在她腹中成形,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转身离开。
    “真珠,我要你,你不会知道我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渴望一个女人。”靖雨仇轻声道,一只手臂稳稳圈住她,然后细细的凝视着刻下好象柔弱的急需呵护的真珠,她乌黑的秀发织成一张浓密华丽的面纱,遮去了半边娇颜。
    靖雨仇轻轻拂开她脸上的秀发,小心翼翼地将发丝披散在枕头上,露出白玉一般的耳轮,柔软的雪乳在晨曦中泛出珍珠般的光泽,低声道“真珠,你好娇小。”
    然后伸手覆上那完美的胸部曲线“这里却不然,好有女人味。”虽靖雨仇的动作和话语微含调侃,让她大感吃不消。
    不过却给她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诸般顾虑和思绪烟消云散。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肉帛相撞声、雪雪呼痛声、浊重的呼吸声、男女尽欢的呻吟声都相浑融,融进元江早潮的节奏里去,天地在我心中
    真珠第一次享受到男女间的赏心乐事,花了好一阵子才从适才的快乐中平复过来,刻下窝腻在靖雨仇的那强壮而温暖的臂弯里,满足得要命。
    明媚若昔的脸蛋上却不见一丝疲色,反因高潮的余韵留有的一抹嫣红显得艳光四射。真珠虽然无花镜揽颜,却隐隐感到自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内视气机,往日稍有凝滞的经脉一一贯通无碍,真气循循不休逐鹿其中。感应到靖雨仇满含爱意的目光,她一脸喜色的抬起头,恰与他四目交投。
    “你的伤势好了么?”事实上靖雨仇自始至终都在以胎息心法自照,边自细心留意真珠的情潮。
    一获致羽然珍珠浑厚的处子元阴,他便以这一自创的心法催动气机疗起伤来,体内的各种元气和她元阴所生出的澎湃不休的真气合为一体,在两人的经脉间流转往复,浑然成圆,形成一个由动转静、静中又隐带动意的内天地。
    到他们云散雨收时,靖雨仇早欣然的发现自己除外伤还须稍待时日外,至于内伤,雪青檀的内力再不是跗骨之蛆了,已然被自己尽数吸纳。粉汗淫淫,洁白的毡子上落英缤纷,和着真珠媚骨天生的馨香。
    靖雨仇想起这个绝色娇娆片刻前在自己身下的逢迎不知多么恣肆纵情,怜意顿生,紧了紧怀里的佳人,拿过一边的毡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在她唇畔柔声道:“还痛吗?”
    “你还说呢,完全不理人家是第一次,都那么恣意逞凶”心怀大畅!“呵呵,那便让为夫想想怎么补偿你罢”
    靖雨仇笑着道,然后故作沉吟默想般,装模作样一番,才道“恩,对了!补偿的方式就是我会牺牲今天一整晚的睡眠,或许我们两个明天都会累得半死,但是为夫保证我们到时会满足得不介意了。”说着,靖雨仇“嘿嘿”一声邪笑,搂着真珠的雪股臀瓣,作怪的向上一挺“趁天还未大亮,不若让我们再来一次!”
    一股似麝若兰的幽香自粉光致致、香汗淋漓的羽然真珠玉体发出,渐行渐浓,借着室内的淫靡的氛围,越发的带起蚀人骨髓的甜媚的香艳气息。
    不时的,情动似火、娇靥如酡的羽然真珠鼻息间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娇吟颤语,象足一个熟美的妇人远甚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媚骨天生的她,不经意间一点一滴的露出她的潜质来。
    乍闻室内渐炽的异香,靖雨仇情兴大恣,心神顿时告失,拈着羽然真珠无力的搭在他腰间的一双粉腿,使出浑身解数,若一个初次涉足欢场的雏儿般肆意轻狂起来两情酣畅,不知又几番雨骤风狂。“啊”的一声,羽然真珠纤腰一弓,四肢八爪鱼般缠住了靖雨仇的身躯,然后仿如亡魂皆冒一般,竟似快乐的昏了过去。靖雨仇倏的惊回神来,大嘴压上真珠娇艳欲滴的樱瓣,缓缓度过一口真气。
    “真珠你没事吧?”羽然真珠幽幽醒转过来,娇靥犹自春潮带雨,一双美眸顾盼间有一种异样的神采,宜嗔宜喜的垂注在靖雨仇似若苦笑又似充满自责的脸颊上。
    “你说呢,害得人家差点没以为小死了过去,还搅弄的人家一身黏乎乎的,偏偏现在想动也动不了”
    羽然真珠那双削若天成、雪白粉嫩的素足试着摆动了那么一下,却娇乏无力,微开倏合间,内中细筋俱可看见。
    十根脚趾纤纤,窄窄的脚面,微呈弧形,宽不过两指,长不足一只麻雀连头带尾,情动处更逗人遐思。靖雨仇暗喜真珠在床上竟然可以变成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佳人。
    但也心下一懔,羽然真珠才初露锋芒,就让素来自诩为情场圣手的自己心神失守,心下顿知自己的胎息心法还是有其不为己知的破绽。
    所幸欢好的是自己怀中人,若换作是邵阿品之类的魔门艳姬,只须片刻的疏忽,便足以致命。室内的异香经久未散,若有实质不绝如缕的冲击着靖雨仇的神经。
    云雨过后的羽然真珠玉体上布满细细的汗珠,靖雨仇闻言大乐下,又是一阵情动“要抹去这些香汗,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要么羽然大小姐跳进元江裸泳,不过这大白天的,不免青光外泄,所以还是考虑让小弟代劳吧”
    靖雨仇不待真珠开声,便雨点般在她的脸上洒落一通细致的热吻,如饮醇醪,吸吮着满覆真珠玉体的香露。
    然后滑过玉颈酥胸、玉腿、有若天成的脚弓,直至笋笋脚尖,然后又翻过羽然真珠的玉体,由脚心吻起,粉弯雪股、玉背香肩,真是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到最后捉住她的香唇时,她立时挑摆香舌作出最狂野的反应。
    四片唇又缠绵起来,羽然真珠动情的剧烈扭动着,体温不住攀升。饶是靖雨仇已有戒备,他还是像中了媚药般,情动如沸,欲念狂作。心中大奇,以往他每逢涌起情火时,人变得更加灵澈,更加清醒,为何这次却像是有点不克自持呢?
    破绽出现在什么地方呢?自内伤痊愈后,按说,自己的胎息心法应该更为通明剔透才对。靖雨仇保持着灵台一点清明,细意感受和紧记着自己情欲涌动的方式和情况。
    有两种气流竟然是由丹田处同流异出,靖雨仇苦笑不已,事情并非先前想的那么简单,他完全吸纳了雪青檀的内力是没错。
    但问题亦随之而来,雪青檀的真气并没有完全宾服,那口不应心的承诺,差点骗过他了,换言之,臣服的只是雪青檀的不分己我的内力,但她已臻先天境界的天檀真气所发出的容不得半点亵渎的圣洁之质,却没有随之堕落,结果由于抵不住羽然真珠的媚香,也就自然而然的变为自己的破绽所在。
    靖雨仇虽然想明白了这一层道理,但是心神还是无由地再度一动。脑际似“蓬”的一声,靖雨仇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体内真气似脱笼的野马,随处乱窜,眼看靖雨仇的心神即将再度告失时,一股清凉的感觉由手腕处的天魔烽透体而入,缓缓传入心脉。
    然后再由心脉流往四肢百骸。倏忽间,靖雨仇渐转浊散的真气,回复了先前的沛然浩流。模糊不清的灵智亦盘回明月溶江的至境,纤尘不染。活色生香在抱的佳人,依然温润如暖玉。
    此刻的靖雨仇却感到一种有别于前的异样风情,仿佛超脱了肉欲般,灵台空彻如明镜,顿时晋入一种本来无一物的虚无止境,与此同时,又仿若徜徉于壮丽的星空,星月交辉放出斑斓的色彩。
    微有所感,靖雨仇双目一合,暗弱的虚空中隐隐约约若有字迹,却显得飘飘渺渺,游离于远域长空,任他怎么努力也看不真切。
    忽地,环在腕间的神兵宝刃天魔烽,像变成了他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思绪借以延伸开去,心眼再放,那一个个米粒之珠般大小的字迹,若疾若缓的向靖雨仇掠来,舒缓处如梵花天落,看的他心神一颤间,前一刻还远在天边的小字忽如迅雨般印空而至,倏忽隐没,流星扬着彗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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