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出了交易中心院门,路过了白玉桥来到帐篷里,把胡梦叫到跟前说:“我刚接受了一层玄天的技艺传承,对你今后提高功力和入世处事大有帮助,来现在我把幻身、易容和语言传承给你,你要心无旁骛用神识接受,现在盘膝坐下。”
    李凡用掌心覆上胡梦的‘百汇’穴,用灵力护住脑细胞,缓慢的丝丝不断把神识度了过去。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就听胡梦嘴里叨念起:“ok--好,呦希--很好,傻驴--你好,斯巴系吧,思密达等语言。传承明显激活了脑细胞,添加不少新知识和新语言。
    过了一段时间,胡梦‘眸’地睁开双眼兴奋地说:“我学到了前辈【妲己】姐姐的百变媚功,你看!”瞬间一个艳如桃花,妖媚动人的妲己出现在眼前。
    李凡惊讶地说道:“我的天哪!幻型易容这是江湖绝学,你怎么一学就会,天才啊!”
    “呵呵!这是灵狐门的传承根基,这不算什么!主人我想变成世上最好看的人,没有参照物,有哪些美女最美呀?”
    李凡扫过记忆传承,说:“中国古有十大美女和二十位佳人,世人传颂,我也没见过,但是传承里有详细地描述,不知你能否根据描写中的印象,幻化成真人摸样,如今后能穿越,还是有希望见上一见真人呐。”
    胡梦盘坐在地上,闭目静思,吸收过滤着脑海中有印象之美女记载。约有二个时辰,手往脸上一抹,莺声呖呖道:“主人你看这就是传承中的【西施】摸样!”胡梦一变,那浣纱素裹,美轮美奂的‘西施’出现在眼前。李凡摸了摸眼睛,惊讶地欣赏这第一美女形象。又看到胡梦摇身演变的【西施】幻变成【貂蝉】,那阿娜多姿,拨云而‘闭月’的娇艳美人。
    幻变的活灵活现的‘貂蝉’,袅袅来到池水边,脸仰望天空。一转身,又变幻成那位拨琴弹曲的,沙滩‘落雁’,俊秀的【王昭君】,如思如怨地立在眼前。
    看着她信步走到花丛中,手中摸花花萎缩的‘羞花’艳名远播的丰满美女【杨玉环】,又凹凸有致的呈现在面前。
    李凡看到如此变幻大声叫好。心里称赞真不愧是百年灵狐,功底深厚而灵性如此之强。
    继而又见一女子,妩媚端庄款款而行,口中念道:“一别之后,二地相悬,只说三四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李凡又叫道,好一个【卓文君】。
    胡梦道:“主人你最喜欢哪个美女,我就长期幻化这个摸样,让你开心如何啊!”
    “难得你有此心、哈、那你就从【西施】开始,逐个演变也好熟练此功。但也要掌握其思维才能更逼真。传承你的语言部分,都包含各国家和民族的生活文化,还有甜酸苦辣的经历和悲欢离合的情感。这古往今来的二十个美女之中,其实我最欣赏的是【唐婉】和陆游的情感故事,真是催人泪下啊。”
    李凡让胡梦坐在池塘边,说道:“我在中学的时候,看到了他们的故事,始终是百感交集。佩服陆游风流倜傥,才华横溢,怀念唐婉,至死不渝的人生。陆游是南宋著名的爱国诗人。青春年华的陆游与唐婉都擅长诗词,而唐婉美貌异常,知书达理。他俩常借诗词倾诉衷肠,花前月下,二人吟诗作对,互相唱和,洋溢着幸福和谐。成年后,唐婉便成了陆家的媳妇。从此,陆游、唐婉更是****弥深,醉于两个人的天地中。把什么科举功名利碌、都暂时抛置于九霄云外。
    陆游的母亲唐氏是一位威严而专横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儿子陆游金榜题名,登科进官,以便光耀门庭,把儿子的前程耽误贻尽。于是叫来陆游,以唐婉三年没有生育为由,强令将唐婉休弃,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数来孝顺的陆游,面对态度蛮横的母亲,除了暗自饮泣,别无他法,只得将唐婉休去,离婚分开。
    陆游苦读三年后,在二十七岁那年只身,前往临安参加‘锁厅试’。考试中,陆游以他扎实的经学功底和才气横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陆阜的赏识,被荐为魁首。秦桧深感脸上无光,于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礼部会试时,硬是借故将陆游的试卷剔除,礼部会试失利回到家乡。陆游随意漫步到沈园。在园林深处的幽径上迎面款步走来一位绵衣女子,低首散步的陆游猛一抬头,竟是阔别数年的前妻唐婉,顿时感觉得恍惚迷茫,不知是梦是真,眼帘中饱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怜。在好一阵恍惚之后,已为他人之妻的唐婉终于提起沉重的脚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后走远了,只留下了陆游在花丛中怔怔发呆,感慨万端,于是提笔在粉壁上题了一阙‘钗头凤’:
    《钗头凤】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第二年春天,抱着一种莫名的憧憬,唐婉再一次来到沈园,徘徊在曲径回廊之间,忽然瞥见陆游的题词。反复吟诵,想起往日二人诗词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泪流满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觉中和了一阙词,题在陆游后,和【钗头凤】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晚风干,泪痕残,欲传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自从看到了陆游的题词,她的心就再难以平静。追忆似水的往昔、叹惜无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郁成疾,在秋意萧瑟的时节化作一片落叶悄悄随风逝去。只留下一阙多情的《钗头凤》。
    陆游到七十五岁时,他上书告老,蒙赐金紫绶还乡了。然而离家越远,唐婉的影子就越萦绕在他的心头,虽然唐婉早已香消玉殒,自己也已至垂暮之年,然而对旧事、对沈园依然怀着深切的眷恋,追忆着深印在脑海中那惊鸿一瞥,这时他写下了‘沈园怀旧’: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飞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沈园是陆游怀旧的场所,也是他伤心的地方。他想着沈园,但又怕到沈园。风烛残年的陆游虽然不能再亲至沈园寻觅往日的踪影,然而那次与唐婉的际遇,伊人那哀怨的眼神、差怯的情态、无可奈何的步履、欲记不忘。
    陆游八十五岁那年春日的一天,忽然感觉到身心爽适、轻快无比。原准备上山采药,因为体力不允许就折往沈园,陆游满怀深情地写下了最后一首沈园情诗:
    “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此后不久,陆游就溘然长逝了。
    李凡看着满眼泪水的胡梦;道:“人生百态,唯有爱情最神圣,一缕姻缘千丝万缕割不断。陆游和唐婉的悲欢离合,诗情画意最让人感动,这才是真正的古典美。”
    胡梦哽咽道;‘哎,人间的爱情故事太凄美啦,我也要学着爱,爱自己爱的人,永生不变。跟着主人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一定要追随到老,修炼成有情有义的人类,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李凡这段时间里,除了练功就是练功,很久没有见到小贺和铁头了。今天约好,在春风大饭店见面,哥几个好好喝上一顿。李凡磨蹭了一会,去得稍微晚点,刚一进饭店门口,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的是两排壮汉。靠屋里也站满了人,一共也有几十个人,只是这些人在李凡眼里要比院子里面的人更瘦弱一些。
    院子中间站一个连毛胡子,国子脸,满脸粉刺疙瘩。他身边还站着一男一女。男子鼻孔朝天,傲气十足。而那女子却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玲珑的身材,个不太高,冷冰冰的阴沉着脸,手里玩着两把寸许长的金银镖,旁若无人。还有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子,皮靴马裤,腰里缠着九节鞭,抱着膀子,一脸轻蔑,此刻地上倒着三四个学生,有的伤的不轻。
    一个汉子高声喊道:“我大哥今天摆场子,要宴请四方贵客,这座饭店我们全包了,识趣的腾地方走人,不识趣的他们就是下场。”
    铁头这时悄悄地挤了过来,说道:“你怎么才来,今天这里要出事!我知道他们,是市有名的地痞流氓。那个领头的叫‘熊青’,一身横练功夫很厉害。那女的叫‘竹叶青’,说是:“梭子门’的弟子。那个瘦子叫‘侯鑫’,练的少林长拳,灵快无比。原先在七马路开了个武馆,招了不少社会无业和劳教分子,是一群亡命徒。”
    小贺也过来接着说:他们的团伙被公安局严打取缔过,武馆也解散,这不又偷偷地聚集起来啦。人家全班高中同学开联欢会,早就包下了大餐厅。这帮流氓硬要人家倒地方,班主任和班干部跟他们讲理,没谈拢吵了起来。这帮家伙仗着胳膊粗力气大,把人一顿好打,还恐吓学生。饭店保卫科的看不过眼,上来说了几句公道话,也让这帮流氓打伤了。”
    李凡听罢气不打一处来,没见过这么耍无赖的。当即,拦下饭店的保卫人员,走了上前,冷冷的说道:“一脚没踩住,那来了一群苍蝇!这年头什么人都敢大言不惭,驴熊马尿的还无法无天了,识相的留下医疗费,滚。”
    “哈、又来个架梁子的,年纪轻轻地口气不小,今天当着八街四巷的各位老大的面,给我教训,教训这不知死活的小犊子,老子就是天,拳头就是法,给我废了他。”
    小贺和铁头脸都吓变色了,忙偷偷拽住李凡,道:“这帮人欺行霸市,惹是生非惯了,看今天这是约好了全市的流氓头子聚会,熊青这是要杀鸡给猴看,你不能当替死鬼。。。”
    李凡摆了摆手道:“我倒要看看这帮流氓有多大本事,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我教训教训他们。”一番话把小贺和铁头及大帮学生听得愣眉愣眼的,暗暗担心道:就你这小身板,能打过这帮亡命徒吗?”
    “看我的!”候鑫跳过来就打了连环‘旋风腿’,腿影憧憧先下手为强,这是他的惯用手段。李凡背着双手道:“花拳绣腿还敢来卖弄!”躲都没躲,后发先至一脚踢在屁股上,给踹出五米多远,摔在院外起不来了。
    ‘熊青’再也无法忍受李凡的嚣张,毫不犹豫的举起拳头,‘嗨’的一拳击向走到近前的李凡,拳头带起的风声,甚至远站在两旁的人也听得清楚,不由的暗自惊叹熊青的厉害,可以一拳就发出这种拳风的人,真的是很少见。对自己这一拳,熊青还是很自信的,在春风市没遇见过哪个对手敢正面接他一拳的,被他出手一拳的必然会骨断筋折。
    可是让熊青更没想到的是,李凡竟敢伸手抓他的拳头。‘找死,’熊青心里冷哼,不知道这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用手接他的拳头,这家伙果然嚣张的厉害。李凡的手看来很慢,但是却偏偏抓攥住了他的拳头,一阵‘咔嚓’的声音响起,熊青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拳头。他忘了疼痛,那‘咔嚓’的声音竟然是他拳头发出来的。而他明明看见李凡的手掌刚抓住他的拳头,瞬间他的拳头就被捏碎了。疼彻入骨的感觉涌了上来,熊青再也忍不住,‘啊呀’立即叫出声。
    李凡忽然抬起脚,一脚将其踢飞出去。“杀了他……”熊青的话还没有落音,已经有数名男子掏出家伙准备围攻李凡。
    李凡的动作很简单,随手就是十几枚钢针飞了出去,只要是准备上前的,全部被李凡射中了手臂或者是手背,转眼整个院子,除了李凡和熊青,还有那名女子外,所有的随从都捂着伤处‘哼呀’着。
    那名年轻冷面女子眼皮跳动着看向李凡,她背在身后拿着金银镖的双手,已经汗水淋漓。再也没有心思装酷,而是站着发呆的看着一帮随从和倒在地上的熊青和侯鑫。
    半晌后,她咬着下唇,毫无征兆的扬手,手里的金银镖,已经化成了一道看不见的白光射向了李凡胸口。她的双镖,这么多年例无虚发,这成名的绝技比熊青更厉害,就是毫无征兆来不及躲。
    李凡这时忽然抬起双手,各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金银镖,手一挥金银镖又直奔这女子脸面而去,这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飞镖已经穿过她的耳垂打掉一只耳环。这女子脸色惨白,一阵钻心的疼痛和羞辱随之而来。李凡蔑视地说:“我念你是个女人,给你留条后路,如若再执迷不悟,那就小心你使飞镖的双手。”
    李凡看着还剩下的几名伤轻的男子说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又不打残你们吗?”说完也不等这三人回答,而是再次说道:“我需要你们把医疗费拿来,同时也把这些地痞带走,记住这是最后一次,如再敢胡作非为,哼,定杀不饶,滚吧。”
    一会时间这帮残兵败将走得无踪影了,会餐的老师和学生‘呼啦’一下围上来,问东问西的对李凡好一顿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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