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微笑着跟我打招呼:“张先生,好久不见了,您的脚好点了吗,都怪我最近太忙,没时间去看你,您别见怪啊。”我闻言潇洒的一笑。
    然后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嘿嘿,没关系,我的脚早好了,纪小姐,你怎么样,最近在忙什么?”旁边的单玉环一听,嗤笑了一下。
    然后语带讽刺的说道:“切!小子,看你这话问的,我们这些性服务员还能忙什么,还不就是整天分着大腿,被你们男人压在裸身上用阳ju肆意淫虐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我闻言尴尬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纪芳岚看到单玉环在挤兑我,于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温柔的对着我说道:“张先生,你别往心里去,玉环姐说话就这样,不过确实最近雇佣我们进行性服务的客户增加了,我们都很忙。经常一天要服侍几个客人”
    单玉环一听,抱怨道:“是啊,我那些客户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天约我上门为他们服务,这几天我的yin道和肛门就没有消停过,一根接一根的阳ju不停的在里面来回抽chā,被你们男人灌入的精液和尿水淤积在下阴,擦都擦不干净,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夏天是你们男人的发情高峰期吗?”
    听到这个问话,我尴尬的一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就开始转移话题说道:“啊,是这样啊,所以你们才要去医院检查身体吗?”
    单玉环闻言忽然眼眉一跳,似乎想起什么事,于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转头对纪芳岚说:“喂,芳岚,我要你买的药你买了吗?”纪芳岚一听,惊醒过来,连忙打开旁边塑料袋,从里面拿出几瓶写着外文的药。
    然后一边递给单玉环,一边介绍道:“买了!玉环姐,你看这是德国产的一种yin道润滑剂,它能够有效的刺激yin道分泌爱液,防止男人的阳ju在突然刺入我们yin道时造成擦伤。
    上次我在足球场服侍那七个黑人客户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他们七个把我扒光了衣服,按在地上轮番淫虐了一个晚上,我的肛门肉都让他们用的阳ju捅出来了,可是yin道除了有点红,其他的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这个药在起作用。”
    单玉环一听,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东西好,有些男人们就是喜欢搞突然袭击,不等你yin道湿润就握着阳ju硬挺进来。这下好了,我的yin道可以少流点血了,还有吗?”纪芳岚一听,又拿出一个药瓶,递给单玉环。
    然后说道:“玉环姐,这是一种最新的强效避孕药,药力可以持续48小时,吃了它,我们就不用再怕客人延时了。”
    我正在开车,一听这话,愣了一下,于是好奇的问道:“单小姐,什么叫客人延时啊,难道他们还能连续淫辱你们24小时不成?”单玉环一听,嫣然一笑。
    然后说道:“一个男人当然不成,但是有时候客人被我们伺候的很开心,于是就会叫来他们的朋友一起淫辱我们。
    这样一来,可就变成车轮战了,于是我们经常是一个性服务员要同时服侍十几个男人,任他们轮番淫辱几天几夜,这样一来,客人就会加时间,这就叫客人延时,这下懂了吗?小子。”
    我闻言叹了一口啊,然后说道:“原来如此,不过既然你们是去医院,那为什么还要在这买药呢,直接去医院开不好吗?”单玉环闻言笑了一下。
    然后说道:“医院里没有这些药,再说,我去医院又不是为了去开药。”我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道:“那你医院去干什么?”单玉环闻言,喝了一口矿泉水。
    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啊,也没什么,是去修补处女膜。”我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修、修补处女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单玉环一看我这样,好笑道:“小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是我的一个客户,他希望在上我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什么将阳ju捅进我yin道的时候看见我的处女落红会很高兴,没办法,顾客至上嘛,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我只好去修处女膜啊。”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说道:“真是的,还有人喜欢这个道道,不过修了处女膜你也不是处女啊,你这不是骗人吗?”
    单玉环一耸肩,无奈的说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啊,我说我身上任何一个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阳ju插入并肆意玩弄过了,早就没有一块肌肤可以称之为处女地了。
    可是他说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处时那痛苦痉挛的样子,至于真假,他不在乎。”我闻言苦笑道:“这人还真变态,这可就苦了你了。”
    单玉环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要三个小时,而你们男人在进入我们身体的一瞬间就用阳ju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喜欢玩这个。”
    我闻言不知怎么解释,于是再次转移话题,看着后视镜向纪芳岚问道:“那纪小姐你呢?你也是去医院修复处女膜吗?”纪芳岚闻言恬静的一点头,然后说道。
    “是的,张先生,我跟玉环姐是同一位为客人,今天晚上我们俩要一起过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项目服务”我闻言一惊,大叫道:“你们两个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钱啊?这家伙是富翁吗?”
    单玉环闻言冷笑了一下,讽刺的说道:“哼,富翁个屁!不过是个浑身是病的穷糟老头子,他想在临死前最后的疯狂一下,于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
    雇了我们两个去服侍他,还说什么只要在临死前能够尽情的淫辱我们这两个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甘心。”我一听浑身发麻,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种到死也要嫖的老色鬼。还是纪芳岚厚道一点。
    她听到单玉环这么说,于是劝慰她道:“玉环姐,你就别埋怨了,人家是客户啊,我们不能挑客人的,再说这位老爷爷也蛮可怜的,就因为相貌丑陋,所以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老婆。他既然喜欢我们,那我们就放开身体让他玩个够好了。
    我们尽力服侍他,让他通过蹂躏我们的身体尽情宣泄自己多年来囤积的欲望,这也算是满足他临终时的一个愿望,这是在做好事啊。”
    纪芳岚此言一出,不但我吃惊,就连单玉环也吃惊,只见她瞪着凤目不可思议的对纪芳岚说道:“芳岚啊,你知道吗?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跟其他那些性服务员不一样,其他性服务员,就算在客人面前如何的温婉承欢,可是下了班都会有点怨气。
    可是你倒好,无论客人怎么蹂躏摧残你的身体,你都面带微笑的承受,而且被玩弄完了还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不是简单一句放荡就可以解释的,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纪芳岚一听,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把下巴靠在前面的车坐上,然后满眼迷离望着窗外,然后轻柔的说道:“玉环姐,你知道我最喜欢男人什么吗?”单玉环一听,讥笑道:“还能有什么,男人的阳ju呗?”
    纪芳岚一听,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扑哧一笑,说道:“阳ju确实算是一个,因为它能给我带来最直接的快乐,但是我更喜欢看的是男人在淫辱我时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一听,愣住了,然后好奇的问道:“表情和肢体动作?男人在淫辱女人时的表情与肢体动作跟平常有什么不同吗?”纪芳岚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当然不同。
    每当我面对一个新客人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满脸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我身体的直接渴望,这会让我很有满足感,这是我爱的第一种表情。第二就是前戏的时候,我给他们口交,用舌头舔舐他们的肛门,用乳房按摩他们的脚底。
    每当我这样服侍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会显现出一片少年般的激动,一看到这个表情,我就会感觉到自己很年轻,很青春。第三就是真正的交合的时候。
    看着男人们分开我的大腿,用阳ju在我的yin道或肛门内插进抽出,我会感觉到我包裹的是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东西,它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坚强,我根本无法拒绝这股强硬的力量对我的征伐,我只能屈服。
    最后就是蹂躏,男人们在蹂躏我时的表情是邪恶的,但是这种邪恶却刺激了我的情欲,他们蹂躏的越厉害,我的欲望越强,这就是我对性的理解。”纪芳岚说完这些话,我和单玉环都愣住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番话我的阳ju竟然翘了起来,而单玉环也开始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你这小妮子,在做散文诗啊,我看你真的是心里有毛病。等下顺便看一下心理医生吧。”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车已经被我开到一个十字路口,这时,单玉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子,在这向左拐。”我一听就愣了。
    说道:“不对吧,要去第一人民医院的往前开,你让我左拐干什么?”单玉环闻言皱眉道:“我要你左拐就左拐,我们不去第一人民医院。”我闻言转头问道:“那你们去哪家医院啊?”单玉环闻言没吭声,显然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
    只是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今晚要陪一个病老头。我见她不吭声,只好耸耸肩,将车左拐。
    就在这时这时,纪芳岚探过头来好心的为我解释:“张先生,我们要去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私人医院,你就麻烦点带我们去吧。”我一听,吃惊不小。
    原来她们还有私人医院啊我把纪芳岚她们送到间私人诊所后就返回了公司,本来我想等她们做完处女膜手术后一起带她们回来的。
    可是她们说等手术做完,她们就要直接去那个老头家为他进行性服务了,我等也没用。于是我只好开着车先返回公司。等我开着车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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