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能用上七成内力,小心些便无大碍,只是若动手伤口处甚为疼痛,但我这做姐姐的欲救回妹妹怎会怕了这点痛楚。”
    “如此便好,枬儿你陪云姐姐回去,好生服侍,我出门走走,静下心。”说完也不多留转身行了出去。晓枬急忙应了。
    看着少亭的背影出门后,在云水瑶怀中慌道:“夫君今夜的模样怕死我了,到现在还觉心慌,希望明日可顺利救回小姐。”“少亭心中难受,我看的出来,且让他静一静吧,今夜若不是他相救我也来不了此处了。
    你这丫头只顾和小雪顽皮打闹,说来你也有错,好了,我们回去吧,你将你们三人的事情仔细说与我听,可不许在瞒了。”
    云水瑶拉起晓枬出门向住所行去。少亭在镇上慢行,方才面上虽冷静,实则已是心乱如麻,与如雪的一幕幕在脑中想起,此次虽是如雪不听话私自出门。
    但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一股自责,愈加强烈,不觉行到了酒楼前,只见还有数人站在门前,方才赶路并未多看,此时不禁停了下来,又见酒楼今夜如此晚了竟还开着,正觉心中烦闷,便行了进去,叫了酒饮了起来。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家中妻妾俱都美艳无比,即便我离了江湖也未必能保其一生平安,武功自然不能荒废,但我孤身一人又非三头六臂,如同今夜,该如何是好。”少亭酒愈喝多,脑子愈发乱了起来。
    二女回了屋内,云水瑶欲自行包扎伤口,但晓枬执意服侍其沐浴清洗,云水瑶只得作罢,二女缓缓褪了衣物,晓枬见其衣裙小腹处染红一片,再看云水瑶雪白的身子小腹出也是血红一片,心中疼惜,取了手巾小心清洗血迹,盈盈一握的柳腰,可爱的肚脐上面露出一处剑伤。
    “我随身带了师门灵药,枬儿无需担忧,并无大碍。”云水瑶见晓枬露出心疼之色,甚为可爱,忍不住安慰道,二女相谈颇久,此时晓枬不敢再瞒,连同自己的身份也如实道出,晓枬抛弃红影的身份露出本性后,甚为讨人喜欢,二女已较为亲密起来。
    “姐姐快些入浴桶中,好好让热水泡一下,枬儿自会服侍好姐姐。”云水瑶很久未曾裸身于女子前,今夜不知为何一时心软禁不住晓枬相求,只得抬脚入了浴桶。晓枬方才褪衣时被云水瑶发觉未着内衣,云水瑶眼神虽异样。
    但晓枬脸皮早已甚厚,不以为意取了浴巾替其擦起背来。晓枬方才关切其伤势,此时一触云水瑶肌肤,只觉极为柔软光滑,看上去甚为晶莹透白。
    而虽其已是大了自己几岁,身子却甚为纤细苗条,略有些丰满,不及自己这般丰腴,实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晓枬本有些满意自己的身子,见了其竟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夫君实为心中之痛。
    晓枬呆了一呆忽见云水瑶转过身子含笑看着自己,回过神来,便又同其相谈起来,忽然看见云水瑶的双乳,顿时心头略震,方才只顾发呆,此时细细一打量只觉如雪这姐姐胸前也是波涛汹涌,还是处子便已不在自己之下,心中一动忍不住伸手去捉,忽然只觉小手被握住。
    只见云水瑶握住自己欲行凶的小手,脸上有些红晕,笑道:“你这妮子,这般顽皮,平日是否也如此欺负小雪。”晓枬连忙认错,也笑了起来。
    忽然只觉一股内力自手背传入体内,顿知是云水瑶所使,便任其而为。云水瑶运气探查了晓枬周身,眉头紧邹,便将晓枬拉进浴桶抱在怀中,嗔道:“枬儿你内伤极重,怎还能让你服侍,依你的内伤来看少亭的内力极为不凡,闻所未闻,你经脉也受损颇大,往后不可劳累。”
    晓枬乖乖应了,云水瑶起身出了浴桶,取了伤药敷在小腹,再看衣物已不可再穿,想起自己包袱还留在他处,脸上又红了一下。晓枬躺在水中,在云水瑶背后打量,柳腰隆臀,屁股甚为雪白,又圆又大,走路间臀瓣的两团美肉扭动。
    一时间看得目不转睛起来,待见其擦身弯腰时,肥美的又圆大的屁股也藏不住那美艳的阴唇,唇边的芳草也不能掩盖多少。“姐姐的衣物我已备好了,便是如雪姐姐用的,却还是夫君亲手买的。”晓枬欣赏了半天其诱人的裸体。
    想到云水瑶要穿夫君买的衣物也觉甚为有趣。云水瑶闻言面上更红,却无奈过去穿了起来,听闻晓枬嘻嘻娇笑起来,忍不住嗔道:“你这丫头,需得让太衍山的风神惩戒一番,如此顽皮。”“山村愚民的传言,枬儿却是不怕。”
    晓枬还是娇笑不断,云水瑶也没了办法只得让其欺负了,少亭独自静静的喝着,过了二个时辰,伙计过来催促要打烊方才离开,一路向家半醉而行,不多时到了院前,纵身跃了进去,刚要回去自己房间,忽然见院中立着一人。
    只见晓枬面上显出关切,双眼透出水气,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无限美好的月光照在二人身上,长长的影子相互对立着,神秘而又相连,少亭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子。
    忽然被触动了心神,觉得其似缓缓流动的湖水长久在自己身边流转,无处不在,本平波不惊的心,不知何时已被这暖暖的水包围,少亭突然一阵感触,方知晓眼前这本毫不放在心上的女子,不知不觉间已溶入了自己的生命。
    晓枬与少亭对望却不言,本甚为紧张的心在少亭温柔的眼神下平静起来,一切尽在不言中,只见少亭张开双臂微笑起来,晓枬忽然心中生出激动,有种想哭的感觉,渐再也抑制不住,向前跃入了夫君怀中,二人相拥。
    这一刻晓枬终于知晓何为幸福,这一夜,云水瑶度日如年,耳边充斥着男女欢爱的快乐之音,而晓枬这死丫头毫不知羞耻,叫得越来越大,也愈加浪了起来,到了后来竟出来鞭打呻吟之声。
    而晓枬的呻吟更是媚意十足,云水瑶见识广博,非是如雪那般无知,听了许久,暗骂这二人当真大胆,好一对奸夫淫妇。云水瑶渐浑身发热,而晓枬那欲仙欲死,快活到了极致的叫声哪有丝毫假装。
    也不知是否受了内伤,或是妹妹被擒心情抑郁,许久后心中生出些软弱之意,思绪越飘越远。
    渐渐定格在一个少年身上,再也移不开目光。昨夜劳累,少亭睁开眼时,已近中午,晓枬如猫儿一般还蜷缩在自己怀中。
    而自己一双大手还抓着雪白的两只奶子,忍不住轻轻捏了下,柔软的乳肉在指尖流动,舒爽的感觉传入双手,还留在晓枬美穴里的肉棒顿时挺了一下,向前探了一些,顿时被紧凑的软肉夹住,只见怀中的美人轻声娇吟一声,亦渐醒了过来。
    “夫君大人,晨间便让奴婢再服侍一回。”晓枬醒了醒头脑,感到穴中的充实之感,想到昨夜的动人滋味,忍不住又想要了,如今晓枬对男女之事已颇有经验,自然知晓晨间男子阳气甚足,便扭起肥大肥美的雪臀娇笑起来。
    “小淫女,太阳都晒到屁股了,哪里还是晨间,也罢,先让你这色女知晓为夫的厉害。”说罢起身托起晓枬的小腰,放跪伏在床上,雪白的身子跪在眼前,肥美的两片臀瓣翘在眼前,少亭在其上抓捏不停。
    想到今日之事,忽生出豪情,笑道:“旋风十八骑,今日定要除名江湖,待我救回雪儿,你二人随我同回柳镇成亲。”少亭说完低喝一声,提枪便战,勇猛无比,晓枬只觉肉穴被攻的极猛,不多时已有些承受不住。
    想到夫君昨夜表明心意,又听到回柳镇,心花怒放,便使出浑身解数,竭力满足夫君,淫水在肉棒抽chā间渐渐溢出,晓枬身子得天独厚在几女中床上功夫最为厉害,蜜穴内的软肉一圈圈紧紧夹向肉棒,亦是堪堪让少亭得到满足。
    待到晓枬丢了两次,少亭将肉棒深入,一股浓稠滚烫的阳精直射花芯,晓枬浑身一颤伏在床上再无半点力气,今日有大事要办,却不能纵欲过度,少亭见好即收,抽出分身,淫水混着精液自晓枬厚大的阴唇边流出,少亭一见蜜穴四周的芳草又生的颇长,哈哈笑道:“枬儿,这美穴若被掩盖,甚为可惜,需得时时清理一下。”
    见晓枬并未答话,撅着屁股伏在床上还在低吟,似仍沉浸在快感之中,少亭也不以为意,下床取了小刀,小心清理完,肥美厚大的阴唇露了出来。
    少亭伸出两指分开双唇,露出里面两片小唇,鲜嫩的软肉忽然一阵收缩,看得少亭欲念又高,不禁叹道:“女子最好看的模样便是此景。”
    少亭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最为喜欢看着女子跪伏高翘雪臀的美景,脑中不禁生出几位娇妻靠成一排,撅起雪白肥美的屁股的情景,心中一阵刺激,暗想最好还能加上心瑶。胡思乱想时见晓枬缓缓立起转过身来,云雨后的风情甚为引人。
    少亭见了在其脸上轻吻了一下,温声道:“清洗后,你先去服侍下云姐姐,午间我亲自下厨做菜,昨夜云姐姐受了内伤,此刻应还在床上。”
    “紧尊主人之命,枬儿定会服侍得云姐姐舒舒服服。”说完笑着抱住少亭在其脸上也深深吻了一口,少亭见晓枬老实一夜又调皮起来,摇着头穿衣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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