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就这样一直不停地插着钥钥,也不知道在她的yin道里灌输了多少精液。钥钥也是高潮迭起,也不知道昏晕过去几回,最后知道俩人再也没力气动一点了才停下来。
    钥钥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黑牛,她眼中仍冒着炽热的火焰,自言自语道:“黑牛,真是辛苦你了,你真好壮好壮啊,”她靠到黑牛怀里,在他的嘴上吻了吻。
    然后伸出小手握住黑牛软下来的ji巴,也昏昏睡去。黑牛和钥钥从昏睡中醒来,天已经快黑了,黑牛把火弄着后,钥钥就蜷缩在他的怀里。
    俩人谁也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搂抱着。黑牛的手在钥钥的胸膛上轻揉着,钥钥的那对乳房已经被天狼帮摧残的没有奶了。
    这时候钥钥的神智已经恢复清醒了,她的头靠着黑牛厚实的前胸,想到自己这十来天所受的罪,眼泪禁不住地流淌下来。
    她感到双腿见有些疼痛,伸手一摸,自己的小穴已被黑牛操的红肿红肿的,干涸的阳精和淫液在她的阴户上和大腿上结了一层皮。
    想到这些,她感到自己再没面目去见小宝了,痛苦的心情让她忍不住抱着黑牛放声大哭起来,钥钥的哭声让黑牛不知所措了,他紧抱着钥钥说:“小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黑牛欺负你了?”
    钥钥抹了抹眼泪说:“这不管你的事,是我”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黑牛把钥钥的衣服拿过来说:“小嫂子,天黑了,会很冷的,你穿上衣服暖和暖和吧。”钥钥接过衣服,站起身来到一条小水沟边。
    她擦洗好自己下身的污迹,然后把衣服穿上。黑牛穿好衣服,看着火光前的钥钥忍不住说:“小嫂子,你真好看啊。”钥钥对他微微一笑说:“兄弟你别瞎说,我现在不是好女人了,”
    黑牛摇着头说:“不对,黑牛一直把小嫂子当成最敬爱的人,你永远是好人黑牛也永远敬爱你。”
    听了黑牛的话,钥钥忍不住又扑到黑牛怀里哭了一回。钥钥哭了一会儿后抬头说:“黑牛,今天的事你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要说。知道吗?”黑牛点了点头说:“我听小嫂子的。”
    这时候天已经大黑了,黑牛把那只兔在放在火上又烤了烤。几乎一天没吃东西的两个人一下子把兔子吃了个精光。吃饱了肚子,钥钥说:“黑牛,师兄他们现在在那儿啊?”
    黑牛说:“我也叫不上名来,等天亮了咱们再去找他们吧。现在黑着天,会在树林中迷路的。”钥钥点了点头,黑牛脱下身上的褂子披在钥钥的身上说:“山林的晚上很凉小嫂子你身体很弱,先穿多一点,”
    然后他又往火里加了点木柴。火苗窜起来,把俩人烤得暖哄哄的。钥钥把衣服放到黑牛肩上说:“还是你穿上吧,我没事的。”说着她靠进黑牛的怀里说:“这儿很暖和的。”
    俩人躺倒在火堆边,黑牛紧紧地把钥钥搂在怀里,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温暖着她。钥钥象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昏昏睡去。两个人在在树林中徘徊了两天才找到小宝她们,钥钥几次毒瘾发作都被黑牛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因为没有福寿膏可用,虽然钥钥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但她的毒瘾却小了许多。
    但钥钥因为过度的淫乱,让黑牛每天都累的精疲力竭,几乎要脱阳而亡了,当钥钥一看到母亲淑卉,她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真是哭的梨花带雪,昏天黑地,一直把这十几天所遭受的苦难全发泄了出来。
    淑卉搂着女儿安慰了好长时间,钥钥才平静下来。淑卉把钥钥领进屋中让她坐下,钥钥看着妈妈问道:“师兄呢,怎么就妈妈你啊?”淑卉叹了一口气说:“他们都出去了。
    现在你回来了,可那个玉莲姑娘还没回来啊。”听了这话,钥钥不禁又难过起来,她自怨地说:“都怨我啊,要不是我也不会让这么多人为我着急。”淑卉把女儿搂到怀里说:“怎么怎么怨你啊,天狼帮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总会找上门的。”
    然后她小声说:“钥钥,这两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我看了倩玫的情况,每次发作都是痛苦得要死啊。”钥钥的脸象火烧得一样。
    她小声把自己和黑牛在树林中所有的一切都给母亲讲了一遍。淑卉看着女儿变得异常柔弱的身躯说:“好吧,你也别太想不开了,先让妈妈给你把把脉。”
    她把手搭在女儿的手腕上,诊断了一下后给女儿开了一个药方说:“我先把你的内功恢复了,在给你去掉身上的毒瘾,最后在去掉媚药的药力。”
    听了母亲的最后一句话,钥钥不好意思地抵下头,想起这十几天来自己被那么多的男人轮奸,以及自己到后来竟象一个荡妇一样主动渴望被男人奸污,真是有点无地自容了。
    接连的几天,母亲一直在给钥钥和倩玫治疗。她俩的毒瘾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而且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小。但每次发作时,俩人的淫欲更炽,虽然二女的内力恢复了,但越是控制越是欲火难填。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只好让罗阳抱着妻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来满足倩玫的性欲。
    而淑卉只好用手,用嘴来让女儿平静下来。淑卉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解了一时的痛苦,可是媚药的作用再加上天狼帮人的调教,二女的体质已经发生了变化。
    本来二女就天生放浪,以后恐怕就更加淫荡不堪了,她们会经不起任何男人的诱惑,而主动地要求男人的爱抚。淑卉尽最大的努力来给帮助钥钥和倩玫,她们身上的伤痛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可心里的伤痛仍然不能被抹平。
    而在她的照顾下,月琴的内伤也基本上好了,她每天陪着钥钥和倩玫,安慰她们,开导她们,让她俩心情能愉快起来,当小宝一脸绝望地领着别人回来时,月琴看着他的模样伤心地落下了眼泪。
    小宝一进门就把月琴搂在怀里,小声自语道:“谁也没找到,玉莲、钥钥和黑牛全丢了,我该怎么办啊?”月琴勉强地笑了笑说:“刚弟你别着急了。
    钥钥妹妹和黑牛回来了,”小宝一听,兴奋地大叫道:“好姐姐,谢谢你了,”说着就往里面跑。
    一面跑一面喊道:“钥钥,黑牛,你们在那儿啊?”黑牛听了他的喊声,跑出来拉着他的手说:“哥,黑牛在这儿。”而钥钥听到小宝的声音,她开开屋门就往外跑可当她看到小宝的时候,又转身回到屋里,把自己紧紧地关在里面。
    任小宝怎么叫门,钥钥也不给他开门。小宝不断地哀求:“钥钥,好师妹,好老婆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得很想你了,”
    钥钥靠在门上,忍不住痛哭起来,想到自己被天狼帮的人轮奸侮辱,自己觉得没面目再见小宝了,她咬着牙说:“师兄,你就别说了,钥钥现在不是好女人了,求求你了,你走吧。”
    小宝仍再劝慰着,钥钥问他:“玉莲姐回来了吗?”小宝犹豫了一下,声音哽咽地说:“没有,我们没有找到她。”
    钥钥一听,更是绝望了,她什么也不说了,一头扎到床上,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小宝失望地站在钥钥的屋门口,淑卉走过来说:“孩子,你先歇一歇。钥钥先心里很不好受,你给她点时间,让她冷静几天就好了,”
    小宝伤神地点点头,他回头对田家姐妹说:“你们去把华大哥请来。”三杰一起来了,小宝对他们说:“有劳三位哥哥在辛苦一下,请你们多找一点人手,咱们去把天狼帮的那个老窝掏了,”三杰说:“兄弟你放心吧,我们多找点人,去杀他个鸡犬不留。”
    他们三人也没休息一下,就马不停蹄地走了,小宝又去看了看大哥和大嫂,倩玫比钥钥开朗多了,她仍一如既往地接待小宝,而罗阳没多说什么,只是劝小宝不要太伤心了,小宝在罗阳那儿呆了一小会儿就出来了。
    他刚回到自己的屋里,黑牛就走了进来。小宝一见黑牛拉住他的手说:“兄弟,多谢你把钥钥救回来。怎么样?身上的伤好了吗?”黑牛二话不说,一下子就给小宝跪下了。
    小宝赶紧把他拉起来说:“怎么了兄弟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啊。”黑牛哭丧着脸说:“是兄弟不好啊,我不该欺负小嫂子。”说着在自己脸上连抽了几个儿光。
    小宝不明所以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黑牛就把自己和钥钥脱险后所发生的一切都给小宝说了,他说完连连想小宝扣头道:“请哥哥打我吧,请哥哥打我吧。”小宝听了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和大嫂子倩玫也有过这样的事,而黑牛也不是存心的,他能够原谅黑牛。
    小宝把黑牛拉起说道:“兄弟你别太自责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救嫂子。咱们是自己弟兄,我不怪你的。”黑牛瞪着眼看着小宝说:“真的?人家常说‘朋友妻,不可欺’,我欺负了小嫂子,你还不怪我?”
    小宝说:“好兄弟,我真的不怪你啊。再说了我们是手足兄弟,我怎么能生你的气啊,友情为重吗。”黑牛这才放下心来。
    小宝把黑牛送走,他来找师娘苗淑卉。小宝一进师娘的屋,苗淑卉正坐在床沿上洗着她嫩白的玉足。她的纱绸裤腿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光洁的小腿露出来,苗淑卉一看小宝进来了,她动了动身子说:“刚儿?你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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