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效良笑了笑说:“老蔡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要用心就什么都能办到的你看你送我的那个女奴,现在已经让我给调教的差不多了,每天不让我弄她一次她自己都不好受。”
    蔡天寿喘着粗气说:“那就请老兄来调教她们两个一下吧。”张效良笑吟吟地说:“我当然还有更好的办法了,这个你就放心吧。”说着他在蔡天寿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蔡天寿听了眉花眼笑地说:“高,真是高。还是老兄你办法多啊。”当张效良背着手出去后,蔡天寿一拍手进来一手下施礼道:“使者有什么吩咐?”
    蔡天寿指着躺在地上的二女说:“叫弟兄们都来,每人操她们一遍。”那人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不多时闯进来五六十人,他们分成两拨,把倩玫和钥钥围在当中,轮番奸淫起来,二女被操地大声淫叫不止,她俩内心的情欲被彻底激发起来,虽然面对数十人的轮奸暴操,丝毫没有示弱。
    但这些狂徒毕竟人多势众,把她俩操的昏过去好几次,但每次昏过去后又别救醒,接着又是无休止地狂奸。经过数十名歹徒彻夜地轮奸后,倩玫和钥钥带着满身男人肮脏的污物回到了被关押的房间。
    她俩欲哭无泪,心灵遭到了极大的伤害,这时候进来了一个姑娘一脸同情地看着她俩说:“我来给二位姐姐洗澡的。”钥钥一脸愤恨地冲她喊道:“滚,你给我滚。
    你们这帮卑鄙下流的家伙,你们不得好死。”那个女孩子听了也流下了眼泪,她小声说:“我也是让他们抓来的啊,钥钥姐姐,我认识你啊,我是乌力古的女儿乌丽其云啊。”钥钥吃惊地说:“你是乌力古的女儿?你怎么到这来的?”
    乌丽其云就把自己寻找小宝以及被天狼帮抓住的经过讲了一遍,钥钥听完,如见亲人一样抱住她放身大哭。俩人说的都是游牧部落的语言,倩玫听了一头雾水,她问钥钥:“这个姑娘是谁啊?”
    钥钥告诉她乌丽其云的来历,然后乌丽其云端进热水给她俩洗着身子。一面洗乌丽其云说:“我现在还不能乱走动,两位姐姐先忍几天,我想罗壮士一定正在寻找你们,我个他送个信让他来救你们。”钥钥听了点点头说:“那就全靠妹妹了。
    大恩大德我就不说谢了,”等吃过饭,倩玫和钥钥靠在一起商量怎么逃出去,这时候从窗子里飘里一股烟,钥钥一闻叫了一声:“是福寿膏,姐姐快闭上呼吸。”
    两位姑娘马上闭息,可她们已经被蔡天寿的化功散搞的内力全无,怎么能忍多久?没多大一会儿就要吸气,福寿膏的烟云飘进了两位女子的鼻孔里。一吸到这烟,被轮奸后的疲劳立刻就没了。
    浑身懒洋洋的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倩玫晃动着身子自语道:“好美,好舒服啊。”接着有大吸了几口气。
    钥钥虽然深知这烟毒的厉害,但她现在内家真气全无,虽然想拒抗,但又怎么能抵抗得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后,两位姑娘才清醒过来。倩玫问钥钥:“你说的福寿膏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美妙啊?”
    钥钥双目流泪道:“这是西洋来的大烟啊,人吸多了会上瘾的,烟瘾发作的时候真是生不如死,没想到他们竟用这卑鄙的手段来害咱们。”
    到了晚上,倩玫和钥钥被带出去让天狼帮的匪徒进行轮奸,白天又被送进屋里让她们吸大烟。才过了短短的三天,倩玫和钥钥就烟瘾大发了,张效良对蔡天寿说:“咱们现在去看看效果怎么样?”
    俩人来到关押二女的屋外,从窗子里看到俩位姑娘正坐在床上。张效良说:“今天就先别给她们烟了看她们到了什么程度。”
    到了吸烟的时候,倩玫和钥钥的烟瘾开始发作。她俩难受地在床上翻转娇吟痛苦不堪。张效良说:“先给她们一点春药刺激一下。”
    立即就有歹徒把春药点燃,让烟飘进屋内。倩玫和钥钥被春药所迷,在加上烟瘾发作,她俩都扒掉身上的衣服开始了同性的性爱。
    这样还真稍微减轻了一点身上的痛苦。张效良看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在翻滚着,他对蔡天寿说:“这样很不错,等她们一上瘾就想到了男人,那时候还不是随老弟所愿吗。”
    蔡天寿满意地点点头说:“那以后就不给她们烟了,这更让她们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了,”张效良说:“这不行的,如果没烟的话,她们虽然很痛苦,但熬过去后就没烟瘾了,岂不是白费工夫了,”
    他扭头对手下说:“这次别点烟了,把烟扔进去让她们自己点。”手下人把大烟扔进屋里,倩玫和钥钥看了也顾不上穿衣,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抢夺地上的大烟,然后回到床上美美地抽起来,张效良看了对蔡天寿笑微微地说:“明天就能让老弟看一场好戏了,”
    第二天张效良和蔡天寿在刑堂里坐下,张效良说:“把她俩抓来也有十来天了,你看每天有那么多人轮奸她俩,总有千百回了吧,可她们虽然变得更淫浪了但却没对老弟你服软吧?”
    蔡天寿点了点头说:“是啊,这俩娘们还真倔。要是把她俩带回总坛,我就让全帮人把她们轮奸了,”张效良说道:“现在我就让她俩对老弟你言听计从。哈哈。”说完一阵狂笑不止。
    这时候一个歹徒进来说:“使者,许长老来了,”俩人一听马上站起身来说:“快请。”然后走出门去迎接,那许长老年近五旬,是帮中出类拔萃的高手,他一生不爱女人,所以一身童子功无人能敌。
    许长老一见他俩,就让手下人押上来一个中年美妇说:“这是那个光明子的老婆,手上还挺硬,伤了我好几个手下,被我顺手抓过来了,这娘们就交给你们了,”
    张效良一看大喜道:“多谢长老了,请长老休息休息吧。”许长老自顾走了,他们把捆绑着的苗淑卉带进屋里,苗淑卉被牛筋捆的结结实实。
    牛筋绕过胸前,深深地嵌进肉内,她双手反背在后面,胸前的乳房更显得饱满坚挺,本来就喜欢淫虐女人的张效良一看她这模样,就更来兴趣了,他一进门就对蔡天寿说:“老弟,这一下可好了,有了这个女人,我就能让看一场更好的戏了,”说着他一拍手喊道:“把那两个贱人给我带上来。”
    手下人应了一声,不大的工夫就把倩玫和钥钥押了上来。钥钥一看被捆在那儿的苗淑卉,她惊叫一声:“啊,妈妈你怎么也让这些恶贼抓住了?”苗淑卉苦笑着说:“好孩子,妈知道你有事了。
    能不来吗。”其实小宝他们一走,苗淑卉就有点不太放心。只不过那时候她有孕在身,行动不便,只好在苏洲呆着,等她生下一个男孩后,刚过了满月就立刻来寻找小宝。
    她刚到平遥两天梦春和小玉她们就带着钥钥的孩子进了罗家。一听说女儿被天狼帮的人抓了。
    她不顾一切地出来寻找,结果正碰上天狼帮的许长老。张效良看着她俩说:“好啊,在这儿母女相会也很有韵味。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把你的女儿教导成什么样子了,”
    他又转身对蔡天寿说:“今天咱们比赛一场谁赢了就由谁先处置这个半老徐娘好吗?”蔡天寿早盘算着一下强奸苗淑卉母女二人,这让他感到更刺激。现在张效良提出比赛,他当然满口答应了。
    张效良说:“咱们比这个,让这两个小的舔咱俩的肉棍,谁先出了精就算输,你说好吗?”蔡天寿说:“还是军师注意高明,不过这俩贱货愿意吗?”张效良笑呵呵地说:“这不劳老弟费心,我自有办法。”说着他从衣内拿出一小点大烟来放在桌上。
    本来毒瘾就要发作的倩玫和钥钥一看,立刻双眼就直了她俩紧盯着那一小点鸦片,恨不能立即冲上去抢过来。
    张效良对她俩说:“你们这两个小贱人,赶紧过来舔我们的肉棍,谁能想舔出精来这个就赏给谁。”二女一听,立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解开他俩的裤子抓住肉棍就含在嘴里。
    苗淑卉看着丑态百出的女儿,她真上伤心欲绝,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也不知道是倩玫的技巧高,还是蔡天寿的功夫不如张效良,最后他败下阵来一股热乎乎的浓精全灌进倩玫的小嘴里。蔡天寿叹了一口气说:“还是老兄比我厉害啊。”
    张效良一把推开钥钥说:“老弟承让了,”然后把那一小点大烟往地上一扔说:“这个就赏给你了,”倩玫顾不上擦嘴,赶紧把那点大烟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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