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好热!心跳好快!
    梵依的脸色在羞赧的红和惊愕的白之间迅速地交替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过度的惊愕、空白的脑子令她语无伦次。
    他沉吟了一会儿,揶揄地笑了起来“当然是走进来的啊。”
    难不成她还认为他是爬窗户进来的!?
    这儿可是三十楼,要有飞檐走壁的工夫才能上得来,这得等他拥有蜘蛛人的本事再说吧。
    梵依气的翻了翻白眼。“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走进来的,我是问你,你怎么进来这房间的?”白痴也应该听得懂她问的是什么吧。
    他抽回手,拿出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忘了,还是你交给我的钥匙。”成功的反将了她一军,爽啊!
    呃!原来白痴的人是她。梵依的脸部神经严重抽搐着,不过对于他的手从她身上抽走了事,倒有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摇头。“唉,你的脸色真难看。”见鬼了都比她现在好看几分。
    梵依皱起细致的柳叶眉,凶狠狠的瞪着他。“我脸色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出去!”
    下班了,她可以无须忌讳他的身份,大不了明天再等着接招,现在她小姐正老大不爽中,才不理会他是总裁还是工友咧。
    他好意地提醒她:“可是我记得这好像是我专属的休息室。”谁才是闯入者,她应该清楚。
    耶,他又成功的扳回一分。他气死人不偿命的故意摆出胜利的手势,顿时又恼的梵依头顶冒烟。
    “你”梵依气的咬牙切齿,脸色很难看。
    “你如果是要说,你这打扮是为了引诱我,那么我告诉你,你真的成功了。”
    梵依脸上已经僵的很难看的脸色瞬间冻结,抽不回被他压住的被子,只能任由身体暴露在他邪肆的目光中、他无耻的魔掌之下。
    可恶!他竟然声息污蔑她,说她是在引诱他,挑起他的“性趣。”这该死的家伙,不吃她的豆腐会死喔,现在她全身都被他看光了、也被摸光了,他还想怎么样?
    难掩悲辱之情,梵依顾不得面子问题,忍不住掩面痛哭失声。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她?她除了那一天开错了路差点撞到他的车之外,她从没做错什么啊,他为什么非得处处为难她,将她说成是招蜂引蝶的坏女人?
    “唉呀呀!动不动就哭,难看死了。”三年前是坐在大马路边哭,三年后是光着身子哭,唉,她就不会来点新奇的吗?
    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啊?有够伤人的!“谁动不动就哭?”是他惹她、羞辱她,否则她才不会脆弱的哭呢。
    手指用力的戳向他的胸膛,没戳痛他,手指
    反而被他坚硬的胸膛回顶的好痛。
    真是的,没事胸膛练的这么硬干什么?
    “难道不是?三年前六月的某一天,在南京东路的某pub前,你毫无形象的坐在马路边的椅子上,哭的眼泪鼻涕直流”她哭关他什么事!?顾不得贸然起身会撞到他的胸怀,她硬是坐了起来,在他面前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大吼:“三年前是人家伤心,干你屁事,三年后,我还不是被你荼毒,要将竞天这几年所有的企划档案重新键人电脑不打紧,你还把我的车钥匙没收,害我想回家却不能回家,你这个罪魁祸首,还有”
    三年前咦!?
    说到一半的话,在梵依刻意遗忘的记忆重新被挑起的那一刻,自动消了音。
    那一夜的脱轨行为浮上了脑海,她看着他,很仔细兼努力的看着地,想从他的脸上找寻那一夜醉酒的记忆中,那一张模糊不清的男性脸孔。完了,再次死定!她是记不得他的脸长什么样子了,不过她却记起来他曾告诉过她,他的名字叫慕维庸,四维八德的维,中庸的庸。
    天啊!这不就是眼前这个臭男人的名字吗!?
    “想起来了?”他确信她是想起来了,否则脸色不会白的像见鬼了似的。
    他故意坏坏的将脸更加贴近她,就连睫毛扇动时都隐约可以感觉到已经碰触到她的脸了。
    天啊!还是那么美好的感觉,难怪他当年会难以忘情地在同一条路上找寻她那么多次。维庸满足的笑了起来
    激情过后,梵依疲倦的睡着了。
    维庸躺在她身旁,占有地搂着她,将温暖传送到她身上,满足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她恬适酣睡的娇颜。
    三年后,再来一次的感觉还是那么美妙他满意的笑了开来。
    三年前,经历一次的激情缠绵,她就养刁了他的胃口,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没有一个女人能给他如同她给他的感觉。
    她让他回味无穷,光是她一个娇笑、一个嗔怒、一个憨怀的表情,都能撩动他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不管她和韦云的关系是什么
    他,要定她了!
    如果说,维庸认为梵依醒来后,就会如同小说里所写的,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从此小鸟依人的依在他旁边,那么他就错了。
    梵依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归为自己的错,她不该忘了韦云和楚婧不在,那间休息室再也不是她所能任意使用的,而这个错,她已经用身体偿还了,接下来,他是老板,她是秘书,不是公务上的问题,请勿打搅。但相对的,如果说维庸不按牌理出牌的无赖追求方式,在梵依心中没有造成涟漪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太多的失去令她再也不敢将心房敞开,太多的失去让她对人生感到绝望,她几乎已经不敢放下任何的感情,哪怕只是淡淡的友情,她都要一再的犹豫。
    已经许久没这么烦恼过的梵依,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开始掀起波澜,怕受伤害,怕再一次的习惯了之后又要面临失去,父母是个例子,奶奶是个例子,楚婧是个例子,韦云也是一个例子。
    为了怕受伤害,她害怕单独和他见面,好几次想辞职,却在想起韦云临走前的交代,和从小便受楚婧照顾的人情压力后,陷入两难的局面。
    一天又一天无眠的夜晚,让她的精神濒临崩溃。
    拖着沉重的步伐,唉声叹气地走出电梯,正欲打开秘书室的门之际,突然,从总裁室里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出其不意的吻烙上了她的唇
    她想也没想就大吼:“慕维庸,你干”到目前为止,敢对她做出这种性騒扰跟性侵犯的,除了他慕维庸,没有第二人。
    “唉呀,亏你还是竞天的秘书,说起话来怎这么粗俗。”慕维庸摇头叹息。
    “谁粗俗了?我是要问你想干什么!”冷嗤一声,梵依挣出他的钳制,反将一军的说:“如果我粗俗的话,那恐怕也是受你影响,真不知是谁一大早就干起这种偷鸡摸狗的下流事情!?哼!”“我和我的女人玩亲亲有错吗?”他说的理所当然。
    “谁是你的女人?”半路发春,别找她作陪。
    “当然是你啊。”他又搂了上去,像八爪章鱼似的将她紧紧的抱住,这会儿任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了,他像个大孩子似的笑咧了嘴。
    “放开我!”梵依不停的挣扎着,直到没了力气才停下来,不停地喘息着。“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唉,你怎么又忘了?”他摇头叹息。行,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想起来。
    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踹开休息室的门,将她压倒在床上。
    他慕维庸看上的,别想跑;他慕维庸要的,就一定得到手。三年前是疏忽,三年后这个错误不会再犯。
    “慕、维、庸!”她从齿缝中进出声音。
    他以为他是她的什么人?要亲就亲、要拖就抱、想上床就上床,把她当成什么?他专属的泄欲工具?
    “听到了。”唉,老是三个字的叫,半点气氛也没有。
    “放开我。”抬眼瞪视着他,眸光锐利如刀。梵依气的想砍人,如果她手上有刀的话,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往他胸口刺进去,
    “唉呀呀!十足欲求不满的眼神,没关系,我马上满足你。”无视于她冷冽的眸光,慕维庸眼神玩味地凝视着她,语带情色地摇头叹息。
    “该死的,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满口的黄腔,听了令人作恶!他一脸无辜。“我很正经啊,是你一直在逗我。”短短的一句话,他将责任撇的一千二净。
    “这是上班时间。”她指着他跨压在她身上的下半身,咬着牙忿忿提醒。
    “我知道,可是早点还没吃。”她的味道好甜,闻着、闻着,就饿了起来。
    “楼下对街就有7—11。”她提醒。
    “不光是肚子饿的问题而已。”他笑的暧昧。
    “不是肚子是哪里?好,是胃,行了吧。”这么大了还玩文字游戏,真没创意。
    唉,他都快憋爆了,她怎么还没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那一个变化呢?维庸长叹了口气,懊恼啊。
    “都不是。”他摇头,指着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他正跨坐在她身上的那重要一点,这够清楚了吧。
    轰!梵依的脸倏地红的像煮熟的虾子,这下子换她说不出话来了。
    “色狼!”梵依二话不说的扬手挥向他。
    “是不是打完了,你就肯让我吃了?”慕维庸没有痹篇,只是以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望着她。
    逼近他颊边的手掌停在半空中,像被点了穴似的。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恐怕都没有比遇上慕维庸还难缠、难以沟通。
    “情。”他回答的理所当然。“对了,还有爱。”这才是最重要的。
    梵依忿忿收回手。“你诓我!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吃亏的是我;三年后你调戏我,趁我休息时对我做ài做的事情,吃亏的人也是我,你根本就没有损失。”可耻的男人,就会找借口!
    “谁说做那件事吃亏的是女人?”他装可怜地瘪着嘴。
    “我是第一次耶。”他委屈,她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咧。
    “我也是第一次。”跟她的第一次;可不是人生里的第一次,他没有诓她。梵依眉心一蹙,打死她都不相信那是他的第一次。“戏弄我很好玩?”
    “不,爱你时才好玩。”三句不离黄腔,令人为之气结!
    “我不要办公室恋情。”够严苛的条件,足以让他闻之却步。
    他开心的扬唇一笑。“我打电话要韦云回来。”
    “你不要强人所难好不好厂明知韦云正在欧洲找寻楚婧,他怎么可以这么无理取闹。
    “那你也不要强人所难。”反将了她一军,令梵依无言以对。就在梵依思考着该怎么说服他之际,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他解开。
    “啊!你这个”她惊叫,末骂出口的话,他主动接了下去。
    “我知道,是色狼。”没办法,他就是色,不过也只对她一个人色,对于其他的女人,他可是很有原则的,不入眼的一个也不要。
    “骂完了,可以接下去了吗?”嘴里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的手可没等着她的回答,早已忙的不亦乐乎。
    “你”边吼着,边忙着和他的手作战,找回被脱去的衣服,又要想办法痹篇他滑溜的像蛇一样的嘴在身上到处肆虐,这可不是忙碌二字所能形容的了。
    “维庸、维庸。”提醒了她好几次,怎么她就是记不得,真伤脑筋。
    “慕维庸,你”该死的。
    “唉,你好吵喔。”
    维庸哀怨地叹了口气,干脆以吻封缄,封住她满嘴的抗议,点燃她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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