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亲眼看到张强带给女儿的快乐,使她感到欣慰,张强确实是一个可以让女人成为女人的男人。至于今后怎么样,她不想想,也不愿意去想,她只想享受这真实的一切。
    张强感到有些冷落了徐新梅,就一边动着一边对她说:“我的大老婆被冷落了,来让我摸摸你的屁股。”
    “怎么摸呀?和茵儿玩还不放过我。”说是说,看到张强和女儿在一起表演的活春宫,早已经激起了她的情欲,她感激张强在这时还惦记着自己,就跪伏在女儿身旁,撅起丰满肥硕的臀部,让张强抚摸。
    张强感到林茵的嫰穴,不同于成年女性,插入后,阴壁就像一个温暖湿滑的肉套包裹着自己的yin茎,自己只插进三分之一的yin茎,gui头就碰到跳跃的子宫,阴内的壁肉也很嫩。
    他很希望通过这次和她们母女的性爱后,可以使她们喜欢上这种三人一起做ài的方式,感到林茵就要到达高潮时,就开始做徐新梅的前戏。
    摸着徐新梅肥肥的臀肉,他用连根手指分开她的大阴唇,用一根手指轻轻地在yin道口周围打转,因为那里早已湿润,那根滑动的手指就像在滑冰场上划过,不同的是这个冰场是温暖的。
    而且,划过时会像水面一样因肉体的抽动掀起一阵涟漪。那个手指一不小心掉进了湿淋淋的肉洞,引起一声叹息和洞内肉壁痉动。
    那手指调皮地打着旋,越进越深,碰到了一个如鹌鹑蛋大小的凸起圆肉,圆肉高兴地欢迎手指的到来,高兴地和它亲吻,手指也高兴地在圆肉上打着转
    徐新梅呻吟着,越来越希望那个在女儿身上忙碌的家伙,可以早一点插进自己体内,这时耳边传来张强充满磁性的声音:“今天是茵儿的生日,你能不能帮我亲亲她的小奶儿。”
    此时徐新梅已经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行为的支配能力,她立刻将女儿的一只小乳含进嘴里,仿照张强吮吸自己乳房时的样子,吮吸起来,林茵正沉醉yin道交合的快感中,强忍着将要类似小解一般的感觉,忽然自己的乳房也受到刺激。
    她在上下夹攻下,一边强忍,一边哀求道:“你们,怎么一起来呀,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别亲我的奶死了”从林茵的yin道内喷出大股的淫液,打湿了张强的阴毛,她的yin道痉挛着夹紧阳ju,欢快地唱响高潮之歌。
    张强等林茵yin道停止痉挛,才拔出阳ju,正想找东西清理yin茎,就被徐新梅一口叼了过去,她也不管上面粘满女儿的淫液,有些疯狂地吸吮着了一阵,就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等着张强插入。
    张强知道她已经等太久了,就不再挑逗她,而是猛地插入,枪枪见底,徐新梅立刻也开始嘴吐淫语。林茵被母亲的淫语唤醒了,她见母亲轻挫着肥臀,迎合着插入,嘴中叫着:“爷!
    想死梅梅了干死我这个淫妇骚逼想你呀插得好,插进子宫了,操烂我,呀啊!真舒服”
    她没想到平日一本正经的母亲会这么淫荡,这种淫语也不断唤醒她的情欲,这时张强对她说:“茵儿,你不是一直想看自己被插时的样子吗?来看看。”
    “啊!别看乖女儿别看啊!你看到了丢死人了”在徐新梅家吃过早饭,张强自己驾车到了公司。进了办公室才发现淑芬没有像往日那样,总是比自己先到,并且笑吟吟地为自己端上一杯咖啡。他笑了笑,心想让女人彼此之间不生气真难。
    几乎到了中午,张强还没有见到淑芬,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想是不是打个电话问一问。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是雅丽的电话:“强哥,淑芬出事了!”“出事了?怎么样?出什么事了?”“你也别急,是这样的。
    昨天她回家给女儿拿换洗衣服,被她的丈夫打了,我接到电话时已经半夜两点多了,赶过去才发现,她满脸是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女儿哭的死去活来的。
    我忙着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有骨折和轻微脑震荡,还有一些外伤和软组织受伤,现在已经安顿好了,才给你挂电话。
    “你应给早点给我挂电话,你一个女人怎么把她弄到医院的?”“她不让呀!说是不想影响你,这个电话还是我趁她输液睡着了,偷偷打给你的。”“好吧!阿珍你辛苦了,你们在哪个医院?什么病房?我这就赶过来”
    男人就是男人,张强到了医院,很快就惊动了医院院长,一阵混乱后,淑芬被安置到这所市里最好医院,最好的单人房间。
    等淑芬从梦中醒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摆满鲜花的病房里,原来周围的几个病床和乱糟糟的病人家属都不见了,只有雅丽靠在她旁边睡着了,而张强正坐在自己病床一侧的沙发里抱着自己熟睡的女儿,冲着自己微笑着。
    她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张强示意自己不要讲话。张强将怀中熟睡的女孩轻轻放到沙发里,盖上自己的西装,轻手轻脚地走到她旁边,指着旁边的雅丽悄声说:“她刚睡着,别吵醒她。好一点了吗?”
    淑芬百感交集地流下了眼泪,点了点头。张强用手指轻轻揩去淑芬脸上的泪珠,轻声劝道:“别哭,眼睛会肿的,就不漂亮了。”淑芬立刻停止哭泣,在肿胀的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她说“是她告诉你的,我是不是很丑?”
    “阿芬怎么会丑呢!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我是你的情人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我的脸是不是已经肿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这里最好的医生在给你治疗,你不要担心,明天阿丽会送你女儿回学校,你就安心修养。”听了张强一席话。
    原来眼中充满忧伤的淑芬,露出欣慰、幸福的光彩,她充满柔情地对张强说:“你那么忙,就不要陪我了。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公司那边我会安排好,你就安心养病吧。嗯!以后不要和他发生正面冲突,免得自己吃亏。”“嗯!我一直躲着他。
    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原来打算拿了女儿的衣服就走,可是他,哎!不让我走非要和我那个,我不让他碰我,他就动粗,我没让他得逞”
    张强见淑芬说到这儿时,眼睛中流露出坚毅和自豪的神情,心中一酸,他明白淑芬话中的含义,她已经将自己视为他张强的妻子,竟然不许自己合法丈夫碰自己。
    他本来想说其实自己并不在意,她和丈夫做ài,可是,他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他不想伤她的心,只有安慰道:“其实你也不必身体最重要。”
    “没事,我觉得以前是我对不起他,可是,从此以后我也不欠他什么了,出院后我就和他离婚。”“这!你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吧,我对他也不了解。”离开医院后,在回公司的路上。张强想到:自己和淑芬的关系,使她的家庭破裂了。
    虽然,自己和她的关系并不是造成这种结局的所有因素,但是还是有一些关系的。自己的家庭也是因为妻子有了其他男人而破裂,难道这种结局也和他们一样有自己的原因吗?
    他通过淑芬和丈夫之间发生的事,隐藏在内心深处对妻子和林新的怨恨,似乎得到了一丝释放。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家庭破裂中自己的过失。于是,他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个令他不快的想法。
    正好,车子在一个路口遇到红灯,他点燃一支香烟,狠狠地吐出一股烟雾,眼睛发现红灯闪了几下便成了绿灯,不知为什么那闪烁的绿灯,会让他想起,淑芬肿胀的有些变形的脸上,那一对传神的眼睛,心中不由得进行了一番对比,前妻吴红嫁给自己的初期,眼睛和林阴一样清澈。
    而当他留学第一次回来时,他感到那清澈的眼神中夹杂了一些他读不懂的东西,有时是兴奋的光彩,有时是一些哀怨,有时是怯懦他觉出了变化,却未深究其中的原因。淑芬虽然和自己认识不久,但是和雅丽比,她的眼神更加纯洁、清澈。
    只有在他们交欢时她才会带上和雅丽平日就含在眼中的欲望。徐新梅的眼神和淑芬的眼神很相似,只是要浑浊一些,只有林茵的眼神最清澈,无忧无虑地交杂着一丝忧愁,其他的女人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她们的眼睛。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几天前见到的吴红的眼神,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瞥,他看到的眼神就像一对车灯,忽然闪亮了一下,随之是接近熄灭,那眼神就像是寺庙中苦行的尼姑。心中一动,暗道:她虽然离开了我,好像并未找到她的幸福。
    到了公司就接到公司项目部,张强就接到杨部长的电话,告诉他广东一家著名的电器公司朱老板来了,想要在下午见见他。问是否安排中午和他一起共进午餐。张强知道自己公司和这家电器公司谈合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可是,因为投资比例和利益分等方面产生分歧,一直谈不下来,他通过网络上的聊天室和博客,发现一个重要线索,这家公司囤积了大量的只有日本才能生产电器零部件,想控制国内此类产品的价格,进一步扩大市场份额。
    可是,没想到小日本却从东南亚通过转口贸易,大量出口给这家公司的竞争同行,结果造成公司流动资金短缺,依造张强私下估算,他们已经接近到资金断裂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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