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熊同学冷不丁的发个sos的求救短信来,第一反应老子以为这小子酒驾被警察叔叔逮住了,连忙回过短信去关心了声“咋了?”,一哈哈熊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一看,俺乐了:“我老婆现在在浴室洗澡,说待会儿要出来对我高堂会审,要我如实交代昨晚我跟嫂子是如何做的。”
    高堂会审?听来咋这么耳熟,敢情曾大侠也好这一口哇,我瞄了将将才被俺高堂会审的老婆一眼,宁卉的表情是那种标准的睡前慵懒,煞是娇人。“呵呵呵巧了,我才跟我老婆高堂会审完,你小子就乖乖交代呗,看来你老婆也有淫夫癖哈,你小子有福了。”
    “啊?大哥,可我跟嫂子昨晚什么也木有做啊!我要咋个交代嘛?算了不跟你说了,母老虎要出来了。呜呜呜……”
    俺脑袋这下嗡了,然后将看着老婆的目光由瞄变成盯,心头碎了声:“上当了。”
    宁卉本来有些眼闭眼闭的状态,见我直钩钩的盯着,一脸的无辜状,娇滴滴的来了声:“你这样盯着我干嘛啊老公?”
    “哼哼,”
    我嘴里咕噜着,“忽悠我哈。”
    “忽悠你啥了老公?”
    宁卉开始眨巴着眼睛,“哦,刚才是谁的短信嘛?”
    “谁的短信,哼,我给你看!”
    说着我将熊同学的短信翻给宁卉看了。
    这厢边大约几条短信都没看完,就听见宁卉铃铛般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宁公馆的云霄,然后将被子扯上来把自己一头蒙住——老婆这等于是说承认了在我刚才高堂会审时的呈堂证供全部是忽悠本官滴。
    然后赶脚到那一被子都里不住的开心,从宁卉的笑声与身体的震动中荡漾出来,那种欢乐有心没肺——话说,喜欢作弄人是男人的爱好,nnd,女人的天性哈!
    我赶紧从侧面扯开被子一头闷了进去,然后一把抱住老婆笑得花枝乱颤滑腻的身体,脸凑到宁卉的胸脯上,触了一嘴的温润与柔软:“胆儿肥了哈,都敢忽悠本官的高堂会审了,看不治你个藐视法庭罪。”
    “哼!谁叫她欺负人!”
    “谁欺负你啦?”
    “姓曾的呗,你家眉媚啊!陆恭同志。”
    宁卉还不忘埋汰我。说完笑声依旧,被窝里光线幽暗,但还是让我看到了老婆脸上与那声嗲嗲的“眉媚”应景般的眉毛一挑,勾人招魂得很。
    “嗯嗯,这娘们是太欺负人了。”
    我赶紧应和,“把你跟她男人设计到一个房间,不就想跟她老公谋取点福利个嘛,但也不能搞这些歪门邪道跟……跟阴毛撒。”
    说完我撒有介事的再来了句:“她阴毛太多了。”
    “哎呀闷死了。”
    宁卉突然将蒙着头的被子掀开,狠狠的呼吸了口外面的空气,然后像突然想起了啥似的看着我,上弯月眨巴着:“你……你刚才说她啥来着……阴……阴啥太多了?”
    “哦,我说她阴谋太多了,”
    然后我将搂着老婆的身体顺了顺了,伸手一把撩到宁卉的双腿之间,坏笑了声:“但她的阴毛真滴木有我老婆多哈!老婆,我爱死你那茂密旺盛的阴毛了!”
    “哎呀!”
    宁卉杏眼一睁,掐了我一把,嗔怒到,“流氓!”
    “啵——”
    我顺势啄了口老婆的嘴嘴,“嘿嘿,老婆啊,那……昨晚上你们咋个睡的呢?房间不是只有一张床哦。”
    “他睡地板呗。”
    宁卉若无其事的回答。
    “这么冷的天哦,可怜的孩子。”
    “是啊,后来见他怪可怜的,天也冷怕他晾着,就……”
    “就咋了?”
    这话把老子听兴奋了,难不成……
    “嗯,后来就叫他睡床上来了呗。”
    “乖乖,就是说昨晚你们还是睡一起了?老婆你真善良。”
    “嗯……算是吧。”
    宁卉现在把眼睛眨出了调皮的味儿。
    “我靠……老婆啊你……不是任何情况都会裸睡的啊?”
    我发觉我声音的调调都开始变鸟,“那你……你跟那头熊是裸睡在一起了?”
    话说,老婆的屄屄都给这头熊舔过了,不晓得我此刻还如此激动个啥。
    “哼,才不给他占那便宜呢。”
    宁卉头一撇,嘴皮一咬,一付不容侵犯的样子,“人家一直穿了睡衣的啦。”
    “切,不就那条吊带?跟没穿有啥子区别嘛。”
    我咽下滩口水。
    “你什么意思嘛?”
    宁卉杏眼又是一睁。
    “嘿嘿,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我赶紧涎着脸,“其实你的身体他哪里没看到过嘛,那头熊不是都……都舔过你屄屄的啦。我记得你还被他舔到高潮了呢。”
    俺故意把“舔屄屄”说得高了八度,然后我注意到宁卉脸上不经意飞起些红来。“去你的!”
    宁卉闭着眼掐了我一把。
    “我说,这头熊还是蛮可爱滴。”然后我观察了下宁卉的表情,“老婆,你怎么看?”
    宁卉这才慢慢睁开眼睛,“你什么意思嘛,好像老婆没失身你到挺失望的哦。我才不会就这么顺了他老婆的意呢。”
    敢情这心思是跟他老婆在斗哦。这女人要是跟女人掐上了,可真好玩。
    “嘿嘿,没那意思没那意思,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小子。”
    顿了顿,我继续上菜,“那这头熊就这么老实跟你睡一张床上,一晚上能楞啥都木有做?”
    “他才不老实呢。”
    宁卉用鼻息哼了声。
    “咋了?”
    激动……激动啊!好像每次老婆总能抖落出些意想不到的彩蛋。
    “他睡着睡着就问,嫂子,能不能抱你睡。”
    “哦,肯定曾幺蛾子指使的,我告诉过她,说你喜欢男人抱着你睡觉觉呢。”
    我一脸严肃状,“你答应啦?”
    “开始没有。”
    “就是说后来答应了?”
    “嗯,他说他只是抱着我睡,什么都不会做的,人家才答应的啦。”
    我靠,这你也相信啊老婆?
    “果真,后来你就穿着件穿了当木有穿的吊带让他抱着睡啦?”
    “嗯。”
    宁卉眯着眼回答到。
    “果真,他真滴就这么抱着你啥也没做?”
    “他不敢。”
    宁卉说得自信得很。
    “我不相信,抱着个大美人,还几乎赤身裸体,他就没个反应啥的?”
    “嘻嘻。”
    宁卉睡眼惺忪,但一脸笑容显得开心得很,“半夜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个啥硬硬的顶着呢。”
    “真的哇?晓不晓得那硬硬的还有个名字叫啥子嘛?”
    “叫啥老公?”
    “熊鞭撒!”
    “去你的!”
    宁卉先是捶了我一拳,然后痒痒又被挠着了笑得咯咯咯的。
    “那被硬硬的熊鞭顶着,老婆啥反应哦?都没发个情啥的?”
    “啥反应?继续睡觉呗!才不理ta呢!”
    宁卉骄傲的撅着嘴。
    “不晓得老婆说的这个是宝盖头那个它,还是人字旁那个他哟?”
    “宝盖头!”
    宁卉说得很坚决,这让俺相信熊同学是果真抱着我老婆睡把自个的熊鞭抱硬了。
    “那被他抱着的感觉是不是有种特么宽厚的赶脚?”
    宁卉显得有些惊奇,上弯月突然如水般透亮,然后特么认真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呀?老公?”
    “切!”
    俺的回答淡定得很,“他是头熊得嘛。”
    到现在,这场高堂会审整了个二审才把昨晚老婆跟头熊关一屋的真实案情给审了出来,这当儿老子突然想起,咱们熊同学在曾公馆现在该是个啥情形?这头熊是不是受到了惨绝熊寰的虐待了?我猜就凭他个熊胆是不敢忽悠他那头母老虎滴,但如果如实招了,就凭熊一声“惨了”的嚎叫看,那可能不只是个跪键盘就能解决问题哈,不晓得曾幺蛾子该想出些啥子方儿来折磨这头熊了。老子一个正义的激奋就想是不是要找动物保护组织跟人家主持哈公道。
    等老婆快恹恹入睡的当儿,俺突然想到个问题:“好了老婆,今晚高堂会审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纳闷了,昨晚你在电话里装着跟熊爱爱的时候,居然还能发出啪啪啪的现场音,咋回事呢?”
    “呵呵,还不简单啊,叫他拍自己的大腿呗。”
    “这也想得出来?”
    老子遭雷倒了,“你……你的idea?”
    “是呀……这下,姓曾的该满意了哈!哼哼!”
    宁卉闭着眼说完,一头便扎入了梦乡……
    我靠,我老婆这不是神马演技,这是神演技哈,牛导,找我老婆演戏算你小子找对人了……
    星期一,宁卉去上班,我在家处理了几个报社急用的稿件发去后,突然发现老婆的手提今儿没带去,心里一寻思好久没偷窥老婆的日记了,几乎是下意识的驱使让我打开了老婆的手提……
    这一偷窥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我终于晓得了老婆为嘛突然提前要从温泉回来。
    “x月x日没想到你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保留着温泉的房间……怀念是一种美好,忘却却是一种美德。不敢呵,不敢再说思念,不敢再说想你,只想说,你,这又是何苦?”
    这篇关于温泉,关于一种指向明确怀念的日记纵使寥寥数语,却看得我沉甸甸滴。很明显,宁卉的心里已经总会有个地方去存放这种怀念了,如果因为宁煮夫同志的原因,也许支撑这种还念的情愫永远不会再被激活,但似乎也永远不会被忘却——纵使忘却有时候是一种美德,如宁卉日记所言。
    而不知为何,每当想起王总……之于老婆,这个世界上毫无疑问我最亲爱的女人,我都会想起洛小燕——对了小燕子妹妹,这段时间怎样了?自那次演砸了的宁公馆之旅过后,你可还好——之于她的南老师。
    就这么沉甸甸的过了大半天,下午快下班时,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老公,晚上不回家吃饭啊,同事请客。”
    这位同事是办公室小李。小李同学老早就缠着要请宁卉的客,说是有一些只有女人之间的事要跟宁姐姐摆谈摆谈。宁卉这天心情不好也不坏,只是中午的时候接到了个北方的短信,北方同学的短信是来向他宁姐姐道歉滴,短信中将自己跟曾大侠的那点事给一五一十交代了出来并做了深刻检讨,然后诚恳地请求他宁姐姐原谅。北方同学自然晓得在温泉的时候把他宁姐姐惹毛了。
    但他并不晓得他宁姐姐跟他曾姐夫合演了一出双簧,以为宁姐姐果真跟曾姐夫啪啪啪了,这孩子该有何等的悲伤。
    宁卉看了短信没回,心里头原谅没原谅北方同学也不晓得,只是一大天都显得心事重重,正好觉得小李请吃饭能解个闷就答应了,况且小李说有家才开的德国餐厅,那烤肠不是盖了的好吃,说得中午基本没吃啥东西宁卉有些嘴馋肚饿。
    于是就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一番,下班跟小李吃德国烤肠去了。
    这家德国餐厅,其实是家德国啤酒屋,开在离宁公馆几个街区的闹市。人家服务员都混搭着穿着德国国家队跟拜仁的队服,看得出来老板是个球迷。
    点完菜的间隙,小李神神秘秘的絮叨起来,小姑娘才从学校毕业不久,其实比宁卉小不了多少岁,但看上去要萝莉得多,大眼小鼻小嘴的,模样说不上乖,满打满算七分,但这小姑娘喜欢哄人,说话有理由没理由的喜欢卖萌,公司著名的一惊一咋,兼小广播。
    小李说到:“嘿嘿,宁姐,今天终于肯赏脸了哟,我吧,最近很苦恼,一直想跟宁姐姐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哦,”
    宁卉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呷了一口柠檬汁和蔼的问到,“遇到啥事了嘛?”
    “嗯,这个……这个……”
    小李语噎着,故意显得扭捏得很,显得完全是别人在求她说一样。
    热腾腾的烤肠端了上来,肉香扑鼻,宁卉嘴上“滋”了声:“不说我可先吃了啊,中午没吃饭,真香哦,饿了。”
    说完宁卉在烤肠上抹着各种拌料,然后头也不抬。
    “嗯嗯,”
    小李见宁卉不理她了又急了,才把个扭捏的姿态做足了,开了口,“你知道啊宁姐,我给你说过的,我有个男朋友在外地的。”
    “嗯嗯,你们还好吧?”
    宁卉边捣拾着烤肠,应承到。
    “好是好,可最近,我……我……”
    小李结巴着,“哦,最近这里有人又在追你,你不知道该咋办了,然后以这顿饭为代价请宁姐姐给支点招是吧。”
    宁卉继续头也不抬的回答到,一脸的从容。
    “你……你怎么知道的?”
    果真小李特么的一惊一咋,惊呼起来,“你怎么知道这里又有人在追我?”
    “猜的,”
    宁卉一脸的淡定,“一般吧,都是这个桥段。”
    “哇,宁姐,你好神奇,这也猜得到哇,是的,现在又有人在这里追我,我苦恼得很。该咋办呀?我舍不得我男朋友,可……”
    “可这个人你也不想放弃,男朋友虽好吧但又不在身边,现在这位吧能天天陪你让你不寂寞是吧,小姑娘?”
    “啊?你太神了啊宁姐,什么都被你说中了。”
    小李愈发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情形,然后又是一番扭捏,“宁姐,我是不是……坏女人?我也觉得这样对不起我男朋友。”
    “哦,这个就纠结了,得看怎么说?如果你男朋友同意倒没事,如果男朋友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觉得问题就大了。”
    后面半截话其实宁卉是正欲说出之时给生生咽了下去,然后宁卉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真的被宁煮夫同志那套变态的奇葩理论害得不浅,然后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
    我打赌俺老婆是不是在想该叫宁煮夫同志跟人家男盆友洗哈脑来着——顺便说一句,俺是乐意做这个工作滴——绝对不以将小李妹妹推到为目的的哈。
    “哦,宁姐,”
    这厢边宁卉还在沉思,小李已经兀自在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亮光,话锋一转,突然飙出个问题来,“宁姐,问你个事?”
    然后小李神秘兮兮的将身体凑近到宁卉耳边,悄声到,“我在跟现在这个……那个的时候,他非要我……含他的那个,宁姐……这也可以啊?宁姐姐是不是也给你老公含那个的啊?”
    此话一出,差点没把宁卉雷翻,宁卉自然听明白了小李同学话里这个,以及那个的意思——而此时,宁卉正用叉子叉着根烤肠含在嘴里……
    这下宁卉像被啥噎着了,赶紧将烤肠吐出来,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拿着刀叉叉着的烤肠晃了晃,“唉唉,你还让不让人……吃了?”
    而小李好像并没看出名堂,依旧不依不饶滴,以一种不知道是顶顶天真还是顶顶认真的表情要将吃男人那个的话题进行到底:“你不说我也知道,像宁姐姐这样漂亮的女人肯定不会吃男人那个的呢,哼,都是些变态的臭男人!干嘛要我们女人吃他们的那个呀?”
    这下宁卉直接崩溃了,自己的脸蛋到脖子的颜色都变得跟烤肠一样了……然后举着自己手中的半截烤肠朝小李同学的嘴里塞去,嘴皮一咬:“拜托,吃你的烤肠把嘴堵住好不好?”
    哈哈哈好玩了,小李同学,这你就不晓得了,你美若天仙的宁姐姐不仅吃过男人的ji巴,还不止吃过一根呢,老公的,老情人的,小情人的,哈哈哈……
    吃完小李同志请的这顿无比欢乐的德国烤肠,宁卉开车回家在车库停好车车,正准备乘电梯回家,突然旁边不知从哪里窜出个人影来,宁卉吓一大跳以为遇上个劫匪,或者更糟的,还是个劫匪加色狼,没成想那人影未到,声音却先至,听起来熟悉而且怯生生的紧:“宁……宁姐。”
    “啊?北方!是你啊,吓死我了!”
    宁卉长吁一口气,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你在这里干嘛?专门吓人啊?”
    “宁姐,我……”
    敢情是曾北方同学埋伏在这里等候来着宁姐姐,见他抠抠脑门,表情有些尴尬,“宁姐,今天我发给你的短信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
    宁卉仍然有些没好气,腮帮子鼓着。
    “我知道你生气了,不会理我,我傍晚的时候打了电话给姐夫找你,他说你跟同事吃饭去了,所以我就到这里……等你。”
    “哦,”
    宁卉嘴里嘟囔了声,然后按下电梯,也不看北方同学,一艾电梯门打开便独自跨了进去。
    可怜的北方同学见宁姐姐如此冷若冰霜,也不敢挪动脚步,在电梯外直楞楞的站着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呢,进来呗。”
    看着北方跟傻了似的站了半天,宁卉这才开了口——而电梯门原来没关上,宁卉进去后就一直按着电梯的开门键……
    这才看见北方同学长舒一口气,像得到尚方宝剑似的,屁颠屁颠滴钻入电梯,见电梯里没其他人,曾北方身体就靠到宁卉身上伸手要搂宁卉。
    “啪!”
    宁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把北方同学揽开,然后眼色朝电梯屋顶使了使,嘴里声小而严厉的呵斥到,“你干嘛呀你?你不知道电梯里有摄像头啊?”
    ……
    宁卉吃完饭上路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回家了,此刻俺正在家泡功夫茶玩儿,边等着老婆回家,俺泡的是朋友送的有些年生的普洱,最近胃不好,据说普洱养胃哈。
    但我完全木有想到这一等,居然奇葩滴等着老婆带着她的小情人回家来鸟。
    看着进屋的北方我先是一楞,然后竟然有种莫名的激动。
    但看到老婆脸上还绷着,我知道情况并不太妙,便赶紧打招呼活跃气氛,“来来北方,正好我泡了功夫茶,来跟哥喝两杯。”
    “嘿嘿,姐夫,”
    北方瞄了宁卉一眼,而宁卉进屋自个在捣什自己没理旁边两个爷们,北方尴尬的冲我笑了笑,“姐夫还有这雅兴。”
    “唉,什么雅兴不雅兴,这套茶具是人家出版社抵我稿费的,说没钱了拿茶具抵。今儿我正好还第一次用呢。你来得正好。”
    说着我拿杯子给北方斟上茶,“尝尝嘛,有些年份的普洱哦。”
    我话音刚落,就见宁卉换完拖鞋,拎着自己的包身姿摇曳的朝卧室走去,进屋前眼睛都不带朝咱们这边瞄一眼的哈,丢下句话来让俺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你俩慢慢品茶哈,我洗洗澡先睡了哦。”
    然后看见北方同学有些不自在的揪了揪自己头发,脸上焦急的表情展露无遗。
    “咋了?结果没有搞定啊?你姐还没有原谅你?”
    我呷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来了句。
    “嗯,没有呢,我在楼下车库等她一晚上,但都没说上一句话啊。”
    曾北方无奈的叹了口气。
    “呵呵,那你还楞着干嘛?”
    我朝卧室努了努嘴,“去呗!”
    “我……”
    曾北方明显有些不敢。
    “怕啥嘛?像个爷们好不好,你不晓得女人喜欢脸皮厚的男人啊?”
    北方同学这才在俺的鼓励下站起来朝卧室走去,叩了叩卧室的门。然后听见卧室里面传来宁卉的声音,但说的什么我没听太清,北方踟蹰了一番便进了卧室。
    接着我端着茶杯来了个一饮而尽!那个的沁人心脾啊——接着我又来了几杯的沁人心脾了,可没见着卧室有啥动静,也没见北方同学出来汇报哈情况。我有些坐不住了,赶紧起身朝卧室摸索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卧室内空无一人,难不成——浴室的门也虚掩着的哈!
    等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浴室的门,我靠,敢情老公被凉在一旁喝茶,这奸夫倒已经在浴缸里无耻滴跟我老婆一丝不挂,春光无限的搂在一起了哈!
    老婆是背靠在小情人的怀里,俩人的身体水乳交融般黏糊在一起,曾北方的双手从老婆的腋下绕到胸前覆盖在翘挺的双乳上揉搓着,但隔着浴缸看不清俩人的下身是个神马状态,两人正神情专注,似乎并没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
    我靠,在宁公馆,老子神马时候成了不速之客了?
    “咳咳,”
    还把不把俺个正牌老公放在眼里嘛——虽说我心头一阵狂喜来着,但表面的威严得做出来哈,“呵!背着我就洗起鸳鸯澡来了,哼哼我也要来洗。”
    “啊?老公,你来啦?”
    宁卉才转过脸来,面色红润,身体被浸泡成了朵白里透红的出水芙蓉似的,看着我有些惊讶,然后嫣然一笑。
    “姐……姐夫,”
    北方同学表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有些愧疚的样子。
    然后宁卉见宁煮夫同志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衣服脱了,那架势就要往浴缸里钻,赶紧咋呼到:“你要干嘛啊老公?这么小浴缸三个人哪里挤得下嘛。”
    “哼不管,你们洗鸳鸯,我还不是要洗啊?”
    说着我的一只脚已经踮进水里。
    等我刚刚挤了点空间把自己的屁股挪了进去——我本意是想让老婆体会体会同时一丝不挂的跟两男人共处一间浴缸的那种刺激,与那种能将羞耻变成快感的淫猥,没成想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哗啦啦带着老婆体香的水珠在浴缸的水面上扬起波澜,然后宁卉泥鳅般的起身将搁在旁边的了浴巾扯起来围在自己身上,还没等俩大老爷们反应过来,一溜烟的便窜出了浴室,又nnd丢下句话来让老子跟北方同学面面相觑。
    哦,说错了,这回是雀雀相觑哈。
    宁卉说,说的时候还咯咯咯的笑:“嘻嘻,那就让你们两个洗鸳鸯嘛。”
    我靠!
    接着我发现我面朝曾北方同学的ji巴是耷拉着滴,而曾北方黑糊糊的双腿之间,那根钩子般漂亮的肉棒居然在水里正冲天挺立——什么情况?难不成,刚才老婆的身体是坐在这根怒涨的肉棒上的啊?
    这个就不是仅仅洗个鸳鸯澡了哦,nnd,这叫日水屄。
    老子凌乱了,虽然开了口,但语气有些喘喘不定:“唉唉,不是说你姐没原谅你得嘛,咋这么快就……”
    说着我故意瞄了眼那根在男人看来都如此魅惑的漂亮物什,“这么快就做上了?”
    “姐夫,是这样的。”
    北方同学大约是怕我生气了赶紧解释,但对于我说他们做上的事并没否定,就是说,这小子的ji巴刚才是在水里插到她宁姐姐的屄屄里头去了,这水屄,是千真万确的日了的哈,北方同学继续怯生生的说到,“宁姐说只要我答应一件事,就原谅我。”
    “啥事?”
    “宁姐说要给我介绍个女朋友,我答应就原谅我,还说那个女孩是姐夫认识的,是你的一个朋友,姐夫,是什么情况啊?”
    哦买噶,老子这下要哭了,这不是指的洛小燕哇?老婆啊,那可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啊,你怎么就拎不清啊?惹着黑社会人家是兴砍人的哇!
    “哦,是有这么个女孩哈,我问问你姐是什么个想法先嘛。”
    我只好打哈哈能对付过去对付过去先,先理落目前的局面要紧,赶紧说到,“走,咱们出去了,你姐想得出来,让咱俩大老爷们的洗鸳鸯澡,传出去咱俩还活不活了?”
    “嘿嘿,”
    北方见我并木有生气,憨憨的呲嘴一乐,就要从浴缸起身。我赶紧把我的毛巾递给他说让用我的毛巾先了。
    话说俺老婆在北方公寓备有一套洗漱用品以备经常在那留宿,现在好了,老子是不是还得在宁公馆准备套洗漱用品给奸夫了?
    北方同学用我的毛巾擦好身子准备穿上裤衩,老子看到这小子胯下那根ji巴居然还没软哈,还能以大于九十度之角度支在空中——nnd如此强悍,难怪老婆对这根ji巴喜欢得紧。
    “还穿什么衣服嘛。”
    我赶紧用浴巾将自己也擦拭干了,示意北方同学跟我一样就赤条条的进去卧室,进去卧室前我凑到北方同学身边耳语了一番。
    “嘻嘻,你们……鸳鸯澡洗完啦?”
    宁卉见俺跟北方同学光猪俩壮士般从浴室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此刻宁卉将自己的身体埋在被窝里,床脚旁抖落着根浴巾,自然是刚才宁卉从浴室披在身上的——就是说,不出意外老婆是清洁溜溜,一丝不挂的里挟在被子里。
    我跟北方也不搭话,只是一人一边的钳形姿态,顺着床沿朝宁卉慢慢抵近——此时我们是无畏的光猪战士哈,胯下都挂着根时刻准备战斗的枪!
    这是按照俺跟北方制定好的作战计划,而且我特别嘱咐北方同学在靠近的时候,一定表情要特酷,一定要在眼睛流露出一种狼对待嗷嗷待缚的猎物般的凶光……
    呵呵呵,估摸着老婆被俩光猪壮士的吊样给“吓”着了,一付好生怕怕的模样嘴里嘟囔到:“你们……你们样子好凶哦……你们要干嘛?”
    说完一把将被子捂住自己的头,接着被子里还忒可爱滴,闷闷的传出声“救命啊,我要喊人了啊!”
    接着我喊了声一二三,跟北方同学打了ok的手势,那是出击的信号,于是四手联动配合,一把就将捂在宁卉身上的被子掀开——老婆果真一丝不挂,美到颠毫的胴体以一种眩晕的视觉冲击力展现在眼前,双峰秀挺,双腿间的沟壑最是那一片迷人的兀黑——在我看来,如果老婆的玉体是皇冠,这片兀黑便是皇冠上的明珠哈。
    “啊!”
    宁卉嘴里继续嚷嚷着救命,双手应景般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双腿紧闭,身体弓曲着做出一副自我保护与拒斥的姿态——而我跟北方同学此时已经进入作战步骤的第二步,咱们一人一边伏到宁卉耳旁,伸出舌头就是朝宁卉的耳垂一阵猛舔!
    据说要让女人服软,舔耳垂是大杀器,果真不出几秒的功夫,宁卉刚才还有点力气的救命声就变成了呜呜呜呜绵软的吟唱,如同羔羊被狼叼在嘴里顷刻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而当那嗯嗯喃喃的吟唱在一声宛若天籁的娇喘过后,“两个……坏蛋”的话语如莲花般从老婆宁卉嘴里吐出,我知道老婆今夜的身心,已经同时为两个男人打开!
    此刻老婆的身体美丽的盛开了两朵花,欲望与情感,一朵在左,一朵在右。
    许是受到鼓励,我跟北方如争宠般的极力侍奉着眼前的女神,口舌开始在宁卉身体上翻舞,宁卉一会儿跟宁煮夫同志深情抵吻,一会儿又在宁煮夫同志眼皮底下一脸娇羞的将北方同学的舌头含在嘴里享受般的吮咂着……
    宁卉跟北方同学舌吻时,除了那滋滋的吮咂声是宁公馆的今夜好声音,我甚至看见俩人的唾液在紧紧相缠唇线间吮来又吸去。
    特别是,在我发出的信号的指挥下,北方同学跟我同时分别将嘴伏向宁卉的双乳,时而温柔,时而急促的含着那两只娇艳欲滴的葡萄吮吸时,宁卉的呻吟变得无比娇怜。在舌头扫着老婆乳头的间隙,我偷偷瞄了眼老婆的表情,那脸蛋上正升起的两朵红云,半闭的上弯月在垂柳般绒长的睫毛下变成一丝迷人的风景线,诉说着有一种关于女人美丽的性爱之花,是在两个男人的浇灌下盛开的。
    “嗯嗯嗯……”
    宁卉的身体随着两只光猪狼的舔吸痉挛着,我的一只手不住朝老婆的身下探寻过去,兀黑的森林下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在那深洞蜜穴的探寻中,呵呵,竟然不期跟友军来了会合,原来北方同学的手指早已不安分的在老婆的洞穴中探险畅游了。
    一会儿,同样在我的信号指引下,我跟北方同学同时从宁卉身上起身,然后双腿挂着胯下的枪,半跪着将枪一边一支凑到宁卉的嘴前。
    宁卉半闭的上弯月此时睁开,看着两把同时凑上来的枪神情顿时变得有些魅惑,但一会儿脸上便闪过一丝会意的笑容,然后伸出双手一边一只的,分别将我跟奸夫都早已青筋曝露的ji巴握在手中——这一握不要紧,要紧的是老婆的两只手差不多大吧,人家奸夫的ji巴老婆一握居然还有大半截都露在手外,而俺的却被握得只剩了一只小头才露尖尖角。
    我靠!
    宁卉双手握住两根男人的枪,瞬间迟疑了,估摸着是在想要先把哪一根放在嘴里吮吸,俺看出了老婆的心思,我赶紧示意北方同学跟我靠近一点,然后我轻轻揽着老婆的头,温柔的祈求到:“亲爱的,同时,好不好?”
    “啊?”
    宁卉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意思是似乎在想同时怎么咽得下去两根嘛,但只是一下下的迟疑便伸出舌头,由于两根ji巴已经无比靠近,老婆的舌头这么一伸,竟然将两个油亮的gui头同时舔作一处。
    然后顺着杆体来回舔吸,宁卉的舌头须臾没离开过两根肉棒,同时辅助着手分别在两根肉棒的蛋蛋上揉搓着……然后我听见北方同学的胸腔发出风箱般沉闷的呼吸。
    我无以表达此时看着老婆同时舔吸两个男人ji巴的感受,因为我不知道这时候,是两个男人爽,还是女人更爽?
    这是一个问题。
    这当儿,宁卉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来了短信,由于在我这边顺手,我便拿起手机:“老婆,我帮你看看哈谁发短信来了。”
    “嗯嗯,”
    宁卉的舌头继续同时在我跟奸夫的ji巴上游弋着没法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了下。
    我打开手机一看,来信注明是小李的,我晓得这个小李是宁卉公司办公室那个小李。短信说:“刚才我跟他做,他又要我吃他的那个,宁姐啊,你还没回答我晚上吃饭问你的问题呢,你到底吃没吃过男人的那个呀?”
    我靠!这短信雷得我瞬间秀倒,半天老子才反应过来,看着伏在两个男人胯下正同时舔着两根ji巴的老婆,俺强忍笑神经的侵袭,脑海闪出个念头,便飞快的操作老婆的的手机,将短信回了过去:“正在吃。”
    本来老子还想在后面加句话“两根呢”,想想还是忍住了。短信发完我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这一笑把奸夫跟老婆都笑黄了,老婆松开舔弄着ji巴们的嘴看着我:“你笑什么呀?谁发短信来了?”
    我赶紧将手机的小李同学以及我回过去的短信翻给宁卉看,宁卉顿时花容失色,正欲张扬着手来掐我,可爱的小李同学的短信回过来了:“啊宁姐姐呀,你这么漂亮的女神也吃男人的那个呀?”
    “宁煮夫,你这个坏蛋!”
    这下宁卉终于下得手来,一手重重的掐在了我的屁股上!而一旁的北方同学只是一脸的憨笑……
    这太欢乐了,我实在木有想到还能有这茬,木有想到老婆还有个这么二的同事。
    接下来我示意北方同学该进入下一个攻坚阶段了,我主动将宁卉抱住,然后让她翻身伏在我的身上,将自己的肉棒再次挺入到老婆的嘴里——而老婆此时屁屁翘着展露出来秀色可餐,早已淫水涟涟的屄屄,自然就交给北方同学那根威力无比的ji巴来伺候了。
    北方同学也不礼让,绕到他宁姐姐的身后,将我早已准备在旁边的套套带上,举枪一番试探后便挺刺而入。一会儿“啪啪啪”带着滋滋水响的操屄声便响彻宁公馆的云霄。
    “啊啊啊……”
    我感到老婆的被ji巴激烈抽送着,伏在我身上的身体已经瘫软如泥,含着我ji巴的嘴也早已无力含吸,整个身体随着抽送的节奏十分韵律感的摆动着。
    而北方同学跟俺老婆的操屄生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哈,这小子对我老婆的生理习惯似乎已经掌握得炉火纯青,知道啥时候该九浅般的撩弄,啥时候该一深般的迅猛出击,然后招招到肉。总是每每到宁卉的高峰快要起来时,总要停顿一番,以致让俺老婆极度兴奋的身体在俺眼皮底下渴求般的扭曲,渴求着男人的ji巴对自己更深入更猛烈的抽chā。
    而看着老婆扭曲着极度渴望的身体,老子也被北方同学这九浅一深的招法刺激得兽血沸腾——然后等终于听到老婆娇嗲无比的祈求声响起:“北方插我!北方插我!快插我!快插我啊!”——老子憋在老婆嘴里的ji巴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而老婆身后的北方同学在他宁姐姐祈求声也吹响了最后的冲锋号,ji巴一阵无以复加的剧烈抽chā过后,很快将他宁姐姐的一声紧似一声的coming给抽chā了出来,然后自己在一声长叹过后,在俺老婆的屄屄里喷射了出来——话说这是个三人行的圆满的结局哈,最后老婆coming了,然后嘴里喷射着老公的以及屄屄盛满奸夫的精液——我靠,完美诠释了啥叫和谐社会,各取所需哈。
    这还木有完,等北方同学的ji巴从老婆屄屄里扒拉出来,然后清理套套捣拾着,俺突然头脑一热,此时老子想起了一个光辉的英雄形象——熊同学!
    哦,说错了,是狗熊形象哈。
    是神马样的力量驱使我做下如下这般举动老子也说不清楚,反正一艾北方同学的ji巴从老婆的屄屄里拔出,俺便分开老婆的双腿闭上眼一头扎了进去,伸出舌头,嘴里喊了句:“熊雄,我来了。”
    然后我将舌头紧紧舔吸在刚刚被奸夫日得河翻水翻,此刻无比粘稠湿漉的屄屄上!
    除了听到老婆声“老公你要干嘛啊”的叫喊,我神马也不晓得了,只晓得老婆的屄屄上散发出来一种以前从来木有过的味道——但纵使如此,老子觉得已经是多么英勇的壮举了,都敢舔老婆刚刚被奸夫日过的屄屄了,但后来我在跟熊雄同学交流这个事的时候,还是被狠狠的埋汰了一顿:“哦,带了套套的啊,还是杜蕾斯的哈。杜蕾斯的质量通常都很好。”
    我靠!
    但我能引以为自豪的是,几分钟过后,宁卉的coming再次响起,我感到老婆热乎乎的阴精还喷了我一脸的哈……
    而今儿晚上的事还木有完哈——nnd,宁公馆这场不经意的三人行刚刚才结束,北方同学接了个电话,通话中北方同学脸色突然就变了,然后有些紧张的将电话拿给我,居然是曾幺蛾子打来的,听上去声音有些着急:“哦,南,我正好刚刚通知了北方我家出了个事,巧了他正在你家啊,我知道这两天卉儿在生我的气不理我,我得跟你先商量,这事儿还得请卉儿帮个忙。”
    “啊?什么事?”
    “我奶奶突然病重,奶奶说想要见孙媳妇一面。唉,还得请卉儿去一趟啊。”
    “啊?奶奶很严重了?”
    “嗯,可能随时吧。”
    “好吧,只有好事做到底了,我跟我老婆说一下。”
    挂了电话,我连忙跟宁卉把情况说了,而北方同学眼圈红红的在一旁,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他宁姐姐。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咬了咬嘴皮,看着北方同学顿了一阵,才说到:“好吧,我去。”
    第二天一早,宁卉赶紧到公司请好假,然后曾家一行人,连同曾大侠一起坐中午的航班飞去了曾奶奶所在那座城市。
    然后快晚上,这老婆不在家的,我正愁如何打发时间,牛导的电话来了,说是非要请我喝酒。
    呵呵呵,喝就喝呗,我正好想知道下这艺术家哥们跟俺赌局的进展情况,虽然我晓得,其实到现在啥实质性的进展都木有。
    牛导请我到他朋友开的那间艺术沙龙酒吧喝酒,一坐下,就听到牛到一声哀叹:“唉,要绝望了都,请你老婆演我的戏愣是没办法请得动啊。几次请她都拒绝。前两天请曾眉媚出马游说也吃了你老婆的闭门羹,今儿约你老婆,又说出差去了,唉,都快一个月了……这节奏只有把车钥匙给你了老兄。”
    老子一听这哥们居然请曾大侠帮忙游说顿时就乐了,这两天找曾大侠找我老婆,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嘛。看着牛导一脸的愁眉苦脸,俺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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