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迫不及待的找华裳的唇,开始胡乱的亲吻,手也不老实,动手撕扯华裳的睡衣。
    华裳力气小,哪里挣扎的过他,在秦书涵面前上演活春宫,就算她脸皮厚,也不可能做到。
    她气的用力一推童童,将他推得跌坐在地上,迅速躲开,怒骂道:“叶子轩,你能不能清醒一些?”
    叶子轩一脸迷茫:“我很清醒啊,我要你,我想要你,想要一刻不停的要你,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啊......”
    华裳羞得满脸通红,求助的看向秦书涵,对于叶子轩,她现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她又抹了把眼泪说:“虽然我知道,叶子轩心里有个女人,可又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这几天,每逢他和我.......的时候,他就喊小樱桃,你知不知道,小樱桃是谁?”
    小樱桃额上一滴冷汗流下来,有些尴尬的说:“额,先别管她是谁,最关键的是,你们俩要怎么办?”
    正说着话呢,童童又向华裳凑过来,那场面,那动作,真是不堪入目,华裳再也不愿意这么被他一言不合就上床了,受不了啊。
    她抓起一个放在茶几上的瓷碗,“啪”的砸到了童童的脑袋上,然后,童童脑袋一歪,昏过去了。
    血顺着被瓷碗砸开的口子流出来,蜿蜒而下,看起来怵目惊心。
    这下子,华裳和小樱桃全部惊呆了,华裳哭丧着脸说:“怎么办,我,我杀人了啊。”
    还是小樱桃比较镇定,她把童童从华裳身上扯下来,让他躺平在沙发上,然后问华裳:“这家里有没有处理伤口的药物,去找找看。”
    “哦哦。”华裳急匆匆的跑开了,过了几分钟,果然拿了一个药盒过来,秦书涵检查了一下伤口,伤口并不大,不需要缝合,出血稍稍有些多,但也不是不能控制,应该没有伤到头的内部,只是皮外伤。
    她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又给童童号了一下脉,除了稍稍有些虚弱需要静养外,基本没有大碍,她松了一口气。
    华裳紧张兮兮的问:“怎么办,要不要送医院?”
    秦书涵没好气的看着她:“你说你个医学院的高材生,遇到这点儿小问题居然吓得慌了手脚,以后怎么行医啊。”
    华裳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呐呐的说:“我,我这是关心则乱嘛,脑子里乱糟糟的,都忘了自己会医术了。”
    秦书涵叹了口气,就她这样的,还说要果断的离开童童,估计离开后,她会悔死,与其每天看着她哭哭啼啼的来烦,还不如帮她将这件事处理好。
    可究竟怎么处理呢?一个人最难改变的就是思维,童童心里认定了小樱桃,就再也难真正接受一个华裳,这几天,他虽然在和华裳做着自己亲密的事情,可每次都是将自己灌得大醉,糊里糊涂的去做。
    虽然这么想会让她不舒服,但小樱桃觉得,没准儿童童在和华裳做那种事情时,脑子里想的却是她,这可是不怎么美妙的事情,被一个男人整天的意淫着,想想就觉得很难以让人接受。
    所以,小樱桃想将这件事彻底解决,可究竟怎么解决,实在想不出办法,还是将他先送去医院,等伤口好了再说吧,要不找叶叔叔和韩笑阿姨过来劝说一下也行啊。
    这么打定主意,两人合力将童童送去了附近的医院,因为下午还有事,小樱桃就提前离开了,让华裳随时留意童童的情况,如果有异常再给她打电话。
    于是,华裳尽职尽责的守候在童童的身边,大约过了几个小时,童童醒了,睁开眼,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华裳既惊且喜,惊得是,他醒了,会不会想气是她用瓷碗砸了他脑袋,会不会恨她?喜得是,果然如秦书涵所说,他醒了,说明身体没事。
    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眼神闪躲着问:“叶子轩,你醒了吗?”
    叶子轩缓缓的转过头,盯着华裳看来几分钟,忽然坐起来,拉着华裳的手,满眼都是爱意:“你没走啊?我还一直担心,你离开我了呢。”
    华裳直觉着此时的叶子轩有些不正常,如果是他喝醉了酒和她说这些话,那可以理解,他又把她当作了那个小樱桃,可偏偏,他现在没喝酒,很庆幸,眼神也不迷离,真的是十分专注的看着她。
    她可从来没有被他这样深情的注视过,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呢。
    “你,你还记得我是是谁吗?”华裳小心翼翼的问,既担心他说错,又希望他说错,如果说错了,说明他此时神智是迷糊的,可能还需要过一段时间才清醒,可如果没说错,就说明事情有些奇怪了。
    “那还用说,你是我最亲爱的华裳啊,我们说好了要结婚的,过段时间,等你休息,我就带你回玉都见我父母,然后再去见你父母,两方家长给商量一下婚事,这件事绝对不能草率了,一辈子就结一次婚,我一定要让你做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
    童童说着,往医院病房里扫了一圈,诧异的问:“我怎么在医院里?”可能是觉得头上被瓷碗砸伤的地方有些疼,便用手摸了摸,发现疼得地方包裹着纱布,便自言自语的说:“我都记不住了,难道是喝多了撞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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