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都认为西方男人最具浪漫。
    但是这一刻姜南初却觉得,那句话大错特错,
    全世界最浪漫的男人就在她身边,此刻正牢牢的拥抱着她。
    因为跳楼机带给南初的不适感太过强烈,接下来他们没有进行剧烈的室外项目,而是像普通的游客一样拍照闲逛。
    等到晚上八点,绝对是游乐园最热闹的时刻。
    绚烂夺目的烟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
    “好漂亮!”
    姜南初张开双臂呐喊。
    女人往往喜欢这种外表美丽,充满少女心的玩样。
    而这个动作,正好给了陆司寒可以从背后拥抱住她的机会。
    “全世界最漂亮的已经在我怀里。”
    姜南初闻言,转身看向陆司寒。
    “谢谢陆先生,今天愿意陪我逛幼稚的游乐园,为我圆了儿时的梦想。”
    “明天我们就回国吧。”
    姜南初认真的说。
    “如果你想多待一段时间也可以,完全不用理会父亲的电话。”
    “可是事情始终没有解决不是吗?”
    “松本叶子,松本家族不会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包括媒体方面也是很大的隐患,你再不出现,关于你的风评会变得糟糕起来。”
    “所以,回去吧。”
    前几天姜南初只知道生气,现在细想,其实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为陆司寒惹了很多的麻烦。
    “南初,你知道吗?”
    “其实我很怕,那一夜所有事情我都没有印象,我完全不知道松本叶子有没有准备照片,拍下视频。”
    “我们现在的关系才略微好一些,我会担心你又一次离开我。”
    陆司寒紧紧握住姜南初的手。
    高傲的男人在真爱面前,同样会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次,我会站在你这边,我们一起面对问题。”
    人群拥挤的游乐园中,姜南初抱住陆司寒。
    翌日清晨,两人要离开的消息已经传遍无双殿。
    傅英蕴只要看到女儿高兴了,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无条件支持。
    得知姜南初这么快要走,也没有挽留,只是告诉她,如果想家了就回来看看。
    所有人中最不舍的恐怕就是云暮。
    他自知没有颜面面对姜南初,他亲手毁了一个可以接近南初的机会。
    如果不是他没有安排妥当,姜南初绝对不会被那群蠢猪扔进藏品室,也绝对不会险些丧生悯流江。
    “当初南初来的时候,你陪着她。”
    “现在走了,你不打算送送她?”
    傅自横进入云暮的房间,拍了拍他的肩膀询问道。
    “因为我,她掉进江里差点——”
    “南初恐怕是不愿意见到我。”
    云暮垂眸轻声说道。
    “云暮,能不能不要用你的观点去推测别人的想法。”
    “南初很感谢你之前为她所做的一切,丝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甚至要走的时候,没有看到你,没有和你说一声再见,都觉得遗憾。”
    “她真是这样说的?”
    “当然!”
    傅自横坚定的话音刚刚落下,云暮立刻朝着外面跑去。
    m国机场内,姜南初还在念念不舍的望着机场外面。
    “不用等了,云暮很忙,不会过来的。”
    陆司寒催促道,他也是有小心机的,巴不得云暮不要和南初见面。
    “再等等,距离登机还差半小时呢。”
    姜南初看了眼手表说。
    “南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姜南初失望的拖着行李,准备前往登机的时候,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男声。
    陆司寒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云暮可真会给他找不痛快的。
    “南初,我来送你,之前拍卖会的事情,我也还欠你一句对不起。”云暮鼓起勇气说。
    “这件事情怎么能够怪你,只是巧合太多而已。”
    “说起来反倒是我应该和你说一声谢谢的。”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谢谢你好几次救我,为我出气。”
    云暮露出腼腆的笑容,显然是有些不好意思。
    “好了,登记时间马上就到,我们上去吧”
    陆司寒再次不耐烦的催促。
    云暮将目光从姜南初身上移开,重新放到陆司寒的身上。
    哪怕姜南初有一点对他动心,云暮都会和陆司寒竞争到底。
    但是偏偏陆司寒在姜南初心目中的地位根深蒂固,任何人都不能侵占半分。
    “陆司寒,我告诉你,我不是输给你了,我是输给南初。”
    “如果你要是敢再做出糊涂的事情,敢欺负南初,就不要怪我去锦都带走南初。”
    “下一次,我保证会让你永远看不到南初。”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陆司寒圈住姜南初的腰回应道。
    登机时间到,云暮看着两人和谐的离开。
    十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姜南初与陆司寒抵达锦都已经是傍晚。
    两人正准备前往别墅,结果出机场遇见熟人。
    议长府陈管家已经在机场门口守候,看到陆司寒与姜南初立刻走上前。
    “先生,南初小姐。”
    “议长阁下想在第一时间见你们,现在已经在议长府准备好晚餐。”
    “告诉他,我们吃不下议长府的鸿门宴,明天中午,我会过去将所有事情说明白。”
    陆司寒说完,拉着行李箱,牵着姜南初的小手,往外面走去。
    从前觉得父亲的命令,不好违背,但从现在来看,战铮桦可从没有将他当做儿子看待。
    在战铮桦眼中,任何人的婚姻,都是可以为政治牺牲的,简直可怕至极。
    回到别墅,徐管家已经准备一桌子的菜,总算有了丝家的气氛。
    晚上主卧室内,这一路风尘仆仆,姜南初洗过澡,穿着纯棉睡衣出来,发现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瓶药酒。
    “南初,过来给我敷药。”
    男人喑哑着嗓音,低低的说,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不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吗?”
    “可是你为云暮敷过,你觉得这公平吗?”
    “好奇怪的理论。”
    “算了,你想敷哪里?”
    “全身。”
    姜南初微张着唇,对于这个男人的幼稚行径实在难以理解。
    但最终还是乖乖听了他的话。
    女孩乖巧的坐在大床上,她娇嫩的手指带着些许温柔,轻轻按压男人蜜色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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