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很长的吻,无与伦比的吻,他们整个身心都在这样的亲吻中融化,融合在一起,这样的一个亲吻,使男人和女人都化合成为一体了,秋萍把嘴唇挪开的时候,儿子好像失落了。
    她挣脱他的怀抱,爬起身来,在儿子跟前,耸肩,缓缓拉下一只袖子,露出半边肩头,一只亮丽的乳房从领口溜了出来,炉火影照,她风姿绰约,半裸的娇躯,一半是暗,一半是亮(烛火照亮了她雪白的乳房)。
    她的手提起连身裙子,动作轻盈娴熟。下摆升起至膝上,展示出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儿子起来要抓住她,她“哧哧”的笑,拔腿就跑,儿子追上去,就攫住她。
    母亲的裙子完成了挑情的功用,不可避免的要被撤去。两个如火焚烧着的肉体热切期望着冗肤相贴的交媾,不容一丝半缕阻隔。秋萍屏息闭着眼睛站着。
    听到外面崖下海涛拍浪。母子远离熙攘的人间,在孤岛上是一对孤男寡女,开天辟地的母子,进行干坤交合,孕育天地造化。
    这一夜,有千万对男女同样做着这对母子做的事,但都不会有如他们的乱伦之爱来得轰烈,令人惊心动魄。饱受屈辱的母亲,任由儿子赏览她的赤体,抚吻她每一寸肌肤,等候着儿子从那里开始吻她,在那里切入她的体内和她做ài。
    儿子屈身在她脚前,决定从她的脚趾吻起,每一只脚趾分开的看,逐一亲吻。她三点尽露,两手垂在腋侧,静候儿子轮流放肆,颈弯耳背每被亲吻,她都哆嗦,这是她露敏之处,都给吻过之后,四片唇瓣再度交换温暖的气息。
    儿子双手从郄她的粉颈下移,在胸前起伏的山丘绕圈,在乳沟掠过,并不触及预期着爱抚的乳蒂,滑过小腹,停在那鲜艳的红色小内裤裤头所划定的边缘。
    裤裆已经濡湿,秋萍无可救药地动了情,苛刻的说,是淫荡,是淫乱。和儿子做这些勾当,也可以辩解为屈从,受到儿子的指使和威吓而做了逾矩的罪人。
    她不时抬起眼看儿子的眼色,仰他的鼻息行事。他打了个手势,她就会意,转身把她的臀儿朝向他。
    这条低腰小内裤真要命,秋萍怎样把它向上拉,仍然是穿得很低很低,松紧带绕着耻骨,两块遮羞布仅仅盖着前后两点,股沟郄外露了,像领口若隐苦现的乳沟。设计给女人穿的一切衣物,不是包住女人的身体。
    而是把女人迷人的部份露一点出来,招人艳羡。儿子的视野里只有那乍现的股沟,她像吻秋萍乳沟一样,要吻一吻这露内裤露出来的两团肉的接合点。
    他咬着小肉裤的松紧带把小内裤拉下一点,把股沟多露出一些,再拉下一点,半个臀儿露出来了,再拉下一点儿,只一点儿,他就看见那思念之处,母亲的菊心。
    儿子把两片屁股扒开,窥看母亲肛门的美景,认定了今晚为何而做ài,想象着那终极的享受,就向秋萍宣布说:“妈,我们做ài了。”“不,我应该说,我的妻子,我要干你了。”他更正说。
    儿子强壮的膀臂把她柔软的身体横抱,升到半空,转了几个圈。秋萍的小内裤仍卡在大腿,红色的小内裤挂在雪白的大腿上,像是包扎礼物的红缎带。
    一双乳房在儿子的俯览下颤动,乳晕转暗。阴唇花辨沾上晶莹的甘露,娇艳欲滴。儿子抱着母亲,跨过睡房的门槛,母亲赤裸的身体降落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秋萍意识到,儿子将要极尽狂欢和纵欲的形式和她结合,而从这刻开始,儿子已经霸道地建立他们之间相爱的模式了,她将要屈辱地,让儿子以情人的身份与她合抱,直至一切做ài的方式已被他们穷尽。
    儿子以手背抹去嘴角的唾液,脱去衣裤,擎着胀硬的肉棒,来到他的女人身边。一手扯脱互相厮磨着的大腿上的红色小内裤,准许妻子大开中门,迎接丈夫的驾临。儿子指尖轻巧地探在他女人身下的阴唇,温柔地挑拨,小屄洞开,引来那条小蛇。她扒开阴唇,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
    几下轻抽轻送,秋萍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随后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醉人的呻吟。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ài了。”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满语。她不愿和儿子做ài时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
    多话的儿子也不介意,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然后和他相相战败,一点气力也没有的摊在床上,他觉得这是世间无两的欢乐。“嗖”的一声,褪下至股间的红色小内裤扯脱了,儿子放在鼻孔前,将母亲下体的气味如兰芳吸入。
    秋萍大腿互相厮磨抵住那空虚的小洞扩散开来的麻痒,她平摊在床上,中门大开,像妻子等候丈夫来与她行房。他来临了,指尖轻巧地探入她身下的阴户,搓开她外围的瓣落,摩擦她最细嫩红粉内里,那里早已淫水泛滥。
    “妈,你的内裤湿透了,小屄也湿透了,我知道你等不及要和我做ài了。”“沾湿了内裤在他手里,他也摸到了下身的狼狈相,泄给他的样子一定很难看。太丢人了!”秋萍心里说。
    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儿子明明是屈辱了她,她还是不争气地把内裤沾湿了丢人现眼。秋萍心里说,纵使她是多么的不自愿,觉得儿子这样和她做ài屈辱了她,她的内裤还是湿了“快些来吧!尽快做完你想做的事。”秋萍对儿子说。
    秋萍扒开阴唇,为儿子开路,让儿子的躯体以君临的姿态压下,切入两腿之间,那阵兴奋,秋萍无从抗拒,与他合抱着,儿子一面轻抽轻送,一面吻秋萍的眉和她的眼睫,秋萍的眼眸里闪着一道颤动的光,有如水波反映出来的阳光。
    “妈,你看到了,你看到谁和你做ài了。”秋萍羞涩地闭上眼睛,听儿子在她枕畔的爱情蜜语。儿子和她做ài时,她不愿意说话,什么话都不适宜说。
    多话的儿子不介意她的沉默,因为他自为自己快乐,母亲也一样会快乐。他看见母亲脸上稍稍流露的满足感,就急喘猛进。她听到床架的吱叫,也板的震动,窗外的波涛拍岸。
    随之而来是一阵夹着甜蜜的低语声、怨语声,和醉人的呻吟。这座房子的主人很懂享受,秋萍从未见过浴室的窗有这么大,浴缸是双人共浴用的,容得下他们母子并头躺着泡在温水中。窗外是大海汪洋,下面是悬崖,遥远的彼岸有几点渔火。
    天上繁星闪烁,拱照着一对亲蜜的母子。藤蔓攀缘在窗框,海风吹拂,枝叶摇曳,油灯的香油挥发出一阵幽幽的、令人舒畅、松弛的芬香。
    秋萍浮在水里,一对乳峰的尖端冒出来,她红色的小内裤半浮半沉在水里,她用脚尖把它挑起,把它套在脚腕子上。她的手扒开阴唇,洗涤儿子留在里面的污垢。他曾替她洗过,秋萍觉得他的手脏,越替她洗她那里越脏。
    他们做的事都是脏事,留在她体内的都是秽物。秋萍磨掉不了与儿子同眠、共浴的羞惊,和在性爱生活上让儿子予取予求的屈辱。
    她一切挣扎反抗都是徒然的,而在这个岛之上,儿子没有绑缚她,没有在她脚上套上铁镣,但形势上一样孤立无援。她的儿子在她身边闭着眼睛,哼着他的歌,手指紧扣着母亲的手像小情侣,共浴在爱河里。
    他的同事都看得出他在恋爱中,哪一个人看见他痴情地注视着母亲的样子,都明白了他是一古脑儿堕入情网了。
    他脸上有一丝满足的笑意,回味着刚才做ài的场面,是两个月来他和母亲做过的最美妙的一个爱。心里头,他想,早就应该和妈妈渡蜜月了,一来到这里,上到床上,母亲就和他合抱着、欢爱着。
    黝黑的身体和白里透红的身体揉合为一致,彼此需要。湿润的小屄迎承着他,接受他的阳ju在她体内,烫热的大腿支撑着他,承受他的挤压。
    他们互吻,蜜糖的小红樱唇吐出芬芳,那些激情和温馨的片段,他希望能告诉秋萍,让她知道,她在床上的姿态多妙曼,样子多娇媚,哼声多醉人,做ài做得多么的好。
    不过,他找不到形容词,没有那些词汇。如果他肯多读点书,懂得说多一些甜言蜜语而不是粗鄙的言谈,女孩子可能不会见到他就跑了。
    儿子的脑子里常只有一件事,怎样去爱母亲。刚才做ài虽然满意,但是他下身那东西哪会肯就此罢休。少壮的儿子,只消片刻就恢复体力,阳ju像充了电,勃起来,威风凛凛的挺立着,gui头升到水面上,像潜水艇升起窥镜一样。
    他觉得自己充满着爱意,向母亲那边看过去,他看见母亲脚腕上套着的小内裤,是个好玩意,于是也提起腿,将大脚丫穿进小内裤另一个裤管口里,套在脚腕了。
    他们两条腿就给这一条小内裤系在一起。它将母亲屁股的优美之处勾勒出来,献呈给钟爱她的人。
    它成为一个符号,月老系“赤绳”的乱伦版本。儿子将母亲的手搬到他的小腹下面,在浓密的毛丛处,要她的小手去摸儿子腿间的阴囊和胀硬的性器官,让他的爱人知道,他又可以做ài了。
    秋萍明白到自己身陷的困境,身边这一个精力充沛的男子,有能耐不停地做ài,要求一次接一次的做ài。
    丈夫有此能力,女人会以为这是个天堂。如果男人不爱她,只是例行公事的间中做一次应付她。或者有些男人起初很爱慕她,但做过几次爱就讨厌她。
    如果这个儿子不是对她死心榻地的爱,他的肉棒不可能会对她有此坚韧持久的战意,连环不断地和她做ài。爱情是做ài的大前提,如果和一个没有爱的感觉的人,日以继夜地做ài,而且要用不同方式去做ài,不用说,那简直是个地狱里的酷刑。
    秋萍搞不清楚这是天堂抑是地狱。她心里想,要和儿子要做几多个爱才完结这个蜜月旅程呢?有没有完结的一天?蜜月之后的日子,母与子是不是照样继续地纠缠下去,做ài做下去,绵绵不绝,永无穷尽?匪疑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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